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人的女兒
“爸,我怕?!?/br> 我突然有些茫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兒,怎么會自己害怕,難道是找借口讓我過去?想到這里,心中更是興奮,忙回復。 “那怎么辦,你又不讓我進去。” 等了片刻,消息過來。 “你可以過來,但是不許碰我?!?/br> 這,我……這完全跟我設想的打開方式不一樣啊,能看不能碰,那是要憋死的節(jié)奏啊。 “爸,我怕?!毕⒂职l(fā)過來。 “那我馬上過去?!?/br> “你過來不許碰我?!?/br> “行,不碰你?!蔽覠o奈回復。起身來到隔壁,推了推門,依然是鎖著的,同時微信又來消息。 “騙人是小狗?!?/br> “行,騙人是小狗,你快開門,這么晚了,讓人看到以為我是小偷抓起來就麻煩了?!?/br> 消息剛發(fā)過去,門里啪嗒一聲,我輕輕推開,那個小妖精早沒了蹤影,進屋后隨手把門關好,只見雙人床上潔白的被子微微隆起,小妖精竟是用被子整個把自己頭臉身體全都蓋住了。 我走過去,輕輕扯了扯被子,呀,女兒叫了一聲,在被子里緊緊縮成一團。 “是老爸,你不用怕?!?/br> 女兒依然不出來,我只好在她旁邊躺下,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身上,看著那團鼓起的被子,心中確沒了絲毫的雜念,一個小女孩,第一次出遠門,自己一個人住,或許真的有些害怕吧,心中不禁起了無限憐惜,但又答應了女兒不碰她,實在不知道女兒所謂碰她的標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好那團被子開始移動,慢慢的貼身爬到我旁邊,最后依偎在我的臂彎里,我輕輕掀開被子,露出女兒的小腦袋,她正睜大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臉色明顯有些發(fā)白,看來自己一個人真是被嚇到了,忙抬手把她環(huán)在懷里,輕聲安慰起來,很快女兒便進入了夢鄉(xiāng)里,而我,睡睡醒醒的幾經(jīng)周折,終于是等到了天明,度過了讓我曾經(jīng)想想過無數(shù)可能的第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導游便過來喊人,上午逛了爬了半天山,下午又去鉆山洞,我只負責跟在女兒后邊拍照,看著前邊這個只能看不能池的小蛋糕,氣的jiba軟了硬,硬了軟,好難啊。 女兒興奮的玩了一整天,對我的芥蒂也差不多隨著一天的玩樂煙消云散,一直到吃晚飯才回到酒店。 吃完飯,一路說笑著和女兒很自然的回到屋里,在門啪的一聲關上后,四目相對,空氣中又飄起了尷尬。 “我先洗澡?!迸畠赫f一聲,忙走進浴室,很快里邊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我坐在床邊,透過浴室的玻璃,赫然看到了女兒苗條的身形,若隱若現(xiàn),凸凹有致,隨著她在里邊彎腰,挺胸,變換著姿態(tài),那兩個跳躍的小白兔,因纖細的腰肢顯得格外翹的小屁股,甚至那一抹小丘陵上的幾根嫩草,都像是皮影戲一樣印在玻璃上。 悄偷窺,亭亭玉體,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嬌輝。 輕盈臂腕消香膩,綽約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一痕酥透雙蓓蕾,半點春藏小麝臍。 愛殺紅巾罅,私處露微微。 口中不覺念出一詞 很快,女兒走出來,她還不知道她的老爸已經(jīng)在外邊欣賞了一處絕美風光。只到我刻意在里邊展露出我的的挺拔和堅硬后走出來,看到女兒那紅彤彤的臉蛋,我確信她也知道了玻璃的秘密。 女兒有些被動的坐在床邊,拿著電視遙控,不停的切換著頻道。 我剛張嘴要說話,她已經(jīng)機關槍似的啪啪啪打過來。 “說好的,不許碰我,騙人是小狗?!?/br> 我嘆息一聲。 “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闭f完我便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女兒頓了一下,悄么聲息的鉆進被子,躺在我旁邊。 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會去喝水,一會拿出手機看,偶爾歪頭看看女兒,長長的睫毛禁閉,小巧的鼻子挺立,誘惑的嘴唇殷紅。 正看的心醉,女兒突然側(cè)身向我,大眼睛睜開,直直的盯著我,看的我老臉一紅。 “怎么了,乖寶,睡不著嗎?” “我冷?!迸畠旱吐暬亍?/br> 怎么會呢,現(xiàn)在剛?cè)肭?,蓋個被子剛好不冷不熱,難道這丫頭跟她mama一樣,晚上體寒。 我開空調(diào),說完我就要起身拿遙控。 女兒一把拉住我手臂,臉色微紅。 “你抱著我睡就不冷了?!?/br> 這一刻,風和日麗,春暖花開,我當時只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時刻,莫過于此了。 我只愣了0.1秒,就以推金山倒玉柱的氣勢壓將過去,把自己完整的壓在女兒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你好重啊” “哪有啊,爸爸可是標準健美身材,你以為我經(jīng)常鍛煉是白練的嗎?” 女兒一聽,噗嗤一聲笑出了。我愣了一下,猛地想起自己以梅姐得身份給丫頭說過自己被父親一百八十的身體壓的喘不過氣,女兒肯定是聯(lián)想到了,沒忍住笑出了,這我可不敢接,怕露餡。 四目相對,越看越美,女兒臉蛋越發(fā)紅潤,像兩個小蘋果,小嘴嬌艷欲滴,這我那能忍,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就撕咬上去。 女兒默默承受,我進她就微張,我退她就禁閉,我舔她就承受,我卷她就微伸,我纏她就迎合,一時間口沫生香,甜膩非常,漸漸進入濃情蜜意得最高境界 很快我就不滿足口舌之快,把目標轉(zhuǎn)移到女兒的臉頰,額頭,脖頸,在我咬住女兒耳垂的那刻,女兒明顯顫抖了一下,嘿嘿,女兒的敏感點也不例外啊。我立刻把重心轉(zhuǎn)移到耳垂,不停的舔吸輕咬,女兒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嘴里發(fā)出嗯嗯的呻吟。橫在我和女兒中間的被子在女兒沉浸中被我悄悄的拿開,一抹酥胸半露。 我伸手去解下邊的扣子,女兒伸出手來阻擋,被我拿開后,便隨了我意。 如此美景我那能不賞,跪坐在女兒兩腿之間,看著只穿一條皮卡丘內(nèi)內(nèi)的小美女,兩團雪白掛著兩粒殷紅,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因害羞的急促呼吸一上一下,見我這樣赤裸裸的盯著他看,忙用手交替遮擋住了兩座尖挺,眼睛羞的不在跟我對視。我竟看的癡了,嘴里不自覺念道。 “鬢垂香頸云遮藕,粉著蘭胸雪壓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