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片刻休息 (自我羞辱,鞭撻)
書迷正在閱讀:春風系統(tǒng)yin行、白玉美人(包養(yǎng)、暴力、非典型TJ)、網(wǎng)絡(luò)約炮之yin蕩女人、【末世】什么你也變異了!、掰彎美人老攻、一周目的總攻和二周目的受、褻玩美人師尊、全員yin欲(雙)、受難(改造/調(diào)教)、絕世耽美@情敵相見
金浪一遍遍摩擦著胸口的鞭痕,跪在林森的雙腿間,他雙眼并未有多余的欲望,稍稍一撇就不在有別的動作。 林森瞧著他,微低的額頭,能看清劉海因汗液而凝固成一根根。神色倒也平靜,嘴角捎著點精細的笑意,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卻不知怎么讓她感受到一絲涼意。 身體比剛更冷了。 他用手指摩擦著林森的私處,不快不慢,不深不淺,像是有意又像是無意。一點一點剝開,一根兩根慢慢插入。 林森輕嘆出聲,她實在不想打破本該旖旎的風光,現(xiàn)實社會生死都太過磨嘰,沒有一槍蹦了和缺少一掌劈死的痛快,只剩下垂死中緩慢的折磨。 “那個......不好意思。先生要不你動作快點,我是真冷。” 是男人都不喜被人在床上時說不行。尤其喜歡掌控女人的男人。 林森話音剛落,私處內(nèi)一陣絞痛,他手指在她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嘴角緩緩翹起,只是一陣那塊已經(jīng)被撐開的位置還沒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下一刻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床單上輕輕擦了擦,一絲幾不可查的輕哂冷笑,順著她看向金浪時的目光犀利的刺了過來。 她從床上坐起,臉色不甚好看。這種被人耍著玩的感受并不好。環(huán)顧了一周起身走到墻跟前用手指敲了敲,應(yīng)該能夠當場死亡。 隨手撿起地上的長鞭,直接砸式抽了過去,“希望一會兒我死的時候,能痛快點?!?/br> 令林森沒想到的是,金浪根本就沒躲。這帶著她怒氣的一鞭直接帶著血絲拔了起來。 只見他殷紅的雙眼凝視著林森,“你喜歡這種方式讓人艸你?!?/br> 望著這張軟硬不吃的臉。林森怒氣值蹭蹭直升,鞭子甩的毫無章法,每甩一鞭她就冷靜一分,有幾鞭的鞭尾掃到他的臉上,直接帶起一條細長的血絲。 金浪依舊那么跪著,好似死人。 良久,“打完了。身體熱一些了嘛。” 林森又以奇怪的姿勢被扔到了床上,她的腿再次被暴力的分開,這回金浪沒有繼續(xù)玩她,提槍直上,身體與身體的撞擊。 她全程面無表情,雖然偶有疼痛但還不至于讓她變了臉色。 金浪拔出的自己的雞兒,滿眼欲望?!皫臀遥乙??!?/br> 林森淡淡的掃了眼他高高隆起的兄弟,用腳掌在他雞兒前比劃了一下,對準位置毫不猶豫踹了過去,伴隨一聲隱忍的悶哼:“呃......。”條件反射仰起頭,卻又不啃屈服的咬住唇。 嘖,看來力度還不夠。 她以躺改站,扶著金浪的肩膀,用力抓著那些鞭痕,起腳猛的踹到他的雞兒上,他猶如掙脫鐵鏈的困獸,高昂的熱切的“啊......”白色濃濁的液體射到林森的身上,迸濺的到處都是。 林森不在管她,走進浴室泡了個澡。心里對這個男人也有了小九九,這種男人的恐怖之處就在于完美的控制自己。 拋棄別的,在這個圈子里的人。癖好不同,欲望點不同,追求欲望的方式也不同。 好壞對錯她不予置評。 冷靜下來想想,她可以確定,他是故意激起林森的施虐欲,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作為一名還不成熟的艾斯,她還不夠沉穩(wěn)一點點小動作她就像是一匹失控的野馬,隨別人擺弄了。 穿好衣服,在進紗簾之后。一股“yin色”的味道撲面而來,金浪已經(jīng)穿戴整齊,房間本就不大,昏黃的燈光打在凌亂的床面,不禁讓人浮想聯(lián)翩。紅色的血珠早已凝固,墻上隨手可摘的長鞭掛回了原處,仿佛還能看到那尖銳的冰冷。 林森走至床邊,拉開帶有紅色十字的抽屜,取出藥箱。里面放著各類藥品,打開紗布,拿起棉簽,“上藥?!彼⒉皇窃儐査?,轉(zhuǎn)過身就要扒金浪的衣服。 金浪先她一步脫掉了上衣,不說別的。他有著健美先生的身材,身上找不出一絲多余的rou,西裝褲下包裹的兩條腿,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肌rou緊實的線條。她的承認,這身材無可挑剔。林森非常細致的給他傷口消毒,包扎。雖技術(shù)不太好,手上沒個輕重,但也順利的把他后背的傷處理好。 轉(zhuǎn)到前胸,她站著不太方便,只好弓著腰。接著臉上那條細長的口子,她多少有點內(nèi)疚,這應(yīng)該不至于留疤吧。 她秉承自己是個好主的原則,再加上這人可是給她七十萬的大主顧。 “你是勾引我嗎?” 哈?林森一腦門兒的汗,咋,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走霸道總裁愛上我這個劇情了嘛。 “下次,變強點?!苯鹄舜┥衔餮b面無表情的道。 他從口袋翻了一下,掏出張銀行卡遞給林森,“一百萬,密碼六個1。” 林森接過揣進唯一的兜里,點了點頭。 金浪撩起紗簾,突然說了句令林森莫名其妙的話,“我是屠夫?!?/br> 在她斟酌中,金浪走了。 今天對林森來講,有些太過刺激。渾渾噩噩的走出包廂,忘眼墻上的時間已是夜里兩點多,但她絲毫不困。 走近前臺。 紅織看到她一陣錯愕,脫口而出道:“你竟然,不是,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得罪了金先生。”明明秀秀她們說,今天新來的女孩兒估計活不過今晚。 林森表情伐累,讓人感覺她隨時都會跌倒一樣?!斑€活著,金先生出手闊綽。沒什么事的話今晚我想先回去了。” 紅織取了林森的包遞給她,“你先回吧。好好休息。我會幫你轉(zhuǎn)告李經(jīng)理的?!?/br> “謝了?!绷稚成习?,步履蹣跚。 酒吧外,她站在人行道上,深深吸了口氣。溫和的小風吹的她舒服的瞇了瞇眼。安靜的夜色下,路邊零散走著幾人。 回到賓館。整理好思緒,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做了可怕的噩夢。 醒來已臨近中午,洗漱收拾好,她就近找家銀行,看到銀行卡內(nèi)的余額還是震驚了一下。陡然就變成了小富婆。 周圍隨意找了家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餐廳,點幾個菜就要她幾百塊,著實讓她心疼的不行。 林森托秦鐘幫她就地找個房子,離申花五分鐘的路程,下午她就搬家,索性她本也沒多少東西。在網(wǎng)上又看到幾家不錯的拳館,她一家一家順著導航找,最后在一家離她房子三公里名為的地方,報班交錢。 自由拳館在網(wǎng)上評價不錯。最主要他們的教練都是曾經(jīng)的退伍軍人,光這一點林森也會考慮。 經(jīng)過金浪的事,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弱。 白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六點多她先是點個餐,換一套相對寬松草綠色的西裝,配一雙黑色低腰馬丁靴。逛商場的時候一眼就看上這套休閑西裝,實在是那些緊繃繃的衣服穿的她渾身不得勁。 提前幾分鐘到申花,里面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開始各忙各的了。走至前臺昨天她坐的位置,放下包。紅織看了她一眼,低頭又繼續(xù)忙自己的,隨口評價道:“這套衣服很適合你。” “我也這么認為。”林森刷著手機,對這個總是忙于工作對人不冷不熱的前臺小jiejie有些好感。 “哦,對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李經(jīng)理在辦公室等你。” “好。” 林森起身朝著昨天面試的地方,推開雙開大門,往前望去一道身影靠著墻像是在等人。 人影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過來,她微一頷首,人影一頓,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李經(jīng)理找她無非兩件事,一件是昨日她怎么完好無損的從金浪那里出來。另一件大概是想邀功吧。 林森走近,李經(jīng)理就離他半米的距離,雙手恭敬的垂于兩側(cè),微微躬身,“您來了?!彼炝稚徊酵崎_門,讓半個身子請她進去。 她也不客氣,屋子還是那間,不過原先的兩張椅子現(xiàn)已剩下一張,桌子上擺著剛泡不久的茶水。她望著李經(jīng)理覺得挺詫異,為了欲望真能做到這個地步嘛。 李經(jīng)理快速上前,幫她把椅子拉出,彎著腰就想去扶林森,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李經(jīng)理找我來不會只是端茶倒水吧?!?/br> 他好像習慣跪在她腳下似的,李經(jīng)理跪在桌子右側(cè),方便林森能看見他。她今天換了雙黑色的馬丁靴,翹著二郎腿與昨天沒有太大差別。 “小藍我已替您收拾過了,昨天讓您受驚了?!彼遄迷S久有些話不知怎么講,猶豫再三他還是問了。 “像昨天那種事以后也許還會發(fā)生,如果......如果您現(xiàn)在想換一份工作,我在梧桐市還算有些人脈,我可以給您介紹一份福利待遇都不錯的工作。如果您以后還想來申花玩,我也可以給您辦一張VIP,保證您隨時可以出入申花?!彼痛怪^,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進來的人擠破頭。 林森靜靜地看著他,側(cè)身翹起的腳在他眼前,用腳尖抬起他的頭,一雙細長的丹鳳眼讓人看不到底,緊抿的薄唇預示著主人的不安。 “可以考慮一下。” 他一臉欣喜,好像眼前人給了他多大獎賞似的?!澳?,我明天就給您聯(lián)系。不不,一會兒我就聯(lián)系?!彼鋹偟男那樽尦翋灥姆块g突然活躍了不少。 “對了,在那之前,您還得跟您的介紹人小藍知會一聲。這幾天小藍可能會不在,不然您以客人的身份在玩幾天?!比绻∷{不同意,算了,她不敢不同意。 介紹人?哦,她那個表姐。 她實在不相信一個剛認識兩天不到的人,能為她想這么多。又看了幾眼跪在地上的男子,就連眉眼都舒展了起來,他是真的為能幫到她而感到高興。 李經(jīng)理見林森望著他一臉的探究,突然眼中精光一閃,膝行又往前挪了一點,雙手撐在地上,覷探林森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先是伸出舌頭去勾林森的鞋尖,林森一腳踏在他臉上,雙手拖著扶手往后挪了半步。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br> 他往前爬去追林森的鞋子,“求您?!?/br> 她對這兩個字并不滿意,像是懶得跟他玩,雙腳直接翹到桌子上。 “你叫什么?!?/br> “我叫李治堯?!?/br> 林森雙手枕在椅子上,掏出手機不在看地上的人。 良久,李治堯覺得過了好久,林森倏然開口繼續(xù)問:“你叫什么?!?/br> “我叫李治堯?!?/br> 林森勾了勾手指,他往林森跟前爬,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一根一根塞進他的嘴里。暴力的捅進去,幾次捅的他干嘔。 “你叫什么?!?/br> 他咳了幾下,沙啞著,在想林森想要的答案。 “我......我是狗。” 林森拍了拍的臉,力道不重像是警告,“你叫什么?!?/br> 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張嘴:“汪汪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