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殿禿驢中情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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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要站起來,突然一陣疾風襲了過來,還專門挑在她的胸前攻擊,白離躲閃不及,胸口就多了幾道血跡。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只奇形怪狀的鳥雀,但喙生得極長,一直想要啄她的rou。 白離趕緊使出木劍,連連后退,抵住了那只鳥的攻擊,運用起這幾天學會的海潮劍法,一劍就用力劈向了怪鳥的腦袋。 那鳥哀嚎一聲,似乎是覺得對方不是個好惹的人,哀叫著就撲騰翅膀飛走了。 那只鳥逃得太快了,白離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它就已經(jīng)逃走了。白離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只鳥逃進了密林深處,一時摸不著頭腦。 “怎么會跑的這么快?” 忽然她聽見了一個灌木叢后面?zhèn)鱽砹酥ǜ碌穆曇簟0纂x警惕地看向那個方向,說了一句。 “什么人?” 隨著她這么一身輕喝,那道灌木叢后面就沒了動靜,靜悄悄的,就像她剛才聽見的動靜,似乎就是幻覺。 那不可能是幻覺,白離聽得清清楚楚,于是她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木劍,慢慢的走了過去。 小心地用劍挑開了灌木叢的一角,往里一看,里面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白離心下覺得奇怪,走回了那條大路,繼續(xù)順著那條大路往里走。 越往里走,灌木越來越深,已經(jīng)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步。這些灌木樹枝生長的十分肆意,攔住了她的去路。白離揮劍斬斷了幾根橫貫在路中的樹枝,繼續(xù)向前。 沒一會兒就走入了一片詭異的花海之中,里面爛漫的開著各式各樣的花,一股香甜的氣味就吸入了她的口鼻。 這味道真香,白離心想。 隨后便看見了坐在花海里的一個禿頭和尚,他正盤膝坐著,一直在吐納吸氣,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如果忽略他沒有頭發(fā)的話,他的長相還是挺俊美的。 劍眉星目,眉頭皺的很深,唇緊緊的抿著,俊俏的面容上是一片潮紅。 “你怎么了?” 白離手腕上的花瓣一直在閃動,她眸光一深,原來面前的禿驢是一個有元陽的和尚,而且看花瓣顫抖的頻率,他的元陽還不少??催@和尚這般情況,自己也許能趁虛而入,于是走過去詢問。 “無礙,施主盡快離開此地,花草有毒,不宜久留……” 這和尚一臉壓抑的表情,真是勾人心魄,白離忍不住靠近,聞到了他身上檀香的清雅氣味。 “什么毒呀?” 白離倒沒覺得這花對自己的身體有什么影響,她只是覺得很香。 “……嘶……情毒……” 那和尚慢慢的道出了這么一句,臉上的紅卻越來越明顯,耳根上都是一片紅意。 “可是我走了不就沒人給你解毒了嗎?這秘境之中的情毒應(yīng)該不是簡單運功就能逼出來的吧?” 說著白離就坐在了和尚盤膝的雙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呼出了一口香甜的氣息在他殷紅的唇瓣。 “和尚……我能幫你……” 感覺到自己臀部的凸起,頂著自己臀縫的那個東西,白離得意的勾了勾唇。 “施主你快快離開……我……不想玷污你的清白?!?/br> 和尚還在掙扎著,雖然他的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做出了反應(yīng)。這具柔軟的女體離他越近,那里越來越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肆虐之氣。 他腦子里有個聲音催促著他放開去做,可是還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要去這么干,讓他恪守佛性,不要做出有悖于佛門清譽的事。 “我只是為了救你,如果不解毒,你肯定熬不過這一關(guān)……你們佛家不是講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我這是為了救一個佛門弟子……” “呼——” 和尚——無聲的妥協(xié)了。白離嬌笑著,按上了他僧袍上的凸起。剛一觸碰,就聽到和尚傳來了一陣壓抑的喘息。 “嘶——” “小和尚,你看,它已經(jīng)這么饑渴難耐了……”說著白離就用手彈了彈凸起的頂端,就算有僧袍遮擋,上面也陰濕了一片。 “施主不要說……這些yin言浪語……” 和尚合十雙手,做出了最后的抗爭。 “為什么不能說?我偏要說……” 白離不滿的放開了手,便聽到了和尚一聲嘆息的喘息。 最后就解開了自己的衣帶,露出了一個紅色的肚兜。 和尚一看她這樣,趕緊閉上了眼睛,秉承著非禮勿視的禮儀。 白離輕笑一聲,然后把自己兩對跳脫的肥乳露了出來,湊到了和尚還在拿著佛號的薄唇邊。 “小和尚,你睜一睜眼睛看看這是什么……” 和尚睫毛輕輕地顫了顫,耳根紅成了一圈,卻仍舊是緊閉著眼睛不說話。 僧袍下面已經(jīng)直直的豎立起了一個巨大的痕跡,怎么也遮不住。 見他不聽話,白離把白嫩嫩的綿乳全部埋進了他的臉里,然后一下下的自己揉弄起來。 “好舒服呀,小和尚……” 呼吸被突如其來的綿軟阻隔,聽著白離愉悅的叫聲,和尚下意識的呼了一口氣,就含住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他身體僵了僵,不知道該怎么辦,是把這東西吐出去還是繼續(xù)維持原樣…… “小和尚,我就說你喜歡,不然怎么會含著它不放呢?” 然后身體里的火熱卻驅(qū)使著他繼續(xù)含著,他如蒲扇般的睫毛輕輕地刮動著乳rou。 和尚終于睜了眼,看見面前白花花的綿乳愣了愣,然后嘆了一口氣。 “施主……不要再折磨我了……” “好吧,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br> 白離撤下了自己的雙乳,掀開了和尚的道袍,褪去了里褲,在和尚羞赧的顫抖中,那個粉色的玉莖暴露在了空氣中,很是粗長。 粉嫩嫩的,叫人忍不住去愛憐,一看對方就是一個雛兒,這個玉莖肯定從來沒有使用過。 “小和尚……你睜眼看我?!?/br> 看那個和尚又閉了眼睛,白離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重復。 “不然……我還要繼續(xù)折磨。” 聞言和尚立刻睜開了眼睛,只是目光猶豫著,不敢看他面前美麗的女體。 白離知道不能逼得太急,于是看和尚睜了眼睛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扶住了和尚的腰,在他似輕嘶似愉悅的喘息中,慢慢的對準粉色的玉莖坐了下去,然后開始搖著腰肢擺動著臀部。 兩人都在細細的喘著,和尚用自己的意志力克制了想要瘋狂馳騁的沖動,不敢動面前的女子,只能隨著她的起起伏伏來緩解自己的情毒。 白離動得不爽快,于是一把扯開了和尚的一邊道袍,和尚胸膛的一個紅點就暴露在她眼前。 她低下頭啃咬著,感覺到了和尚繃緊的身體以及大了一圈的玉莖,仰頭看著和尚眉梢眼角的春意,以及殷紅緊抿的薄唇,身體還在慢慢的起伏著。 他平常悲天憫人的眼里是一絲一絲卻化不開的情欲,帶著檀香的唇溢出的低吟一聲一聲都是極其低沉的,就跟山頂古鐘深沉清遠的鐘聲。 “小和尚,你喜歡嗎?” 看著和尚這般不容褻瀆的模樣,白離就忍不住想拉他下水,乳尖磨蹭著他一邊裸露的胸膛,一邊有僧袍阻擋的胸口,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身下的花xue就吞下了更多的玉莖。 “噗呲噗呲”的水聲顯得格外yin蕩。 出家人從來不打妄語,和尚閉了閉眼睛,又再度睜開。無可否認,他現(xiàn)在的身體渴望極了這般的快樂……并且愈發(fā)有不滿足的趨勢…… “喜歡……” “那為什么不動?一直都是我動?我腰都要麻了……” 白離有些委屈的看著和尚,和尚喉嚨緊了緊,凝視了白離半響,手慢慢的放在了女子的柔軟的腰間,一下一下的挺動起來。 玉莖就推開了層層疊疊的花rou,往最深處叩去。 “是我的不是,還望施主不要怪罪……” “呼哈……小和尚……你弄得我舒服極了……” 白離仰著頭,因為自己不用主動,卸下了不少力氣,反而能更好的感受和尚在體內(nèi)的的形狀。 “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她含住了和尚紅得滴血的耳垂,像初生幼犢一樣舔著,和尚身體幾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氣,一手蓋住了她隨著兩人動作跳動的綿乳,玉莖慢慢的破開里面收縮又開合的花xue。 “景與……” “嗯……景與……多摸摸我的胸……” 和尚手一覆上來,指間因為常年敲木魚留下的老繭就這樣摩擦著她的乳rou,她身體近乎顫栗,伸舌舔了舔和尚的臉,眼里是一片近乎濡濕的濕氣。 “好……” 和尚大手便慢慢的游動起來,在這般溫柔的攻勢下,白離舒服得幾乎要睡著了。 猝不及防,和尚突然箍緊了她的腰肢,猛地往上一挺,玉莖一下子就刺進了最深處,直直的抵在她的花心,似乎馬上就要撬開zigong口,釋放出自己的元陽。 “??!”白離抓住了和尚聳動的腰,突然而來的這般刺激讓她受不住的嬌軀顫抖,一波一波的春水沖刷著和尚還留在體內(nèi)的玉莖。 和尚手壓住了她的乳rou,低嘶一聲,玉莖在她體內(nèi)猛烈的跳動著,被柔軟緊致的xiaoxue吸吮著,再慢慢的推送了十幾下之后,泄出了他的元陽。 白離身上的上善訣迅速開始運轉(zhuǎn),把元陽全部吸收進了她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