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誘惑
新婚 嫂子田翠花嫁給我哥那年才剛滿十八歲,是名副其實的黃花大閨女。 那時候她很瘦,小腰恁細,鉛筆桿一樣。不過很白,臉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好像一團雪,而且胸也很大。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黑如烏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紅嫁衣。 哥哥拉著她的手拜了天地,進了洞房。 天一黑,送走了所有的親朋好友,爹娘立刻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戶根底下聽房。 二位老人家說了,在梨花溝哥嫂成親,小叔子聽房是風(fēng)俗,必須聽,不聽還不好呢。 就是聽聽哥跟嫂子第一晚能不能鼓搗點真事兒出來,造個小人什么的,一會兒好給爹娘匯報戰(zhàn)果。 既然是爹娘的命令,做兒子的當然義不容辭,所以屁顛屁顛就去了。 純潔的我躡手躡腳靠近窗戶,先舔了舔手指頭,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窟窿出來,然后閉上眼,仔細往里看。 屋子里很靜,大紅的蠟燭忽閃忽閃。 一條土炕上有兩條棉被,兩個人,兩個腦袋,整整齊齊排了一炕。左邊長頭發(fā)的是嫂子,右邊短頭發(fā)的是哥哥,哥哥沒睡,嫂子也沒睡。 這也難怪,一個大閨女跟一個陌生男人忽然躺一條炕上……這種環(huán)境下能睡著才是怪事? 我在外面就悶得不行,按說,新婚的第一晚,小兩口應(yīng)該往一塊湊合才對,可為啥他倆就各睡各的呢?而且衣服都沒脫。 開始的時候啥動靜也沒有,過了一刻鐘,哥哥首先忍不住了,抬手拉拉嫂子的衣襟。小聲問:“翠花,你……睡著了沒?” 嫂子說:“睡著了?!?/br> 哥哥說:“睡了你還能答話?” 嫂子說:“俺說的是夢話。” 哥哥表現(xiàn)得很主動,往嫂子身邊湊了湊,問:“翠花,從今天起,咱倆就成親了,是兩口子,你知道成親意味著啥嗎?” 嫂子說:“成親就是成親,一塊搭伙過日子唄,還能意味著啥?” 翠花的單純跟無知把哥哥楊初八給逗笑了,他說:“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塊。” 翠花大眼睛一眨問:“咱倆不就睡一塊了嗎?” “俺說的那個睡,不是這樣睡?!备绺绮恢勒Ω┳咏忉?,只能用話慢慢勾她。 翠花莫名其妙問:“那是咋睡?” “就是男人跟女人……解下衣服睡?!备绺缬职言捀钊肓艘徊?。 “為啥要解下衣服睡哩?” “咱娘說了,新婚夜……不解衣服不好哩?!?/br> 翠花就咕嘟一聲:“規(guī)矩真多?!比缓蠼z絲拉拉開始解衣服,轉(zhuǎn)眼的時間,衣服沒了,順著被窩的縫隙丟在了凳子上。 我站在窗戶外邊噗嗤笑了,有好戲,接著瞧……。 首先聞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那香氣是從嫂子的身上飄出來的,特別好聞。 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光著膀子,那胳膊還是雪一樣白,居然看到了她鼓鼓的兩團,很白很軟,隨著身體的晃動,引起陣陣波瀾,隱約間看到了粉色的乳暈。下面隱藏在棉被里,啥也看不清。 偏偏趕上我是近視眼,把本小叔子給急得抓耳撓腮……跟貓頭鷹一樣。 眼睛透過窗戶的縫隙使勁瞧,恨不得將眼珠子挖出來,砸嫂子被里看個究竟。 接下來,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哥哥的呼吸很不均勻,胸口一鼓一鼓,高低起伏,眼睛也放出了亮光,跟豹子一樣。 忽然,他翻身把翠花抱在了懷里……。 可能是哥哥用力太猛,把嫂子給嚇壞了,翠花尖叫一聲:“初八,你干啥?你干啥?” 哥哥已經(jīng)變得迫不及待:“咱娘說了,新婚夜也要抱在一塊睡,不抱……也不好哩。” 翠花本來就慌亂,被哥哥這么一抱,都要嚇死了,趕緊說:“不行,不行!初八你走開!” 女人抬腿就是一腳,事情來得太突然,哥哥沒防備,結(jié)果一腳被翠花從炕上給踹到了地下……我那可憐的大哥發(fā)出哎呀一聲慘叫。 翠花嚇壞了,趕緊伸手拉他:“初八哥你咋了?快起來,快起來,俺不是故意的,你摔壞了沒?” 哥哥還挺勇敢,捂著下面呲牙咧嘴擺擺手:“沒事沒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br> 我在窗戶外面也嚇一跳,心說:翻了天了!這女人也忒彪悍了,咋能剛成親就踹自己男人呢?真沒家教。 哥哥也是,沒本事,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收拾了,都替他著急。 簡直不是男人,應(yīng)該把她按炕上,用鞋底子抽她的屁股三百六十五下,把她打得春光燦爛,萬紫千紅,給她立立規(guī)矩……要不然還不被她欺壓一輩子? 俗話說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因為替哥哥著急,我一拳頭打在了窗戶上,窗戶欞子發(fā)出喀吧一聲脆響。 打完以后自己也后悔了,可能響聲過大,驚動了屋子里的哥哥跟嫂子,翠花趕緊往下出溜,將棉被掖緊了,外面只露一個小腦袋,大喝一聲:“誰?!” 我發(fā)現(xiàn)不妙,咯咯笑著拔腿就跑,貓兒一樣竄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扭過頭,發(fā)現(xiàn)哥哥捂著下身爬了起來,隔著窗戶向外瞅了瞅。 還聽到翠花在棉被里問:“窗戶外面是誰?” 哥哥捂著下身爬了起來,一個金雞獨立,隔著窗戶向外瞅了瞅,看到有條身影忽閃消失了。 翠花在棉被里問:“窗戶外面是誰?” 哥哥說:“我弟弟,初九?!?/br> “他干啥?” “聽房唄……。” 翠花噗嗤一聲笑了:“這野小子,還知道窺探人家小秘密哩?!?/br>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咋著也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翠花光溜溜的身影。 也有點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里面暖炕熱鋪,左擁右抱,親親我我,情意綿綿,我卻在外面眼巴巴看著灌西北風(fēng),忒他娘的沒天理。 聽房有啥好?零下十一二度,小風(fēng)刀子一樣嗖嗖地刮,你說我是不是傻叉? 不過還是挺替哥哥感到高興的,因為他摘走了梨花村最美的村花。 翠花長得就是俊,不但前后村的后生喜歡,一些上歲數(shù)的男人看到她,也跟野狗看到窩窩頭那樣,屁顛屁顛往上蹭。 翠花跟我哥不是戀愛結(jié)婚,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為鄉(xiāng)下不流行戀愛結(jié)婚,孩子的親事一般都是有父母包辦。 作為弟弟,當然希望她跟我哥好事成雙,這樣的話,明年就可以抱侄子做叔叔了。 想著小侄子調(diào)皮可愛跟我玩的樣子,我做著美夢甜甜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還沒醒,出事兒了……。 睡得正香,忽然一陣冷風(fēng)吹過,被子被人揭開了……。 啪嗒一聲脆響,屁股被人打了一巴掌,那聲音悅耳動聽,繞梁三日,經(jīng)久不絕。 我這人睡覺有個習(xí)慣,就是喜歡光著身子睡,啥也不穿,必須一絲不掛,這樣睡起來才舒服,兄弟也舒服而且不影響發(fā)育。 要知道,鄉(xiāng)下山里孩子很少穿褲頭的,睡覺全光屁股。 不知道誰發(fā)明的褲頭,那玩意真不是啥好東西,穿身上跟武裝帶一樣,纏得慌,特別不舒服。 我的屁股余波蕩漾,疼得不行:“誰他么打老子屁股?!”一個機靈跳了起來。 這一巴掌抽得本帥哥渾身發(fā)癲,跟過電一樣。 眼睛睜開嚇了一跳,竟然是翠花,我嫂子……她叉著腰,氣勢洶洶看著本帥哥。 “你……你干啥?”我火冒三丈,趕緊拉被子遮掩了見不得光的地方。 翠花一點也不害羞,說:“我打你個萬紫千紅春光燦爛!” 我沒聽明白,問:“咋了?” “你咋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br> “先穿衣服……。” 天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天知道翠花為啥那么生氣?趕緊把棉褲拉進了被窩,雙腿伸了進去。 褲腰帶來不及系上,就抓起了棉襖,然后翻身下火炕。 翠花的眼睛一直往我這兒瞄,不過哥們很聰明,啥也沒讓她瞧見。 想占我的便宜?沒門! “昨天晚上在窗戶根外,聽房的那個是不是你?” 我一邊系褲腰帶一邊回答:“是,咱爹娘讓我去勒,他們說哥嫂成親,小叔子必須聽房,不聽還不好哩?!?/br> “嗯……那你都瞧見了啥?”翠花眨巴一下眼睛問。 我說:“我啥也沒看到,就看到你跟我哥沒穿衣服在打架……還有,你的身子好白……把我哥踹到了炕底下?!?/br> 翠花一聽就急了,過來扯我的耳朵:“楊初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看本姑娘睡覺,活夠了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燈泡踩?” 我腦袋一撥拉躲開了,怒道:“就你那身臭rou,扔大街上狗都不聞,誰樂意看你啊?” “你說啥?是不是討打?”這句話好像把她激怒了,身子一擺來回踅摸,順手抄起了門背后的笤帚疙瘩。 好男不跟女斗,發(fā)現(xiàn)不妙,我趿拉上鞋子拔腿就跑,蹭地跳出了房門。 那知道翠花隨后就追,狗攆兔子似得,把本帥哥追得狼狽逃竄,整整攆出村子三里地,還是沒完沒了。 意外發(fā)現(xiàn) 我倆一起奔向了村南的莊稼地,一邊跑一邊解釋:“嫂子,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不是有心偷看你的,要不然出門踩香蕉皮上,摔倒坐釘子上,釘子尖還是朝上的……?!?/br> 說心里話,還是挺喜歡被她追的。翠花的兩個圓球果然特別好看,一顫一顫波濤洶涌,讓人大飽眼福。 “我殺了你個混球!你給我站住!”翠花氣勢洶洶,眼睛瞪成了杠鈴,看樣子恨不得把本小叔子的耳朵扯成風(fēng)箏。 “田翠花,你還有完沒完?嫂子追著小叔子滿山亂跑,這像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占我便宜呢?” 我一邊跑一邊用言語逗她,這種男跑女追的感覺很刺激。 再說了,小叔子跟嫂子打情罵俏是家常便飯,我們村,那個小叔子不跟嫂子斗嘴,那都不正常。 打是親,罵是愛,最愛就是用腳踹……你踹死我吧……。 “你個混蛋!誰想占你便宜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樣兒?”翠花說著,舉起手里的笤帚疙瘩,劈頭蓋臉就打。 很不幸,咣當一聲打在了后背上,我一個跟頭跌出去老遠。 “哎呀,你個死丫頭,竟然來真的?”跑著跑著不跑了,前面沒路了,再跑就撞石頭上了,不得不停下腳步。 我上氣不接下氣,肺里跟炸了一樣,只能求饒:“姑奶奶,別追了,我認輸,認輸還不行嗎?你真野蠻!這件事又不怪我,是咱爹咱娘讓我去看哩……?!?/br> 發(fā)現(xiàn)前面沒路了,翠花也停了下來,她不比我好多少,同樣氣喘吁吁,小臉很紅,跟喝醉酒差不多。 鼓鼓的兩團也顫抖得很厲害,真擔(dān)心長得不夠結(jié)實,一不留神掉下來,砸壞她的腳面。 “爹娘讓你看你就看啊?真沒出息!跑啊,咋不跑了?有能耐你就飛啊?!?/br> 我說:“飛……飛不過去,沒翅膀的,你再逼我,我就……?!?/br> “就逼你了,你能咋著?”翠花說著,又把笤帚舉過了頭頂。 “我就……解衣服?!边@次哥們真的急了,伸手扯向了自己的棉襖,同時也拉向了褲腰帶。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怪小叔子扯淡,都怨嫂子強悍,是你逼著我出絕招的,就不能怪本少爺猥瑣了。 很快,棉襖棉褲全都掉了,忘記自己沒穿內(nèi)褲了,身下的巨物,此時跳了出來。 “啊——!你耍無賴,小心我告訴爹,讓爹打你屁股!”翠花一聲驚叫,手里的笤帚疙瘩掉地上了,抬手捂住了眼睛。 她的嘴巴里驚叫,可手指頭還是露出了縫隙,偷偷地看,臉蛋羞得粉紅。 這一下我可得意了,壞壞一笑:“過來啊,有本事就過來,看你還打不打?” 趁著翠花捂臉的功夫,提起褲子轉(zhuǎn)身就跑。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山壁上有個不大的窟窿,一腦袋扎了進去。 這是山壁上一條縫隙,剛好鉆進去一個人。 翠花發(fā)現(xiàn)我鉆進山縫,睜開了眼,更加生氣了,揮舞著笤帚疙瘩往里劃拉,怒道:“楊初九,你給我出來!” 傻叉才出去呢,我說:“有本事你就進來?!?/br> 冬天的棉衣厚,山縫又狹窄,根本鉆不進兩個人。 翠花進不去,只好說:“行!不出來是吧?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翠花不走了,守在了山縫的出口處。 我嚇得夠嗆,翠花可不是好惹的,俺倆從小一塊長大,7歲那年還玩過打針。 所謂的打針,就是小孩子一塊玩過家家,一個當醫(yī)生,一個當病人。 醫(yī)生必須要為病人打針?!∧菚r候剛剛懂事,有天把她騙到了村頭的打麥場,扒掉了她的小褲褲,就要往里捅。 不過針管子沒刺上去,就被她媽抓個正著。 然后翠花娘拉著閨女堵在我家門口,拍著膝蓋罵了三天街。 害的我爹將我吊起來一頓海扁,一邊打一邊罵:“小小年紀,弟弟沒有花生米大,就學(xué)會搞亂愛了,抽死你個龜兒子!” 長大以后這女人忒彪悍,啥都不怕,敢跟男人摔跤……想不到竟然成為了我嫂子。 真的出去,還不被她殺人滅口? 所以我不但沒有出去,反而使勁往山縫的深處擠。 不知道向里爬了多久。一陣風(fēng)吹來,呼啦,有個不知名的東西打在了頭上。 首先吃了一驚,仔細看了看,好像是一本書,上面落滿了塵土,封面很破舊,紙張都發(fā)黃了。 “這是啥?”覺得很奇怪……不會是武功秘籍吧? 難道是九陽神功,易筋經(jīng),葵花寶典,素女劍法?不會是某個世外高人放在里面的吧? 嘿嘿,說不定拿回家,可以修煉成蓋世奇功,就不怕被翠花那丫頭欺負了。 于是趕緊彎腰撿起來,懷著忐忑不安、迫不及待的心情翻開了第一頁。 真害怕上面的字是……欲練其功,揮刀自宮。 還不錯,第一頁翻開竟然是一個身體圖畫,上面標注了好多xue位。 看得清清楚楚,還是個女人的身體呢,熱情似火……光溜溜啥也沒穿,難道是西門大官人跟金蓮meimei的手抄本? 我充滿了好奇,激動無比,于是翻開了第二頁。沒想到讓人非常失望,啥也沒有,竟然都是字,而且是手寫上去的。 大致的意思,是一種針灸技術(shù)跟按摩技術(shù),原來是一本跟醫(yī)學(xué)有關(guān)的書。 不由心理一陣惱怒,恨不得把這本書撕了。老子曰你個仙人球球的,咋沒有金蓮meimei,也沒有西門大官人呢? 很想沖出去,可是不敢,因為這時候翠花還沒離開呢,舉著笤帚疙瘩在山縫的外面嚴防死守。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于是再次拿起那本破書繼續(xù)翻看。 我這人不愛學(xué)習(xí),看書就瞌睡,根本不知道啥時候睡著的。 醒過來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翠花也早不知道哪兒去了。估計那丫頭等不上,自己回家了。 趕緊鉆出山縫,拍拍身上的土,屁顛屁顛踏上山道。那本破書也揣在了懷里。 拿回家擦屁股也不錯,反正山里人缺紙,擦屁股都用土坷垃。 最近過年,啥事兒也沒有,十分的無聊。于是,坐在桌子前掏出那本書開始研究。 這就是一本古書,不知道多少年月了,也不知道誰放在山縫里的,年代也不短了。 第一章還不錯,好歹畫了個女人的身體,上面標注了三百六十個xue道。 第二章到第四章,介紹的都是身體各大xue道的作用。 第五章開始,就是按摩技術(shù)跟針灸技術(shù)了。 就是利用針灸跟按摩幫人治病,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消除百病,起死回生。 反正我對醫(yī)學(xué)也不懂,于是胡亂翻到了第六頁,終于出現(xiàn)了四個驚人的大字,第一式……佛光初顯。 講解的是按摩人的血海xue,足三里,還有涌泉xue,可以達到減除疲勞的方法,讓人瞬間精神煥發(fā)。 而且上面介紹了奇特的按摩手法。 沒想到一下就看進去了,身不由己開始按照上面的方法活動手臂。 正在看得津津有味,聽到有人喊我:“初九,初九……你快來?!?/br> 于是趕緊穿鞋走出屋子,院子里卻沒人。 爹娘串門子去了,哥哥作為新郎官,也被一群好哥們拉去喝酒了……誰喊我? 這時候,聲音又響了起來:“初九,初九,你在屋子里沒?快出來一下,我有要緊事兒。” 聽清楚了,還是翠花,我嫂子。 不過聲音不是從洞房傳來的,而是從院子一角的廁所里傳出來的。 我揉揉眼睛問:“啥事兒?” 沒好意思過去,翠花就在廁所里,一定在……嗯嗯。 她說:“咱家?guī)餂]紙了,你到屋里幫俺拿點紙。奶奶的,凍我半個小時了?!?/br> “你說啥?”我嚇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紙?雖說跟她一塊長大,小時候還是同學(xué),玩過打針,可那是從前。 現(xiàn)在她可是我嫂子,男女有別。 哥哥走了 這女人也真是,自己上茅廁,你為啥就不拿紙? 再說了,鄉(xiāng)下日子苦,擦屁股誰用紙?忒浪費,一般都用半截磚,或者土坷垃,隨便噌噌就完了。 我只好說:“不管!憑啥讓我去,你不會自個兒出來拿?” 翠花在里面說話了:“嫂子腿酸,要是站得起來,還用麻煩你?你給拿不拿?” 我說:“不拿!自己想辦法,用磚頭蹭?!?/br> 哪知道翠花噗嗤一笑:“那玩意兒……拉腚。初九啊,你要是幫了嫂子的忙,改天嫂子給你說個小媳婦,保證是俊滴溜溜的大閨女,要臉蛋有臉蛋,要屁股有屁股。 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啊,嫂子就給你說個丑媳婦,前雞胸,后羅鍋,拐子腿,癟著腳,嘴上有個三豁豁,就像一口破砂鍋……?!?/br> 我不耐煩地說:“那也不去,你蹲著吧……。” 本少爺才不去呢,誰讓你昨天晚上踹我哥?還把我哥踹炕底下去了? 今天本小叔就替大哥給你立立規(guī)矩,就不給你拿紙……我憋死你……。 翠花在里面真的按耐不住了,竟然苦苦哀求:“初九啊,嫂子求求你好不好,腿麻死了,你不想看著嫂子掉茅坑里把?你就可憐可憐人家嘛?!?/br> 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你還別說,被翠花這么一哀求,真的心軟了。 她總算是我嫂子,真的掉茅坑里,哥哥會心疼的。于是趕緊沖進屋子,拿了一個平時用過的作業(yè)本。 那本才舍不得給她呢。 靠近廁所的時候,仍然沒好意思進去,只是把作業(yè)本遞給了她。 雖然只有一閃,可還是瞅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倆眼立刻直了。 翠花蹲在廁所里,后面的那個又大又圓……潔如玉,白如雪,好像一對搖頭晃腦的大白鵝。 那白鵝的羽毛真白,翅膀也好白,又滑又嫩……好想上去摸摸白鵝的羽毛,可又怕翠花用耳刮子抽我。 本帥哥發(fā)誓,從娘胎里出來,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哪里。小時候玩打針那次不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長大。 眼前打過一道厲閃,心就蹦到了嗓子眼,砰砰亂跳。趕緊將腦袋扭向了一邊。 翠花根本沒當回事,反而噗嗤一笑:“還是俺兄弟,知道心疼嫂子,謝謝了哈?!?/br> 接下來茅廁里傳出了絲絲拉拉的撕紙聲,不一會兒的功夫,翠花系好腰帶走了出來。 她竟然一點也不臉紅,反而像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那樣,伸了個懶腰。 我的臉蛋卻紅紅的,燒得不行,估計像十月的烘爛柿子,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翠花卻說話了:“初九你別走……?!?/br> 我身子一扭,問:“干啥?” 翠花問:“跟嫂子說,昨天晚上你在窗戶外面……到底看到了啥?” 我說:“我真的啥也沒看到,就看到你……好白,胸前掛了兩個白面饃饃,上面還有倆棗子呢?!?/br> “噗嗤!”翠花笑了,前仰后合:“野小子,你看得還挺仔細??淳涂磫h,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 看到她笑,我就火冒三丈:“你還有臉笑?說!為啥踹我哥?” 翠花竭力止住笑,一本正經(jīng)說:“俺不能讓你哥碰俺……那兒?!?/br> “為啥???你倆是兩口子,兩口子不都那樣嗎?要不然娶媳婦干啥?” 翠花眼睛一瞪:“你懂個啥???男人摸女人……哪兒,會生孩子的,俺才不想生孩子呢,生孩子……好疼?!?/br> “你說啥?”我的嘴巴張大了,久久合攏不上,下巴差點掉地上。 我的上帝以及老天爺啊,哪兒來這么個奇葩女人,竟然認為男人摸女人會生孩子。 不知道他爹娘在家咋教育的?打個雷劈死我算了……。 雖然本少爺年紀小,高中都沒畢業(yè),也知道男人摸女人……那個地方,不會生孩子。 課本上生理衛(wèi)生都講了,孩子不是那么容易就出來的……還要有一翻十分奧妙的過程。 不過這也難怪,翠花本來就沒受過啥教育,五年級就綴學(xué)了,根本不知道那種過程。 原來昨晚她跟我哥啥也沒干,倆人就那么王八看綠豆,干瞪了一晚。 被她打敗了,作為小叔子,當然不能跟嫂子講解夫妻之間那種事兒的奧妙……那是哥哥的責(zé)任,弟弟不能代勞。 不由豎起大拇指,沖她說:“我的傻嫂子,你可真行!” …… 好景不長,我哥跟翠花成親不到十天就分開了,決定到城里去打工,給人搬磚做小工。 這次婚禮花了不少錢,大多是跟親戚朋友借的,還賣了一頭大肥豬。 鄉(xiāng)下人日子窮,必須趕緊堵上那些窟窿。再說以后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還要蓋房子,再給我張羅一房媳婦。 金錢是最實在的東西,男歡女愛終歸是上不了場面的……所以他決定,跟著村子里的幾個青年一塊走。 出發(fā)的前一天,哥哥一晚沒睡,我也一晚沒睡。 因為我繼續(xù)爬在他們窗戶根底下聽房……不親眼看著他倆鼓搗點真事出來,完不成任務(wù),都對不起爹娘的辛苦栽培。 奶奶的,咋回事哩,十天的時間哥哥都沒有碰過翠花,倆人啥事兒也沒干成。 主要是翠花不讓碰,每次哥哥靠近她,翠花就跟觸電一樣連喊帶叫,連抓帶撓,拳打腳踢,有一次還抓了哥哥滿臉血道道。 這女人好像天生怕男人。 哥哥抓著嫂子的手說:“翠花,明天我就要走了,這一走少則一年,多則兩三年都不會回來,家里就剩你自己了。 我啥也不求,就是想你幫著我孝順娘,照顧弟弟初九……初九也不小了,以后有個搬搬抬抬活兒,就讓他干,你別沾手……。” 翠花點點頭,大眼睛眨巴兩下說:“初八哥,你走吧,家里就交給俺了,俺保證孝順爹娘,刷鍋洗碗,縫縫補補,下地干活,放心,俺有的是力氣,你別擔(dān)心?!?/br> 哥哥的表情很激動,抬手想摸嫂子臉蛋一下,可翠花卻觸電一樣躲開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嘆口氣,噗嗤吹滅了油燈,說:“睡覺吧……?!?/br> 接下來屋子就沒啥動靜了。 我知道啥也看不成了,又白凍一個晚上,所以就返回自己屋子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雞還沒叫天還沒亮,梨花村就躁動起來。 村子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起來了,進城的鄰居隔著攔馬墻喊:“初八,該走了,就等你呢!” “知道了,馬上走!”哥哥在外面答應(yīng)了一聲。 我發(fā)現(xiàn)娘先起來的,捅開火給哥哥做早飯,爹也幫著他收拾行李,一家家的炊煙慢慢升起。 嫂子翠花也起炕了,給我哥準備了干糧,路上吃的。 所有的一切準備停當,爹老子過來敲我的門:“初九,趕緊起,送送你哥?!?/br> 寧可三歲沒娘,不想五點起床,盡管我困得不行,也不得不起來,幫著哥哥拿鋪蓋卷。 癔癥著臉爬起來,揉揉眼,發(fā)現(xiàn)我哥在拉著翠花說悄悄話:“我……走了,以后會想你的?!?/br> 翠花沒有顯出那種生離死別,反而笑笑:“路上小心點,你身體不好,干活別逞強。” 本來哥還想說點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手也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搭在了嫂子的肩膀上。 我知道他心里發(fā)酸,想抱嫂子一下,或者摸一下她白嫩的小臉,可剛剛靠過來,翠花就后退一步,巧妙地躲開了。 最后他嘆口氣,拎起了鋪蓋卷,我趕緊接了過去,說:“哥,我來,我來?!?/br> 哥哥沒做聲,心事重重走出了家門。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屁顛屁顛背著鋪蓋卷,一口氣把他送到了村口。 村口的老槐樹下已經(jīng)站了一大片人,都是村子里進城打工的。 人還沒有湊齊,哥哥卻把我拉到了一邊,喊了一聲:“初九……?!?/br> “咋了哥?” “我走了,家里就你一個男子漢了,幫著我照顧爹娘,照顧你……嫂子?!?/br> “放心吧哥,我一定把嫂子照顧得體體面面,養(yǎng)得白白胖胖,跟咱家的小豬子一樣胖?!?/br> 哥哥點點頭:“那就好,聽說你跟翠花是同學(xué)?在學(xué)校關(guān)系就不錯?” 我說:“嗯……?!?/br> 他說:“怪不得呢,實在不行……你倆就搭伙……過日子吧。” 他的話我沒聽明白,搔了搔腦袋,啥叫我倆就搭伙過日子吧? 剛想問他咋回事哩,大隊人馬已經(jīng)呼呼啦啦走了,哥哥也接過我手里的鋪蓋卷,跟上了隊伍。 我站在送別的隊伍里,看著哥哥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后消失不見。 他離開的那年是正月十六,元宵節(jié)剛剛過完,孩子們也剛剛開學(xué),村頭的小石橋上,還有一聲鞭炮清脆地炸響。 我做夢也想不到,他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而且根本沒打算回來。 很多年后,直到我跟翠花洞房花燭的那晚,這混蛋才從天而降……。 哥哥一走,本帥哥就是家里的男子漢了,所以就顯得趾高氣揚起來。 偏偏又趕上了繁忙的農(nóng)耕時期,所以就甩開膀子下地干活了。 老實說我屬于好吃懶做的那種人,天生不喜歡干活。 別問我有啥理想,早就戒了。 最大的理想是有很多錢,開名車,喝名酒,吃大餐,住別墅,睡明星,裝逼,打臉,暴捶富二代……那理想多了去了。 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目前不得不低著頭修理地球……因為我不想以后地球修理我。 總之,老子要做有錢人。 種花生這天,翠花作為新媳婦,也不得不下地了。 種花生需要兩個人,一個刨坑,一個撒豆。爹跟娘兩個人一組,我跟翠花兩個人一組。 翠花是嫂子,當然干輕活兒,她撒豆,我刨坑。 這種男女搭配,真的干活不累。 翠花就在我前面,頭很低,每次撒豆,必然要彎腰,每次彎腰,胸口就敞開了。 因為是春天,她的衣服變得薄了,上身只是一件粉紅的襯衣,下身是一件條絨褲子,腳上是一雙手工花布鞋。 這樣讓她看起來更加淡雅,灑脫,身段也更加苗條秀麗。 襯衣的扣子錯開了,鼓鼓的兩團也越發(fā)顯得誘人,又白又大,讓人垂涎欲滴。 隨著女人的動作一甩一甩,那鼓大的兩團酥胸也左右亂顫,淡淡的乳暈,那rutou猶如快成熟的櫻桃若隱若現(xiàn)。 弄得我的腦子里想若菲菲,不停地吞口水,好幾次鋤頭差點鋤腳面上,剁掉腳趾頭。 翠花好像意識到了我在看她,臉蛋羞紅了,將襯衣向上拉了拉問:“初九,你看啥呢?” “沒看啥,鋤坑呢?!蔽也挪粫姓J呢,小叔子看嫂子……哪兒,怎么對得起我哥?這種牲口不如的事兒,打死也不能承認。 翠花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看啥?!?/br> “那你說,我在看啥?” “你在看人家的……胸唄?!?, 這下好,被她發(fā)現(xiàn)了……換上一般人一定會羞得無地自容,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不可否認,本人的臉皮比普通人要厚一點:“切,誰樂意看你啊?別自作多情了?” 翠花直起腰,把胸用力向上挺了挺,看樣子故意在炫耀,挑逗我的極限:“你就是在看人家,瞧你,眼珠子都掉下來了,小心砸壞腳面,還有那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我說:“不是我喜歡看,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晃蕩,一個勁地顯擺,本來不想看,可禁不住引誘啊……?!?/br> “誰引誘你了?野小子討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翠花知道我在逗她,臉騰地紅透了,像山里的蘋果。 她抓起裝花生的盆子沖我的腦袋拍打,一邊打一邊向爹娘告狀:“爹,娘,初九他欺負俺,管不管你兒子?” 爹跟娘沒生氣,反而沖這邊笑笑,假裝瞪一眼,訓(xùn)斥道:“初九,別跟你嫂子鬧,好好干活。” 發(fā)現(xiàn)不妙,我拔腿就跑,翠花舉著盆子在后面緊追不放,胸前的兩個圓球滾動得更厲害了,倆人在田地里轉(zhuǎn)圈圈,哈哈的笑聲彌漫了整個山野。 山坡上有很多人在干活,脫去棉衣棉褲的人們依然不堪燥熱,牽牛的牽牛,甩鞭的甩鞭,撒種的撒種,牲口的叫聲,人們的吆喝聲,再加上嫂子跟小叔的嬉鬧聲,好一副和諧的鄉(xiāng)村圖畫。 鬧得正歡,忽然不好了,遠處傳來一陣驚叫:“哎呀,救命??!有人落水了!” 田地的不遠處是村子里的水塘,水塘邊有人喊救命。 翠花趕緊停住腳步說:“初九,別鬧了,咱們?nèi)タ纯?,出啥事兒了?!?/br> 翻過地壟溝,發(fā)現(xiàn)池塘邊一大群人,將一個女人從水里拖出來,拉到了岸邊。 熱心的村民七手八腳爭先恐后在按壓那女人的胸口,想救醒她。 可這女人好像暈過去了,任憑幾個大小伙子怎么摸,她也不醒。 翠花說:“初九,你看她是不是死了?” 被拉上來的女人我認識,是趙二哥的媳婦孫桂蘭,她可是梨花村有名的村花,長得特別好看。 臉蛋像雞蛋那樣嫩,身條像柳枝那樣軟,被人拉上來的時候,毛衣搓了上去,露出一段細長潔白的腰,好像一朵露水滴答過的梨花。 “快,叫醫(yī)生,叫醫(yī)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哎,可是上哪兒去找醫(yī)生?。吭蹅冞@兒是大山,醫(yī)生在40里以外的鎮(zhèn)子里,來回八十里呢,醫(yī)生找過來,孫桂蘭就死干凈了……?!辈恢勒l又搭了一句。 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摸,我也想上去摸。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于是屁顛屁顛往前蹭。 翠花從后面揪住了我的脖領(lǐng)子,有點生氣,好像怕我占了孫桂蘭的便宜:“初九,你干啥?會治病嗎,你就往上湊?” 其他的村民也紛紛用質(zhì)疑的眼光瞅著本帥哥……如果趕在平時,老子才不樂意淌這渾水呢,趙二媳婦的死活管我個鳥事? 但這好歹是一條命,大家又是好鄰居,不能見死不救。 我撥拉開翠花的手說:“可以試試,反正現(xiàn)在也沒醫(yī)生,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唄,不能看著桂蘭嫂死吧?” 這么一說,大家都不做聲了,全都安靜下來。 我蹲下開始觀察孫桂蘭落水以后的樣子,腦子里也竭力在回想里的知識。 那本書里有救人的方法,叫啥名字來著?……對,叫大海無量。 就是按壓女人的關(guān)元,氣海,神闕三大xue位,然后一路向上,直奔膻中,將積水從她的肺里排出來。 但是這四個xue位都在女人雪白的肚子還有胸口上,想施救,就必須要按壓她……不該摸的地方。 趙二哥到城里打工去了,兩年的時間沒回來,如果知道我這樣摸他媳婦,不知道會不會用耳刮子抽我? 抽就抽吧,老子是救人,難不成要看著他女人死? 目前啥也顧不得了,再不施救,孫桂蘭就真的窒息而死了。 于是,我活動了一下手指,開始解她的衣服了。 長這么大,第一次解開成年女人的衣服,雙手還有點顫抖呢,心也有點慌亂。 隨著衣服敞開,首先映現(xiàn)在眼前的是孫桂蘭打麥場那樣的肚子,又扁又平,白如凝脂,好比天上的流云,山坡上放養(yǎng)的羊羔子,曲線玲瓏剔透。 最顯眼的是兩個鼓鼓的圓球,高聳挺立,直沖霄漢,來回晃蕩,晃得哥們直眼暈……誘得人真想上前去咬住兩只突起的小棗??吹梦抑毖士谒?。兄弟有了躍躍欲試的沖動。 亞拉鎖……那就是青藏高原……。 神奇的按摩術(shù) 趕緊壓下了身體的怒火,畢竟是救人,不能讓村里給我扣上流氓的帽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首先用拇指壓在了關(guān)元xue上,關(guān)元xue在女人肚臍上面三寸, 臥槽!怪不得大家都要摸,果然又軟又滑,手感不一樣。 早聽說人世間有四大白,歌謠是這樣念的:天上雪,地上霧,棉花瓤子……姑娘肚。 真的好白,好軟,好溫暖。 孫桂蘭保養(yǎng)得不錯,汗毛孔都看不到,輕輕一碰,女人的肚子就余波蕩漾,鼓大的山峰也余波蕩漾,好像一粒石頭子,投進平靜的湖水,激起一團好看的漣漪……。 美不勝收,仿佛春風(fēng)撫過瀘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溝……。 不單單是本帥哥我,旁邊很多沒出息的漢子也伸長脖子,目不轉(zhuǎn)睛仔細瞧,同志們?nèi)剂飨铝思拥摹印?/br> 我竭力忍耐著那種引誘,然后食指按在了氣海xue上,中指按在了神闕上。 另只手的拇指按在檀中xue上,下邊揉三下,中間揉五下,上面揉四下,一共揉了十二下。 最后雙手向下一按,孫桂蘭就渾身發(fā)癲發(fā)顫起來,仿佛通上了高壓電,雪白的山峰上下亂抖,噗嗤,女人嘴巴張開,噴出一股烏黑的河水。 “??!醒了,真的醒了,初九,想不到你這么厲害!”旁邊的翠花興奮極了,又蹦又跳。 “哎呀,楊初九,想不到你還有這手絕活,從前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深藏不漏啊?!迸赃叺娜罕娨才宸梦弩w投地。 孫桂蘭睜開眼,疑惑地看著四周的群眾,女人哇地哭了:“俺咋在這兒?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翠花上去抱了孫桂花的肩膀,關(guān)心地問她:“桂蘭嫂,你掉水里了,為啥會這樣?” 孫桂蘭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搔著長頭發(fā)的腦袋疑惑了半天:“俺累啊,男人不在家,家里地里一通忙活,還要照顧公婆,夜里沒睡好,這才暈倒栽水里的……?!?/br> 經(jīng)過女人這么一解釋,大家終于明白了,原來孫桂蘭就是想漢子想得不行……憋得。 趙二哥進城打工兩年了,一直沒回來,跟村子里其他女人一樣,孫桂蘭成為了留守女人。 所謂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女人。 因為男人常年不在家,所以很多留守女人熬不住,都在想方設(shè)法……偷漢子。 我甚至懷疑,孫桂蘭不會是晚上忙著偷漢子沒睡好,才精神不振掉水里的吧? 翠花問:“那你感覺咋樣?還能不能站起來?是俺家初九救了你。” 孫桂蘭說:“現(xiàn)在俺沒事了,謝謝你初九……” 女人一邊說一邊系扣子,一頭烏黑的長發(fā)不斷滴著水珠,流過雪白的臉頰,淌過脖子,滴進她胸前深深的溝壑里。褂子完全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剔透的曲線。 “不用謝,我們應(yīng)該向雷鋒叔叔學(xué)習(xí)。”我很高尚地說。眼睛卻跟鉤子一樣,鉤在了孫桂蘭胸前兩粒紫葡萄上。 真的好想嘗嘗那兩粒葡萄是什么滋味,可惜沒有機會了。 老子還沒有摸夠呢,咋就醒了呢? 四周的群眾全都佩服地看著本帥哥,嘖嘖稱贊,他們甚至以為真的雷鋒又回來了,這讓我心里很受用。 幾個好心的群眾攙著孫桂蘭走了,四周的漢子們也使勁咽口唾沫,搖搖頭四散而去。 那些沒有摸到桂蘭嫂的男人,估計都很掃興,惱恨自己為啥不快一步。 這不,讓楊初九占了便宜。 看看天色不早,翠花也拉著我離開了。 翠花噗嗤一笑,夸贊道:“初九,你行啊,想不到還有這門手藝,哪兒學(xué)來的?為啥嫂子不知道?” 我高深莫測一笑:“你小叔子是天才,無師自通啊,不但會治病,還會按摩呢。嫂子,你以后有個頭疼腦熱,姨媽不調(diào)啥的,不用找別人,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煩惱,摸摸就好。” 翠花沒有生氣,反而“咯咯”一笑,說道:“死小子,還在占嫂子便宜?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沒呀,我哪敢???”發(fā)現(xiàn)翠花沒有惱,我也不敢再說了,免得她再用笤帚疙瘩揍人。 “還有你小子不敢的事情?”翠花話鋒一轉(zhuǎn):“天不早了,趕緊幫著爹娘干活吧。要不然就晌午了?!?/br> 來到自家田里,我爹正在哪兒擔(dān)水,澆灌莊稼。 半畝地的花生種完了,必須要澆水,這鬼天氣三個月沒下雨了,要是不澆水,花生種地里根本不能發(fā)芽。 點種以后澆水,我們這兒叫保墑,墑土不好,莊稼苗就出不齊,影響一年的收成。 “爹,我來,我來。”我趕緊接過爹手里的扁擔(dān),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兒子在,爹也落得清閑,抬手擦擦汗,開始抽旱煙。 從水塘里挑一擔(dān)水過來,娘跟翠花蹲在那兒用舀水瓢澆灌。 爹一邊抽旱煙一邊說:“老天不將就人,今年莊家恐怕要顆粒無收了?!?/br> 不僅僅爹發(fā)愁,挑水澆地同樣是我的噩夢。 翠花問:“爹,為啥要挑水澆地???好幾畝地,全都挑水澆灌,那要挑到猴年馬月???” “不擔(dān)水澆地咋辦?莊稼人的地不能扔啊。”爹吸一口煙,濃黑的煙霧從他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噴出來,眨眼被山風(fēng)吹得無影無蹤。 “爹,要不咱買臺抽水機唄?!贝浠ㄕ0鸵幌麓笱蹎?。 “咱山里人窮???哪有錢買抽水機?再說了,山里人祖祖輩輩都是挑水澆地,莊稼人吃這點兒苦不算啥?!?/br> 我爹就是死腦筋,怕花錢,買一臺抽水機,再加上柴油機還有油錢,最少不低于兩千塊。 可目前家里二百塊都拿不出來了,哥哥辦喜事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買那只豬崽子的錢都是借的。 對于莊稼人來說,這兩千塊是絕對可以省下的,三畝口糧地,兩個壯勞力,半個月就能澆完。 翠花蹲在地上,用水瓢一下一下從桶里舀水,天上的太陽很猛烈,曬得嫂子一頭大汗。把我這個小叔子心疼地不行。 她后面的毛衣被搓了上去,跟孫桂蘭一樣,露出一段潔白細長的腰,晃得人眼暈。 前面的扣子又錯開了,鼓鼓的兩團也左右晃蕩,因為蹲著,那兩團頂著膝蓋,被擠成了兩個rou夾饃。 “嫂子,我來,我來?!辈恢罏樯叮聿挥杉河譁惲诉^去,奪過水瓢幫著她舀水。 翠花噗嗤一笑:“初九你咋了?這點活兒還能累著俺?”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難道要說,我是為了看你的……胸? 本小叔子才沒有那么下作呢。 “你是我嫂子,不能干重活,哥臨走的時候說了,讓我照顧你?!?/br> “噗嗤……不讓我干活,那你讓我干啥?” 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的任務(wù),是幫我哥生孩子?!?/br> 翠花一聽,臉蛋再次紅透,自語道:“你哥不在家,俺……跟誰生?” 翠花說的沒錯,是啊,跟誰生?跟我哥結(jié)婚十天,她至今都是閨女,根本沒讓哥碰她。 女人不讓男人碰,能生出孩子才怪? 聽到這兒,我也不說話了,趕緊挑起擔(dān)子,直奔池塘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了,狼吞虎咽吃過飯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咋著也睡不著。 這樣挑水澆地不是辦法啊,還不累死人?必須想辦法弄臺抽水機。 可錢從哪兒來?本少爺生來身子骨弱,爹娘還真舍不得讓我干重活。 去年還好,至少有哥哥,挑水澆地都是爹跟哥哥干。 哥哥進城以后,我不得不挑起生活的重擔(dān)。 心里也彭拜不已,白天孫桂蘭雪白的身子還是在腦袋里揮之不去。 她咋就那么白?跟雪團一樣,多好的一顆白菜啊,被趙二這頭豬給拱了,要是我媳婦該多好? rufang真大,真白,真軟,想著上午在孫桂蘭肚子上按壓的感覺,手上的溫柔,心里激動地不行,還有點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