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介赤裸著上半身在后面的空地里,為勞動流汗。 為的是在這里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什么你也變異了!、掰彎美人老攻、一周目的總攻和二周目的受、褻玩美人師尊、全員yin欲(雙)、受難(改造/調(diào)教)、絕世耽美@情敵相見、無意引來一匹狼(又名:引狼入室)、平原大陸之青云(我在修仙世界談戀愛)、重生之拋棄人渣奔總裁
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guān)系,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fēng)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fēng)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fēng)景的寫生。 對于經(jīng)常在畫室里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xí)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xiàn)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xiàn)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fā)生這樣的自責(zé)。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br> 這件事當(dāng)時很熱鬧的出現(xiàn)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dāng)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 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xiàn)在這個社會,已經(jīng)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br>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xiàn)出來,必然也屬于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yè)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zhuǎn)機。 2 在父親久兵衛(wèi)死后,伸介感覺出家里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wèi)的喪事后,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chǎn)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fā)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xiàn)在他一個人要負(fù)責(zé)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后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gòu)成的后宮,這里出現(xiàn)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tài),伸介逐漸熱衷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br>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zhǔn)備晚飯,不過對畫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么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xiàn)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br>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沖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里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zhuǎn)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jié)束。 當(dāng)人們都離去后,久兵衛(wèi)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yīng)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后,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br> 阿久說完之后,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碰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后,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該怎么辦?!?/br>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fā)生那樣的關(guān)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guān)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于得到了?!?/br> 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br> 「……」 「于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rou體出現(xiàn)…」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br>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br> 和雪乃通jian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chǎn)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zhí)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鄭重的態(tài)度說。 「能讓我永遠(yuǎn)留在你身邊吧?!?/br>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jīng)決定要結(jié)婚了?!?/br> 「我已經(jīng)習(xí)慣做幕后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br>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嗎?」 「那么,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yù)的角色吧?!?/br>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么樣的夢嗎?」 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guān)系,我也能這樣的話…」 3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fā)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兇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jianyin--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后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經(jīng)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于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rou縫已經(jīng)流出溫?zé)岬拿壑?/br>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rou豆時,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的阿久,鼻子發(fā)出哼聲,同時抬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nèi)褲,兇猛的roubang立刻進入火熱的roudong里。 「啊…」 過去和伸介發(fā)生關(guān)系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fā)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wèi)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兇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wèi)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xiàn)在他就是久兵衛(wèi),看阿久的眼光,也應(yīng)該變成久兵衛(wèi)的眼光。 「啊…」 這時侯阿久的腦海里,久兵衛(wèi)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roubang。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yuǎn)不要拋棄我…」 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開和服的領(lǐng)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 「你是我養(yǎng)的狗,知道嗎?」 「是…」 「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br> 「啊…」 「阿久,記住了嗎?」 「是…」 伸介經(jīng)輕咬住阿久勃起的rutou,進入最后的沖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jīng)…已經(jīng)…」 阿久咬緊牙關(guān),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拼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 全身顫抖著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間歇的發(fā)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roubang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克制自己。 爆炸后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4 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在從以前是久兵衛(wèi)的臥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yǎng)的狗。 曾經(jīng)是久兵衛(wèi)的妾,后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zhuǎn)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著繩子陷入rou里喘氣逐漸急促。 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染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發(fā)出光澤,同時和黑發(fā)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只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wèi)的遺照,面對面。 伸介從新?lián)Q蠟燭和香。 「mama,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蘭地一面問。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著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里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wèi)的靈魂轉(zhuǎn)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墒?,現(xiàn)在這樣赤裸的面對久兵衛(wèi)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么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后站起來。 來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頭發(fā)把臉拉起。 「媽,為證明你成為我的女人,在父親的靈位前,你誠心誠意的弄給我看吧?!?/br> 說著用發(fā)出紅褐色的roubang尖端,頂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充滿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guitou上像啄木鳥般的親吻。 然后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陰睫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在阿久半閉眼睛的臉上逐漸出現(xiàn)紅潤,同時呼吸急促。 伸介的roubang沾上阿久的唾液后發(fā)光,也更增加兇惡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呼吸困難的喘氣,然后慢慢把勃起的roubang含進嘴里,一旦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臉碰到陰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夾緊,慢慢吐出去。 這樣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這時侯伸介撫摸她的頭發(fā),或揉搓rutou。 從眼里露出哀怨的視線,好像寵物的狗請求贊美自己的動作。年長的繼母現(xiàn)在就是有這樣的請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報阿久,同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 阿久陶醉的閉上眼睛,睫毛在顫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時,也猛烈上下擺頭。 伸介突然產(chǎn)生殘酷的沖動,雙手抓住她的頭發(fā),自己開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嚨里,讓她呼吸困難。 痛苦的含著淚想吐出來搖頭時,更用力抓住她的頭繼續(xù)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樣,深深吸一口氣,但這時侯伸介又把roubang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殘忍的行為好像更引起殘忍的慾望。 「媽,怎么樣?這樣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許是你最喜歡的?!?/br> 阿久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痛苦的搖頭,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來。 「啊…我已經(jīng)…」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媽,你還不能這樣就投降?!?/br> 抓住頭發(fā)就把她拉起。 「啊…隨便你怎么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悅里。 5 伸介從皮包里拿出久兵衛(wèi)一次也沒有用過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數(shù)條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話做…」 阿久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體向前推倒。 「剛才你說隨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騙我的嗎?快一點把屁股抬起來吧?!?/br>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舉起。 伸介先用腳踩住阿久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發(fā),這樣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yin蕩的身體,應(yīng)該受一點痛苦的折磨了吧?!?/br>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難為情…」 「你的屁股為什么這樣yin蕩的搖擺?!?/br>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里不斷的說著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紅色,向屁股構(gòu)的里面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jīng)濕淋淋。 「你又叫痛又說不要,但這是怎么回事?」 「不要這樣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看到你這種樣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萬不要這樣說…」 皮鞭在空中劃過時,蠟燭的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腳底下的頭發(fā),先拉起阿久的身體,然后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 阿久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標(biāo)轉(zhuǎn)到rufang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轉(zhuǎn)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當(dāng)然不像打屁股時那樣用力。 「你仰臥過來,把yin蕩的陰戶露出來?!?/br> 「不要這樣!」 「你不愿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著仰臥后,稍許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聲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 「啊…那里是…」 還沒有說完,皮鞭已經(jīng)打在兩腿之間的嫩rou上。 「……」 阿久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怎么?你出來了嗎?」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 張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伸介也坐下來,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著阿久的模樣。這樣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當(dāng)然也第一次看到這樣抽打的結(jié)果,女人會出身體的樣子。 真是難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fā)生,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對她驚嘆,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 蠟燭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氣在擺動。 (這種場面,以后也必須要畫出來。) 他心里這樣想,但也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本領(lǐng)。 (讓女人產(chǎn)生妖氣,但沒有本事畫出來,我也真沒有用…) 伸介又站起來把阿久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啊…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 雖然這樣說著,阿久的rou體愈來愈顯出貪懶的模樣。 再度讓阿久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jīng)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面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伸介拿來凡士林,在肛門上涂抹。 「啊…那種地方也要…」 阿久發(fā)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你的三個地方都?xì)w我所有,可以向父親這樣報告了?!?/br>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guitou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周的rou拉開,然后對正guitou。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過來,自己向前頂。這時侯前端已經(jīng)進去。 「唔…啊…」 隨著慢慢進入,阿久的哼聲也愈來愈大。 連根都進去后,伸介伸出雙手抓住雙乳。 「媽,現(xiàn)在你的身體,完全屬于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 已經(jīng)幾次達到高潮的阿久,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連續(xù)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難,扭動屁股的動作也緩下來,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蠟燭。 「現(xiàn)在就把地獄的火燒盡你的慾火吧。」 讓蠟燭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br> 「啊…啊…」 6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這里,可是,伸介沒有答應(yīng),離開時已經(jīng)八點多鐘。 在朦朧的月光下走著,身體雖然疲勞,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氣力更充實。 也許是把亡父的妻子--繼母--完全征服后的興奮使他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 伸介這時侯也產(chǎn)生另外一種預(yù)感。 果然來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時,窗戶露出燈光。 當(dāng)然,那是雪乃來準(zhǔn)備晚餐等伸介回來。 「你回來了。」 雪乃出來迎接。 餐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嗎?」 「是…」 在餐桌面對面坐下。 「要喝啤酒嗎?」 「嗯?!?/br> 剛才在事后和阿久一起喝的白蘭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br> 「是…」 二個人彼此給對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這樣晚一直在mama那里做什么呢?」 伸介沒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雖然說氣力很充實,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種狀況。 可是雪乃從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fā)動攻擊,而且平靜的樣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剎那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經(jīng)有酒意的臉立刻變涼。 「下午以為還有事情要整理,我就來了,然后…」 雪乃雙手抱著酒杯,低下頭。忡介無話可說只有沉默。 「我從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從什么時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來問。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時候?!?/br> 伸介對她的銳利靈感感到驚訝??催@種情形,也許對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種程度。 「這樣還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了嗎?」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縮打破一樣的回答。 「為什么…當(dāng)然這是不須要問的問題…」 「我愿意回答?!?/br> 雪乃保持年長女人的鎮(zhèn)靜,輕輕的喝一口啤酒,也給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來。也就是無法習(xí)慣這種家庭的氣氛,一直想向外發(fā)展。我是嫁給他的,所以在一段時期內(nèi)和父親或你,都保持一段距離?!?/br>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緒。 「丈夫的心向外,等于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發(fā)覺后也沒有說出來。當(dāng)時以為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不愿意把那種糾紛帶進這個家里??吹侥愫透赣H親密的來往,覺得很羨慕。」 「難怪在那個時候,我總覺得你很冷淡?!?/br> 「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fā)生那種事。但事后才發(fā)覺自己對丈夫不滿的程度有多么嚴(yán)重,同時也發(fā)覺填補我心里不滿的人就是你?!?/br> 雪乃好像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酒杯。 「那時侯你己經(jīng)發(fā)覺我和父親以及阿久的事了吧?!?/br>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興趣…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也許這樣的關(guān)系…這種心情,在丈夫那樣死后就更強烈。我是壞女人,但表面上還裝模作樣的說要離開這個家…」 伸介想,那不是裝模作樣,是她的自尊心,和這個家庭的氣氛造成的結(jié)果。 這個時候在伸介心里,出現(xiàn)一個情景。 在茂密的樹林里,有一個水池。有什么東西掉在水池的中心,產(chǎn)生漣漪,這個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到達長滿水草的岸邊,在這里彈回去向中心擴散,到達中小時就消失,恢復(fù)以前的平靜… 在這清靜的綠色畫面中,出現(xiàn)裸女綁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這個…) 一直為「磔刑圖」的構(gòu)想苦思不得,現(xiàn)在找到構(gòu)圖了。 7 雪乃還想繼續(xù)說下去時,伸介過去抱住她,用嘴壓在她的嘴上,不讓她說下去。 雪乃沒有掙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應(yīng)了?!?/br> 伸介在雪乃的耳邊說,當(dāng)然是問她知道他和繼母有這樣的關(guān)系,還答應(yīng)和他結(jié)婚。 「一切攪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么?」 「從明天起,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典子沒有問題嗎?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嗎?」 「我想她也該明白的時候了?!?/br> 「既然這樣,我是沒有什么可說的?!?/br> 伸介更用力抱緊她。 「啊…」 雪乃也輕輕哼著抱緊伸介。 留在你身邊…可能是雪乃意識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張。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準(zhǔn)備晚餐后,孤獨一個人等待。 (不過…不會發(fā)覺給她吃安眠藥的事吧?) 如果連這個也知道,還不說出來,她的用心是相當(dāng)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這二個喜歡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脫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當(dāng)熟練了。同時也知道,男人幾乎用暴力脫女人的衣服時,女人也會產(chǎn)生奇妙的亢奮。 拉開和服的領(lǐng)子,露出雪白的rufang,在那里輕輕撫摸時,從衣服里發(fā)出無法形容的芳香。 覺得比平時的香水味更強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對抗…讓她露出雙肩,繼續(xù)撫摸rufang。 「啊…」 雪乃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體里涌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徹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說受不了。」 雪乃聽到后猛搖頭,但雙手反而更抱緊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體,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啊…」 夾緊雪白的雙腿,雪乃想拿衣服蓋在身體上。伸介看她的這種樣子,喝一口啤酒滋潤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臥房不如在畫室,而且那里有很多工具?!?/br> 「不…不…」 「從今天起,不準(zhǔn)你說不了?!?/br> 伸介把雪乃手里的衣服搶了過來。 「就這樣赤裸的走到畫室去,在那里把你綁成美麗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種樣子?!?/br>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輕輕踢一下,同時把她拉起來。 「啊…難為情…」 雪乃雙手抱胸,彎下腰把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來到微暗的走廊上時,雪乃的裸體更發(fā)出妖艷的光澤。 「從明天開始一起生活,每天都會這樣了,你高興吧。不久之后,大概典子也會發(fā)現(xiàn)了?!?/br> 「不…不要…」 雪乃一面發(fā)出嬌媚的聲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搖動。 伸介在后面像追趕一樣的,手里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第四章 三美神 1 平日穿著高貴的和服,顯得很有氣質(zhì)的雪乃,現(xiàn)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雙手掩飾rufang和下腹部,被皮鞭趕著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發(fā)出叫聲,因為身上沒有捆綁,反而顯得更可憐。 看到雪乃順從的樣子,尤其走路時搖動的美麗屁股,使伸介更激動的用力揮動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畫室里后,伸介立刻點燃火爐。 「你馬上會熱的出汗?!?/br> 伸介一面說,一面把門型的架子拿到火爐邊。 「可是,先要向殘忍的主人寒喧?!?/br>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么,用美麗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后慢慢采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輕輕撫摸已經(jīng)隆起的伸介褲前,一只手一面在那里撫摸,一只手拉下拉,打開的拉間凸出隆起的內(nèi)褲。 「啊…」 雪乃繼續(xù)用手掌撫撫隆起的部分,黑發(fā)隨著頭輕輕搖擺,好像愈來愈興奮的樣子。 又從內(nèi)褲的前縫拉出完全膨脹的黑褐色roubang,嘴里發(fā)出火熱的呼吸,同時輕輕握住roubang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這樣yin蕩的行為,由于強大的滿足感,伸介的roubang已經(jīng)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溫柔的手掌里顫抖,幾乎要爆炸的樣子。 雪乃的手開始活動,好像在安慰roubang。握住roubang的手指或強或弱,體會roubang的感覺。 雪乃搖擺無法捂住的臉,發(fā)出難為情的聲音。 下一步是-- 因為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雪乃拼命的夾緊雙腿扭動屁股。 「快把雙腿分開大一點?!?/br> 伸介故意用yin邪的態(tài)度,撫摸雙腿之間的陰毛。 「不要…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雪乃搖擺通紅的險。 「可是,我最喜歡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腳時,雪乃發(fā)出快要哭泣的聲音。 「分開雙腿我會看到濕淋淋的樣子,你會難為情嗎?」 「這…」 還沒有來得及抗議,一只腿已經(jīng)被拉到架子的一邊。 伸介將roubang掏出,雪乃用手感覺roubang的硬度又同時上下移動。 然后好像被吸引過去,可愛的嘴唇在guitou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里舔。 又突然張開嘴把guitou含在嘴里,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緊雪乃的頭,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前挺,guitou碰到喉嚨,使雪乃發(fā)出痛苦的哼聲。 雖然如此,雪乃仍用一只手抱住伸介的腰,一只手握緊roubang,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但嘴唇和舌頭不停的活動。 「好吧,寒喧到此為止?!?/br> 伸介從雪乃的嘴里拔出roubang,雪乃難為情的雙手捂住臉,但伸介把她拉起來。 「現(xiàn)在輪到我給你快樂了。」 伸介把雪乃拉到架子下,讓她一個人站在那里。 然后把捂住臉的手拉開,分別固定在橫架的二端。 「啊…這種樣子…」 「啊…饒了我吧…」 一只腳被固定在那里,所以只有用一雙腳站立。 「今天,你是很希望照我的意思玩弄吧?!?/br> 「不…沒有…」 「剛才你主動的吸吮我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你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樣子才會滿足呢?」 「這個要做下去才知道?!?/br> 伸介一面說把雪乃的另一條腿也拉開。 2 伸介到電冰箱拿出罐裝啤酒,圍繞形成大字型的雪乃裸體走。 雪乃無法隱藏一絲不掛的裸體,更無法防止伸介的動作,羞恥和恐懼,使她低下頭嘆氣。 「雪乃,你的身體什么時候看到都一樣美麗。」 伸介撫摸rufang,輕輕拉陰毛,在屁股上抓一把。 「這樣的身體完全屬于我的,我自己都有一點不敢相信?!?/br> 「啊…可以饒了我吧…」 雪乃的額頭上已經(jīng)出汗。 伸介用雙手夾住她的臉,在不斷喘氣的嘴上,用自己的臉蓋上,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伸過來,雪乃無言之中表現(xiàn)服從。 伸介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同時用手撫摸rufang,用手指捏弄已經(jīng)硬起的rutou。 被壓住的雪乃的嘴發(fā)出哼聲,屁股好像很難過的扭動。 伸介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動。 從脖子到肩,從肩到rufang上,然后用力吸吮rutou。 「啊…」 雪乃扭動身體叫起來。 忽左忽右的改變位置,吸吮rutou,或用舌尖摩擦?xí)r,雪乃的嘆氣聲變成嗚咽聲。 用雙手輕輕撫摸細(xì)細(xì)的腰,同時把嘴移到下面的黑毛上。 聞到乾草般的味道,黑毛碰到鼻孔或臉頰,感到sao癢。 yin溝里充滿火熱的蜜汁,rou芽已經(jīng)抬起頭。在這里撫摸時,雪乃開始搖動屁股,從鼻子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哼聲。 「雪乃,你是最喜歡這樣被玩弄吧…」 用手指夾住rou芽,或把包皮剝開,或把包皮蓋上,另一只手拉雪乃的下額,使她陶醉的表情能看清楚。 「我難為情…饒了我吧…」 雪乃半閉著眼睛,睫毛有一點顫抖。 「還不能饒了你,有樂就有苦,我把你這樣吊起來想做什么,你是應(yīng)該知道的 ?!?/br> 伸介這樣說著,好像特意的撫摸雪乃的豐滿屁股。 「啊…你要打嗎…?」 雪乃露出媚態(tài)看著伸介。 「是啊,可是女人的身體能把任何事變成快樂,也就不能算是苦了?!?/br> 「不,挨打還是很難為情的,有痛苦…」 「但那也是剛開始,當(dāng)屁股熱起來時,有一個地方就會流出很多蜜汁了?!?/br> 「我沒有…」 云乃猛烈搖頭。 「那么,我們就來找證據(jù)吧?!?/br> 伸介在雪乃的嘴上輕輕吻一下,就把剛才的皮鞭拿起來走到雪乃的身后。 云白的屁股已經(jīng)因為恐懼開始僵硬。 好像要恐嚇?biāo)频挠闷け薜念^在屁股上刷一下。 「啊…」 「你這個聲音,好像已經(jīng)到達高潮了。」 「沒有…」 「不要扭屁股向我挑逗,現(xiàn)在要開始了。」 揮起皮鞭輕輕打在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 比痛苦更強烈的羞恥感,使得雪乃用力搖頭。 那種性感的模樣,使伸介更興奮。 開始用力打。 「啊…不要…」 身體向后仰,這時侯屁股連連挨了幾下皮鞭。 「啊…唔…」 「怎么樣?有一點感覺了嗎?」 啪-- 「啊…」 雪白的屁股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紅色的皮鞭痕跡,這樣美麗的屁股扭動的樣子,看在伸介的眼里,更增加他的虐待慾望。 故意避開屁股的rou丘,用皮鞭打在腰上,大腿的內(nèi)側(cè),還有后背。 雪乃喊叫的聲音,逐漸變小,然后變成在嘴里咬東西一樣的低沉呻吟聲。 「怎么了?」 轉(zhuǎn)到她的前面,把她的臉拉起。 眼光濕潤的看著伸介,嘴唇已經(jīng)不能閉緊,伸出一點舌頭。 本來非常高雅的雪乃,如今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風(fēng)貌。 把皮鞭放下,伸手摸秘洞時,火熱的液體已經(jīng)把大腿根弄濕。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br> 用手指在里面挖弄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雪乃的眼前,分開二根手指時,中閑有一條發(fā)光的線。 「啊…」 雪乃看到以后,眼睛里露出濕潤的光澤。伸介緊接著把沾上蜜汁的手指插入雪乃的嘴里攪動。 雪乃有一點痛苦的樣子皺起眉頭,但還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 「這里濕淋淋的,是表示想要男人了?!?/br> 「唔…」 「現(xiàn)在讓你一真正的痛苦滋味吧?!?/br> 伸介這樣說著改用左手抓住雪乃的頭發(fā)。 3 就在雪乃的面前,伸介舉起皮鞭在空中揮動。 雪乃己經(jīng)發(fā)覺那里會挨打,眼角因為恐布而吊起。 「不要…打我rufang…」 還沒有說完時,伸介的臉上就露出殘忍的笑容,皮鞭打在豐滿的rufang上。 「啊…痛啊…」 雪乃發(fā)出哭叫聲猛烈搖頭。 比打在屁股時減少很多力量,可是引起雪乃這樣強烈的反應(yīng),可見rufang比屁股敏感多了。 「好像多少有一點反應(yīng)?!?/br> 同時在挺硬的rutou上用鞭子掃過去。 「啊…饒了我吧…」 很少會聽到雪乃這樣哀求,反而使伸介更激動。 在打rufang時,偶爾,也把目標(biāo)轉(zhuǎn)到柔軟的肚子上。 「饒了我吧…我已經(jīng)…」 雪乃的身上已經(jīng)變成紅色,只有無力的哀求,這時侯她的全身一定像火燒一樣熱,冒出來的汗珠發(fā)出妖艷的光澤。 伸介丟下皮鞭,從背后抓住雙乳。 剛被皮鞭打過的rou體,現(xiàn)在受到溫柔的撫摸,雪乃的身體必然會產(chǎn)生更強烈的反應(yīng)。 「雪乃,你的身體很yin蕩?!?/br> 「不,沒有…」 「和這樣yin蕩的女人結(jié)婚,我開始擔(dān)心我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br> 「啊…請不要說了…這都是你造成的…」 「女人都會把壞事情推到男人的身上?!?/br> 伸介一面和她開玩笑,一面伸手撥開黑色的恥毛,然后又摸到下面的roudong里,里面溢出蜜汁,然后再到rou芽上用手指旋轉(zhuǎn)。 「啊…我已經(jīng)…」 雪乃發(fā)出甜美的哼聲,屁股用力頂在伸介的身上,那種樣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伸介褲子里隆起的硬東西。 「啊…我不行了…」 說話的口吻,也變緊張。 腰肢開始激烈搖擺。 「還不行,我要使你更瘋狂?!?/br> 伸介離開雪乃的身體。 伸介從床邊的架子上拿來電動假陽具。 「??!那種東西…」 雪乃并命的搖動通紅的臉。 「每一次用這個東西時,你都瘋狂般的叫好。把身體分成大字型,這樣一次給我看?!?/br> 「啊…我該怎么辦…」 雪乃露出慌張的眼光,看著伸介把細(xì)繩綁在假陽具的尾部,這是用來拴在腰上,使假陽具不會掉出來。 「要給你深深的插入,好好的夾緊吧。」 伸介蹲在雪乃的腳上下,用左手撥開花瓣,把右手的電動假陽具慢慢插入濕淋淋的洞口里。 「啊…」 雪乃的屁股在抽搐,發(fā)出不知是狼狽還是喜悅的聲音。 濕淋淋的roudong好像主動吸進去一樣,很輕易就把粗大的東西吞下去,雪乃深深嘆口氣,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伸介熟練的動作,把拴在假陽具尾部的繩子固定在雪乃的大腿上。 「現(xiàn)在你要準(zhǔn)備好。」 伸介左手拿假陽具的搖控器,右手拿皮鞭,來到雪乃的背后。 打開開關(guān)后,對正雪乃搖動的屁股用皮鞭打下去。 「啊…唔…」 這時候雪乃已經(jīng)發(fā)出快要身般的呻吟,身體向后仰,豐滿的rufang隨著搖動又是一鞭。 「啊…不行了…」 她的聲音已經(jīng)不是為痛苦,而是為性感發(fā)出來的。 啪-- 「唔…啊…」 「怎么樣?快要出來了吧,你隨時可以出來?!?/br> 啪-- 「啊…不要…」 瘋狂般的搖頭,屁股是上下?lián)u動,同時大哼一聲,下體伸直。 「要了…了…」 這樣說完就垂下頭。 伸介關(guān)上電動假陽具的開關(guān),奇妙的感到射精后的疲倦,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門邊傳來女人的聲音。 「也讓我加入吧…」 回頭看時,是不知何時進來的阿久,露出含狂氣的眼光看著雪乃的裸體。 4 伸介驚嚇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白天在那里狠狠虐待過的阿久,還會主動到這里來,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是一個人在亡夫的靈位前孤獨難眠,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嗎? 可是,究刻又有另外一種想法。 (這是讓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最好機會。) 伸介立刻走到雪乃旁邊拉起她的臉。 「看吧!你的婆婆來了?!?/br> 原來形成陶醉至極的昏迷狀態(tài),但這時候雪乃發(fā)出尖叫聲,眼睛也瞪大。 「啊…mama…不要看我?!?/br> 雪乃瘋狂般的扭動身體,架子幾乎要倒下來。 可是,阿久帶著疼愛的表情看著媳婦說。 「雪乃,你白天偷愉來看我們zuoai的情形吧?現(xiàn)在,我來看你和伸介zuoai的樣子?!?/br> 伸介驚訝的張大嘴巴。 阿久和伸介那樣激烈的zuoai,還能知道雪乃來偷看--這樣說來,阿久的激烈反應(yīng),有一部份可能故意做給雪乃看的-- 不論是雪乃去偷看,知道以后還繼續(xù)zuoai的阿久…而且絲毫沒有表露--女人的個性如此強烈,伸介不由得感到驚訝。 (到后來,男人還是受到女人的cao縱而已…) 回想起來父親和哥哥,還有五郎,都可以說是為女人丟掉生命。 (將來我也是…) 阿久向雪乃走過去,這時候雪乃的激動已經(jīng)穩(wěn)定,只是在那里啜泣。阿久溫柔的替她理一理散亂的頭發(fā)。 「這樣我們二個人就算扯平了。伸介是你的丈夫,同時也是我的老爺,你是正房,我是偏房的小太太…」 阿久這樣說著,眼睛里冒出妖艷的光澤,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不給她拒絕的時間,就在她的嘴上親吻。 「啊…這樣…」 雪乃能這樣說出來,還是在阿久吻過之后。 阿久又用手玩弄雪乃的rutou,撫摸屁股和陰毛。 雪乃被同性,尤其是婆婆的女人這樣撫摸,好像非常激動的搖頭,嘴里發(fā)出喘氣的聲音。 伸介只是茫然的站在那里,看著年齡上相差無幾的二個美女做出來的,男人無法了解的行為。 在雪乃的裸體上撫摸一遍,阿久的臉這時候也紅紅的。開始解開自己的和服腰帶。 「雪乃一個人赤裸是不公平的?!?/br> 在夜晚的畫室里,只聽到雪乃的嘆氣聲和阿久脫衣服的聲音。 不久后-- 「我這個老太婆的身體,和雪乃相比,真是難為情…」 阿久說著脫的一絲不掛。 「老爺,請隋便玩弄我吧…」 阿久抱著胸部,紅著臉催促伸介。 這時侯,伸介已經(jīng)下了決心,女人對他的這樣挑逗,如果還沒有接受,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更靠近雪乃吧。」 「是…」 「還有,要和雪乃一樣把雙手伸到頭上去?!?/br> 「啊…這樣…」 二個美女好像發(fā)覺伸介的意圖,同時發(fā)出驚叫聲。 伸介不管她們的表示,繼續(xù)做自己要做的事。 要把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吊在架子上。 把雙手雙腿分成大宇型,同樣的拴在架子上,她們的rou體就會緊緊靠在一起。 「啊…雪乃…我真難為情?!?/br> 阿久扭動著身體說。 「啊…mama」雪乃也發(fā)出哭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 可是這樣彼此難為情的扭動,二個人的身體就更在一起摩擦,產(chǎn)生更強烈的羞恥感。 就這樣在伸介動手之前,二個女人的身體冒出香汗,形成無法形容的艷麗圖案。 5 啪-- 伸介在比雪乃更豐滿的阿久屁股上揮動皮鞭。 「啊…哎呀…」 阿久發(fā)出yin蕩的聲音,更用力的左右搖擺屁股。 「啊…媽螞…」 雪乃發(fā)出狼狽的聲音。 阿久挺起身體扭屁股時,貼在一起的雪乃rou體當(dāng)然會受到強烈刺激。 而且雪乃的身體里仍舊插著電動假陽具。 伸介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guān)。 「啊…饒了我吧…」 雪乃扭動屁股時,就輪到阿久發(fā)出尖叫聲。 皮鞭打在阿久的屁股上。 二個女人是異口同聲的發(fā)出痛苦和興奮的美妙和唱。 二個女人好像完全主動的把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無力的把臉靠在對方的肩上。 「把身體摩擦到這種程度,可以接吻了吧?!?/br> 伸介抓住二個人的頭發(fā),拉起頭,把不停喘氣的嘴含在一起。 「啊…」 「唔…」 二個女人都皺起美麗的眉毛,為呼吸使鼻孔脹大,不知是誰先張開嘴… 誰先伸出舌頭… 就這樣二個人好像要發(fā)身體里的火焰,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從二個人的嘴角流出唾液,好像也沒有發(fā)覺。 伸介拔出假陽具,把二個女人的手腳都松綁時,阿久和雪乃擁抱在一起倒在地上。 伸介把二個人的身體分開,把每一個人的手部綁在背后。 綁好后,伸介要二個人跪坐,身體并排的用繩子把二個人的脖子拴在一起、如此一來,繼母和嫂嫂都跪在他的前面了,這時候伸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現(xiàn)在二個人要相愛的分享一個東西。」 伸介首先把堅硬的roubang,頂在繼母的鼻尖上。 阿久抬起濕潤的眼光看伸介,同時把roubang的尖端含在嘴里。 用嘴唇夾緊一面吸吮guitou,一面用舌尖舔。 伸介拉阿久的頭加大她前后擺動的距離,guitou頂在喉嚨上時,阿久發(fā)出悲叫聲。 就在阿久從鼻子發(fā)出哼聲時,推開阿久的頭,用沾上口水的roubang在雪乃嘴里猛然插到底。 雪乃雖然發(fā)出痛苦的聲音,但好像不愿輸給阿久似的,用舌頭舔嘴里的東西,同時前后擺動沾滿汗珠的臉。 就在雪乃的嘴里玩一會兒,再度回到阿久的地方。 這樣反覆幾次后,繼母和嫂嫂因為過度的興奮,眼睛已經(jīng)無神的半閉,彼此肩靠肩的喘氣。 「現(xiàn)在要二個人一起來?!?/br> 抓住二個美麗女人的頭發(fā),讓她們從左右吻roubang。 「?。?/br> 雖然發(fā)出狼狽的聲音,但好像都不愿意輸給對方,用柔軟的嘴唇在roubang上摩擦。 強烈的快感使roubang脈動,guitou膨脹的快要爆炸。 有一個女人把guitou含在嘴里時,另外一個女人像不服氣的橫著嘴輕輕的咬roubang。當(dāng)guitou從嘴里露出來時,另外一個嘴就立刻含在嘴里。 伸介對自己這種絕對的支配者的感覺非常滿足。 「現(xiàn)在,二個人并排的趴在那里。」 繼母和嫂嫂爭先恐后的趴下來高高舉起屁股。 二個屁股分不出誰的更美。阿久的是比較豐滿,但雪乃的更有彈性。 伸介先用皮鞭,抽打二個美麗的屁股。 「啊…已經(jīng)…」 「饒了我吧…」 二個人的哭叫聲已經(jīng)接近甜美的浪叫聲。 這時侯伸介丟下皮鞭,先抱住雪乃的屁股。 當(dāng)guitou頂在濕淋淋的roudong口時,雪乃發(fā)出高亢的歡樂聲,主動的迎接上來,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 雪乃忘記平時的矜持,完全變成一只母狗,不斷的發(fā)出興奮的聲音。 這樣連續(xù)抽插二,三次,當(dāng)雪乃開始要夾緊時,伸介突然拔出去,轉(zhuǎn)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時出現(xiàn)雪乃怨尤的哭聲,和阿久歡愉的叫聲。 阿久從開始就夾緊伸介的rou捧扭動,嘴里發(fā)出浪叫的聲音,好像故意給雪乃聽的。 推開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時,也同樣的立刻夾緊扭動屁股,發(fā)出不輸給阿久的浪叫聲。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經(jīng)急得快要瘋狂。 「求求你…讓我了吧…」 說出從來沒有說過的yin蕩的話,怕rou捧又離開用力夾緊的樣子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強迫的用力推開阿久,插入在旁邊哭泣的雪乃rou體里。 「啊…太好了…我已經(jīng)…」 雪乃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 這時候伸介的roubang,在二個女人夾緊以后開始感到疼痛。 但忍受著繼續(xù)做下去,這樣會有奇妙的復(fù)雜快感。 為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畫室里環(huán)親。 就在這時候… 伸介的眼睛停在畫室的門口。 記得關(guān)好的門,現(xiàn)在微微開啟,在黑暗里好像有人。 (是…典子…) 因為母親太晚沒有回去,典子來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后找到畫室… 這時候伸介的心情更興奮,加快在雪乃的rou體里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雪乃一面扭動屁股,一面發(fā)出達到高潮的浪叫聲。 6 春來春去,已經(jīng)到夏天的季節(jié)。 從山丘上看到碧藍(lán)的海水,天空上的白云已經(jīng)表示夏天來臨。 這一星期以來,伸介赤裸著上半身在后面的空地里,為勞動流汗。 為的是在這里豎起吊架。 一切的準(zhǔn)備都完成,在決定要執(zhí)行的早晨,伸介醒來時立刻搖醒睡在身邊的雪乃。 從一個月前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天晚上來這里和雪乃同床。 剛睡醒,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被伸介壓上來,雖然驚叫一聲,但也任由伸介拉開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沒有穿任何東西。 伸介也沒有做前戲就猛然插進去。 「就是今天?!?/br> 「啊…」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云乃知道有一天會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嗎?馬上就要嗎?」 雪乃這樣問時,好像已經(jīng)興奮起來,很快就濕淋淋的夾緊伸介的roubang,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體時,伸介穿好衣服給阿久打電話。 當(dāng)雪乃洗完澡回來時,立刻脫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雙手綁在背后,讓頭發(fā)散開,然后用白布束起。 阿久立刻趕來。 「天氣很晴朗,也沒有風(fēng)?!?/br> 阿久好像安慰已經(jīng)赤裸的雪乃。 她們到后院,然后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后面是拉著繩子的伸介。 「啊…」 在海邊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嘆一口氣。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體有如夢一般的美感。 雪乃搖搖擺擺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br> 有經(jīng)驗的阿久說。 吊架旁邊有一個木梯,木梯是伸介用來捆綁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經(jīng)沒有恐懼。 伸介讓雪乃的手臂水平舉起,捆綁后形成一個十字架。 然后是從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綁,腰也用繩子綁在木柱上,這樣身體就不會掉下來。 最后是把雙腿分開大字型的捆綁。 這樣完成時,天色已經(jīng)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許離開的地方欣賞。 被吊起在高處的恐懼感,和繩子陷入rou體里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搖頭。 從水平線上射來的眼光,使雪白的rou體染成粉紅色。 「云乃真漂亮?!?/br>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說。 「你那一次也一樣的美?!?/br> 伸介摟緊阿久的細(xì)腰說。 在十字架的背后有綠色的樹葉輕輕搖擺,腳底下開滿野花,還有飛來幾只蝴蝶圍繞著雪乃的裸體飛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發(fā)出香氣,蝴蝶誤以為是花香。 「我也要脫光衣服?!?/br> 阿久很沖動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脫衣服,他自己仍舊陶醉的望著雪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