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惑星】(7)
【色欲惑星】7:芷惠 作者:badromance87721 29-10-19 字?jǐn)?shù):6311 半年了,不,準(zhǔn)確地說,距離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喚,已經(jīng)過去了208天零7個 小時。 光線昏暗的臥室中,芷惠正機(jī)械地翻動著梳妝臺上的日記,日記本中夾著一 封又一封發(fā)黃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著它們,眼中滿是憔悴和寂寞。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被主人拋棄,成為一個無主的棄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 像一頭脫離羊群的小羊。她好想沖出家門,不顧一切地尋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 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連主人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時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連生理課上提到 的yindao生在自己身上哪個地方都不知道。 但是上天把主人帶到了她面前。她被蒙著眼睛,赤裸著身子,像一只被獻(xiàn)祭 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間。隔著黑布的縫隙,借著房間里昏暗的光線,她 次看到了主人那雄偉的陽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貞潔。處女的鮮血染紅了她蔥蕊般的玉腿。但她并不覺得痛 苦,主人的侵入,帶給她的是一種靈魂的狂喜,是一種最原始,最深刻的滿足。 她愛上了主人,或者說,是臣服于主人的腳下。 此后,每隔一段時間,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收到主人那蓋著紅漆紋章的信緘,告訴她會面的地方。 到達(dá)主人要求的地點(diǎn)后,會有人蒙上她的眼睛,把她帶到主人的身邊。在主 人的愛撫、抽插和鞭打下,享受作為女人所能得到的最極致的快樂。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樣迷上了主人,盡管她從來沒見過主人的真實(shí)面貌。 每次和主人會面,主人要么戴著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過沒有關(guān)系,真的沒有關(guān)系。芷惠永遠(yuǎn)認(rèn)得主人,她認(rèn)得主人的氣味,她 的身體也永遠(yuǎn)不會忘記主人那威武的陽具,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形狀和觸感。 和主人會面的地點(diǎn)越來越豪華,陌生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主人要把她分享出 去,讓大家都來享用她美妙的酮體。 沒有關(guān)系,因?yàn)檫@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讓她穿著超短裙和低胸裝擠上地鐵,在擁擠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 流的撫摸,她照做了。因?yàn)檫@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讓她深夜蹲在男廁里,伺候每一個前來如廁的男人,她照做了。因?yàn)檫@ 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讓她全身赤裸走入課堂,勾引班上的男同學(xué),在眾目睽睽下和全班的男 生交媾,她一夜未眠,但還是照做了。那天,在女同學(xué)們的驚叫和和男同學(xué)們野 獸般的喘息中,她用xiaoxue盛裝下全部男生的濃稠jingye,第二天,班上的所有人卻 像是集體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diǎn)一滴關(guān)于那荒唐的yin欲盛宴的記憶。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來越無法離開主人了。 當(dāng)她后來的丈夫,韓鋒,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時。她又收 到了主人的信緘。 這是主人交給她的時間最長的任務(wù):嫁給韓鋒,一邊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賢妻 良母,一邊繼續(xù)在天奴會中作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應(yīng)了韓鋒的求婚?;槎Y上女方的來賓,大半都是天奴會的男人。在 那個鋪滿玫瑰花瓣的新房里,除了喝得酩酊大醉的韓鋒,幾乎所有男賓客都在新 娘子的花xue里射入了一泡jingye。 婚后,主人以天衣無縫的手法給了她一份虛假的工作,讓她繼續(xù)在丈夫面前 扮演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在親戚同事面前扮演一個溫柔嫻熟的乖乖女。然后在 所謂的上班時間,她便去到天奴會的聚所,縱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們的狂樂 yin歡。 韓鋒對她很好,好得讓她心痛。她甚至想為他生一個孩子,來彌補(bǔ)自己心中 的愧疚。但是每次懷孕,都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的骨rou。每次懷孕,都在和主人無 節(jié)制的yin樂中流產(chǎn)。 然后,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給她的最艱難的一個任務(wù):離開她的丈夫, 陷害他,讓他身敗名裂。 她糾結(jié)得終夜不眠。但她最終還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絕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個叫彤雪的女孩,讓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甚至還把 他推下了樓梯,給了他永遠(yuǎn)無法消弭的傷疤。 她偷偷去醫(yī)院的窗邊看過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樣的神情和臉上那可 怖的傷口。 她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負(fù)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燒著她的良知, 讓她寢食難安。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腳邊,主人的鞭打和插入會驅(qū)散心中一切的疑惑和不安。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蓋著紅漆封蠟的牛皮信封,再也沒聞到主人散發(fā)著雄性 荷爾蒙的體味。 她就這么彷徨地活著,即不敢去打聽韓鋒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 只能在無盡的內(nèi)疚和自責(zé)中,度過一個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難道說,這無窮無盡的良心拷問的折磨,也是主人調(diào)教內(nèi)容的一部分嗎?芷 惠哭著想道。淚水滴濕了日記本的紙張。 客廳里傳來一陣奇怪的異響,像是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又混合著野獸般粗獷 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陣尖銳的驚慌,這半年來,她一直獨(dú)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 會客。到底是什么人,闖入了她一個弱女子的深閨? 異響逐漸靜默,芷惠芳心狂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昏暗的客廳空無一人,但家具卻有遭人擺動過的痕跡。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廳 圓桌的一個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剎那停止——帶玫瑰花紋的白色信封……紅 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br> 她不顧一切地跑到桌邊,如獲至寶地拿起信件,雙手卻因狂喜不住地顫抖。 她用顫抖著的手指撕開信封,鋒利的紙張劃破了蔥白似的玉指,銳利的痛感 卻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這次送來的,不是任務(wù),也 不是寫著會面地點(diǎn)的紙張。 是一張照片。 一條人煙罕至的大橋下,黝黑的河水映照著星光,靜靜地流淌著,晚風(fēng)刮起 細(xì)微的粼波,橋面下的半空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正像脫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 直直地墜向河面。 *** ?。 。?/br> 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著動了動沉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 氣有股jingye和yin水混合著的曖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并不陌生,在天奴會的 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著這氣味入睡的。但此刻傳 進(jìn)鼻子的,除了這熟悉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按照 指示,找到了那座大橋……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她把臉轉(zhuǎn)回來,站在自 己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只穿著一抹堪堪遮住rutou的裹胸, 和一條細(xì)得跟繩子沒什么區(qū)別的內(nèi)褲。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線暴露 無遺,然而,雪白的皮膚間,卻布滿了數(shù)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 ,密密集集地交織著,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著一團(tuán)莫名奇妙的紅rou,像條 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雖然發(fā)型改變了,但芷惠 還認(rèn)那帶著清純的面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 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 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fā)著一種透露著殘忍的艷麗氣質(zhì)。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rèn)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拉開 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凌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 了一聲。 「賤貨,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 揮出數(shù)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恨之入骨, 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yàn)檠矍暗倪@個美艷的賤貨,現(xiàn)在終 于有了復(fù)仇的機(jī)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 個賤女人的身上。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fā)生一聲聲清脆的rou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后說「主 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著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sao得很,進(jìn)了天 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脫掉衣服求別人抽她呢」 火所搖曳著的火線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視著兩人,一言不發(fā)。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來還有別人,她抬起頭,看到蹺著二郎腿,坐在陰影 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 叛了無數(shù)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他穿著一件的精致的袍 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的疤痕又長又寬,像是 一道把臉劈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的溫柔,正閃爍著兇光,默默 注視著她。 芷惠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 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dāng)?shù)氖?,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yin賤的身體卻忠 實(shí)地起了反應(yīng),暖暖的yin意隨著鞭打一點(diǎn)點(diǎn)在下體聚集,干澀的yindao開始出現(xiàn)濕 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著這不合時宜的性價,但熱乎乎的yin水還是從緊閉著的 rou縫里點(diǎn)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后向韓鋒展示 著那泛著yin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sao成什么樣了,一邊挨著鞭 子抽,sao屄一邊還會流水?!?/br> 韓鋒面無表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后,那雙熟悉的手 撩起她的長發(fā)。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著一片沾著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后頸上, 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著,用力把頭后抑,想要把那 yin蕩的標(biāo)志掩蓋起來,但是于事無補(bǔ)。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顏料,那個屬于天奴會yin奴的標(biāo)志,毫無掩 飾地展現(xiàn)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 狀,宛若zigong,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 象征著接受男人侵犯的yindao。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征著卵巢,翅膀般展開的 花紋。 紋身的顏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fā)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 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 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cao得越多,紋身的顏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 天奴會里兩三百根jiba的味道都品嘗過了,還只是這種顏色呢」彤雪把頭發(fā)拔起, 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淡淺的緋紅。 芷惠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羞恥得幾乎發(fā)狂。多年yin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 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jìn)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抬上去」,芷惠 可以聽到語氣里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張讓曾經(jīng)讓她受盡yin辱的石 臺上。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 出她那迷人的私處。彤雪的下體保養(yǎng)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 什么藥物,讓她的yindao在經(jīng)歷了十來年毫無節(jié)制的jianyin后,仍然保持著少女的色 澤和緊致,粉紅色的yinchun之間,只有一道細(xì)細(xì)的縫隙,中央?yún)s冒出兩片嬌粉欲滴 的花瓣,泛著yin水的光澤??p隙下方的菊xue也同樣?jì)尚∶匀?,幾乎看不到一點(diǎn)色 素的沉著,只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 著,偶爾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rou。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yin蕩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在無數(shù)的男人眼前展示過, 但是這卻是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 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來」韓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墻上拿過來一根紅 色的鞭子,當(dāng)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fā)現(xiàn)這根無數(shù)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 如此沉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布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干涸的 血跡,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于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zāi)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著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劈下,長 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fā)出一聲 嘶啞的慘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rou,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劈成兩半,深 入骨髓。 然而沒等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jīng)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 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 贡迵粲挈c(diǎn)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著身體,劇烈掙扎起來, 鞭子在嬌嫩的蜜xue上畫上一道道疾風(fēng)般的血痕,交織成網(wǎng),很快又連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擊,只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為女 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jīng)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yin蕩的yindao,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欲!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yin水混 著血水,從緊閉的花xue中一泄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厲的鞭風(fēng)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愈的rutou上,彤雪猝不及 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蹌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xué)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 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著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jīng)過一輪鞭打,已經(jīng)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yinchun,腫得 像在腿根中心嵌著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jīng)腫得變形,歪歪斜斜 地?cái)D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著堅(jiān)硬的roubang走上前,對著還在流著血水的花戶入 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jìn)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roubang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xue,一直頂?shù)搅嘶ㄐ牡淖?/br> 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著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roubang,折磨著愛妻那剛被他殘 虐過的yindao,腫脹溢血的yinchun被粗大的roubang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游泳圈,緊緊地 套在棒身上,隨著roubang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覺那根曾經(jīng)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xiàn)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兇器,不 斷地撕扯著自己yindao內(nèi)的嫩rou,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zigong都被撞得不斷滑 開。疼痛和內(nèi)疚催動著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cao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么被那 些野男人cao沒的嗎??」韓鋒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堅(jiān)硬的rou 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濕潤緊致的rouxue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數(shù) 的苦澀和酸痛在心中像巖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fù)u著頭掙扎。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氣息隨著下身猛烈 的撞擊,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兇暴 的roubang也一動不動地頂著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著氣,jingye的澆灌仿佛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著下 身,夾緊那根在跳動著的兇器 射進(jìn)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roubang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溫?zé)岬纳囝^伸進(jìn)了仍未合攏的花xue, 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傷跡斑斑的的yinchun,貪婪地吮吸著。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 想把丈夫的jingye留在體內(nèi),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jian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著主人的jingye,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jingye被彤雪 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jìn)yindao,把yindao的里面的jingye和血水都沖刷得干干凈 凈。 韓鋒嫌棄般地把roubang擦干凈,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 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閑著」,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臺上任人魚rou的芷惠。跪著連連點(diǎn)頭。 地牢門吱呀著慢慢關(guān)上。 韓鋒紅著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重重關(guān)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