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找狗——狗子

    1

    程航從來不知道冉凌越的口活兒這么好。

    冉凌越借助著喉嚨自然地吞咽在刺激著程航的性器，手也沒有閑著，緩緩得繞著圈圈，逗弄著程航的睪丸；有時候還會偏移到后面的xiaoxue，就在那敲打著。程航生怕他直接捅進去了。

    冉凌越和程航也赤裸相見好幾次了，對如何刺激程航也是積攢了些許經(jīng)驗的。

    程航根本無從招架，他的腿有點軟，手扒著墻，哼哼唧唧地配合著。

    “喂，嗯，啊，拜托了。”程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冉凌越把性器吐出來，“你的毛可真夠扎的?！?/br>
    程航?jīng)鰶龌貞?，“光陰似箭你不懂嗎？?/br>
    冉凌越站起來脫自己的衣褲。

    程航紅著眼，以為冉凌越撒手不干了，憋屈得不得了，“哪有這樣子的?！?/br>
    冉凌越半真半假地警告著，“我覺得你聲音有點兒大了，得拿什么東西堵上?！比搅柙矫摰袅俗约旱膬?nèi)褲拿在手上，又把原先掛在掛鉤上的程航的內(nèi)褲取下來。兩個內(nèi)褲平整地疊好了和程航談條件，“堵上？”

    又用內(nèi)褲堵？這都穿一天了，或多或少都會帶點sao味。程航不情愿。

    冉凌越還繼續(xù)誘惑著他，“堵上了我就給你舔射。”

    “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試過玩前面高潮了吧？”冉凌越又好像很替程航擔憂的樣子，“再這樣下去，你會不會變成必須要靠捅屁股才能射呢？”

    程航猶豫。

    冉凌越又加砝碼，“我會深喉，會讓你很舒服得?！?/br>
    程航?jīng)]有節(jié)cao地同意了。

    2

    所有的聲音都被內(nèi)褲吸收走了，口水浸濕了內(nèi)褲。程航從頭到尾都只能張大嘴喘息，背脊弓起繃緊。

    照理來說冉凌越的技術(shù)不是最好的，俱樂部里面那些做奴隸的、專門練口活兒的怎么也不會比冉凌越差。但是看著冉凌越單膝跪在自個兒面前那感覺都不一樣啊。低頭就看到自己的roubang在冉凌越的嘴里進進出出，像是把什么場子都找回來了一樣。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在不斷地攀升。

    程航腿一彎，手重重壓在冉凌越的肩膀上。冉凌越這混蛋掐住了他的睪丸，沒讓他那么痛快的就射出來。

    程航氣急敗壞地把內(nèi)褲吐出來，手在半空中接了。

    “你說話不算數(shù)！”

    “這么急干嘛。”冉凌越還讀詩了，“成功的花，它的芽兒，浸透了奮斗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血雨?！?/br>
    程航要推開他自己擼，但是冉凌越又把他手撥開，又繼續(xù)湊過去舔弄邊上的小球，程航氣哼哼地把手搭冉凌越的頭發(fā)上，見冉凌越?jīng)]有意見，就十指插進去揪他的頭發(fā)。

    “你不會，就這么一直不讓我射吧？”

    冉凌越深舌頭舔了性器冒出來的yin水，“會讓你舒舒服服的?！?/br>
    冉凌越說會讓他舒服，接下來就真的讓他舒服。手口并用，讓程航痛痛快快地射了。自然沒有射在冉凌越的口中，要高潮的時候冉凌越站起來，手包著程航的手，包裹著兩人的性器摩擦擼出來的。

    3

    程航講究有來有往，他舒服了不用冉凌越說就自覺地蹲下來要伺候冉凌越。冉凌越阻止了他，不屑于他的口技，“就你那技術(shù)，我現(xiàn)在硬著的都能給你舔軟了?！?/br>
    “蹲好?！?/br>
    程航靠墻蹲著，眼神懵懵懂懂，冉凌越稀罕得不得了。

    冉凌越用嘰霸甩程航的臉，“下午給你臉了？晚上還敢坐那么遠？”

    事實勝于雄辯，程航還能說什么呢？默默受著。

    程航的臉上黏黏膩膩，眼睫毛上都沾著yin液。他睫毛長，液體總是會掛在上面凝結(jié)成珠子。

    “做錯了事不該打？”冉凌越壓著聲音，態(tài)度上程航琢磨不透他這是在秋后算賬還是開玩笑。繼續(xù)默默受著。

    “問你話呢，又啞巴了？這張嘴只會在挨cao的時候叫，其他時候都沒用是吧？”

    “該打?！?/br>
    “惜字如金？就給我蹦出這兩個字？”

    “我不該逃課，不該頂撞你，您?！背毯皆诜Q呼上不熟練，總是意識到了才改正。

    “還有呢？”

    “不該冷臉。唔?！?/br>
    冉凌越突然把性器塞進去，又抽出來，就這樣間歇性地抽插著。冉凌越晚上在車上沖撞程航的時候就已經(jīng)硬了，所以也很快射了，射在程航的頭發(fā)上，臉上。

    冉凌越拿花灑給他沖洗。打泡，再沖洗。他在照顧程航上面一直都很順手。

    4

    總覺得嘴里有內(nèi)褲的sao味，程航今晚刷牙的時候電動牙刷在每個牙齒上都多停留了十來秒。冉凌越?jīng)]他那么講究，很快就洗漱好了卷著袖子在洗衣服，他把程航換下的衣服一起浸泡著洗了。

    “你要不要去吹一下頭發(fā)?！?/br>
    “等下就干了。”冉凌越對自己很粗糙，渾然忘了幾分鐘前他是怎么催趕程航去吹頭發(fā)的。

    程航原來是打算明天白天再洗的，但是冉凌越動手了他也不能站在一邊干看著，就把冉凌越用肥皂搓揉好的衣服拿去漂洗。漂洗的速度會快一些，程航在兩個清水盆里依次晃蕩一遍后擰干晾曬。他覺得自己居家極了。

    “明兒淘寶下單一臺洗衣機吧？現(xiàn)在洗衣機也不貴，就幾百塊錢。冬天要到了，棉衣手洗也不干凈，下面公用的又臟。”

    “可以啊?！比搅柙?jīng)]意見，“明天問一下他們兩什么意見。”

    “他們兩肯定沒意見。我媽之前給家里買了一臺，才八百塊?！背毯酱蛄恐柵_，“陽臺也夠大，學校也沒禁止。下次注意不高幾個高功率電器一起用就好了，不然還得寫檢查?！?/br>
    冉凌越對這些都可有可無，程航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個成績?！比搅柙讲粮墒郑痔崞?。

    “我知道，我會好好考的。我又不是學渣。我高考成績還比你高呢?！?/br>
    成績都是考給自己的，程航也沒有那么不知好歹。

    “不過有些課真的很無聊，我是真的不想聽，我自己看也可以考高分。”

    對這個冉凌越倒是無所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學習方法，這個他不強求。

    “咱們沒有約定安全詞，你到時候總成績比我高幾分，就有幾次喊停的機會?！?/br>
    5

    “真的嗎？”程航一下子就來勁了。

    “不過你輸了就挨抽吧?！比搅柙竭€挺手癢，“一分五下。你脫光了趴我腿上我用手打?！?/br>
    “只看期末成績嗎？”學法學的人都是很嚴謹?shù)摹?/br>
    “不，看最后總成績。”

    期中考試已經(jīng)過了，期中考試是交小論文。程航隨隨便便寫了應付地交上去，就八十來分九十出頭的成績，冉凌越認真地查了文獻，幾乎都是九十以上的分數(shù)。

    “這有點不公平，你期中考比我多。”打賭總得給人贏得希望。

    “討價還價？不要算了?！?/br>
    “要的要的。”程航熊抱住冉凌越，看著冉凌越的側(cè)面，湊上去就吧嗒親了一口。

    陽臺門拉開后兩人手腳放輕。

    程航又突然記起來了，“吹頭發(fā)?！?/br>
    冉凌越摸一下，“干了已經(jīng)?！?/br>
    程航很堅持，“頭皮吹一下?！?/br>
    “知道了?！比搅柙侥闷饋黼S便應付著吹了幾秒，“去床上，我給你上藥?！?/br>
    6

    聚餐的第二天上午冉凌越和程航是沒有課的，但是李季季和林杰上午三、四兩節(jié)有課。冉凌越的作息規(guī)律的令人發(fā)指。哪怕第二天沒有課，他也是宿舍里面最早起來的。

    食堂最近新出了一款蛋餅，巴掌大小，非常對程航的胃口。他一次就能吃十個八個。蛋餅出鍋就是軟軟的，涼了也不會難吃。

    冉凌越自己堂食吃完后還給程航帶早餐。無糖豆?jié){裝在燜燒罐里，蛋餅裝在保溫袋里，順便打包了幾個包子燒麥給李季季和林杰。

    冉凌越給程航發(fā)了微信，告訴他吃不完的分給李季季和林杰。程航睡覺手機從來都是靜音，他也不擔心吵著他了。轉(zhuǎn)頭一想沒準李季季他們起來的更早，干脆給程航留了蛋餅，其余的放在李季季地桌子上。

    快九點的時候程航醒了，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摸手機，看到冉凌越留得信息回復了一個OK的表情包。

    今兒他沒賴床，醒了就下床洗漱了，畢竟昨天剛和冉凌越保證過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取拿獎學金的。冉凌越已經(jīng)連續(xù)給程航帶了小半月早餐了，現(xiàn)在看到燜燒罐程航已經(jīng)直接默認就是自己的了。

    冉凌越看書的時候規(guī)規(guī)矩矩，程航不是，他是把腿翹到了桌子上，優(yōu)哉游哉地邊吃邊看。

    林杰下來的時候程航正在大口吃餅，幸福得不得了。一轉(zhuǎn)頭看到自己桌子上也有，內(nèi)心覺得冉凌越真的是中國好舍友。

    林杰從柜子里面拿一套新的衣服準備去淋浴沖洗一下，他們這邊的動靜把李季季也叫醒了。

    “幾點了？”一只手從床簾后面伸出來，“鬧鐘響了嗎？”

    “還沒響，不過可以起來了?！?/br>
    李季季床簾一拉，人都沒有下來，還瞇著眼，往下面一掃，脫口而出，“你們兩個和好了？”

    程航噎著了，咳嗽起來。

    程航否認三連，“我沒跟他吵架，沒吵架。”

    李季季也胡言亂語著，“嗯，我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昨天林杰說你們兩個吵架了?！?/br>
    話音未落就聽見林杰撕心裂肺地咳著，怎么就把他出賣了呢？

    林杰不想讓程航誤以為他愛在背后說閑話，“不是，我以為你們兩個吵架了。其實吵架也很正常啊，一個宿舍的，難免有些磕磕碰碰。但是沒吵架就是好的。”

    好像越解釋越亂。

    程航面紅耳赤，李季季和林杰說得是很正常的吵架，他剛才想到什么去了。

    一時屋里頭三個人都不知道誰更尷尬一些。

    所幸鬧鐘終于響了，大家停機一秒，該忙啥忙啥去了。

    7

    中午的時候冉凌越回來和程航一起吃飯，大家都吃過橋米線，李季季和林杰隔空點菜。冉凌越把他們四個人的錢都刷了。

    剛一鍋一鍋端到位置上，李季季和林杰就躥到食堂來了。

    “明天老宋的課，你們做好思想準備。真實案例，刷新我的底線了?！睙岷鹾醯拿拙€，微辣，燙嘴。李季季拿筷子夾一小碗出來先吃，邊吃邊給冉凌越和程航預警，“涉嫌強jian和非法拘禁?！?/br>
    李季季詳細劇透，“一事無成的中年rou絲，網(wǎng)上約調(diào)了一個花樣年華的姑娘。把人騙到出租屋后性侵囚禁?！?/br>
    “常規(guī)題啊。怎么了？”

    “但是現(xiàn)場還有sm的道具?！?/br>
    程航敏感，“SM？”

    “對啊，不常規(guī)的就在這里了。女的是自愿過去給他額，這個要怎么講。玩弄？就是在網(wǎng)上這個女的是這個男的的母狗。他們玩性虐?！?/br>
    程航低頭默默吸溜米線。

    “女的是自愿過去的，但是一過去就被男的強制囚禁性虐了。很慘?！?/br>
    “聽著有點兒咎由自取”程航試探發(fā)問。

    “話也不是這樣說啊，一開始兩邊你情我愿的，那沒什么好說的。但后來男的違背女方意志將其囚禁性侵，就是犯罪?！?/br>
    “”你不覺得她是咎由自取嗎？

    “你是說她因為玩sm導致后面被性侵被囚禁嗎？我覺得不是吧，她只是有些癖好，人天生就有這癖好，那你也沒辦法。”

    看著程航越瞪越大的眼睛，林杰慌忙地擺擺手，“我不是啊，你不要這樣看我，就是我覺得有些東西是天生的，你改也改不了，互相尊重嘛。就像同性戀啊，他也不想啊。但是有的天生對異性就是沒感覺，那你能怎么樣？難道還去騙婚嗎？那不是更可恥了嗎？”

    程航點頭，很開心，“我也這么覺得。”

    程航笑起來眼睛是彎成月牙狀的，非常的可愛。眨眼的時候眼里都帶著光。

    “唉，就是聽我女朋友講多了而已，我女朋友是人文社科的，她們經(jīng)常做這一類的課題?！?/br>
    “女朋友？”李季季興奮起來。

    林杰給他一個白眼，“我有女朋友很奇怪嗎？”

    “對了，咱們宿舍集資買一臺洗衣機怎么樣？冬天也要到了?！比搅柙讲逶挻驍噙@個話題。

    “可以啊?！?/br>
    8

    中午小憩后冉凌越又去圖書館了。

    下午的時候開始下雨，不大，淅淅瀝瀝，攪合得地面這里一灘水那里一灘水的。程航琢磨著冉凌越?jīng)]有帶傘，巴巴地拿了把傘去圖書館找他。

    結(jié)果兩人在圖書館門口撞見了。冉凌越把帽子兜頭上了，要不是程航眼神好，兩人就這么錯過了。

    冉凌越見他來還挺詫異?！霸趺匆膊徽f一聲。”

    “這才幾點，你就要走了？”

    “晚上有兼職。”

    “那個培訓機構(gòu)啊?！比搅柙蕉嗾f幾句之后程航就發(fā)現(xiàn)冉凌越聲音有點啞

    “你感冒了？”程航下意識問。

    冉凌越搖搖頭，從程航手上把雨傘拿過來撐開。

    程航在他邊上跟著不依不饒，“著涼啦？”

    “你是不是傻？”

    說完這一句后冉凌越不吭聲了，大步往前走。程航會意過來，追上去，樂得不得了，“我覺得我有點像渣男啊?！?/br>
    晚飯兩人就近在南區(qū)食堂吃飯了。南區(qū)食堂的rou醬面味道很好，小份六塊，中份九塊，大份十二塊。兩人都點了大份的面，又各自加了一塊錢的酸蘿卜和四塊五的鹵雞腿。鹵雞腿切片灑在上頭。

    “哎，你這樣你到時候怎么給學生講題呀？”程航覺得自己有責任給冉凌越收個尾巴，“我跟你一起去吧?！?/br>
    冉凌越?jīng)]有開他那輛大奔，兩人在校門口等路車。

    “你那個車呢？”

    “車不是我的，我找我姐夫借的。”

    “我還以為……這樣正常多了，像個學生。”

    9

    冉凌越兼職的這個培訓機構(gòu)，有點兒類似于托管教育的。接收附近初高中的學生。這份兼職不好做，跨度整個高中廣度所有學科，對輔導老師的要求還是蠻高的。那些高考即知識巔峰的肯定沒辦法了。

    程航和冉凌越到的時候，就聽到門店負責人在訓斥值班的員工，聽著像是沒有交接好，今晚少了兩三個老師。

    現(xiàn)在要期末考了，學生比較多。人手不夠，是會被投訴到總店的。到時候還要扣績效。

    時間太倉促了，一時半會兒也叫不到其他人。

    見冉凌越和程航過來，門店負責人打了聲招呼，“凌越來了?！彼凵衿车匠毯缴砩?，定住，“這你同學？”

    那負責人就像捉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又追問，“校友嗎？”

    “嗯?！?/br>
    兩人一個學校，那高考的成績基本都差不了。

    “高中的能不能教？”

    “晚上救個急？”

    程航覺得沒問題啊，高中的知識他還記著呢。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的題有冉凌越呢，怕什么。

    “高考六百四以上，應該可以吧?！背毯阶钥涞煤芎?。

    冉凌越和程航在小隔間里面，有問題的學生一個接著一個。程航原來以為輔導作業(yè)很容易，結(jié)果一晚上下來連水都沒有喝幾口。他負責打小怪，冉凌越主攻BOSS。

    從培訓機構(gòu)出來的時候雨就大了，風也大。席卷著地上的樹葉在空中打圈圈。兩人讓李季季他們應付晚上查宿舍后直接去公寓了。

    兼職的錢現(xiàn)結(jié)，在路上程航就收到到賬提示了。

    “錢不好賺吶?！笨粗约盒量噘u藝賺來的錢程航直感慨。

    冉凌越摸摸他的頭，算是安慰了，“表現(xiàn)得很好。要不要我背你？”

    “什么？”

    冉凌越在程航面前蹲下來，“上來，我背你?！?/br>
    嘴上說著不大好吧行動上可沒遲緩，程航撲到冉凌越后背上，雄赳赳氣昂昂，“駕！”

    “慣得你，欠抽嗎？”

    10

    程航舒舒服服地躺在床鋪上又有點兒憂愁，“這下子更說不清楚了?！?/br>
    “什么？”冉凌越就聽個只言片語，不懂得程航在說些什么。

    “我說你這個公寓租得太吃虧了，都住不回本。錢又不好賺?！背毯椒^身，一手托腮看冉凌越收拾。“每天晚上都這么累嗎？那一個小時才五十？”

    “他按累積課時算的。我再積累幾課時就可以是中級輔導員了。到時候一個小時八十塊?！?/br>
    “他也有算績效，每個月學生投票，一票一塊錢?！?/br>
    “累是累，但是也挺好玩的?！?/br>
    “今晚上老師不夠，一個人頂兩個人用?！?/br>
    程航不平衡了，“那他怎么不發(fā)兩倍工資?。俊?/br>
    冉凌越?jīng)]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去扒程航褲子，程航下面的毛發(fā)又長出來了，剛冒出頭的毛發(fā)又粗又硬又刺。

    “要不要剃掉？”

    程航直搖頭，“當時剃毛就是玩暈了被俱樂部哄著騙著給剃了，搞得現(xiàn)在每次上廁所都得要到隔間里面去?？煲偶倭耍糸L回來?！?/br>
    冉凌越把褲子穿回去，“那睡吧。明天一二節(jié)有課，還得要趕早回去。”

    11

    雖然一宿舍都是法學專業(yè)，但是細分起來李季季和林杰是刑法學專業(yè)的，冉凌越和程航民商法專業(yè)的。但大一的時候基礎(chǔ)課程大致相同。晚上有一堂四個班一起上的律師職業(yè)道德課。是水課，水課的意思就是只要你每一節(jié)都來，期末就不會掛科。

    這種課程知識點比較少，老師比較注重和學生之間的討論。

    今晚上討論的其中一個問題是，“如果你是一名刑辯律師，當你在會見當事人時，當事人像你如實陳述了他的犯罪事實，但是根據(jù)你調(diào)取的卷宗材料來看，公安機關(guān)還未掌握切實的證據(jù)，這個時候你會怎么做？”

    學生在答題板上匿名寫答案，然后發(fā)送給老師；老師在大屏幕上展現(xiàn)大家的答案，共同討論。思考時間有十分鐘。

    程航宿舍四個并排坐，大家交頭接耳后把各自答案交上去了。

    老師開始點評，“嗯，每個人都有為自己辯護的權(quán)利？”

    “對，但是這個回答跟剛才的問題有點不切題。問題問得是當你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你會怎么做？”

    “我是學民商法的，我以后不做刑事律師?！?/br>
    “這個答案很犀利啊。但是在座的同學們，大城市里面律師有分刑事律師民事律師，小城市里面律師可沒有。有些人可以說我是法二代律二代，到時候跟著上一輩的路去走。但在座的也有拼一代吧，有點逃避問題了?！?/br>
    “老師，這個同學是法二代，人以后要去法院接棒做民庭庭長呢?！?/br>
    底下傳來善意的哄笑。

    “僅從證據(jù)上為當事人進行辯護，公檢法自己沒有查到的我也當不知道。”

    “讓他不要和公安機關(guān)做筆錄實，注意講話內(nèi)容，也就是不要如實講。除非補充偵查時公安機關(guān)又找到新證據(jù)?！?/br>
    “打擊犯罪是公檢法的事情，我只維護當事人的權(quán)益?！?/br>
    “嗯，這幾位同學這堂課沒白上啊。律師職業(yè)道德?！?/br>
    12

    “在實踐當中。”授課老師手撐著講臺，和學生們聊天?！坝行┞蓭熓峭Ψ锤羞@類當事人的。就比如說最普通的民間借貸，這個是民事案件了，剛才說不做刑事案件的同學這個可以聽一下了?！?/br>
    底下又是笑。

    “現(xiàn)在國家在打擊套路貸，套路貸和民間借貸是不一樣。但是在民間借貸中，砍頭息、高利貸非常頻繁。我們遇到過很多，來委托的時候拿著一張五萬的借條，也沒有轉(zhuǎn)賬記錄，他會跟律師說，實際上我只借了四萬八、四萬五，這個都還是好的，我還遇到有人跟我說，‘律師啊，實際我只借了2萬。’這個在以前，大家都不管，就是證據(jù)怎么體現(xiàn)就怎么起訴。十萬以內(nèi)小金額，邏輯講得通，法院基本都會支持。但現(xiàn)在不行，國家大家套路貸，就是普通的民間借貸，有的都會要求訴訟參與人簽一張誠信訴訟的承諾書。那在這種情況律師就要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了。當然現(xiàn)在還沒有聽說哪個律師因為這類案件進去。

    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要求當事人自己確認，從而避免自身承擔責任。很多不缺案源的律師，這一類的案件就干脆不接了。好，怎么回歸本題。刑事律師，你在會見當事人的時候，你要學會記筆錄，問話也要有技巧。法律上是怎么規(guī)定的，刑事律師在會見的時候是不被監(jiān)聽的對吧？你們學到這個里面沒有？”

    大家搖頭沒有。

    13

    “但實踐中呢，它是存在被監(jiān)聽的情況的。實踐中也存在律師跟當事人會見一出門就被公安局或者檢察院的攔下要求查看會見筆錄，那如果會見筆錄里面針對案情這一塊有說什么就寫什么，很可能就是我們自己把證據(jù)送到公檢法手上。這個度大家之后要學會把握……”

    “你之后要做什么律師??？”

    “沒想那么多，先讀到博士再說?！比搅柙侥繕吮容^明確，C政是學分學時制度，滿了就可以申請?zhí)崆爱厴I(yè)。他是計劃到時候申請?zhí)崆爱厴I(yè)。條件允許同批競爭保研名額，不允許就自考。

    “讀到博士啊？”程航?jīng)]想過那么多，他安靜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又用手機給冉凌越聊悄悄話，“我看到很多學生奴，他的主會在他上課的時候給他塞挑蛋什么的，再遠程調(diào)教，你會這樣嗎？”

    冉凌越反問他，“你喜歡這樣？”

    “我不喜歡啊?！背毯酵娴茂?，但是他希望大軌道不偏離。

    “那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

    “未雨綢繆嘛?！?/br>
    “我看你是欠打?！比搅柙阶尦毯缴焓?，程航把手伸過去給他，冉凌越擼起了他的衣袖，用黑筆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上“狗子”兩字，字燙手，程航縮回去做賊一樣把衣袖放下來。

    接下來幾分鐘里面，程航如坐針氈，時不時就看一下手臂。

    課還很長，程航又鬼鬼祟祟湊過去，“你之前約調(diào)的照片，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啊？”

    冉凌越先給程航錄入了指紋，然后打開百度云丟給他。

    他這么痛快程航確實不舒服，“你就這樣給我看??？”

    “不看？”冉凌越要收回來，程航按下不給。

    “不是，你都不照顧一下她的隱私嗎？”

    “我拍得照片，給誰看的權(quán)利在我?！?/br>
    程航總覺得邏輯不對，他有時候就是沒辦法把自己套入這個模式當中去。

    “你是不是也拍過我的？”

    “拍過。”冉凌越什么時候拍得程航還真的不知道。

    14

    有一個相冊叫舍友，程航點進去，拍得都是他們宿舍的日常。李季季打游戲直播，林杰在外面曬衣服，大家一起大掃除，他翹著腿看書，還有在食堂排隊的。這些都是生活照。

    有一個相冊名字太直白了，rou便器。rou便器里面有上萬張。

    點進去是那種低俗直白的AV照，又或許是因為被拍的女人很上鏡。

    有幾張是在天臺上，那種老舊的小區(qū)，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吊帶露背緊身裙，身材凹凸有致。還有穿那種民國時期的內(nèi)衣裙，嘴里叼著顆草莓的。冉凌越把那個女人拍得很美，很有氣質(zhì)。

    “很有氣質(zhì)啊?！?/br>
    “她現(xiàn)實很女神。”冉凌越可以做到一心二用。

    “這腰好細?！?/br>
    “兩個手可以直接圈起來?！?/br>
    還有那種犬化的母狗圖，這種刷到也只會覺得是微博存圖而不會想到更多。

    有那種小視頻，女人抱著雙腿岔開下體，冉凌越穿著皮鞋隔著內(nèi)褲踩在上面碾壓，踩了幾下就明顯地看到紅色絲綢內(nèi)褲濕了。

    程航小腹一緊，哇，這個小視頻真的好有感覺。

    還有扇耳光的視頻。女人溫順地跪在床鋪上，冉凌越手入鏡，毫不客氣地臉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看手勢就知道沒留情。

    滴蠟的也有，大朵大朵的花兒綻放在身上。那綁起來的姿勢讓程航默默感慨柔韌性真好。

    還有非常下賤的，在地上爬著的追逐著冉凌越roubang的。

    還有冉凌越說得rou便器的照片，那個女人的長發(fā)被冉凌越揪著，張著嘴喝尿的。這個真好過了。

    程航看看視頻又看看冉凌越，看看冉凌越又看看視頻。

    真的是人面獸心不知廉恥。

    冉凌越歪著頭，眼睛還盯著老師，嘴里和程航說話，“你這看這么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喜歡！不想試！”

    “我又沒問你想不想試。”冉凌越抬手，又收回去。

    程航很嫌棄，“讓人喝你的尿，你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本來就是rou便器啊?！比搅柙嚼硭斎坏角纷?。

    15

    還有一個相冊是叫狗子。果然是他。

    都是那個玩瘋了的晚上被拍得，冉凌越這個拍照狂魔，居然拍了他一百多張。

    他裸體躺在冉凌越的公寓的床鋪上，露了半張側(cè)臉，但是臉在陰影里面根本看不清楚。身體上面的痕跡倒是很明顯，手腕腳踝被繩子綁著勒出來的一圈紅。

    還有紅屁股照片。紅屁股系列有好多張，有一張冉凌越用兩只手指插進他的后xue然后撐開拍了里頭軟紅的腸rou。它還會一動一動，推擠著送出一灘水來，非常rou欲和色情。

    還有很多在淋浴室的，那晚上有人在他身上寫字了，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字。賤狗sao貨rou便器求cao，翻不出新花樣。有些字模模糊糊，那是冉凌越已經(jīng)洗刷過一遍的成果。

    以及程航?jīng)]想過的他自己非常任人宰割的模樣：靠著墻癱坐著，冉凌越會把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然后就會看到唾液順著指尖落下來。

    還有些是拍身體部位的，單獨一個耳朵，兩腿交疊的腿，紅腫垂下來的rutou，被握住的性器……冉凌越濾鏡選得很好。

    在課堂上看這些真的是很刺激的，程航看得飛快，然后不敢看了。把手機屏幕按滅，一個人心砰砰跳著。

    冉凌越從他手中把手機接過來。

    “你怎么拍了這么多？”

    “不行嗎？”

    程航面紅耳赤。

    “那你會給別人看嗎？不要給別人看。別的狗啊奴啊也不行，rou便器啊什么也不行?！?/br>
    “知道了?！比搅柙揭庥兴?，“你最好拿書包遮一下吧。”

    16

    “你們兩個上課的時候在嘀嘀咕咕說些什么呢？”

    “洗衣機到了，等下我們要去搬洗衣機。”冉凌越扯了一個理由，其實洗衣機中午就到了，他們忘記去搬了而已。

    “太好了，幸好我中午沒有洗衣服。”林杰歡呼。

    一下課大家都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著去搶刷小黃車。小黃車沒有風火輪，四個人一人一車。

    小路迎面過來一個騎著電動車的女生，女生車速偏快，不知道是硌著石子了還是開進坑里去了，車頭一歪整個人摔飛出去。

    冉凌越他們加快速度騎過去，扶車的扶車，扶女生的扶女生。

    “人沒事吧？”

    女生回過神來就開始翻包，李季季是他們幾個里面最外向的，“臉沒事，還是好看的?！?/br>
    女生松了一口氣。

    李季季善意開玩笑，“你們女生還真的是先關(guān)心臉啊。其他地方有沒有摔著？”

    女生站起來走兩步，腳扭到了，手臂擦傷。車頭已經(jīng)摔歪了，也不可能再開回去。

    “先送你去校醫(yī)院，車子我們給你推桂四下面的停車場修理？”

    男生們的建議很周到，女生很感謝，打電話給朋友說了這個事，同意了男生們的處理方案。

    女生一米六五左右，算瘦的。大家玩鬧著把獻殷勤的機會留給了李季季，由李季季背著，其他三人推著車走。

    聊聊笑笑，還是自己院大三的學姐，倒也沒必要四個人都一起跟過去，林杰和李季季跟去了，冉凌越和程航去還車和修車然后去搬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的洗衣機。

    17

    洗衣機搬上去后程航不急著裝，他拉著冉凌越的手突兀地喊了一聲主人。這個稱呼一出來冉凌越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了。

    在冉凌越面前也沒什么好矜持的，程航抓著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你踩踩我？”

    冉凌越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監(jiān)控，沒有看到李季季和林杰。他又給林杰打電話，“你們兩個在哪呢？”

    “還在校醫(yī)院這邊排隊呢?！?/br>
    “等一下回來的時候給我和程航帶雞排唄?！?/br>
    “可以啊。”

    冉凌越掛了電話，這下子不消說，程航就乖乖地跪下去了。冉凌越走幾步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程航就興奮地爬著跟過去。

    冉凌越抬腳把程航踢翻，“要我踩你啊？”

    程航身體一歪，立馬又跪直了。他叉開腿跪著，性器正對著冉凌越。他求著冉凌越，“踩踩我。”

    冉凌越抬腳在上面踩了踩，程航?jīng)]試過被踩，覺得還挺舒服，提腰把性器往冉凌越腳下送。冉凌越一用力，他又吃痛地撲過去抱住冉凌越的腳。

    “有沒有規(guī)矩？”

    程航又愛又怕，提心吊膽地松開手。

    “躺平了?！?/br>
    冉凌越抬腳在程航身上隨意地踩，腳印一個接著一個印在上面。

    最后一腳踩在程航的臉上沒有松開。臉頰被人用腳踩這是多屈辱的事情啊，但是程航不敢和冉凌越提意見。而且，就是會有變態(tài)的快感。

    冉凌越像是看穿了程航心中所想，冷哼了一聲。冉凌越的腳慢慢地又回到程航的褲襠處碾踩著，“課堂上就想說你，發(fā)情期到了？上課的時候是不是就惦記著這個？”

    18

    程航呻吟聲中帶著壓抑的快活。

    程航只覺得一陣舒爽，他自己輕輕晃著腰，在地上摩擦著自己的性器。

    “這么賤，喜歡被踩？”

    程航的性器已經(jīng)微微翹起，勃起了。冉凌越踩在上面慢慢地動，程航的喉結(jié)輕輕一個滾動。

    “主人?！?/br>
    “跪好了，我喜歡玩你奶子，你不知道嗎？”

    程航趕緊跪好了把胸湊上去給冉凌越玩。

    “晚上一直看喝尿的照片干嘛？”冉凌越瞧不上程航小媳婦般害羞嬌俏的模樣，“你也想喝？也想做rou便器？”

    “沒有?！背毯节s緊否認。

    “那你是什么?！?/br>
    “狗?！闭f完狗后，程航腦子自然而然地想到一句俗話，狗改不了吃屎。他囁嚅，“不吃屎。”

    “知道你不吃屎，吃雞吧?！?/br>
    冉凌越與其說是在玩rutou，不如說是在蹂躪rutou。動作是一貫的粗暴。程航覺得自己也真的是賤吶，被這樣折騰rutou還能硬得跟小石頭一樣。

    程航被弄得意亂情迷，完全忘了擔心舍友會不會回來，他把這個問題丟給了冉凌越。

    冉凌越有踩過女人的陰部，男人的確實是第一次。但不知道該說程航天賦異稟，還是冉凌越技術(shù)高超，程航竟真的被踩射了。

    濕漉漉的裝在褲襠里，抱著冉凌越的大腿開心得不得了。

    “好了，趕緊去洗澡?！?/br>
    林杰和李季季帶著雞排回來的時候被冉凌越開著電扇的舉動震驚到了，“這么冷的天。”

    “剛才把空調(diào)搬上樓流汗了?！?/br>
    “那關(guān)掉吧，小心著涼了?！?/br>
    程航洗澡出來看到舍友有點兒無地自容，林杰在狀態(tài)外，又是個老媽子性格，“誒，程航，你臉怎么這么紅？”

    “被熱氣熏的。”

    “哦?！?/br>
    19

    程航上次代課的效果學生反饋挺好的，門店的負責人對他印象也不錯，正巧碰上期末考了，輔導班的學生變多了，門店負責人就問冉凌越能不能把程航或者他其他同學叫過來兼職。

    冉凌越回去和舍友一說，程航同意了；林杰也申請同去，他是有對象的人，開銷大。李季季不去，他是一個游戲主播，程航他們幾個都出去了，他就可以放松的在宿舍里面直播游戲了。

    他們每次去都是和冉凌越搭伴。冉凌越從高中畢業(yè)后就開始兼職，高中的題目可以說是做爛了。程航和林杰大部分的題目會做，有些一時半會兒會卡殼，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教，這類的都統(tǒng)統(tǒng)丟給冉凌越去解決。

    后面去的幾次人手比較多，就不像那晚上那么倉促。程航還有時間記憶英語四六級的單詞。十二月的四級考試對C政的學生來講沒有什么難度，分高分低的差別而已。刷題卷子還是林杰女朋友給他們團購的，買了星火英語真題卷和張劍黃皮書。

    這段時間事情多，也就沒有再去俱樂部。周末上午大家一起兼職完，林杰和他的女朋友去約會，程航就隨冉凌越去他的公寓里面鬼混。有時候就是簡單的挨cao。

    冉凌越?jīng)]問過程航性向的問題，程航自己私下倒是有想想，他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是BI。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充實地過，轉(zhuǎn)眼就到了期末考。

    20

    期末考試他們學校專業(yè)課參照法考的題量和難度來。有幾門老師比較溫柔，設(shè)置了名詞解釋簡答那一類的題目，程航他們宿舍四個都不藏私，大家一人整理幾個，迅速地歸納到一張A4紙上；有的老師不給劃范圍，還賤兮兮地揮著書說基本整本都是重點。

    因為和冉凌越之間的賭，程航把期末考試看得非常重，拿出了他高三都沒有的氣勢。他打印了歷年的真題拼命地刷，拿出法條默讀一遍又一遍。也就是這個時候冉凌越發(fā)現(xiàn)程航記憶力非常得好，法條抱著滾了幾遍之后居然能記得八九不離十。

    他們這個宿舍都是表面貪玩，內(nèi)地里大家學習都很勤奮，并不需要臨時抱佛腳，但是程航硬生生在他們宿舍中營造出不看書都對不起自己的氛圍來。

    李季季私下還偷偷問冉凌越程航是怎么了？

    冉凌越置身事外，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大概是沒考好家里不給生活費了吧？”

    李季季深以為是。

    一開始林杰擔心程航會熬夜，這個程航倒是搖著頭，“沒必要沒必要，下半學期已經(jīng)夠努力了。”

    期末考試他們排得緊密，連續(xù)考三天半。

    冉凌越覺得程航考得應該不錯，因為他都是恨不得提前交卷，而且考完走路的姿勢帶風。

    最后一天，林杰和李季季考完就直接走了，也不收拾行李，連飯都是食堂打包帶走。

    冉凌越和程航倒是優(yōu)哉游哉，小黃車都被掃光了，兩個人走路回去。冉凌越突然道：“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物。已經(jīng)到貨了，等下給你試試?！?/br>
    程航被勾起了興致，“就是你那天去取得快遞嗎？”

    “對，怕影響你考試發(fā)揮，留到現(xiàn)在?！?/br>
    “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程航連飯都不想吃了，催促著冉凌越先回宿舍給他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