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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被發(fā)現(xiàn),那就不必管什么臉面了。 當(dāng)晏瑜直接被甩在床上,臉朝下貼著被套的時(shí)候,他反思自己一路上的呵斥勸告,感覺連笑話也不如。 說的再難聽又能改變什么嗎?何況他本來也不是個(gè)會(huì)耍嘴皮子的人。說的義正言辭也沒有幾分作用,甚至無法讓管慍的動(dòng)作輕柔一點(diǎn)。晏瑜從來不知道,管慍的侵略性能這樣強(qiáng),只消兩根手指一擰,就讓他雙腿打顫。 只是覺得看不過眼,明明自己也是高大的男生,被塞進(jìn)出租車?yán)镞€顯得擠,胳膊腿得蜷在一塊兒。不說健壯,但也絕不羸弱。為什么眼下?lián)潴度艉Y糠,被一根捅在后身的管道折騰得脫力。 管慍的手法熟練而干凈,最后撤出工具的時(shí)候沒清徹底,留了半些水,用點(diǎn)什么在后面堵上了。他站在床沿,搖一搖捆成粽子的晏瑜,晏瑜就像船似的,肚子里的水咕嚕咕嚕響,人也止不住地?cái)[,只剩兩只眼睛紅彤彤地瞪著,偏偏是從下往上的,說不出的嬌羞。 管慍三兩下收了東西,根本不怕把人一個(gè)兒地留床上。他從洗手間出來,倚在門框上看晏瑜,看他一臉氣惱地躺在那里,兩條白長(zhǎng)纖細(xì)的腿左右張開,他嫌這姿勢(shì)羞人,拼命將膝蓋內(nèi)扣,帶著底下xue口在床單上磨蹭,一松一緊,塞子幾將全吞進(jìn)去。 管慍看得血熱,等到現(xiàn)在也算是夠了。他走過去,晏瑜見他來,又重新和他談條件,“管慍,你先幫我把腿上的繩子松開好嗎,怪難為情的”,聲音有點(diǎn)輕,那是疲累,不是害怕。他好像在管慍身邊,就是這樣不設(shè)防備的狀態(tài),就像現(xiàn)在被綁架了,也將憤恨和恐懼分得清楚,擇一去一。 這樣的態(tài)度讓人心里挨不住。管慍恨不得拆了他,伸出一只手解繩子,另一手扣著晏瑜右腿,他張口就咬下去。小腿上登時(shí)起了印子,亮晶晶的,像膠水糊上去的戳兒。一邊的結(jié)剛解開,管慍折了那半只腿就壓上去,直奔脖子連著鎖骨一地兒連啃帶嘬,就那么幾秒,那薄薄的一處潑了油似的,燙起一片紅印。 晏瑜早驚著了,大著眼看他,那顆冒茬兒的腦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聳動(dòng),舌頭像熱情的狗毫不克制、莽撞強(qiáng)勁地舔,那力道馬上染得他臉也熱了。他出神又迷糊地念了一聲“管慍”,那人嘴不停,更往下面白撲撲的胸乳上去一口吮住,舌頭浪打風(fēng)翻般繞著滾捻,把那凸起折騰得堅(jiān)硬紅潤(rùn),光伸只手上來摸他的下頜。 晏瑜一邊抽氣,稀里糊涂地發(fā)著音,腰不由得向上拱,背抵著被子,兩只后肩骨磨著緞面回蹭,屁股也挨得緊,翹得根兒直直打在人腹肚上。管慍一把攥住,手心攏起來轉(zhuǎn),掌中央粗魯?shù)膔ou擠著冠頭上凸凹不平的溝帶,晏瑜被拿得哼,直念“別,別”,聲音摻了風(fēng)似的絲絲落落掛在嗓子眼。 管慍把臉埋在他肚皮間,鼻尖唇齒頂著磨著,一片的柔滑細(xì)韌,真恨不得咬也是,恨不得疼也是。他舌尖往中間那臍眼里頂,手上不住加快,上上下下磨得那根硬物滑溜guntang,聽得頭頂聲音漸漸發(fā)緊,愈將手里的東西往狠里揉,每往上更拿拇指往頂端的口又撮又按。 晏瑜腿抑不住地蹬,可憐被繩子勾著一邊,抻到一半在空中來回顫動(dòng)。底下要緊的被人捏在手里生龍活虎的挪撮,硬得漲得要痛,人另一手往他屁股下一墊一抓,滿捧鮮軟圓滿的臀rou鼓著從五指縫里湊出來。他暈,細(xì)長(zhǎng)的眉毛往下蹙著,一雙眼睛卻撐著張大,里頭淚水縈繞的瞳仁澈澈地望上來。 管慍給他盯得心悸,手用著勁把他腿,全不顧那xue口還塞著,直將自己上抬的粗根往處戳蹭,那自然是戳到別處去了,清白的粘液抹在腿根到處是。晏瑜一抬頭看到那粗物好不生猛地往在自己下面頂,心里酥得一軟,身體跟著抽條般抖著,下頭蹦動(dòng)的活物掙兩下,恁白的精水魂不守舍地流出來。 管慍那東西正在下面,淅淅瀝瀝的jingye順著小腹淌著,盡數(shù)給他接在冠頭上。他伸手扯了晏瑜腿上的繩,那腳踝磨得皮起了,指腹按下去,那塊兒的rou就緊張地一扯。他把人兩腿往前折,大腿貼在小腹上。底下飽滿緊實(shí)的兩團(tuán)翹起來,隱隱約約地看到正中嬌軟瑟縮的一點(diǎn)紅,掰開兩邊,那窄巧的一圈正含著塞子小口吞吐似地赧動(dòng)。他取出換了自己的物件抵上去,那口沿軟軟一層皮rou就把冠頭混著jingye包住了,像一刻也等不及,抿唇也似,吸吮也似,咬得他心尖麻癢,只恨不能一瞬就狠狠捅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