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著急 // 一切仿佛都走向了正軌
沈父近日來,對沈信關(guān)心不已,時常噓寒問暖,還為沈信打點公司事務(wù),仿佛要一次性將多年來缺失的愛補(bǔ)償給大兒子。 自從發(fā)現(xiàn)了兩個兒子luanlun之后,他自責(zé)不已,覺得全是他對大兒子的關(guān)心不夠,才導(dǎo)致他與弟弟之間產(chǎn)生了畸形的愛。 沈彧揚近日來也乖巧恭敬,沈信使喚他,再困難過分的事他都聽從,見到哥哥也禮貌問好,從不給哥哥臉色,只是沈信故意在他面前露出皮膚時他會立即移開眼,沈信靠近他時,他會不留痕跡地回避。 事業(yè)興隆,家庭和睦,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軌。 可是沈信不開心。 今天和劉世一起見客戶的時候,客戶聽聞了一些網(wǎng)絡(luò)八卦,調(diào)笑地打趣了一下兩人。 劉世這些天早已自詡是沈信的男友,笑著應(yīng)下了客戶的話。 沈信卻刷地黑了臉。 “沒有的事,都是媒體胡亂寫的?!鄙蛐耪Z氣十分認(rèn)真,客戶見狀,連忙也嚴(yán)肅臉起來: “啊,是了是了,從沒聽沈總說過,這些媒體總胡亂寫些子虛烏有的事。” 劉世有些不滿,覺得沈信拂了他的面子,全程沒有好臉色,直至客戶走后,沈信才真的“拂”劉世的面子。 “學(xué)長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沒有禮貌?”沈信這些天心情本就不爽,劉世私下匿名和媒體爆料,虛構(gòu)他們倆之間的事也令沈信逐漸看清劉世的真面目,對他越發(fā)沒有耐心。 “劉經(jīng)理。”沈信見劉世還想狡辯,便不再給他留面子,“你給媒體投的匿名爆料,我司已攔截了許多,如果你再這樣做,我會起訴你。我對你只是同事、朋友、校友,沒有更多,希望你能明白?!?/br> 自劉世上次的吻之后,沈信就徹底與劉世保持距離,除了工作,盡量不與他單獨接觸,但他沒想到劉世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營造出與他曖昧的假象。 劉世也沒想到沈信會這樣直接,先前沈信顧及兩人關(guān)系,拒絕得委婉,總讓劉世誤以為兩人還有可能,現(xiàn)下沈信一點兒臺階都不給劉世下,劉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沈信懶得與他多說,自己心情都一團(tuán)亂,不再有心思安撫別人的情緒。 晚上回家吃飯,父親開始學(xué)著不偏不倚,給沈信夾一筷子菜,也給沈彧揚夾一筷子菜。然后分別問問兩人今天過得怎么樣。 沈父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沈信給劉世的下馬威,心情舒暢,拍著沈信的肩膀,說以后會有更好的。 沈信不接話,偷偷望著弟弟。 沈父瞧見沈信這樣,連忙問沈彧揚需不需要相親。 “他還小,不急的!”沈信搶先一步回答。 沈父皺眉,剛想發(fā)作,又想到對大兒子的虧欠,強(qiáng)壓下火氣,緩和地說:“這種事情該小彧自己拿主意,他已經(jīng)放下了的,你做哥哥的,也該放下了。” 沈信不敢和父親頂嘴,他緊張地望著弟弟,生怕弟弟說一聲好,他可能當(dāng)場會在飯桌上哭出來。 沈彧揚說不用了,還是喜歡自己找。 沈信松一口氣,胃口都好了一點。 晚上沈信洗完澡,還是擔(dān)心弟弟找別人,想著沒面子就沒面子吧,穿著睡衣,悄悄溜進(jìn)弟弟的房間。 沈彧揚在洗澡,渾身水汽地出來,見哥哥坐在床上等自己。 “哥哥找我什么事?”沈彧揚有些不自在,他渾身赤裸,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哥哥這么軟萌乖巧地坐在床上等他,他怕自己起反應(yīng),被哥哥看了去,那這些天的努力全白費了。 沈信望著弟弟的身體咽口水。 弟弟肩寬腿長,年輕飽滿的肌rou上還掛著水珠,性感極了,胯下藏在浴巾里的碩大陽具能給他帶來的快感他還深深記得。 沈信感覺自己的東西有點抬頭,xue縫也有些濕潤。 他后悔極了,自己根本就離不開弟弟的,為什么會和父親有那樣的約定,為什么要輕易和弟弟說分手? 沈信撲上前摟住弟弟的腰:“你沒答應(yīng)去相親不就是想和我和好嗎?我同意了,咱們瞞著父親和好吧~” “哥哥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沈彧揚輕輕推開沈信,“我拒絕相親,是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 沈信不相信,一手伸進(jìn)沈彧揚的浴巾里,捉住那根熱硬guntang的巨物:“你都這么硬了,還騙我。” 說著,用rou嘟嘟的胸在沈彧揚身上摩挲,滿意地感受到弟弟越來越硬后,沈信往沈彧揚手里塞了一支筆:“你不是總喜歡在我身上吸出一個個印子嗎?這是油性筆,寫到身體上好好幾天才能洗掉,你想不想在我的屁股上寫上你的名字?” 沈信不愧是將情色文化做得最好的娛樂老板,沈彧揚被撩得硬梆梆,但他依然將沈信推開:“哥哥我是專一的人。” “我有喜歡的人,就不會和其他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br> 沈彧揚在暗示沈信,他仍然覺得沈信和劉世睡過,然而沈信沒有,所以他不明白沈彧揚的暗示,只當(dāng)沈彧揚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沈信愣神片刻,沈彧揚去取衣服,沈信連忙緊緊摟住他,不肯他離開,對著弟弟的身體又親又吮,手也在弟弟的rou棍上努力地上下擼動,仿佛這樣就能討好弟弟,惹得弟弟歡心。 沈彧揚狠心撥開了哥哥的手。 沈信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哭:“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你不是很喜歡我嗎?為什么要喜歡別人?” 哭著哭著撲進(jìn)弟弟懷里又錘又打。 沈彧揚依舊對哥哥冷酷無情:“我早就說過了,我想要什么沒有,這種事,沒有什么可稀罕的?!?/br> 沈信越哭越傷心,他意識到自己對弟弟而言并沒有什么付出,如今也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 沈彧揚心疼:“你別哭了,若是父親聽見了,與你毀約了,你又要怪我了?!?/br> 沈信緊緊摟著弟弟哭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相信你不會搶我的東西,與父親毀約就毀約吧,我也再也不會任性自私要和你分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和好嗚嗚嗚嗚?!?/br> “我是不會與哥哥競爭?!鄙驈獡P捧起哥哥哭兮兮的臉,“可是……沈境要畢業(yè)了誒。沈境畢業(yè)了父親定是讓他去公司里的,若是父親氣惱你我luanlun,將公司給沈境了也說不定。” 沈信僵住。 沈彧揚牽著沈信的手,將他帶到門口:“哥哥要想清楚,究竟要做什么樣的選擇。若是每次我都是要被哥哥犧牲的那一個,那我不想再受這樣的委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