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康樂,永不分離
盡管郝向明已經用手指給冷暗的后xue擴張了許久,可是他的yinjing完全插入冷暗后xue里的那一刻,冷暗還是疼得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cao,你那玩意兒是不是……變大了……”冷暗疼得頭腦一陣發(fā)熱,緊緊抓著郝向明的手腕,“你先別動,讓我適應一會兒,疼?!?/br> “我慢慢來?!?/br> “好?!?/br> 郝向明就這么兩手撐在冷暗的身體兩側,晃著腰慢慢抽插。他看著冷暗在他身下漸漸放松了神情,赤裸的身上,因為緊張,刺激和疼痛而滲出的汗讓冷暗的身體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汽。樓外的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又讓那層水汽閃著暗色的珍珠光芒。 他低頭親吻冷暗,含著他的唇,癡迷地吮吸,那兩瓣柔軟的唇,仿佛就是這世上最美味的珍饈。冷暗任郝向明親吻著,舌尖與郝向明的舌尖觸來碰去,滿口都是牙膏的薄荷味。 在親吻中,冷暗放松了下來,后xue也不再因為疼痛而緊緊地皺著,又粘又熱地裹著郝向明的yinjing,主動收收放放,吸得郝向明的下身一陣陣發(fā)麻。 他加快了晃腰的速度,yinjing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每一下都深深頂在了冷暗的花心上。他的yinjing有些翹曲,每次頂到冷暗花心上時又會不經意地刮蹭一下。這樣的頂撞刮蹭就像電擊,并不疼痛,反而刺激得冷暗不斷顫抖,抓著床單呻吟個不不停。 “caocaocao,你慢點,嗯嗯嗯……” 郝向明的進攻太強烈,冷暗說話都變得十分艱難,快感就像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唇舌,掐住了他的喉嚨,讓他近乎窒息,卻又喜歡得要命。他的yinjing又硬了,頂在郝向明的小腹上,guitou被那邊汗?jié)竦钠つw和生長在那處的毛發(fā)一遍一遍地摩擦,變得又濕又熱,一點一點往外吐白色的粘液。 郝向明喘著氣,猛烈進攻著冷暗,冷暗的后xue吸得他神魂顛倒,只想插得更快更深。額上的一滴汗落到了冷暗臉上,他用指尖將它拭去,用力咬了一口冷暗的肩窩,冷暗吃痛,狠狠抓了一把郝向明的屁股,罵道:“你瘋了嗎!” “可不是,一干你我就瘋了?!?/br> 郝向明緊緊樓著冷暗的腰,用力深深一插,冷暗咬牙“嗯啊”了一聲,雙腿圈住了郝向明的腰,雙手在郝向明的后背狠狠抓出了幾道血痕。 “樂樂,你叫啊,叫大聲點,干嘛憋著?!?/br> “你有病啊,想讓隔壁樓聽現場直播啊,caocaocao!” 但他還是沒能忍住,被一個深頂爽得喊了起來。接著,腰一挺,腳趾一蜷縮,yinjing頂著郝向明的小腹射了出來。 而這一聲失控的呻吟就像興奮劑一樣給了郝向明極大的滿足,他一手扶著癱軟失神的冷暗的脖子,一手掐著冷暗的臀,晃腰一陣快速抽插,低吼一聲,在冷暗后xue里射了出來。他額頭抵在冷暗胸膛上,下身依舊在扭動,眼前是一片昏花,身體交合所得的高潮,遠比自己動手得來的高潮要痛快千百倍。 冷暗扶起郝向明的臉,親了一下他的唇,和郝向明相視一笑:“哥,我愛你?!?/br> “我更愛你?!?/br> 郝向明將yinjing從冷暗后xue里退了出來,趴在冷暗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喘著說:“不好意思,射得太快了?!?/br> 冷暗笑了:“因為太久沒做了么?” “嗯?!?/br> “你這五年,真的沒和別人做過?男的女的都沒有?” “沒有,我沒有辦法和除了你之外的人zuoai。你呢?” 冷暗撫摸郝向明頭發(fā)的動作停了一下,嘆了口氣:“有過,在二十歲之前的頭兩年,因為那時的我,只是行尸走rou?!?/br> 行尸走rou,連自己是不是活著都不清楚,自己都不在乎,哪里還會在乎遠方某處一直在找他的愛人呢? 郝向明撐起腦袋,看著冷暗的眼,輕輕撫摸他的臉,眼中有難過和酸楚,但更多的是心疼。 冷暗問:“你生氣么?我和別人上了床。” 郝向明給了他一個吻:“我很吃醋,也生氣,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個恨你。我知道,經歷了那個地方的那些事后,你過得很苦。” 冷暗笑笑,眼睛有些感動地熱了熱:“謝謝?!?/br> “但是以后不許跟別人上床了,你只能跟我睡,聽到了么?” 冷暗逗他:“那如果以后我又跟別人睡了呢?” 郝向明挑起眉,盯著他:“你挑釁我?” “怎樣?” 郝向明將冷暗抱坐起來,翻身讓他跪著背朝自己,將他推到床頭,壓著墻,抓著他臀,用膝蓋頂開冷暗的雙腿,接著,前胸貼著冷暗的后背,一手掰住冷暗的下巴,讓他轉頭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則抓著再次硬了的yinjing,插入了冷暗的后xue里。 郝向明用力一頂,冷暗就叫出了聲,這樣的姿勢讓郝向明的yinjing插得又狠又深,爽得冷暗兩腿發(fā)顫,眼角滲淚。他的胸壓在墻上,rutou在墻上蹭來蹭去,又疼又刺激,刺癢感像兩股小電流一樣流向全身。 “等等……郝向明你這他媽……都從哪兒學來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你這五年……沒跟別人睡過……” “不用學,我無師自通,”郝向明親吻他,用手揉搓玩弄冷暗那已經被蹭得發(fā)紅的乳粒,掐得那兩顆小櫻桃腫了起來,“你要是以后還跟別人睡,我就哭著干你,就像這樣,干得你跟我一起哭?!?/br> “神經病……老子才不哭……” 然而冷暗還是高看了自己的承受力,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他被郝向明掰開腿,掐著腰,掐著臀,用各種姿勢干了一次又一次。他被干得呻吟個不停,卻又擔心被鄰居聽到,又只能咬著唇齒努力憋著,結果咬得嘴唇又紅又腫,挑逗得郝向明將他吸吮了個夠。痛快的眼淚一直流著,混合著汗水,將床單滴得濕漉漉的。但是床單上,更多的是氣味曖昧的jingye,一灘有一灘,黏糊糊白乎乎,沾得兩人滿身都是。 冷暗被cao得完全沒了力氣,軟成了一團棉花,渾身發(fā)抖,幾乎是在哭著求饒:“哥,別干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而郝向明仿佛不知疲憊一般,將冷暗抱起來,讓他坐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咬著他的肩膀繼續(xù)頂弄冷暗的后xue:“再來一次,我還沒夠呢,哭出聲來,憋什么憋……” …… 第二天,冷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還好今天是周末,他不用上班,不然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滿脖子的紅印和別扭的走路姿勢了。 “郝向明,你可真行啊,五年把你憋壞了是不是?”郝向明抱著冷暗去洗澡的時候,他還在罵,“你那驢一樣的玩意兒!” 郝向明不回答,只是笑,溫柔地給他擦洗身子。天亮了,光線明顯了,郝向明又看到了冷暗后背上那些在療養(yǎng)院里被針扎出來的傷。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些傷口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了,可是郝向明還是很心疼。 他說:“樂樂,以后我不會再讓你受苦了。我會好好疼你,愛你,陪你開開心心地過一輩子。” 冷暗愣了一下,回頭看,從郝向明的視線落點處知道了郝向明又想到了什么。他轉過身,抱住了郝向明的脖子:“嗯,一起過一輩子,再也不分開?!?/br> 他和郝向明在浴室里赤裸地擁抱在一起,纏綿地親吻。這個吻,甜蜜又清新;他們再也沒有隔閡,有的是互相陪伴的未來。 不久后,郝向明的工作有了著落,兩人的生活安穩(wěn)了下來,他們攢了一段時間的錢后,從那個老舊的小區(qū)里搬了出來,換了一個更大,設施也更好的出租房。他們買了一張很大的床,因為他們總是折騰得很厲害,普通的床承受不??;他們購置了廚具,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屋二人三餐四季,享受著最平凡卻最親密的陪伴。 郝向明買了很多英語資料,上班回到家就自主學習,打算考些資格證,因為他并不打算當一輩子的服務生,他想要更好的工作;而冷暗在工作之余,也加入了一個心理救助團體,幫助別人,也幫助自己,勇敢地面對和解決過往的傷痛。 冷暗問郝向明,哥,如果以后他有機會也有能力,想要向那家療養(yǎng)院,還有郝建國和趙麗玲討回公道,郝向明怎么辦? 郝向明平靜地告訴他,自己會永遠站在他這一邊,因為他從來沒有錯。 他們還和宋乘聯(lián)系了起來,得知宋乘在父母的安排下,接手了自家的生意,結束了吊兒郎當的混社會生活。宋乘也不反感,因為他覺得玩了這么多年,也挺膩的了,做做生意也好打發(fā)時間。 在做生意的過程中,宋乘偶然認識了一個在飯店打工的服務生。那是一個來自貧困地區(qū)的男孩子,叫常樂,為了給家人治病才出來打工掙錢的。常樂生得很瘦小,在飯店里被經理,客人和那些年紀比他大的服務生吆來喝去,欺負得很厲害。 “他當時躲在廁所的隔間里哭,被我聽到了,我就敲他的門,問他怎么了,結果他開門跟我解釋的時候,竟然是笑著的,紅著臉,跟只兔子似的,眼淚都沒擦干凈就很有禮貌地道歉,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彼纬嗽谝曨l里說。 “然后你就一見鐘情了?”郝向明問他。在懋城一年的相處,他們終于成了一對“狐朋狗友”。 宋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嗐,可不是,就這么著了道了。愛情啊,真是個鬼東西,沒道理的?!?/br> 然而,雖然宋乘是一見鐘情,但是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告訴常樂,而是讓常樂辭了服務生的工作,給自己的生意打下手。常樂勤快懂事,心腸也好,多苦多累都不抱怨,總是嘻嘻笑,跟個小太陽一樣,讓急躁的“社會青年團隊淘汰貨”的宋乘每次見他都心軟得不行。 但即使如此,宋乘還是什么都不說,因為他擔心,常樂會變得和冷暗一樣,最終和他分道揚鑣。他不想再經歷一次感情落空的酸楚了。 后來在一次應酬上,常樂替宋乘擋酒擋醉了,宋乘扛著常樂回常樂住的出租房時,醉醺醺的常樂哭了起來,宋乘問他怎么了。 常樂當時已經醉得不認人了,只是一味地哭,一邊打嗝一邊說,他喜歡上了宋乘,可是他不敢說,他怕他說了宋乘就不要他了,男孩子怎么可以喜歡上男孩子,太變態(tài)了。宋乘一定會討厭死他的。可是他一直憋著又很難受。 宋乘將常樂說的話都用手機錄了下來,守了他一夜。第二天,常樂醒來,看到宋乘躺在自己身邊嚇了一跳;等宋乘將那段錄音放給他聽的時候,更是嚇得拔腿就跑。 ——結果被宋乘抓了回來,用一個擁吻表明了心意。 “喲喲喲,還挺偶像劇的,嘔。”坐在郝向明身邊的冷暗故意做出一副非??鋸埖乇粣盒牡搅说谋砬椤?/br> “過獎了過獎了,比你們這種青春疼痛劇好多了。就沒見過雙胞胎內部解決的,失敬失敬?!?/br> 視頻兩頭的人互相開玩笑之際,冷暗瞥見了宋乘胳膊上的紋身,原先的“COLD& DARK”已經被修改成了一句“Happy? Always”。 剎那間,所有壓抑心頭的塵埃都飛了散了消失了,最干凈純澈而又燦爛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 他們都放下了執(zhí)念,跟對方,也跟自己和解了。 仿佛是苦了這么多年后,上天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公和殘酷,它伸出了手,終于將折磨了冷暗和郝向明太久的命運鐐銬,解開了。 弟弟換了一家更大更正規(guī)福利院,并且成了福利院的行政副主管,每個學期都能拿先進個人;而哥哥,通過自學和參加網校,考下了語言證書和很多別的資格證,他早就用能力徹底折服了所有因為他的學歷而看不起他的人,從酒店服務生被提拔為了酒店的經理,他說他以后還要念MBA,實現更高的躍升。 在這兩兄弟二十七歲的時候,他們在這個城市貸款買了一套房子。 他們買的房子不大,只有七十平,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已經夠了。房子布置得很簡單,客廳里的裝飾是五顏六色的紙風車,都是兩人一起折的。在他們房間的墻上,掛著一張裝裱好的紅底合照,那是他們一年前拍的結婚照,照片上的兩人,笑得幸福干凈又純粹。 還有,他們將戶口本,身份證上的名字都改了,不再是郝向明和冷暗,而是溫安和溫樂。 從此以后,他們的生活就如他們的名字所顯示的那樣,平安康樂,永不分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