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兔妖(高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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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黑氣不斷攻擊的瞬間,一揮劍,運(yùn)用了全部法力,一下就劈斷了越來越囂張的黑氣。 那道黑氣在半空中嗚咽一聲,化成了消散的黑霧,淡入了天地之中。 見一切事了,白離低頭看了看被自己護(hù)在身下的小男孩,那孩子梳著一頭小小的發(fā)髻,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眼角紅紅的,死命的揪著白離的衣袖不放開。 “沒事了,妖怪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br> “嗚嗚嗚……”一聽到這話,小男孩騰地一下就張嘴哭了出來,臉上又是淚花又是鼻涕。 白離這一輩子都沒有養(yǎng)過娃,只有當(dāng)初在村子里的時候看到過那些在田頭地埂跑來跑去的小屁孩,一個兩個頑皮的很,看起來就讓人頭疼。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居然這么輕易就哭了,白離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小男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叫什么名字?” “?!瓩M……” 小男孩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花,大概也是覺得自己這個樣太丟臉了,慢慢的抽噎著停了下來,往自己衣服上抹了抹長長的鼻涕。 “……” 白離捏了一個訣,小男孩的衣服立刻就給清理干凈了,他抽了抽鼻子,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白離,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師父!” “???” 猝不及防就當(dāng)了師父,并且她本人還并不知情,白離一愣,甩開了祝橫rou嘟嘟的小手。 “誰是你師父?” “你啊……你就是我?guī)煾浮夷镉H……娘親……告訴我,要是我能躲過這次浩劫,救下我的人就是我的師父……” 祝橫一邊哭著,一邊耷拉著耳朵,似乎是因為白離甩開了他的手而難過。 “你娘親?” 難不成這孩子的娘親在還沒遇難之時就已經(jīng)料想到了以后發(fā)生的事? “師父……你是不是嫌棄我……沒用,不想……不想要我?” 祝橫抽抽啼啼的就想過來拉白離的手,但又因為沒有得到師父的允許而不敢隨便動彈,只能把手?jǐn)R在了半空。 小爪子往前伸著,似乎是想讓白離過來拉他。 “你家人呢?” 白離退后了一步,覺得這小男孩實在是有些吵鬧了,可又無計可施,她總不能現(xiàn)在就把人丟在這荒村古鎮(zhèn)棄之不顧吧? “嗚嗚嗚……都嗝……都……死了……只有我一個人……” 一提到這件事,小男孩的眼淚就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似乎是哭得太傷心了,到了最后還打了個哭嗝。 白離一把提住了小男孩的衣領(lǐng),就帶著他飛上了天。 小男孩突然被提上了半空,害怕得下意識就抱住了白離的腰,一邊還得控制著不讓鼻涕留下來。 幾個瞬息之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合歡宗,白離敲了敲隔壁師姐墨巧巧的房門,小男孩躲在白離的身后不住的往外看。 “誰啊?大清早敲什么門?” “我……” 墨巧巧一看是師妹立刻就換了一副笑臉,目光一落到白離背后的小團(tuán)子,眉頭就皺在了一起。 “師妹,你怎么帶了一個小屁孩進(jìn)了合歡宗?” 小男孩有些氣弱的想要辯駁,卻被墨巧巧的橫眉豎眼嚇得不敢說話。 “不是小屁孩,這孩子是我歷練之時救下的人,雙親已亡,一直要認(rèn)我當(dāng)師父,在我歷練的這段時間,你先好好照看著。” “什么?你出去歷練還得我給你照顧徒弟?嗨呀,師妹,你也是不知道,我這里成天來來往往這么多人,怎么可能分得出心來照顧你徒弟呢?” 墨巧巧說得也是,憑著她每天無節(jié)制的和師兄師弟雙修這一點就不能讓她給自己帶徒弟,但……現(xiàn)在也沒什么辦法了。 畢竟這孩子成了合歡宗的弟子,肯定以后也得習(xí)慣這種場面,也算是先帶他歷練歷練。 “你就好好照看著,不要餓死了就好,屆時我歷練回來給你送些靈草靈藥。” 白離把身邊緊緊揪著她衣袖的小男孩推到了墨巧巧的身邊,御劍飛身上了天。 “哎……師妹……” 交付了這么一樁麻煩事,白離收了心繼續(xù)歷練。 密林之中,白離尚未踏足就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動靜是從一個小的野果叢里面?zhèn)鱽淼摹?/br> 白離剛一走近,一個兔子就竄入了她的懷里,兩瓣白乎乎的兔耳朵打在了她的手上,張著兩瓣兔兒嘴咬著她的衣服上不小心掉了的一片綠色樹葉。 “哪來的小兔子?” 白離正要把兔子給揮走,兔子卻突然受驚一般竄了下來,地上的小兔子一下就變成了一個渾身雪白的男兔妖,穿著一身灰白的衣袍,一手撐著地面一臉驚恐的看著白離。 從頭到尾都是白的,尤其是那對兒兔耳朵,顯得尤其雪白。 一雙湛黃色的眼睛里是對她的害怕和懼意,似乎好像因為她剛才還沒實施的舉動就已經(jīng)把她歸為了壞人一列。 白離手下的紅印閃了一閃,她用法術(shù)一探查,面前這個兔妖居然是個和她一樣元嬰期的修士,而且元陽還不少。 是十萬大山的兔妖,她腦子里就自動閃過了這樣的訊息。 白離拿出了自己的儲物戒,一股腦送了兔妖好多的幫助他提升修為的草藥,和幾個在秘境之中尋來的辟雷符。 一看兔妖的好感滿了,卻還在呆愣愣的拿著她送的禮物。 她現(xiàn)在缺少元陽,缺少更多的修為,所以一定不能放過面前的這個小兔妖。 白離走了過去,一下就坐在了兔妖的身上,把還在他手里的禮物都塞進(jìn)了兔妖的口里。 “小兔妖,怎么一個人在荒郊野外???” “唔唔……咳咳……” 小兔妖一下子被塞進(jìn)了這么多草藥,一時間適應(yīng)不過來,等體力法力一運(yùn)轉(zhuǎn),發(fā)笑自己的修為和突破率提升了很多。 本來還在虛心的好感一下子就變成了實心,剛才眼睛里的害怕也變成了亮晶晶的喜歡,抱住了白離的身體,用臉蹭了蹭她的臉頰。 “我餓了……是出來覓食的……” “現(xiàn)在還餓嗎?” 白離勾唇笑了笑,朝著兔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卻看見兔妖有點發(fā)癢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雖然這樣,但還是乖乖的回答。 “不餓了,剛才你喂了我好多草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飽了……我叫甘行……” “可是我餓了……” 白離一手摸上了甘行綿軟的兔耳朵,輕輕的揉了揉,看著他那雙清澈透明的瞳孔,“我該怎么辦呢?你能幫幫我嗎?” 甘行因為被摸到了耳朵微微的喘了一口氣,突然自己的身體有點發(fā)熱,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一看白離這副模樣,想到了剛才她送了自己那么多禮物,自己也該報答才對,于是點了點頭。 “我該怎么幫你呢?” 白離一手掀開了自己的上裳,把甘行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前,催促著他含一含那已經(jīng)有點發(fā)脹的rutou。 “你輕輕咬一咬,舔一舔……” 甘行一聽疑惑的看著那對兒顫顫的rutou,好奇的打量著,伸出舌頭往上一舔,卷了舌頭嘗了嘗,味道是甜的,于是就欣喜的在rutou上舔來舔去。 白離已經(jīng)很久沒有歡好過了,因此這身體十分敏感,兔妖才舔了一下,自己就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呻吟,她也不甘示弱,一邊用手揉著甘行的兔耳朵。 聽到自己不自知卻懵懂的喘了一聲,他突然停下了舔弄的動作。 “唔啊……奇怪……” 說著,甘行手指了指自己衣袍下面的凸起,好奇的眨了眨眼睛,看著白離。 “為什么這里會熱……” “因為他喜歡我……你也喜歡我……” 話音剛落,白離忍不住夾住了自己的雙腿,一邊摩擦著,一邊把兔妖的外衣解了下來,腰帶一除,他雪白的身體就暴露在了白離的眼底,以及那處白白的翹起的玉莖,guitou上還溢出了一些清液,原來兔妖身下竟是只穿了一件外袍。 “為什么只穿一件衣服,是不是想勾引我?” 白離彈了彈那個豎立的白色玉莖,如愿以償?shù)穆牭搅送醚旨?xì)喘了一聲,哪怕是這樣,他還是繼續(xù)反駁。 “十萬大山的妖怪都是這樣穿的,本來都是不穿衣服的,可是因為有一天嚇到了凡人,妖王就讓我們大家都穿上衣服,但衣服穿太多了又不舒服,很多的妖怪只穿一件!” “是嗎?” 白離分開了兔妖的雙腿,揉著他的兔耳朵,慢慢的讓玉莖塞進(jìn)了她的身體,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的原因,頭頭突然卡在了xue口,兔妖難耐的哼了一聲,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好緊……我要出來……唔哈……”說著甘行就任性的想往外面退,可因為他這樣后退的動作反而不小心讓玉莖又滑進(jìn)去了一點。 “出來什么……你這是想故意撩撥我吧,不是說好了幫忙,怎么就半途而廢了?” 白離看著兔妖已經(jīng)泛紅的臉頰,那張臉上顯出了一副任憑蹂躪的誘人模樣,忍不住又往下套緊了兔妖的玉莖,手指伸進(jìn)了他半張的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攪動著,模仿他的玉莖在體內(nèi)抽插的速度。 一些粘液不受控制的從兔妖嘴里流了出來,白離捏了捏他的兔耳,玉莖反射性的又脹大了很多,一下下的在白離的花xue里跳動著。 “jiejie……不要這樣……唔唔……”甘行眼泛淚花,眼里晶亮亮的,就像淚珠子馬上要掉出來一樣,愉悅而又抗拒的閉了眼睛,紅豆興奮的變得殷紅不已 嘴因為兔耳的敏感一直在大張著,白離趁著這個時候,手指又?jǐn)嚵诉M(jìn)去。 “嗯?你叫我什么?哈……” 白離猛地一下坐了進(jìn)去,一只手捏著他飽滿的圓臀,上上下下的taonong著,兩人的交合處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響,兔妖瑟縮了身體,被緊致的軟rou包裹著柱身,不要命的吸吮著,突然一聲大叫:“啊啊……jiejie……” 伴隨著花xue的吸吮,他承受不住,幾下就射出了元陽,全部被吸進(jìn)了花壁,兔妖軟了身體,下巴擱在白離的肩上,玉莖還在不停的往花rou里噴射著。 甘行抖著身體,一邊吸了一口氣,豎立頂進(jìn)了一半的玉莖還在射出了黏黏的液體,嘴里還在甜膩的叫著。 “jiejie……” 這哪里是一個小兔妖,分明是一個男妖精吧?白離運(yùn)行著上善訣吸收了兔妖射了半天的jingye,最后呼了一口氣。 一手往兔妖的留在外面的玉莖抹了一把,玉莖忍不住反射性的顫動了一下,連同著白離的手上都是滑膩膩的液體。 “不準(zhǔn)叫我jiejie……吃過自己jingye的味道嗎?”白離把沾著兔妖jingye的手指放進(jìn)了他半張的嘴里,不停的在他嘴里攪動著。 “唔唔……”小兔妖眼睛紅紅的,臉也紅紅的,嘴里還流出了津液。 因為這個刺激的緣故,他的玉莖緊緊的抵弄著壁rou,白離的壁rou蠕動著,把玉莖更深的納入。 甘行一聳動著腰肢,白離就下意識的在他身體上搖起了腰,雖然說已經(jīng)得了元陽,但白離一向不是喜歡中止情事的人。 一邊把玉莖擠進(jìn)了體內(nèi),一邊用手指一勾,勾住了兔妖的乳尖,“啪”的一聲又打回了胸膛。 “不要……好疼……” “剛才不是還很舒服嗎?現(xiàn)在又疼了?我現(xiàn)在不動了,你來動吧……” 白離騎在了兔妖身體上,卻沒有繼續(xù)深入下沉的動作,手壓在了兔妖精瘦的腰間,好整以暇的看著兔妖。 “啊……為什么?” 兔妖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舔了一下流到了嘴邊的液體,眼角紅透透的,像一朵綻開的罌粟。 “一直都是我動,你坐享其成多不好,為了公平,你也得動一動?!?/br> “好——” 話音剛落,兔妖就突然起身,一把壓了白離人在自己的身下,因為體位突然的交換,玉莖又深深的刺入了很多。 “哈啊……你這是要干什么?” 兔妖也跟著喘了一聲,卻不回答白離的疑問,自顧自的湊了唇瓣到白離的身體上,看著白皙而綿軟的女體,伸舌舔了一下。 “jiejie……我能舔一舔你嗎?我舔人很舒服的……” “哈啊,嗯哈……” 甘行來征求白離的意見完全是馬后炮,人已經(jīng)都舔上了白離的鎖骨,吸吮,拉扯,做得津津有味,在白離微微仰起的脖頸下面色氣的舔弄著,發(fā)出了“滋滋滋”的水聲。 身下玉莖還在一進(jìn)一出的抽插著,隨著花rou的收縮納入一下一下的壓入,白離剛才已經(jīng)主導(dǎo)了不少,此刻沒了多少力氣,只能全然由兔妖施為。 但還是偶爾會手癢的扯一扯兔妖的rutou。 甘行騎在了白離的腰上,挺起了胸膛,胸前還有剛才被白離肆虐留下來的紅印子,讓人忍不住繼續(xù)虐待。 “jiejie……你吸得我好緊……” 兔妖每扶著白離的腰深入一寸,就忍不住去尋找白離的敏感點,一下一下在那個地方戳動著,一邊也跟著扭動著自己的腰,學(xué)著剛才白離的動作,一根手指也插入了白離的唇,由內(nèi)而外的攪動著。 “唔……你……” 沒想到這只兔妖學(xué)東西倒是快,趁著她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反倒反客為主,手指放進(jìn)了她的嘴里,還一直攪著舌尖,若即若離的誘惑著。 “jiejie……為什么沒有剛才舒服???” 甘行伏在了白離的乳rou之間,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著白離的身體,刺激得白離弓起了腰,忍不住把乳rou更加的貼近對方。 他的玉莖突然拔了出來,“?!钡囊宦?,玉莖上是一滴又一滴的黏液。在白離的腿間磨蹭著,磨蹭著,卻就是不進(jìn)入。 引得花xue一直想要把玉莖含進(jìn)去,可是才剛一碰到,玉莖就又脫離了。 “因為……太輕了……你cao進(jìn)去,再快一點。” “快一點?” 甘行看了看身下已然迷離的白離,試探著把玉莖慢慢的擠進(jìn)了xue口,剛一碰到xuerou,花心就涌出了大量的液體,拍擊著他的柱身。 xuerou也爭先恐后的纏了上來,就跟玉莖是什么香饃饃一樣,一直在爭搶著。 白離羞恥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臉,這兔妖一cao進(jìn)來,自己怎么就忍不住xiele呢。 幸好甘行根本就不理解xiele是什么意思,只是舒服的挺了腰,一邊聽著白離的呻吟。腰臀突然猛力的動了起來,兩個囊袋兇猛的擊打著白離的雙腿。 “啊——” 漲大而粗長的玉莖一下子就cao進(jìn)了最深處,刺激得白離渾身痙攣,和她剛才自己主動taonong的感覺不一樣,這次更深更粗更長,而且更有力量。 “jiejie……jiejie……我好舒服……” 兔妖的兩只白色耳朵在精神抖擻的立著,埋在了白離的胸口,一口叼住了一個乳rou,停在了最深處,眨著波光瀲滟的眼睛期待的看著白離。 “嗯哈……繼續(xù)……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