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他們永遠瀟瀟灑灑,永遠熱烈相愛
蒙城的初秋,晚上已經(jīng)是有些涼了,郝向明和冷暗坐在帳篷外看星星。難得的兩人的年假撞到了一起,經(jīng)過一番商量和搜索之后,兩人報名了一個野營團,一起來到了這個北方的小城,或者更確切地說,應該是蒙城郊外的大草原。 因為遠離城市,附近也沒有什么工業(yè)基地,茫茫無際的大草原里只有一條溝通內(nèi)外的公路,所以這里的天非常干凈,漫天的星星就像是品級最好的鉆石,密密麻麻地鑲嵌在深藍色天鵝絨一樣的夜幕上,低垂著,幾乎一伸手就能摘下許多顆來。 “小時候在福利院里,夏天的時候,咱們就經(jīng)常在福利院的院子里看星星。”郝向明談起了童年的事。那時候是真的很苦,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倒是帶著些幸福的,因為那是他和弟弟一起度過的童年。 “是啊,我記得那個時候我還問你,爸爸mama在哪里為什么一直不來接我們回家,你就騙我說,爸爸mama就住在那些星星上面,因為太遠了,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來接我們回家?!?/br> “嗯,而且你還信了?!?/br> “當然相信啊,那時候,你說什么我都信?!?/br>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啊,”冷暗假裝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看情況吧,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哪里還有這么好糊弄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郝向明有些哭笑不得:“你自己不也是個男人么?” “所以我的嘴也是騙人的鬼,你別總信我說的話?!?/br> “嗯,那你說說你哪些話不能信的?” 冷暗想了想:“比如說我其實一點都不愛你,今后一定會再次離開你這話就不能信,但是這句話能不能信,也不好說?!?/br> 這話說得有些彎彎繞繞,聽得郝向明心驚膽戰(zhàn),急了:“所以你到底愛不愛我,以后是不是還會跑?” 郝向明緊張地拽住了冷暗的胳膊,都不敢確定冷暗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冷暗知道自己作弄郝向明真的起了效,將自己的胳膊從郝向明的手里拿開,然后摟住了郝向明的肩,嘆了口氣,又是安慰又是心疼:“我當然愛你,今后也絕對不會跑的?!?/br> 郝向明不滿意,委委屈屈地小聲抗議:“你以后別老拿這件事來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玩……” “嗯,以后不拿這個開玩笑了,一定不了?!?/br> “那你對著這皇天后土,漫天繁星發(fā)誓?!?/br> 冷暗嗤笑一聲:“郝向明你怎么跟三歲小孩兒似的。” “你發(fā)誓不發(fā)誓?”郝向明還真來勁兒了。 冷暗無奈,豎起手發(fā)誓:“我,冷暗,對著這皇天后土,蒼茫大地,漫天繁星發(fā)誓,這輩子只愛郝向明一人,并且再也不亂跑了,以后也不會拿這件事來捉弄他。” 郝向明嘆了口氣:“行了,就這樣吧,繼續(xù)看星星吧?!?/br> 可雖然是說了“就這樣吧”,郝向明后來一直都神色懨懨的,一副憋著委屈無處釋放的模樣,直到導游讓大家都進帳篷里休息依舊是這個模樣。 冷暗看不下去了,進了帳篷后問郝向明:“還生氣呢?” “沒有。” “沒生氣你耷拉著張臉一晚上是幾個意思?!?/br> “就是難受?!?/br> “難受什么?” “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就......可能犯病了吧?!?/br> 冷暗明白了,是自己的玩笑讓郝向明的PTSD又蠢蠢欲動了。雖然經(jīng)過心理醫(yī)生的治療,郝向明的PTSD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可是還沒有完全擺脫,那幾句隨口說的話,是真真地戳在了郝向明的心痛處。 冷暗內(nèi)疚,躺到了郝向明身邊,纏到郝向明身上,順他的背,親吻他:“好了我錯了,我保證,今后真的不那樣了,別難受了好不好。” “嗯,沒事的,我自己緩緩就好了?!?/br> “自己緩緩就行了?不需要我親親你?” 郝向明遲疑了一下,接著說:“……要……” 冷暗笑了一聲,繼續(xù)親吻郝向明,親著親著,就變成了兩人唇舌濕淋淋地糾纏。 郝向明翻身壓到了冷暗身上,手不安分地在冷暗身上摸來摸去,一路向下,摸進了冷暗的褲子里,輕車熟路地握住了冷暗的yinjing。 冷暗倒抽了一口氣,將郝向明推開,低聲地緊張地問:“你想干嘛,這帳篷隔音效果可不好?!?/br> 他們是露宿的,住的都是帳篷,他和郝向明雖然是一起住的同一個帳篷,可是帳篷和帳篷之間靠得很近,要是他倆真就這么幕天席地地干起來,鬧出來的動靜可真是臊死人的。 郝向明卻是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一把扯下了冷暗的褲子,用膝蓋將冷暗的兩腿頂開,手指已經(jīng)駕輕就熟地插入了冷暗的后xue里進行擴張。 他俯下身咬著冷暗的耳朵說:“既然隔音效果不好,那么等會兒你就忍著,千萬不要喊出聲了?!?/br> “郝向明你真不要臉!” “要你就夠了,還要什么臉,乖,等會兒忍著點。” 冷暗還想罵,卻已經(jīng)被郝向明用親吻堵住了嘴,郝向明的舌頭在他口中翻云覆雨,親得冷暗整個人都軟了,不由自主地將兩腿分得更開了些。 后xue已經(jīng)被郝向明玩得濕漉漉地直淌粘液,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輕響,酥麻搔癢的感覺折磨著冷暗,他扭著腰,低聲呻吟著求郝向明:“可以了,快進來……” 郝向明輕笑一聲:“那我就進去了,記著千萬別喊出聲?!?/br> 說完,他將冷暗的身子翻了翻,讓冷暗側對著自己,接著將冷暗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肩上,冷暗緊張地倒吸了一口氣。于他而言,這個姿勢是最刺激的一個姿勢之一,每次郝向明用這樣的姿勢cao他,他都會啊啊叫個不停。 果然,郝向明將yinjing插入冷暗后xue,猛抽了幾下后,冷暗沒忍住呻吟出了聲:“嗯啊……” 下一秒,冷暗就無比羞赧地兩手捂住了嘴,一臉驚恐。 郝向明忍不住笑出了聲,氣得冷暗低聲罵:“你他媽還笑,都怪你,你個驢一樣的玩意兒!” “怪我?”郝向明非常壞地大力猛抽了起來,“行吧,那就怪我吧,不過明天要是有人問起來,被笑話的可是你不是我了。” “你……”冷暗想罵卻又罵不出聲,郝向明一下一下地在他后xue里抽插著,每一次都狠狠盯在了花心處,滅頂一樣的快感就像龍卷風一樣將他裹住了,拋來拋去,讓他所有的理智都碎成了齏粉。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冷暗很想叫,很想像平常那樣yin蕩地說“好爽,快點,再快點,哥你好棒”,可是他不敢,因為周圍都是不隔音的帳篷,他一叫起來,他就不用見人了。 媽的,都怪這個郝向明,非要在這樣的地方干自己,還干得這么猛。 冷暗被郝向明撞得整個人都在晃,腿軟得都沒有辦法圈住郝向明的腰了。他狠狠咬著唇努力咽著口水,忍耐著不呻吟出聲的模樣,在郝向明眼中,簡直性感得要命。 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冷暗的rutou,冷暗悶悶地咽了口氣,小聲地,帶著哭腔地罵了一句:“混蛋……” “這就混蛋了?” 郝向明將yinjing抽出,后xue的空虛讓冷暗不滿地梗起脖子瞪著郝向明,郝向明笑了笑,將冷暗抱起來,讓他坐到腿上,yinjing直接插入了冷暗的后xue,然后抱著冷暗的腰,大力地飛快地頂弄起來。 快感就像電流從后xue流向大腦,冷暗的頭皮一陣一陣地發(fā)麻,他緊緊抱住了郝向明的后背,兩人胸膛貼著胸膛,汗涔涔地互相摩擦著,發(fā)出濕潤的滋滋聲。 “shuangma?哥厲不厲害?”?“爽……厲害……你他媽的最厲害了……” “那你還罵我?真不乖?!?/br> 郝向明一個深頂進去,兇猛地頂入了冷暗的花心,冷暗一口咬上了郝向明的脖子,在奪命一般的高潮里,射了郝向明滿肚皮的精。 第二天導游召集大家集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冷暗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而郝向明的脖子上好幾個牙印,好奇得不得了:“你倆昨晚打架了?怎么一個累得跟一宿沒睡似的,一個脖子上都是牙印。” 郝向明笑著回答:“我弟弟夢里犯餓,把我當大rou包子咬了,可太疼了。” 導游一幅不是很相信的樣子:“哦,那今天咱們?nèi)チ笋R場,可得吃飽了?!?/br> “是,我一定讓我弟弟多吃些,舍得大半夜犯餓拿我來打牙祭?!?/br> 郝向明一邊淡定地笑著,一邊接受了冷暗狠狠地一掐。 今天的活動是騎馬,導游帶著大家到了一家養(yǎng)馬場。 一看到馬,冷暗對郝向明的氣也消了,兩眼放光,因為他想起了在西城養(yǎng)馬場打工的日子,雖然很辛苦,但是很快樂。他能從陰影走出來,重新生活在陽光底下,有養(yǎng)馬場的功勞。 他跟導游說了自己會騎馬不需要人帶的事,然后要了一匹馬,帶著郝向明一起騎。 “你先上去,腳不要完全放進馬鐙子里,不然要是摔下來腳會骨折的?!崩浒蹈孪蛎髡f,“你先坐上去,我再坐上去?!?/br> 郝向明乖乖照他說的做了,騎了上去。 冷暗也坐上去之后,手換著郝向明拉住了馬韁繩。 “哥,你坐好了啊,讓我給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套馬的漢子,駕!” 冷暗一蹬馬肚子,馬咴的叫了一聲,跑了起來,一開始有些慢,接著越來越快, 西北草原的風帶著青草的鮮味,吹起了兩人的額邊的碎發(fā),藍天白云之下,他們騎著馬又笑又唱,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已經(jīng)被馬蹄踏了粉碎,剩下的只有縱情馳騁的快活——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他們一起走過風風雨雨,一起看盡歲月變遷;他們永遠瀟瀟灑灑,永遠熱烈相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