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心魔主導(dǎo),滅頂快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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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這一波沖擊來得兇猛,她忘情的叫喊著,手胡亂去抓他的身軀,卻幾次從那光滑的肌rou劃下,才知要抓緊身下的軟衾。 過快的摩擦使兩人都獲得極盡的快感,可她的幽xue過于緊窄,又是初初開拓,花蕊深處更是短小,碩大粗長的欲物還毫不憐惜的撞到那軟中帶硬的宮頸,弄蝶是痛并快樂著?!疤邸篱L,輕一點(diǎn)吧……” 聆言從未試過這般蝕骨銷魂,沖破了束縛已久的道德倫常之后,欲望復(fù)被少女層層疊疊的嫩rou糾纏住,從今以后束縛他的只會是眼前的妻子。 聆言年紀(jì)也不過二十上下,此時(shí)健碩的身軀便跟頭蠻牛一樣辛勤耕耘。盡管進(jìn)出艱難,但也不過多花幾分力氣罷了。 那yin液流得到處都是,兩人相連的私處黏糊糾結(jié),聆言便更加堅(jiān)信她是口是心非。速度到底沒有減慢,倒是沒有再用勁去碰撞深處的軟rou。 “道長……”弄蝶的媚叫越來越高,直到對上他投過來的目光,眸色深沉難明,只是久久的凝著她,身下的動作也不斷,她亂糟糟的腦子無法去理清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她叫得太大聲了?弄蝶羞愧不已的合上嘴,豐滿的桃臀卻被怦然碰撞,巨大的男性陽具深深埋入她的體內(nèi),又飛快的抽出去重復(fù)沖入。她差點(diǎn)又忍不住叫出來,只好死死咬住唇瓣,眼睛也不敢再看他。 “小蝶,我喜歡你的聲音……”任何時(shí)候。 聆言也沒想到自己這么直刺刺的看她,會讓少女多想,難道他平日很少這么看著她嗎,或者說很少跟她對視? “我只是喜歡看著你?!?/br> 弄蝶被這番遲來的表白弄得心頭更是紊亂,闔上的雙眼不愿打開來,恍惚間感覺到一股熱氣噴在臉上,熟悉的清新氣息襲來,他的唇瓣覆蓋著她,輕緩有耐心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 所有的不滿都沒入激烈交纏的唇舌之中,弄蝶無法再想其他,身心淪陷入滅頂?shù)目旄兄小?/br> 就在他放開她的時(shí)候,她高聲喊了出來,一大股花露全澆蓋給他。聆言緊緊抵住宮頸,享受著xiaoxue自動的按摩。 他這個(gè)被冷落了許久的小妻子,床事上驚人的敏感嬌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聆言yuhuo焚身,眼里像是有火焰在跳躍般,猛然沖刺百來下,跟著她的高潮余韻洶涌噴發(fā)出濃精,足足射出幾十波。弄蝶只感覺到xiaoxue里有一龐然之物在不斷跳動,然后xiaoxue更加擁逼不堪。 那是積存許多光年的精華,與性別無關(guān),關(guān)乎功法心性。元陽不只是cao守,道法講求清新自然,無欲無求,失之功力受損,修行進(jìn)程緩慢。 他絕無想過會遇上那么一個(gè)人,無論如何天人交戰(zhàn),終是身心淪落…… 起始不能替她解毒,并非全是不愿,而是不想損失功力,后至害怕失去她,比起那修為便不算得什么了。他想為這樣的一個(gè)女子踏入紅塵,就算無法成仙也絕不后悔…… 弄蝶還沒清醒過來,身上卻突然落下一沉重的物事,一動不動的壓在她身上。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卻見身上“之物”不就是道長么? 弄蝶軟弱無力的仰躺著,肩膀腰肢微弱的扭動卻無論如何都起不來,“道長,你太重了……” 道長沒有理她,她小聲喊道:“道長,你睡著了嗎?” 認(rèn)識他這么久,他睡覺都是盤腿而坐,怎么會是這個(gè)睡姿。弄蝶想起他之前受傷時(shí)便會無意識的任由她擺弄躺下,那時(shí)大被同眠過好幾天。 驚覺到這層,她便輕輕去摸他的臉容,著急的問:“道長,你是不是生病了?” 想當(dāng)而然,不會得來他的任何回應(yīng)。 弄蝶從他的身下挪動出來,費(fèi)盡力氣把看起來瘦削的道長翻轉(zhuǎn)身,卻見他的唇角延下一條殷紅的血痕。后面她沒有再看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時(shí)候吐的血,更何況這幾個(gè)時(shí)辰的爭鬧間,他的身體狀況看起來也是精神十足,她壓根就沒察覺到一絲一毫的異樣。 難不成是她剛才卯足了勁撞在他胸腔處造成的致命一擊?可他明明跟無事人一樣的呀。 弄蝶確實(shí)猜中了一點(diǎn),像聆言這樣功力深厚之人,怎么會沒有屏障護(hù)身,只是他不想她撞得頭破血流,便用rou身生生受了。 他此前與魑魅斗法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稍稍調(diào)息便前來尋她,身子是看著好,內(nèi)里卻是血?dú)夥v,心魔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情緒才會如此失控。 人類有七情六欲,當(dāng)時(shí)的他幾乎都生了個(gè)遍,有憤怒、醋氣、焦慮、色欲等等。他一邊分心去壓制心魔,一邊去壓抑住原始的欲望,便愈發(fā)顯得里外不是人。 弄蝶那一撞他確實(shí)高估自己了,沒有料到就此讓心魔得逞。 弄蝶用手絹抹走他唇角的血痕,頭俯下去傾聽他心臟的跳動,驚覺里面跳得極快。一個(gè)昏迷不醒的人心臟怎會如此跳動,這快得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心跳。 她驚恐的望著他,但也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連忙爬到床沿穿衣,須得給他請個(gè)大夫。 慌慌張張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腰上突然出現(xiàn)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 边@一番驚嚇,手便拿捏不穩(wěn),衣物重新松散的撒落在地上。身后的道長明明生病了,怎么會攬住她的腰? 她回頭去看,卻見道長清雋的俊容就在她的頭頂上方,面無表情的摟住她不放。 “小蝶,嚇著你了么?” 弄蝶收回視線,緊張的僵在他的懷里,頭上傳來他的問話。這樣聽著只覺不似他平日的清潤聲線,更為低沉,甚至有些許沙啞。 她不明所以的陳訴道:“道長,你剛才吐血了?!?/br> “不要緊?!?/br> 欸???弄蝶還沒有訝異多久,卻又被那往上移的大手驚得更甚,連忙摁著他,道:“道長,你是不是以為睡醒了,你已經(jīng)替我解過蠱毒了?!?/br> “我知道?!瘪鲅缘氖纸z毫沒有被她制服,把玩著那堅(jiān)挺柔軟的乳兒,隨心所欲的擠成各種形狀?!拔业脑柦o你了,你如何報(bào)答我?” 弄蝶被摸得氣喘吁吁,心神不定,她在他懷內(nèi)不成氣候的掙扎起來,身后卻烙得緊密不分,“道長,你先放開我?!?/br> 對于道長要求的回答,更加讓她覺得他似乎變了一個(gè)人。以前的道長只知道悶聲不響的付出,不問原由的奉上全部,現(xiàn)在卻計(jì)較起來了? “你說。” 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就在耳邊,弄蝶酥麻的軟了下去,只是一張小嘴不放棄。“可是,是你強(qiáng)迫我解毒的,我本來就不愿意。” “真是一個(gè)小白眼狼?!?/br> 道長低啞的聲音該死的好聽,弄蝶沒有骨氣的任由他抱起來,放在硬邦邦的大腿上坐著,兩股間竟然又觸到一根毫無遮掩的火熱堅(jiān)硬物體。 她直起身體,臀部躲來躲去,無論怎么逃離,最終都是被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按下。她還是赤身裸體的狀況,濕乎乎的花戶便直接與兇猛的欲物接觸。 她瞪大雙眸,思疑剛才的情景,明明他昏迷之后她還留意過他褲頭位置,男性的陽具被他小心眼的收藏起來了,現(xiàn)在怎么又露出來了。 聆言并沒有直接進(jìn)入,把她的小腳放置自己大腿兩側(cè)固定,立起她圓潤的膝蓋,小人兒這下便是一個(gè)門戶大開的姿勢,任由膨脹的莖體在微微張開的花瓣里滑動。 “呃……道長……”弄蝶難耐的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