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悶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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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言果然不負所望的打趴了那幾個流氓,并嚴令他們以后不準再來,下次再來就是斷一條腿。 “這下你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瘪鲅曰仡^對遠遠觀望的少婦說道。 “沒用的,他們是村里出了名的惡霸,您大可去打聽一下,我之前的護院也不是沒有嚇過他們,我自己想辦法吧?!?/br> 少婦回到屋子,聆言本該功成身退了,可是鬼使神差的折使回去。那些流氓剛才見到了他,想來以后會有很多難聽話出現(xiàn),避嫌也是多余了。 少婦見他返來,一直的愁眉苦臉舒展開,驚喜的問:“道長,您是漏了東西嗎?” “我想知道你夫君的生辰八字,也許我可以通過法術(shù),幫你尋到他?!瘪鲅杂X得這事其實很好解決,歸根結(jié)底都是需要她的丈夫回來,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可能嗎?他都消失了兩個多月了,怕不是……” “未必沒有可能,這前面一片都是連綿的山峰,不熟悉貿(mào)然進去迷路是正常的事,如果不是我會些術(shù)數(shù),大抵也會被困在里頭。” 少婦蹙著細眉,搖頭。“沒有,我們……” “是私逃出來的,我不知道?!?/br> 聆言啞口無聲。 少婦抬起清亮的杏眸,“您是不是覺得我不檢點,可是我覺得兩情相悅比什么都重要?!比绻f前面一直都在做戲的話,這句話倒真的是她的心里話。 聆言頭一次聽到一名女子會說出這么驚世駭俗的話,可真是不一般。“我只是一個清凈的修道中人,對于世俗不是全然認同,但也不置可否?!?/br> “您孤身一人,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不安嗎?” “人皆是會來來去去,不必保留,徒增傷悲?!?/br> “是嗎?”少婦喃了一聲,聆言毫不猶豫的點頭,卻不知今日眼前之人會是他日放在心上的人,那句人皆是會來來去去將會成為他最追悔莫及的話。 “我知道了,道長是叫我不要執(zhí)著眼前之人,我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等待我的丈夫,應(yīng)該振作起來,過好剩下來的日子?” 聆言一怔,回道:“你的想法是對的,但貧道并不否認真摯的情感,只是個人際遇不同,希望你能得償所愿罷?!?/br> 這少婦其實是來自疆外的奇女子弄蝶,弄蝶沒有姓,名也是因為喜歡蝴蝶父親給起的。弄蝶所在的寨子苗人之間的爭斗非常嚴重,分為熟苗和生苗。父親是熟苗,會說漢話但完全不識字,母親則是生苗,剩生弄蝶沒多久剛好是熟苗和生苗的矛盾爆發(fā)期,于是弄蝶被迫和母親分開,一年之中甚少有機會可以見到親生母親。 長大后的弄蝶美麗而又潑辣,名聲在外,附近幾個寨子的年輕男性都蠢蠢欲動,只是弄蝶并無心思,拒絕了多門親事。這其中就有人生了壞心,在一次去探望母親的時候,弄蝶涉險身中yin毒。 下毒之人是生苗里的一枚好手,長得也是方方正正,但弄蝶不喜歡他看人的眼神,總是陰森森的像是一條毒蛇,保準哪天不被咬上一口,結(jié)果還真讓她猜中了。這yin毒是奇門之蠱,中蠱之人會產(chǎn)生乳汁,也是需要和男人交歡才能解除,并且這男人得元陽還在。 弄蝶去求了父親、母親和姥姥,連身為生苗,蠱術(shù)精通的姥姥都毫無辦法。 這個年代結(jié)婚的人早,除非是找比自己還小的男孩,可弄蝶實在下不去手。那條毒蛇自從十幾歲看上她之后,便一直等著她長大,至今未婚。弄蝶嫁誰都不愿意嫁他,自然是要出來尋找合適的人選解毒了。 順帶一說弄蝶天生胸脯大,可能這也是毒蛇選擇這么奇異的yin毒的原因之一。 弄蝶逃出來的時候那條毒蛇也跟來,為了躲避只能在一個小山村里匿藏著。這兩個月過得心驚rou跳的,不過幸好并沒有被找到,可她體內(nèi)的蠱蟲如若不盡早解除,恐怕被找到是很快的事。 今日聽到院門有道年輕男聲,緊張的開門一看,弄蝶覺得真是天降的福星。這來的人是道士,并且長得清秀文雅,實在是解毒的不二人選呀。 聽聞他懷中的嬰孩是撿來時開始不大相信,但是見他一派正經(jīng),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少見的一片明朗毫無邪念,想來并不會弄虛作假。 弄蝶和聆言聊開之后,對方雖然還是不自在,至少愿意留下。話語中也各自得知了雙方的名字和道號,只是這個道士叫得她渾身都不舒服。 就譬如這個時候,“蝶大嫂,漿糊經(jīng)已用完,勞煩再做一些?!?/br> “嗯,鍋里還有很多糯米,我特意煮多了?!迸砻鏈厝岬膽?yīng)著,內(nèi)心實際是不悅的。這個道士留宿時打坐了一個晚上沒睡,隔天出去她還以為他要走了,沒想到回來拉了一車的磚頭和石灰粉,非要給她的院子修筑個高墻。 這個小破院落本來就是避難之所,哪天很快就會離開,弄蝶可不想這么勞累自己。可拉也拉來了,讓他一個人忙活也不行。為了得到道士的身體,只好辛苦一點,到時候這個房子留給他和那個孩子,他也不算虧。 墻是徹在籬笆內(nèi),并且在籬笆外面加固了很多削得尖銳的竹子。聆言頂著烈日徹了半日的墻,直到天色昏暗。這種工作持續(xù)了好幾日,直到烏云密布,瓢潑大雨降至才停了下來。 說起來弄蝶也是真的佩服他的毅力,那么大的太陽天,又熱又悶,她只要在外面站一小會都有點受不了,曬得皮膚生疼和冒汗,但這個道士半絲埋怨都沒有表露過。明明人間絕色都可以視若無睹,卻對惡劣沉悶的工作專注投入。 “道長,您快進來啦,一會淋病了就不好了?!瘪鲅栽诿χ汛u頭蓋好,屋內(nèi)的弄蝶喊他。 雨滴越來越大,一下子發(fā)展后瓢潑大雨,南方的夏天總是潮濕的。聆言進屋時衣服已經(jīng)濕透,弄蝶遞來一條巾子,念念叨叨的說著他:“讓你快點進來不聽,瞧都濕了快去換一身吧?!?/br> 聆言接過來并沒有其他動作,只是望著室內(nèi)四周。這幾日他都是在外面收拾洗浴這方面,還沒有試過在這個屋子換衣物的,并且這里除了一個外室便是一間房,難道要他在她的房間里更換,這實在是過于怪誕了。 “道長,您去房間換吧?!迸浪募m結(jié),“您是修道的高人,何必拘泥我們?nèi)碎g的禮數(shù)?!?/br> 聆言用巾子抹了抹臉上的水跡,再次拒絕了她?!暗笊壹热皇切薜乐?,身體自然和旁人不同,就讓它自然風干吧?!泵看味枷胫麓尾粫儆庠揭徊剑Y(jié)果一步之后還有更多步,從不能進屋到現(xiàn)在同居,還不是他沒有好好規(guī)范自己。 “道長只會為他人著想,寧愿委屈自己。倘若不方便的話,那不如我出去?!闭f完,弄蝶打開屋門跑了出去,聆言想阻止都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她冒著大雨跑入庖房。 聆言隔著雨簾望著那久久沒有出來的身影,嘆了一口氣,闔上房門去取包袱,卻見自己平日休息的那個塌子被褥全濕了,屋頂上還不停滴水,等到漏雨才補也遲了,他只好挪開塌子,然后才更換衣物。 正在抹干頭發(fā)的時候,卻聽到房內(nèi)傳來小孩的哭叫,可能被雷聲嚇住了。他愣住那里,等了半晌,弄蝶依然沒有回來。孩子劇烈的哭聲近在耳邊,他最后還是不得不又做出讓步。 房間充斥著女人的香氣,一個浴盆掛在墻邊,一張梳妝臺放在角落,聆言并沒有細看,第一時間走到床邊抱起孩子,一攏入懷中聞到一股奶香味。 聆言把他抱出去,怎么哄都哄不住,不過比起前幾日紫青色的臉色,現(xiàn)在紅潤不少,看來孩子被照顧得不錯。 孩子哭得肝腸寸斷,想來心態(tài)平和的聆言也有些急躁了,眼睛頻頻望向門口。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弄蝶才從外面匆匆的跑進來,濕漉漉的,單薄的衣物緊緊貼住玲瓏浮凸的身體,胸脯像是兩座高高的山峰,正在劇烈的喘息著。 聆言僅看了一眼便移開,弄蝶似乎還不自知的走到他坐落的位置,傾身過來抱孩子?!暗篱L,我忘了孩子會被雷聲吵醒?!?/br> 這個角度他的頭和她的身體是正對的,聆言交接孩子時目光不得不看著那里。雷雨之聲轟耳作響,還有孩子的哭鬧加上她的誘惑,聆言一度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