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黏膩交纏,情深意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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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蝶所在的苗寨沒有任何牌匾告示,寨子外通行的路,一路皆是藤蔓茂密的各色植物,就算是隆冬也有各色開得燦爛的花卉。走著走著,路上突然出現(xiàn)了與中土式樣迥別的房屋,才知進(jìn)了寨子。 寨子的屋子密集,經(jīng)常是幾棟吊腳樓緊挨在一起,極其不規(guī)則,毫無美感,與中原的亭臺樓閣相差甚遠(yuǎn)。 弄蝶的父親阿蒙是個年約四十的中年人,身上穿著獨(dú)特花紋的苗人服飾,麻黑布纏頭,裹得厚厚實(shí)實(shí)僅露出一張黝黑的臉。 阿蒙的漢話說得幾乎沒有口音,能與聆言無障礙的交談。在父親提起meimei已經(jīng)出嫁時她順勢也告知面前這道士就是她的丈夫。豈料阿蒙方才晴朗的面色突然大變,怒瞪著聆言,不再說一句話。 忽然又起身去外面拿起墻壁的鋤頭,像是要干架的架勢,弄蝶詫異萬分,正想去攔阻父親的沖動,卻是見他又撿起一個簍子背上,一聲不吭、生氣至極的往外走。 “阿爹,你去哪?”弄蝶追上去。 “我去地里看看挖些黑魚做酸湯?!?/br> 這里有一種通體漆黑,rou質(zhì)繳嫩的黑魚,冬日很難釣上來,反而能在濕土里挖到。 弄蝶這才松了一口氣,是自己誤會父親的好意了?!鞍⒌挥?,聆言他是修道之人,可以辟谷不吃,況且他還不能吃葷腥……” 弄蝶追在身后說的話阿蒙根本沒有聽清,也理解不了,踏著泥路固執(zhí)的往外走。因為大冬天,所有人都會在家里候火取暖,弄蝶帶回來的新丈夫也沒有人見到,不然又是會稀奇的一通指指點(diǎn)點(diǎn)。 弄蝶不忍父親在寒天白霜巨冷入rou的時候,去艱難的挖難以出現(xiàn)的黑魚,聆言不用進(jìn)食,簡直是浪費(fèi)心思。 聆言看出妻子的擔(dān)憂,便提議自己去幫忙。 弄蝶還怕這塊木頭不懂人情世故,沒想到回來時父親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一臉欣慰,簍子的黑魚也是滿載而歸。吃飯期間,還對著聆言說個不停,不時發(fā)出爽朗笑聲。 阿蒙不過出于對一個中原人兼且是術(shù)士的顧忌,認(rèn)為他是貪圖美色戲耍自己女兒,想必聆言已經(jīng)在挖魚期間與他交代清楚。 父親滿意,弄蝶自然也滿意,之前對他的那些情緒也收斂起來。 入夜,兩人和衣躺在床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弄蝶第一次與人共眠,覺得不甚自在,久久不能入眠。她扭頭望著枕邊人模糊不清的輪廓,判斷他的睡眠狀態(tài)。 “小蝶?”聆言察覺到她的異樣,開聲叫喚。 弄蝶提議聊一下再睡覺,聆言諾然。 “阿爹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你下午出去時跟他做了什么?” “御術(shù)抓魚,岳丈非常稀奇,能聽我說上好一會,直至我無話可說?!?/br> 聽出聆言無可奈何的笑意,弄蝶也噗嗤的笑出聲?!熬瓦@么簡單?” “我跟岳丈說會在寨子里再舉行一次婚事,并且會在寨子住上一年半載?!?/br> “你可以跟我在這寨子里住下去?”能留下來這么久真的最好不過了,這是她成長的家庭,溫暖不言而喻。 “現(xiàn)在我們兩人一心,去哪里都是安樂窩?!?/br> 兩人一心…… 弄蝶側(cè)起身去抱著他的手臂,頭埋在他的肩窩處,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他伸手把她摟著,往上輕柔的撫摸,碰到她的小臉一頓,“怎么臉兒這么冰?!?/br> 說著抓起她的手,發(fā)現(xiàn)跟臉上一樣,“是那陰毒的后遺癥嗎?”他憐惜的把她抱得更緊,語氣急切。 弄蝶臉貼著他溫?zé)岬牟弊?,他堅硬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可分,可惜隔著厚重的棉衣。 他脖子上的男性氣息完全散發(fā)出來引誘她,冰涼的唇瓣忍不住貼上去親吻,感覺到他身體在剎那僵硬,氣惱得張開銀牙,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那處皮膚細(xì)嫩,是人類皮膚最薄和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潔身自好多年的聆言更是脆弱。那一吻的酥麻,那一咬的疼痛,都分外明顯。 “小蝶,路上我是不是有惹惱過你?”再遲鈍都感受到了她一直以來若隱若現(xiàn)的怒火,可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不問還好,一問更讓佳人氣憤。她氣新婚丈夫的冷落,更氣自己重欲的身子不爭氣??墒撬擞馗c(diǎn)之外,其他也沒有不好,反而對她好過頭了,現(xiàn)在會事事依著她。 想到此,她退開的唇又覆回去,只是這次多出了小舌去舔舐那處牙痕。不知為何,沾著他的氣息都能欲罷不能,小手不自覺的撫上他的脖子。 隨著唇舌間的纏綿,涼涼的小手大膽的從衣領(lǐng)處探入他的胸膛,卻礙于腰帶束縛,衣襟收得過緊,無法深入鎖骨下的位置。觸手是那么的溫?zé)?,飛蛾撲火只能有一瞬間的擁有也愿意。 聆言再不懂就傻了,他的妻子此刻是這么的渴求他。 聆言抓住她在胡亂摸索的手,“小蝶……” 弄蝶大受打擊,抬起頭來,難以釋懷?!澳愎贿€是不愿……” “不是……”聆言把她的小手放在嘴巴細(xì)細(xì)親吻,“這種事情應(yīng)該由我來主動,怎么能讓你這么難過?” 弄蝶那在眼眶里滾動的淚珠硬生生憋了回去,受寵若驚,說著話時,他的手已經(jīng)卸下她的腰帶,又在她的耳邊柔聲道:“這么冷的天,我不忍心……怕你受涼……” 知她怕冷,又怎會解她衣衫,取她溫暖。 聞言,弄蝶感動得要死,原來還有這層原由,可她懵然不知,白白生了好久的悶氣。 大手并未脫下她的衣物,只是翻開幾層,潛入最里面,隔著褻衣?lián)崤粋?cè)柔軟飽滿的rufang。弄蝶的呻吟才來得及出口,便被他的唇舌堵了回去,更濃郁的心愛之人的氣息涌入來。 之前的唇舌觸動,她大都是逆來順受,這次卻在接觸到他火熱的大舌探入時,迫不及待的與他糾纏,因為她的下身已然熱情的溢出熱潮了。 不是因為嘗過情欲的滋味而放蕩,而是因愛意深重而沉淪。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被手掌攥緊又放,重復(fù)揉捏的乳兒又重現(xiàn)之前漲乳汁的感覺,腫痛難忍,弄蝶仰起上半身,胸脯更往他的手里送,雙手得抓緊他的衣衫,才不會激動得癱軟下去。 他覆在她的身上,被褥和男人的軀體遮擋,被脫去了褻衣都沒有感覺到一絲冷氣。不知他是否情難自禁,而她微微顫栗的嬌軀,極盡的享受著情郎帶來的歡愉。 他喘息推開的時候,手從她光滑的腹部一路摸索下,觸碰到了女兒家私密之地。“啊……”弄蝶低吟了一聲,夾著的雙腿被他堅定的分開,他的手掌按著那濕潤的rou縫,上下?lián)崦碳さ门慕新曉絹碓礁摺?/br> 聆言心里好笑,讓隔壁的老丈人笑話了。 早在她對他一通胡亂親吻摸索下,他的身下就烙起堅硬,觸碰到她嬌嫩的身子后,他的欲望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表面再鎮(zhèn)定,也只是自欺欺人,只有他明白他也多么渴望她,也多么怕對情欲上癮。 “小蝶啊……” 聽到他的呼喚,弄蝶在黑暗中張開眼睛,等待他接下來的話,卻等來的是xiaoxue驀地插入了一根手指,緩慢的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 “喜歡嗎?”他俯下身壓著她,沒有一絲縫隙,唇舌流連在她的耳邊,含著小耳珠兒逗弄。 弄蝶只能用嬌媚至極的呻吟聲回應(yīng)他,在他越來越快的沖刺下,到達(dá)頂峰。 隨即,一根更為粗長火熱的rou物緩緩深入她的體內(nèi),她雖然看不到長什么樣,但是過分的脹痛能感受到它的不好相與。幸虧只是一刻間填滿的不適,在丈夫細(xì)碎的親吻著她的額頭、鼻尖時,身下帶動的摩擦比起之前更加快樂難耐。 他的推動是那么的緩慢,兩人都感受到彼此性器的契合,感受到如水的繾綣,如蜜的情意,舒服到忘乎所有。 漸漸地,他的作動更快,把她的腿兒掛在臂上,激烈的在她的體內(nèi)奔騰?!芭九尽敝暡唤^于耳,她的花心被撞得軟爛,吐出一股股的春液。他的陽物也更加炙熱,跳動的脈搏在預(yù)示著接下來的一波高潮。 “呃……”弄蝶先他一會攀頂,失控的喊了出來,而他后來至的射精,在她的腹內(nèi)燙了好久,燙得花房痙攣不休。 被褥下yin欲的氣味一點(diǎn)點(diǎn)傳出,連空氣都是黏膩的,他還是摟著她在等待彼此的平息?!靶〉?/br> “若然可以每日都與你一起,我就知足了。” 弄蝶心里又是甜又是苦,想道:若是能離得開你,我又何必執(zhí)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