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失序(配角兄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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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曜帶著自己的心腹小廝萬松根據(jù)沈蔓蔓所指來到了那條小巷,卻未見人,黑黢黢的一條深巷,藏污納垢,眾人本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了。打起燈籠進里面一看,里頭空空蕩蕩,不見一個人,沈明曜不知該慶幸還是擔憂。 慶幸的是沈蔓蔓目前并沒有釀成什么大禍,擔憂的是如今不知嬌嬌去了哪里,現(xiàn)在已是深夜,嬌嬌一個弱女子獨自在外,不知流落何地,實在是令人憂心忡忡。 而對于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沈蔓蔓,沈明曜心內(nèi)也是矛盾異常,自己的這個meimei,從小便覺得父母偏心,便只與自己親近,一旦沈明曜給沈嬌嬌買了什么帶了什么,倘若不是給蔓蔓的更好,沈蔓蔓便會生氣。有此以往,他也未曾多做管教,卻不知沈蔓蔓對嬌嬌的怨氣竟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甚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沈嬌嬌正在深巷邊上的小屋,與那陌生男子一塊,今日的經(jīng)歷實在是讓嬌嬌心中百感雜陳,心跳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平息。沈蔓蔓的暗算,陌生男子的輕薄,神秘恩公的出現(xiàn),現(xiàn)下她又同這個陌生的輕薄她的男子呆在同一屋檐下,甚至對方是不是傳來的哼哼聲,都讓她感覺到無比冒犯,羞得臉色通紅,但又無可奈何。 聽見自家兄長的聲音,沈嬌嬌本是感到萬分欣喜,但是又聽得他身邊有他人的聲音,不敢貿(mào)然出去。直到她聽得自家兄長說到: “萬松,你先去附近再找找,記得不要驚動他人,我在此再尋找一下線索。” 那小廝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只剩下沈明曜一人于深巷中,沈嬌嬌鼓起勇氣,終于打開了門。 一片寂靜中,“嘎吱“的開門聲格外刺耳,沈明曜看到自家小妹俏生生探出一個頭,眼底是未曾化開的nongnong的恐慌。 “大哥……” 沈明曜見她除了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并無其他大礙,終于放下心來,趕緊把她推進屋中,進門便看到床上的男人。 床上昏迷的男人一身錦衣,面色泛紅,眉頭緊鎖,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嘴里時不時難受地哼哼,好像隨時都要醒來。 他恍然大悟,終于明白沈蔓蔓的那些行為,都是為了什么——毀了自己meimei的清白,這樣她便是京城沈家唯一的大小姐,再沒人跟她爭父母的寵愛和世人的美名,真不愧是皇商沈家的女兒,打得一手好算盤。 再轉(zhuǎn)頭看到自己雙目泫然的幼妹,好在沒有釀成大禍,心中對沈蔓蔓卻是失望異常,也更加心疼自己眼前受到欺負的小meimei了。 他低聲安慰著沈嬌嬌,打算在萬松回來之后親自將她送回去,可沒想到,萬松還沒回來,那男子便醒來了。 “唔” 錦衣男子臉色還沒有恢復如常,聲音低啞著,那青樓中的女子給自己下了點藥,才一時失控,如今藥效還未曾過去,很不好受??粗媲暗男置脗z,仿佛把沈明曜錯認成打暈自己之人,但終究是自己理虧,也未曾生氣。 當時巷子里甚是昏暗,看不清,現(xiàn)下燈下看清了,自己原本以為的路過的風塵女子竟是一個大家閨秀,面前這位也不知是她的情人還是哥哥,情況異常棘手。 三個人大眼對小眼,沈明曜首先打破了沉默:“我不管為什么,是你輕薄了我meimei,公子便要給個交代。” 眼前這個面色不渝的人是她的哥哥,弄明白了這一點,錦衣男子心內(nèi)松快了些許,那便是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自己負起責任便是了。 “在下肖子寧,肖太傅家中幼孫,若要交代,在下明日便和家中長輩言明提親來?!?/br> 提親?聽他說到提親二字,沈嬌嬌覺得匪夷所思極了,自己不過便是出來游玩,卻被人輕薄,如今又要稀里糊涂定親,和這個生平第一次見面的登徒子。這讓人無法接受,卻好像又是唯一的解決思路。 沈明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默認了結(jié)親的提議。 見雙方甚至沒有問過自己便定下了自己的婚事,沈嬌嬌一直垂在眼角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怎么,嫁我還委屈你了?” 那肖子寧好生混賬,只當是沈嬌嬌瞧不上自己。 這下一來,嬌嬌心中便更是記恨上他。 “既要結(jié)親,肖公子說話便客氣些。雖說你肖家門第不低,我meimei卻也是從小教養(yǎng)著的千金小姐,此事終究是你有錯,今日夜已深,我和幼妹要回去了,請公子你留在你肖家的信物,明日帶上婚書來城東沈家提親。” “可是皇商沈家?”肖子寧只當他們是尋常富貴人家的兒女,卻沒想到富貴至此。 說著他遞上自己身上玉佩。 “正是?!鄙蛎麝资蘸糜衽?,對肖子寧依舊沒有什么好臉色,轉(zhuǎn)身就要帶沈嬌嬌離開。 “沈小姐就沒什么想跟我這個未來夫婿要說的?” 肖子寧看向從自己醒來就未曾說過話的沈嬌嬌,眼里裝滿了不懷好意。 “肖公子自重。” 這是今晚沈嬌嬌同他說的唯一一句話,話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厭惡。 沈家兄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肖子寧沉思許久,嘆道:“皇商沈家…沈家幼女,沈嬌嬌。” 沈明曜將沈嬌嬌帶回沈家,安撫了許久自家幼妹的情緒才安定下來,又派人去尋回萬松,終于有時間去向沈蔓蔓算賬。 誰知他一進門,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沈蔓蔓一把抱住,一顆毛茸茸的頭埋在自己胸前哇哇大哭起來,讓他滿腔的怒火不知該往何處發(fā)泄。 沈蔓蔓哭了良久,屋內(nèi)燈火閃爍,沈明曜垂下的眼睫下,藏著的眼神晦澀,終于伸出了自己的手,撫上蔓蔓的后背,輕輕拍打安慰。 他苦笑道:“你總是這樣,惡人先告狀,也是我太過嬌慣你了,竟讓你做出如今這樣的事情來?!?/br> 沈蔓蔓抬起眼淚縱橫的臉,看到兄長失望的表情,卻像是下定什么決心。眼淚越哭越多,沈明曜要抬起手為她拭去,卻被沈蔓蔓拂開,她端起自家兄長的臉,突然抬頭吻了上去。 沈明曜心中震驚,一把推開了她,卻又被她從后背抱住,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了力氣,這才注意到了沈蔓蔓房中奇怪的燃香。 自己適才才看到肖子寧被這婦人的手段害得失了理智,自己轉(zhuǎn)眼卻著了自己親meimei的道。 “哥哥,你莫要怪我,我可是告訴了你沈嬌嬌的去向,你答應了我一個要求的,我知你不會同意,只能用此手段親自來要了?!?/br> 沈蔓蔓將脫力的兄長拖到床上,吹滅房中的明燈,只剩下昏暗的月光,透過一層層的紗帳,照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沈明曜身上。4 剛才那個溫順悔恨的沈蔓蔓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她大膽地坐在沈明曜身上,做著沈明曜這輩子都沒想到的事情,她不得其法地親吻著,青澀地想要除去他的衣服,卻遇到了難題,始終沒有辦法成功,這一番動作下來,原本心中滿是憤怒和不敢置信的沈明曜,發(fā)現(xiàn)自己可恥地硬了。 “沈蔓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我原只當你是任性不堪,如今做下的一樁樁事,你究竟怎么了!” “哥哥,我不要聽你說這些?!鄙蚵麤]有給他繼續(xù)輸出的機會,他們身上的衣服最終還是被她成功解決了,她低頭吻上沈明曜,不讓他繼續(xù)說話,一雙柔荑往下探尋著。 按照避火圖里畫的那樣,她慢慢往下摸索,撫過胸前的兩點茱萸,撫過沈明曜腰上的腹肌,再往下,便是那書中所謂的陽物,書中所言,要行敦倫之事,便要先讓那物硬起來,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兄長的陽物此時已經(jīng)半硬了。 “哥哥,你不誠實,你的陽物可誠實得很啊?!边呎f,邊上上下下玩弄著那半軟的玉莖,不甚熟練的手法讓沈明曜吃痛,也恢復了些許理智,那陽物一下子軟了下來。 沈蔓蔓泄氣,但仍舊不放棄,又想起書上說,若是用手撫摸不行,便可以用嘴進行吮吸,也可讓那男子的陽物硬挺起來。她便往下,扒著沈明曜的恥骨,將那物納入口中,沈明曜的yinjing也沒有什么味道,不是很難聞,沈蔓蔓跟著書上所學,努力將陽物頂端的guitou吞進喉嚨深處,這并不好受,不一會便忍不住吐出來咳嗽起來了。 她繼續(xù)用手捻著guitou的最頂端,沈明曜羞憤無言,目光沉如水,但此時也無濟于事,只能任由沈蔓蔓上下其手。 沈蔓蔓的手指刮擦至某一處,正是沈明曜精關所在,沈明曜一時不察,還是被她得逞,他那陽物,完全硬了起來,面色潮紅,已是情動。沈蔓蔓也不含糊,見自己終于完成了第一步,松了一口氣,起身爬到沈明曜身上,調(diào)整好姿勢,將那完全硬起來的陽物對準自己早已濕的不行的花xue,直直地坐了下去。 “??!” 這一下直接將陽物鑿進花xue,突破那一層薄薄的障礙,二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書中未曾寫到這事竟會如此疼痛,絲絲鮮血混著體液從二人的交合之處滲出來,雖然疼痛,沈蔓蔓還是想把這事做下去,便就著鮮血的潤滑,雙手支撐著上上下下。 緊窄的甬道和火熱如烙鐵的陽物嚴絲密合,沒有一點縫隙,隨著沈蔓蔓的上上下下,沈明曜感受到了強烈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也顧不得什么人倫道德,猩紅著雙眼發(fā)出一聲聲低吼。 而沈蔓蔓也在最初的不適感之后漸漸得了趣,體內(nèi)涌出股股春潮,一邊咿咿呀呀喊著破碎的“哥哥”,一邊跟隨身體的本能,探索著男女身體中的奧秘。 月光如水,閨中春帳內(nèi),卻是暖風陣陣,流淌著熱烈的情欲。 世上最親密的血緣關系,兩個身體中流淌著相同血液的男女,跟隨原始的本能,像野獸一般交合著,背德的悔恨與快感交織。 那一聲聲哥哥,她喚著,他聽著,可不再是原本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