軼犯(X刑靈;多攻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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軼犯(美人哭唧唧) 閆沛得到刑靈的時候也是非常意外。 覬覦老大身邊的小美人許久,大概是第一次看見他被買下的時候,約莫14,5歲的年紀(jì),安安靜靜的,被拍賣的全程也不帶什么表情,只能說眉角有些許哀傷,跟了老大幾年也是如此,性子溫和到幾乎寡淡,總是那么言聽計從,乖得要命。他總以為老大還是頗喜歡這人兒的,因此才一跟就這么些年,直到小美人兒長開了,稚氣的氣息益發(fā)妖媚,那種很清純的妖媚,他每次看見都會偷偷多看幾眼。然后直到老大把他打賞給自己,小美人兒瞬間有了些許驚訝和難堪,隨后還是一副溫順得樣子,他則是意外,他總覺得老大是在意這人兒的,到哪兒便跟著,沒想到這福利也忒猝不及防些了。 意外的是這次打賞,更意外的是小美人兒竟是初次。 健壯黝黑的男人面對身下痛得快咬破嘴唇的小美人時,有點(diǎn)手足無措,雖然他再三心理建設(shè)要對刑靈好些,但是繞是他再謹(jǐn)慎,也沒料到這么些年,老大和小美人兒居然嘛事沒發(fā)生。 本想著隨便擴(kuò)張擴(kuò)張就得了,結(jié)果小美人生澀不已的反應(yīng)愣是讓他前戲足足做了20多分鐘。 進(jìn)去的瞬間刑靈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瞬間清秀的小臉垮了下來,一副忍痛的模樣,當(dāng)他一鼓作氣捅進(jìn)最深處的時候更是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乖,放松..."閆沛只能試著去安撫他,然后不時揉捏著他的乳尖,或撫弄他敏感的腰側(cè)使他放松起來。 少年的身子這才稍微放松些,趁著空兒,閆沛也毫不客氣的開始深深的聳動起來。 暗色系的大床上,被黝黑壯碩的男人壓在身下的少年就像一只被固定起來的蝴蝶,白皙的身體在幾回合下來早就泛著潮濕的紅潤,兩條細(xì)腿大張,雖是初次,但也似乎隱隱知道如何討好男人似得,生澀又情不自禁得微微環(huán)住男人有力的腰身,臉上早就被淚水糊得不能看了,眼角泛著色氣的紅,被吮吻得艷色的唇里不住吐出細(xì)碎的喘息,即便這種時候,刑靈還是這幅順從乖巧的樣子,很惹人憐愛, 但是也該死的讓人不爽。 閆沛瞬間大力起來,用力腰身一挺,硬生生逼出一聲尖叫來。 此后的每一下都深得要命,重得要命,刑靈被cao的暈乎乎的,不住一聲一聲叫著,到后來更是啞了嗓子,脆弱的聲帶微弱的嗚咽著,就想被囚禁的小獸一般。 然后一陣快速的cao弄后,男人射了出來?;馉C的性器從xiaoxue里抽出的時候,軟rou還戀戀不舍的吮吸著,剛剛射進(jìn)去的白色濁液也大量溢了出來。 刑靈心道是這下完事了吧,正欲迷迷糊糊得合起腿,瞇眼睡覺。 卻不料男的一下子把他抱坐在他身上,可怖的性器也順勢自下往上直接捅了進(jìn)去。 xue口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加上情液的潤滑,這下倒是沒甚損傷,只是那直接大力的一下撞擊也是夠刺激的了。 "?。倓傆男∪藘核查g貓眼圓睜,睡意全無。 "急什么...爺還沒疼夠你呢"因?yàn)閯倓傔M(jìn)去的舒爽,閆沛的聲音也喑啞得要命。 剛剛經(jīng)歷過刺激的腸rou敏感得不行,而上位更是難受。 刑靈感覺仿佛體內(nèi)的粗大火熱的更大更粗了些,嚇得他趕緊想起身。 剛抬起了些許,卻被男人狠狠得摁下來,又是重重一下,刑靈感覺自己的腸道都快被插壞了。 閆沛倒是沒管那么多,待小東西稍微適應(yīng)點(diǎn)兒,他就隨心所欲cao干起來。 美人兒的xue口被干了這么久,早已松松軟軟的了,粉嫩的顏色也變成了爛熟的暗紅,一下下動作的時候白色的濁液絲絲縷縷滴在他的小腹,搞得一塌糊涂,色情yin亂得要命。 刑靈難受沒多久,又有了感覺,感覺全身麻麻熱熱的,前端也開始溢出液體,斷斷續(xù)續(xù)啞著嗓子破碎得求饒。 久了竟不自覺配合起來,圓潤的臀部上上下下的磨蹭著,自己也難耐得撫弄著胸前敏感的兩點(diǎn)。 "cao",小東西這種無意識的舉動把男人徹底燃了起來,"讓你發(fā)浪。"下身啪啪拍打著刑靈的略發(fā)紅的臀部,最后愣是把他cao昏了過去。 這幾日顏森的臉一天比一天沉,打從他把刑靈送出去以后。 該如何形容他的心情。 買這個小玩意兒確實(shí)是在某次拍賣場的一時興起。 非常安靜的小玩意兒,后來也不知咋地,干啥都讓他跟著,他也不鬧騰,不討寵,不要東西,很多時候都感覺不到存在。 這才使得顏森有了把他賜個手下的做法。 可是這人剛送出去,他就介意起來,仿佛是少了什么似的,小玩意兒雖是寡言,但是端茶送水的伺候起來可是極貼心的,雖然不通經(jīng)商之道,但是生意場上見機(jī)行事,極會配合,顏森雖說直男一個,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從14歲到現(xiàn)在,小少年是越發(fā)好看了。 這種好看在送給閆沛以后尤其,清純氣上又徒增了由內(nèi)而外的妖媚,臉色似乎也更紅潤了,如果說以前就是一株不起眼的花兒,眼下就是盛開的熱烈的時候,偶爾看見他的時候,艷麗得奪目。 惹得顏森這種萬年直男也心猿意馬起來,每每看見閆沛帶著小玩意兒出來心里就暗暗后悔得要命。 而閆沛最近則是春風(fēng)得意,近一個月那是里里外外把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兒吃了個遍,逼著他給自己吸出來,帶著他從車頂啪到陽臺,不能更爽。 這廂他春風(fēng)得意沒多久,那廂顏森越是耿耿于懷。 然后半年后,猝不及防的,顏森又把這人兒要回去了。 雖說吧,這么出爾反爾的做派顏森自己也別扭,可是這身邊人兒換了一個又一個,還就是沒小玩意兒用著順手的。私心則是看著這益發(fā)艷麗的人兒,他也想嘗嘗味兒了。 然而說實(shí)話,顏森和刑靈那第一次可真是不咋地。 顏森這對女人都不甚耐心的直男大老粗,沒摸幾下就捅了進(jìn)去,可就委屈了刑靈。 繞是被閆沛開拓好好的身體也受不住那么橫沖直撞的來。 出了血不說,反常的激烈掙扎,顏森就火了,他可曾對哪個玩物有過耐心么?硬就著血強(qiáng)干起來,這么滴折騰一宿,顏森也是心里懊惱,刑靈則是大病了一場,可謂不愉快極了。 那廂閆沛也是煎熬,一方自己老大不可違抗,一方又是小美人兒生生又這么被要走的憋屈,刑靈大病期間更是心疼得要命。 顏森則是煩躁。病愈后的小玩意兒面色又蒼白起來,安安靜靜的,也每句抱怨,照常一副逆來順受的乖模樣,想生氣吧,也挑不出錯來。 顏森也默默計較得要死,暗道莫非自己沒有閆沛給力?咋琢磨都不是滋味。 甚至某日還在如廁的時候瞄了閆沛一眼,還真是比自己粗長些,但是顏色沒自己好看。當(dāng)然顏老大這些小心思閆沛是不知的,就是感覺和顏老大處起來總是不那么對勁兒。 這么著,三人都怪尷尬得,也不知過多久 ,顏森琢磨了不少法子,也破例看了許多書,一日,就想和刑靈再來一發(fā)。 可是怎的也沒料到小玩意兒竟打死不從起來,平時那么弱氣唯唯諾諾的人兒,就是那么破天荒得和顏森對著干,而顏森又是個破脾氣,得,給臉不要臉,得治!不治你以為你是個啥玩意兒了是吧。 可是這治人,也得有個對路法子,顏老大大手一揮,就招來了郁紀(jì)。 話說這郁紀(jì)吧,本是顏森的青梅竹馬一個,顏森涉黑被趕出家門的時候碰巧他也是,不學(xué)無術(shù)男女通吃的禍害一個。就留下給顏森辦事了,干些腦力活,日常還是玩兒男玩兒女的死德行。 "玩物嘛,哪像你這似得,沒讓他伺候全部兄弟就不錯了,公開調(diào)教一次就老實(shí)了。" 郁紀(jì)這法子顏森咋想都不是那么對味兒,但是一想那無法無天的小玩意兒,那些憐惜也就被怒火取代了。 公開調(diào)教那會兒刑靈是被下了迷藥帶來的,整個人輕飄飄的,意識清醒時而迷糊,但是完全反抗不得的感覺。 清醒些許后,他意識到好像是被很多人看著,然后被放在露天的大石頭上扒光了,那個男人不是閆沛或者顏森,是個不認(rèn)識的家伙,那個男人倒是蠻好看的,笑得輕佻放縱,對著他耳邊呵氣說著什么寬慰的話。 但是刑靈只是感覺怕得慌,也臊得慌。跟顏森這么久,想必上回給他惹火了吧,刑靈后知后覺的難受得要命。 當(dāng)他白皙的肌膚完全暴露的時候,眾人竊竊私語也大聲了起來... "不愧是老大的玩物,有眼福啦" "嘖嘖,你看這身體,和娘們似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氣cao一cao"這種幫里的下層大多都是獨(dú)身老男人,有這種機(jī)會自然興致勃勃。 那個男人摸上來的時候,刑靈反感極了,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被開發(fā)過的身子實(shí)在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撩撥,而這個男人比閆沛還能撩動欲望。 "唔.......啊......"郁紀(jì)逗弄他的敏感才幾下,他就射了。 "真是不稱職的玩物?。⒂艏o(jì)似是抱怨的低語。 然后就把他的前端拿絲帶綁上了。 然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大腿被毫不留情的打開。 xue口剛接觸空氣機(jī)蠕動起來,也不是是饑渴還是不習(xí)慣。 剛剛被玩弄一發(fā)的身體極其敏感,尤其起著眾人的面,一個動作就非常刺激了,刑靈一下子流出眼淚來,他試圖捂臉,他怕極了那些粗鄙男人下流的目光。 "躲什么,老大開心,這里的哥哥可都愿意疼你?。⒂艏o(jì)輕飄飄的羞辱著"還是你只要哥哥我?" 一邊慢條斯理的給他抹著潤滑,"哥哥等會兒得多要你幾次,你要是挺不住老大會生氣的"動作優(yōu)雅至極,仿佛那不是件茍且之事而是藝術(shù)似的。 即便這種羞辱到極點(diǎn)的時候,刑靈也不得不承認(rèn),郁紀(jì)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色欲的紳士感,若不是手指玩弄著他,竟像是個邀請女伴共舞的貴族。 "啊...........!?。⑼蝗粨崤鹸iaoxue的手指一戳,給他從想象里揪了出來,他本來就紅得臉更是燒得厲害,這是什么時候,這種羞辱到死的時候還想這些,他下意識又想捂住臉,但是手腕卻給男人握住了。 三下兩下捆了起來。 "真是yin亂,既然這樣,看看自己是怎么被cao得豈不更好,何須欲蓋彌彰呢,sao貨" 男人浪蕩得解著皮帶"剛好老大也讓我?guī)Я绥R子來,給你自己和兄弟們看看清楚了" 隨后他就看見了男人身后的立鏡。 也不知道是自己這幅yin亂的樣子視覺效果太刺激還是潤滑劑春藥成分的發(fā)作或者是男人嘲諷的話語,他下面瘙癢起來,感覺空空蕩蕩的,帶著水汽濕潤潤的眸子看著男人解皮帶的動作,想象男人填充他的形狀。xue口竟絲絲縷縷的泌出愛液來,而這些在鏡子里也反射得清清楚楚,粉嫩的xue口收縮著,很快石頭就印上了一大片濕痕。 "郁哥該上啦,小美人早等不及啦" 一個猥瑣大漢喊話起來,其他則是一片起哄,男人群體燥熱起來,下流的口哨此起彼伏,仿佛郁紀(jì)再不下手就想親自拿大家伙收拾這個小美人兒一頓。 "sao貨,這就不行了么" 然后他徑直過來就這么直接捅了進(jìn)去。 "呀.........啊.........."預(yù)熱得再好,但是刑靈畢竟也是許久未經(jīng)人事了,這真刀實(shí)槍的干起來還是硬生生的痛吟了一聲。 那事兒以后刑靈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但是看得嚴(yán),尋死也不給。 修養(yǎng)完后,整個兒病懨懨的,臉色更是蒼白。 他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徹底被踐踏了。 這事兒后方才有了些玩物的覺悟?;蛟S該后悔那時得罪顏森,但是眼下也無濟(jì)于事了。 這廂顏森也不咋愉快。 一方面覺得這么做似乎對小玩意兒太過分了,一方面又是滿意這種調(diào)教結(jié)果。 想去思來,他讓自己的私人醫(yī)生去看看小東西咋樣了。 顏森的私人醫(yī)生叫路潛,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心腹。 路潛給顏森處理這些后宮破事一直是處理慣得,顏森行房固然粗暴,但是對玩物一貫大方。但是這事兒,這個少年讓顏森這么勃然大怒的情況也是讓他好奇得很。 他去見刑靈的時候,刑靈正半夢半醒的躺在鋪上,像是夢見什么不好的事,嘴里胡亂叫著"閆沛"和"老大"什么的。見他的手伸出被子,路潛就好心想給他放回去。 猝不及防,刑靈猛得攥住他手腕就不撒手。一勁兒叫著"閆沛"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 少年本能的縮進(jìn)他懷里,仿佛把他當(dāng)成閆沛一般。 少年的體香淡雅誘人,他一低頭就能看到少年秀氣的脖頸,寬大的睡衣里面兩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明明平日這么個瘦弱寡淡的人兒,此刻竟有如妖姬一般讓人把持不住。 突然,少年環(huán)住他的脖子,然后湊上來色氣的舔了下他的喉結(jié)。 "沛.......要我........" 路潛尋思,懷里人準(zhǔn)是把他當(dāng)作閆沛求歡了,也好,那爺就替閆沛好好要你一回。 解開他的扣子,身體真是清瘦得可以,但是因?yàn)樾摒B(yǎng)的緣故,膚色更白了,襯得兩點(diǎn)更是紅艷-----------還該死的敏感。 稍微揉捏一下就腫脹得不行,然后少年嚶嚶得夢囈,拿胸前兩點(diǎn)蹭著他的襯衣。 "小東西,這可是你來招我的...." 路潛一下子按倒他,然后往下探索。 少年的下面已然濕透了,玉莖顫顫巍巍的抬頭,前端濕漉漉的,后xue也一抽一抽得,一副等男人蹂躪的模樣。 沒擴(kuò)張幾下,腸液就濕了一片,少年迷蒙的神情,竟一改平日那素凈的氣息,宛若最最勾人的蕩婦。 少年躺著呻吟個不停,雙腿大敞,已然就準(zhǔn)備好了承歡"閆沛"。 然后路潛就進(jìn)去了,半夢半醒得和他云雨了一番。 期間小人兒或急促的喘息或壓抑的尖叫吟哦無不誘人至極。 路潛只當(dāng)是撿了個便宜,也沒敢久留,甚至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歡好了一發(fā)就匆匆走人了。 這事兒又過去許久,期間刑靈和來看他的閆沛,郁紀(jì),那次陰差陽錯發(fā)生關(guān)系的路潛都有了幾次關(guān)系,大抵也是習(xí)慣了這些。 顏森再次來看刑靈的時候,這小玩意兒真正乖了起來,估摸著也不敢再惹他生氣了,也估摸著被這么多男人調(diào)教過了,竟連云雨的時候都一改以前拘謹(jǐn)反抗的樣兒,把顏老大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整整留了他三個月。 若干年后,刑靈在幫里也有了自己的地位,若說什么人物倒也不是,就是這位和諸多爺?shù)那槿岁P(guān)系讓他成為一個無足輕重又及其重要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