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白眼狼跪在地上想當狗
這次,跪著的某人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叫...顧白?” 小少爺聽見自家小奴隸說話了,很開心 嗯!聲音也好聽 想揉揉他的頭,這才感覺到自己手心里有東西,,,糖! 小少爺張開手 這才發(fā)現(xiàn)糖已經(jīng)化了,黏糊糊的 小少爺一臉嫌棄的使勁把手甩了幾下,可憐的糖被甩到了地上。 起身邁步,打算進衛(wèi)生間洗手時,那跪著的某人卻爬到自己面前,微微跪立起身子把臉湊到了顧櫟手邊,伸出自己粉嫩的舌頭,舔舐起來。 小少爺被手心酥癢的感覺驚到了,下意識的抽回了手,尷尬地扯了一絲笑容 “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褲腳卻被拽住了,低頭,看見小奴隸的嘴咬住了自己的褲腳,眼巴巴的抬眼看他,慢慢松開嘴 “少爺不是說,這是給奴的嗎”語氣軟軟的,像小貓一樣撓人心肺。 小少爺一時語塞,瞧了瞧自家小奴隸,又瞧了瞧自己黏糊糊的手,認命的一屁股坐回床上,翹起二郎腿,伸出手, 小奴隸像前爬了幾步,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在地上爬行沒有聲音,動作優(yōu)雅又乖順,真像極了一只貓。 粉嫩的舌頭再次觸碰到了手,小少爺就這么看著自家小奴隸把自己的手舔干凈, 心就像是被什么撓了一下,變得跟手一樣,癢癢的。 ——————— 顧櫟靠在陽臺的柵欄,嘴里吐出一圈圈煙霧。 暖風吹過,顧櫟瞇了瞇眼,低頭看著有些發(fā)紅的手掌 今天,還是失態(tài)了啊, 微微疼的手提醒著他今天做了什么蠢事 嘆了口氣 撓了撓頭 “一個妄自尊大的奴隸罷了,何必動氣” 顧櫟有些煩躁。 把手里還未抽完的煙隨手仍在一旁垃圾桶里。 不過,他混的好像不錯,是叫...逐木集團? 嘖,不應該在公眾場合打他啊 毀了自己樹立了好久的和善的形象。 ——————— 顧白從宴會廳外便起身,拍了拍膝下的灰塵,整了整衣襟 若不是紅腫的臉和嘴角的血跡并未擦去,誰能想象到面前的這位手段狠辣的逐木總裁跟里面那位卑微討好的奴隸...是同一個人? 走出顧家大門 司機在車前鞠躬,叫道 “顧總” 顧白不動聲色的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垂下眼眸 “準備吧” ——————— 顧櫟走進浴室,名貴的西服被隨手扔到浴室門口。 小顧有個習慣,一套衣服 一次宴會,從不穿第二次 嫌惡心 勁瘦的肌rou暴露在空氣里 ,顧櫟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心情變好了些 “嗯 今天的衣服質(zhì)量不錯,一會擦腳正好。” 再名貴的西服,在顧櫟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擦腳的物什 顧櫟嘴角勾了勾,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修身的浴袍慵懶的覆蓋在顧櫟身上,帶子輕輕的系在腰上 整個人顯的隨和又平靜 一陣促耳的電話打破了黑夜里的平靜,也順帶勾起了顧櫟的回憶 手機上顯示出“父親”二字, 微微顯的諷刺。 顧櫟好不容易壓下去煩躁又復生 并不想接。 顧櫟壓了電話,他只想睡一覺,忘掉今天的這些事。 有些反胃 一條白眼狼跪在地上想當狗? 惡心 可,以前的小白,明明...那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