當最美的蝴蝶拍打著翅膀貼過唇瓣
似最美的蝴蝶拍打著七彩的翅膀貼過唇瓣,郝向明被冷暗親吻的那一刻,轟鳴的世界只剩下了個靜止的輪廓,他的眼里,只看得見冷暗那久違的溫柔深情,他的耳中,只聽得到冷暗的祝福在回蕩,一字一句,于抑揚頓挫間纏繞著他的靈魂和神志,從他那雙黑亮的雙眼中涌出,化為眼角和睫毛上掛著的幾滴晶瑩的淚,折射著新年之夜的煙花,五彩斑斕,絢麗繽紛。 “樂樂,新年快樂。”郝向明笑著說完這一句,帶著最濃的愛意和最深的感慨,吻上了冷暗那雙鮮紅的唇瓣。 煙花落,相思苦,一朝錯付,尋回已是兩心酸。 在走廊上欣賞煙花的各位住戶,都在歡聲笑語中辭舊迎新,沒有人注意到,有兩個少年在角落處吻得難分難舍,仿佛世間無一物能將他們拆散。 郝向明和冷暗進了屋子里,屋內(nèi)沒有開燈,卻因為屋外盛開的煙花頻繁地亮起又暗下。郝向明的唇和冷暗的唇緊緊貼在一起,他們?nèi)彳洔責岬纳囝^纏在一起,互相用略帶甜味的唾液滋潤著對方的口腔,撩撥起最熱辣的情欲。 郝向明揪住冷暗的衣服下擺,向上一撩,直接脫下,冷暗那瘦削白皙的胸膛頃刻裸露在他眼前。他低下頭含住冷暗的一個乳粒,用濕潤的舌頭去討好它,一圈一圈地打著旋兒,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一口;而冷暗的另一個乳粒,則被他用手指揉搓著,掐出了一個rufang般的突起,弧形飽滿又好看。 冷暗一手抓住郝向明的手臂,另一只手插入郝向明的頭發(fā)里,緊緊抓住。他害怕會弄疼郝向明,可是胸前的酥麻使他急需尋找一個出口來釋放身體的刺激。他拼命咬住唇,可最后還是壓抑不住地發(fā)出了呻吟。 冷暗下身的花莖早就yingying地漲起,莖口已經(jīng)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在將褲子頂出一個小帳篷的同時,又濕出一個小小的紋樣。冷暗將郝向明揉搓著自己一個rutou的手拽住,抓向自己脹起的花莖,難受地小聲呻吟:“哥,你幫幫我,這里好硬了……” 郝向明用舌頭舔舐著冷暗的rutou,抬眼看著冷暗那情迷意亂的臉,冷暗那雙霧蒙蒙的眼睛讓他心動魂顫,那是一雙沾著露水黑玫瑰般的眼睛,有著致命的誘惑。 他抬起頭重又深深地吻了冷暗,然后雙手胡亂地褪去冷暗的褲子,讓冷暗徹底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一手摟住冷暗的腰,一手抓住冷暗又硬又燙的花莖上下擼動,一口咬在冷暗的脖子上,用一排淺紅的齒印,留下這具身體主權(quán)的證明。 冷暗的頭靠在郝向明的肩窩,眼睛微閉著,迷離的呻吟聲一串又一串地流入郝向明的耳中。 “哥……你為什么,不脫衣服……我也要摸你……” 郝向明呼吸一滯,將冷暗放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下身上的衣服。在他將自己的上衣脫去的那一刻,冷暗已經(jīng)將他的褲子拉至腳踝,他那漲紅得幾乎發(fā)紫的yinjing高高翹起,霸道地彰顯著男性的力量。 冷暗跪下來,抬頭看向郝向明:“哥,我來幫你吧?!闭f完,他將臉埋于郝向明的兩腿之間,朱唇一啟,用濕潤,柔軟又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了郝向明的yinjing。而他的雙手,則抓著郝向明結(jié)實的臀,不住揉搓。 郝向明瞬間發(fā)出了一聲嘆息,眼淚幾乎都要興奮地涌出。冷暗極有技巧地轉(zhuǎn)著頭從各個角度將郝向明的yinjing深深吞入又緩緩吐出,舌頭打著卷從馬眼舔過莖身,再舔至郝向明那小球似的yinnang。他將yinnang含入口中,用舌頭彈觸。 郝向明哼哼呻吟,他抓住冷暗的下巴,將他的嘴從yinnang處拉開,然后將自己的yinjing再次插入冷暗的口中,接著扭動著腰,一下一下地將yinjing往冷暗的喉嚨深處捅去。 郝向明的yinjing太大太長,冷暗的嘴和喉嚨幾乎被插得喘不過氣,發(fā)出了難受的嗚咽聲,眼淚已經(jīng)從眼角滲出,他將腦袋后仰一下,從郝向明的抽插里離開,大口喘氣中對郝向明說:“哥,你太急了,難受……” 郝向明將冷暗從地上抱起,然后將他抱到床上放下,親吻著冷暗的劇烈呼吸的胸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才用力過猛了,讓我補償你。” 他沿著冷暗的胸一路親吻至冷暗的小腹,然后將冷暗那吐著白色粘液的花莖溫柔地含入口中,一松一緊地吞吐。 冷暗岔開兩腿,形成兩座聳起的山,在兩山之間的低地,是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在瘋狂親吻和舔舐著他花莖的郝向明。 冷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弓起身,看著郝向明,呻吟不止:“哥,你慢點,慢點,我快要不行了,我要,嗯——” 一股咸腥的還帶著體溫的jingye頃刻間釋放在郝向明口中,冷暗瞬間癱在了床上,高潮的到來使他頭昏眼花,幾乎要窒息死去,可那沖上云霄的激情又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融化在郝向明的懷里。 郝向明含著jingye,將冷暗高潮后使不上力的雙腿掰著盤在胸前,托起冷暗的腰和臀,讓他的后xue口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他將jingye緩緩從齒縫間擠出,用唇瓣涂在冷暗的后xue口,然后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按摩揉搓xue口,來進行擴張。 冷暗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看著郝向明跪于床上,一下一下地給自己的后xue口帶來瘙癢難耐的刺激,除了呻吟,什么都不會了。 郝向明看著冷暗的后xue口在自己的揉弄下逐漸變得粉紅,變得松軟,變得令人饞涎欲滴。他忍不住伸出舌頭,深入其中,用舌尖淺淺插入,逗弄。 “啊——哥,不要——”冷暗的呻吟聲又大了幾分。 郝向明看向冷暗,問:“不喜歡么?” “太刺激了……”冷暗哼哼著撒嬌,眼中卻流露著深深的渴望,表情是墜入情欲的yin靡之色。 郝向明壞笑著低聲說:“刺激不好么?你看上去很喜歡啊?!?/br> 說完他再次埋下頭,用舌尖抽插冷暗的后xue,冷暗舒服得一聲接一聲地叫。 “哥,別弄了,你進去好不好?我求你了……” 郝向明伸回舌頭,改用舔濕的手指一下一下打著旋兒逗弄冷暗的后xue口,他看著后xue口一開一合,迫不及待地要迎接一根溫熱硬物的入侵。 “你求我什么?”郝向明問。 “求你,進來……” “進哪里?” “進我的身體里,進我的后xue里,快點好不好,快插我,我受不了了……” 郝向明的yinjing早就漲硬難耐,可他還是堅持著遲遲不肯進入冷暗的身體,他要逗弄冷暗,讓冷暗再射一次。 于是他加快了揉弄冷暗后xue口的頻率,深入三根手指進入冷暗的后xue,摳弄里面的嫩rou,不緊不慢,讓冷暗不至于疼痛,卻又酥麻舒服得發(fā)抖。 沒一會兒,冷暗便又射了一次,那乳白的jingye在空中噴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形,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他的小腹和胸膛,形成斑斑點點的一朵朵小花開在冷暗的皮膚上。 冷暗彎起身劇烈抽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上有一層汗,再次高潮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哥,你不能這樣……”冷暗低聲嗚咽。 “不能怎么樣?”郝向明掰開冷暗無力的四肢,讓他完完整整袒露在床上,接著將冷暗的雙腿拉開,讓他濕淋淋的下體暴露在自己眼中。 “不能這樣欺負我……” “那我這樣欺負你怎么樣?”郝向明抓住自己早已饑渴難耐的yinjing,深深插入了冷暗的后xue,瞬間,溫熱緊致的包裹讓他舒服地叫了起來。 “你混蛋……”冷暗從頭到腳都在發(fā)抖,他剛射完精的余潮還未過去,現(xiàn)在后xue被填滿的舒服和滿足又讓他愈發(fā)欲仙欲死。 郝向明晃動著腰,起先還是慢慢地抽插著,可是在后xue中又漲大了幾分的yinjing,逼迫著他要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來釋放被點燃的欲望。他如同永遠不止不知疲倦一般,瘋狂地抽插著冷暗。 老木床晃晃蕩蕩,在咯吱咯吱的搖床聲中和窗外依舊熱鬧的爆竹煙花聲中,冷暗和郝向明的叫床聲是這夜里最銷魂的樂章。 郝向明射精的同時,冷暗第三次達到了高潮。他的后xue被郝向明的jingye飽飽地填充,下腹又被自己的jingye粘濕,他覺得自己快要在接二連三的高潮中死掉了。 可是這對于郝向明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開胃菜,他趴在冷暗身上喘了一會兒,狠狠地親了一口恍如失魂的冷暗那咬得更紅了的唇,然后將冷暗翻過來,讓他背對著自己。 冷暗渾身無力,趴在床上,后xue濕淋淋黏糊糊。他求饒般地對郝向明說:“哥,我都射了三次了……” “可是我才射了一次啊?!焙孪蛎鲗⒗浒档膬赏葦[弄成跪趴的姿勢,讓他蜜桃般鮮美的臀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然后握起再次脹硬的yinjing,對著冷暗那還在收縮著吞吐著jingye的后xue口插了進去。 yinjing深深進入后xue,插到花心的那一刻,冷暗大聲呻吟起來,手指緊緊扣住床單,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實在是太喜歡被郝向明cao了,那粗大的yinjing占滿自己后xue,來來回回刮擦后xue里的嫩rou,一次又一次地刮到花心的感覺簡直就是極致的享受和虐待。 隨著郝向明的運動,冷暗也慢慢地配合著,扭動著腰和臀,主動迎合郝向明的抽插。xue口處淌著郝向明上一輪高潮留下的乳白色jingye和這一回抽插分泌出的半透明液體,rou體碰撞間,發(fā)出噗噗的水聲,粘潤又纏綿。 郝向明的yinjing被冷暗腸道內(nèi)的嫩rou一次又一次刮擦舔舐,酥麻的感覺從馬眼順著莖身,下腹一直傳到大腦。冷暗的身體,在他眼里晃動得那么性感,那么誘惑,冷暗的呻吟,在他耳里聽起來叫得是如此地銷魂。他狠狠地抓住了冷暗的兩瓣圓臀,然后低低呻吟一聲,再次在冷暗體內(nèi)將高潮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