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師父肯放奴家,我只說被人拐賣到他方,逃走還家的。若說出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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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幅景像所迷惑,便想去舔舔看。rutou沾了唾液,發(fā)出透明的光澤,似乎即將要從薄薄的衣衫中沖出。 「艾咪,你看……」 艾咪回答的話讓我好生驚訝:「奈留,太好了!想不到你可以舔得我這么舒服?!购敛槐A舻乇憩F(xiàn)自己的心情。 「嘿嘿,這可是我的獨門工夫。如果不是高手,很難達到這種程度?!?/br> 「真是太厲害了!想必你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吧!」 我突然覺得亂不好意思的。 脫掉內(nèi)衣,露出內(nèi)褲。 「咦?好奇怪的內(nèi)褲哦!」 皮制成的內(nèi)褲底下還有洞,可以讓花戶完全一覽無遺。 「真新潮啊!是不是為了寫程式時特地穿的服裝?」 「你覺得如何?說說看有什么感想?!拱湟試?yán)肅的口吻脅迫我:「嗯哼,奈留,因為剛剛你看過我的下面,現(xiàn)在換我來替你服務(wù)?!?/br> 喔,真是求之不得。艾咪要替我服務(wù)……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 「啊,太好了,但是只有我一個享受不公平,待會再交換吧!」 艾咪突然掀起我的裙子,「啪噠啪噠」地開始舔我的內(nèi)褲四周。 對于意外的攻擊,我依然泰然處之。 「不對……過來一點……要舔中間才對……」 「這樣不對嗎……口水把內(nèi)褲都沾濕了……咦?好像不是口水?」 啊,是我的愛液…… 艾咪抬起頭來注視我,香甜的呼吸吐在我的臉上:「奈留,你好可愛,才一下下你就濕透了??磥砦业墓し蛞膊徊盥?!」 我打心底喜歡上了艾咪。 艾咪開始采取進一步的攻擊行動,脫去了我的衣服,然后她也脫下自己的胸罩。皮制的黑色內(nèi)褲發(fā)出動人的光澤,使我不禁神魂飛馳起來。 「我要摸艾咪的奶奶?!刮覔嶂湫厍耙粚ψ屓藷o法一手掌握的大rufang。 「能跟奈留這么可愛的女孩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br> 我有點受不了艾咪滿口可愛、可愛的。 「謝謝??墒悄懿荒軗Q些其他稱贊的話,老是可愛、可愛的,太老套了?!?/br> 想不到我的一番話又引出艾咪的突發(fā)奇想:「那么,就用rufang來表示愛情的語言好了?!?/br>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好吧,就依你一次?!?/br> 「嘻嘻?!?/br> 于是,我握住自己的rufang,艾咪握住她的rufang,兩個人互相磨擦rutou。艾咪非常興奮,她在我眼前舔著乾燥的嘴唇。 「艾咪,我也要?!刮议]上眼睛,等著艾咪的動作。 「如你所愿。」 聽到她的話,我先以舌頭舔濕自己的嘴唇,接著便重疊在艾咪的雙唇上。艾咪也以同樣的方式回敬我。我們的唾液在口中交流,送入喉嚨。 「奈留,讓我來弄濕你的?!?/br> 她滴出口水到我的嘴唇上,用舌頭糾纏我的舌頭。我將她的口水像喝果汁般吞下去。來不及吞下去的部份,沿著嘴角滑下來。 「啊,艾咪的口水好好吃!」 時間飛逝。我們分開時,我胸前已經(jīng)沾滿口水而濕透了;當(dāng)然艾咪也好不到哪里去。 嘴唇雖然分開,但口水還藕斷絲連。 我將胸前的口水涂在兩人的rutou上:「感覺如何?」 「我還是頭一次和人互相磨擦rutou,真是讓人樂不思蜀?。 ?/br> 一邊磨擦rutou一邊接吻,使rutou變得更加堅挺。 「好舒服哦!看,rutou脹得好大。這可是以肌膚體會愛情的實際行動呢!」 「奈留,磨擦的快感好強烈!」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另一種新鮮刺激的玩法:「喂!聽我說,用rutou去磨擦花核怎樣?」 艾咪并不感到意外。她愿意配合我:「太棒了!rutou和花核磨擦?!?/br> 我們立刻著手進行。 「艾咪,請撥開你的花瓣,我要用rutou刺激你的花核了?!?/br>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重重。 「哎、哎喲,奈留,這樣行嗎?」 我也老是抓不著要領(lǐng)。 「rutou老弄不到花核。艾咪,你覺得如何?」 「嗯,我沒什么感覺?!?/br> 如何才能舒服呢?非想個法子不可。 我目光所及處正好有一條電線。 啊……如果把它纏在身上,rufang就會挺直了…… 「艾咪--!」 我想妥后,便決定接照計劃進行。 「什么?奈留?」 嚇一跳的艾咪被我從背后抱住,我很快地用電線纏住她的雙手和身體。 「呼!綁好了!等一下就會很刺激了?!?/br> 今天真是來對了。唔,艾咪家里好像有一些成人玩具…… 我一邊哼著歌,一邊「咕嘰咕嘰」地舔著艾咪的花蕊。 啊,找到了,粉紅振動器! 艾咪一邊嬌喘一邊哼著:「啊,真不愧是奈留,弄得我好爽……我有一個請求,可以嗎?」 嗯,就聽聽艾咪奴隸想說什么吧:「什么事?。俊?/br> 「請奈留將尊貴的花戶靠過來,讓我也舔舔好嗎?」 原來是這個要求,我看艾咪已經(jīng)興奮過度了。 「好吧?!刮也耪f完,大腿就被扳開。 「我好想舔奈留的花戶。」 艾咪……我更加喜歡艾咪。 被綁著的艾咪,身體失去自由,所以我懷著緊張的心情,抬起身體靠近她。見到我接近,艾咪迫不及待地彎腰貼近。她長長的睫毛碰觸花蒂的瞬間,我的身體彈動了一下。 「奈留,你的花蒂碰到我的眼睛了。」 「啊……啊……」未曾有過的刺激感,讓我無法不叫出聲來。 「感覺不錯吧?第一次玩都會有高潮?!?/br> ……艾咪真厲害。不過,我也快挺不住了。 「呼呼……啊……真不得了!」 「爽吧?我早就知道奈留一定會喜歡?!?/br> 怎么說呢?那是一種與舌頭完全不同的觸感。啊,真舒服。我的感覺麻木,連呼吸都變得十分急促,嘴中流出口水…… 啊,我不行了…… 艾咪不放松追擊的動作,于是我的喘息越來越激烈。 「再用舌頭舔舔洞xue好了。嗯,我看小栗子也要安撫安撫才行?!?/br> 「哎、哎,不要嘛……」 「……?。 篃o法忍受強烈的刺激,我大聲喊叫著。 艾咪的臉整個埋入我的花戶中:「奈留,你壓住我的臉了,要是你這時候尿尿,我可沒地方跑?!?/br> 「啊……不、不會的……」 艾咪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覺悟了沒?奈留?」 只要她一轉(zhuǎn)動,身體身上的電線就會跟著發(fā)出「啾啾」的聲音,更撩撥我的性慾。 看來,我得重振旗鼓才行。 「別驕傲!雖然我喜歡你,但是也饒不了你!」 「喜歡得花xue都流眼淚了嗎?」 還貧嘴。 但是,經(jīng)這番折騰,我的花xue早已耐不住,開始sao癢難當(dāng)。 「艾咪,你快活夠了沒?待會看我怎么整你!」 「哦!我好害怕喲!」艾咪用力吸住我的花蒂不放。 「啊、啊……噢……要xiele!要xiele!」可愛的艾咪!我在心里喊著,同時尿到她的臉上。 「出來吧!全出來吧!」原來艾咪一直在等待著此刻的來臨。 「奈留,你失禁了。是受不了了嗎?」 「啊,我怎么像小孩子一樣尿了?」我羞愧不已。 但艾咪摸著我的頭安慰我:「沒關(guān)系,不要介意,錯不在奈留?!?/br> 我享受著她的溫柔,于是靠向她的身邊,「艾咪,我、我--」受到溫柔的撫慰,我流下淚水。 「不要哭,對不起,沒有人會欺負(fù)你的?!?/br> 「對不起,艾咪。」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也會難過的,讓我來把淚珠舔乾凈?!拱溆檬种覆寥ノ夷樕系难蹨I,再伸出舌頭舔掉。 「生氣了嗎?艾咪?是不是因為我尿尿的關(guān)系?」 我聽到微弱的啜泣聲:「不,奈留,跟那個沒有關(guān)系。如果你要尿就全部尿出來好了,我會把它喝下去的?!?/br> 「艾咪……」于是我便朝她張開的大嘴解放。 「嗯……」 「全都吞下去了吧?」 「我第一次見到奈留時就喜歡上了你,你太可愛了。」 艾咪,你真是個好姊姊! 我注意到她被電線纏住的手部和rufang。皮膚已經(jīng)轉(zhuǎn)成豬肝色…… 還挺得住嗎? 「對不起,艾咪,我綁得太緊了。痛不痛?」 「不會,別擔(dān)心,被綁住的部位,表示奈留對我的愛。」 愛之束縛……我才想起在綁她的時候艾咪并未有一絲不滿。 「我和艾咪比較起來還是個小孩子?!?/br> 「你別這么想,奈留,你已經(jīng)是高手了。」 我將電線解開,艾咪以重獲自由的雙手緊緊擁抱我。 「艾咪,你真的這樣覺得嗎?」 「是的,奈留,我的陰部從來沒有這么濕過。」 艾咪讓我看她的花戶,還特地?fù)荛_讓我看清楚。粉紅色的花瓣沾滿誘人的蜜汁,發(fā)出鮮艷的光澤。 艾咪說的不錯…… 「我也一樣高興?!拱鋵⑽业膼垡汉湍蛞憾纪塘讼氯ィ骸敢路窳耍玫人判?。你先穿我的衣服?!?/br> 「謝謝你,艾咪?!?/br> 艾咪拿著我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等等……」穿她的衣服……有點怪怪的,我赤裸裸地在原地等待艾咪。 艾咪回到房間后,打開大衣柜,讓我好好見識了一番。 「哇塞!好多噢!」 衣柜里掛著各式各樣的漂亮服裝,因為塞得太滿,空間變得非常狹小。 「如何?還不錯吧?奈留,你喜歡哪一件?」 艾咪從種類繁多的服裝中挑選了一組粉紅色的胸罩和吊襪帶,它與艾咪身上穿著的樣式相同。粉紅色的皮吊襪帶發(fā)出特殊的光澤和味道,顯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從未穿過皮的內(nèi)衣,所以不知如何是好,經(jīng)艾咪指導(dǎo),才將它穿妥。 「你看,我們兩個人多像,彷佛就是雙胞胎姊妹似的?!?/br> 我開始胡鬧,在床上滾來滾去。艾咪看著有趣,也爬到我的身上。 「別老是像個小孩,奈留年紀(jì)也不小了吧?」 「是的?!?/br> 艾咪的反應(yīng)令我吃了一驚,但不久就釋懷。 「我很想和奈留成為好朋友?!?/br> 咦,怎么回事? 「好朋友?」 「對呀。不知道奈留覺得如何?」 真是摸不透艾咪,又?jǐn)[出做姊姊的派頭來了。 「嗯,啊,好啊,我愿意。」 「不好意思,突然說出讓你困擾的話。」艾咪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撫摸我的rufang。 由于兩個人都穿著胸前挖空的服裝,rufang自然露出來。 「我可以吸奶奶嗎?艾咪的奶奶好大喲?」 我含住艾咪的rutou吸吮,同時艾咪也吸住我的rutou。 「奈留的rufang形狀好美?!拱渥屑氂^察我的胸部。 「我才羨慕艾咪姊姊的大奶奶哩!」 「rufang要與體型配合才稱得上美,不一定要大才好看。」 是嗎……但是艾咪自己的rufang這么大…… 「艾咪,你覺得自己怎樣?」 「我的不行,不成比例。今天說的這番話可是我們的知心話,不能告訴別人喔!」 為什么表情又變得這么嚴(yán)肅? 「是的。」 艾咪仍然繼續(xù)訓(xùn)話:「……自己的精神最重要,不論談話、做事,都要保持原貌才對。」 「還要有自信?!刮医幼?。 「奈留,你能愛別人,所以你的心地自然是好得沒話說?!?/br> 馬屁拍到馬背上去了。 我的嘴唇接觸艾咪的嘴唇:「艾咪,能教我其他的事嗎?我想進一步地了解你……」 「哦,好吧……讓我準(zhǔn)備一下。」艾咪站起來,在衣柜里找著什么東西。 我只聽到器具碰撞聲,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艾咪選妥兩件東西后走過來。 「這、這是……」 在艾咪手里的是球形箝口器和項圈鎖鏈。 「艾咪,你先示范好了。」 「好的,你幫我綁吧?!?/br> 我立刻將乒乓球大小的塑膠球放入艾咪的口中,再把兩端皮帶固定至艾咪頭后,最后銬上項圈。 「艾咪,可以了嗎?」因為我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還是問清楚的好。 「好了,奈留,繼續(xù)?!?/br> 「是?!刮野秧椚ι系逆i鏈綁到床頭架上,鏈子的重量使架子發(fā)出「喀咯喀咯」的聲音,好可怕,像綁著一只圣伯納犬。 「覺得怎樣?」 艾咪跪在床邊:「對我別太客氣。」 我將手指沿著她的臀部滑向股間的花朵,在我的刺激之下,艾咪將腿分得大大的。 「噢噢?!?/br> 我小心翼翼地開始進行。 「艾咪會難過嗎?對,不能說話了……」我解下皮帶,再用嘴接住塑膠球。 哇,原來這么大一顆。 艾咪重獲自由的嘴唇立刻湊上我的嘴唇吻個不停。 「真是太棒了!奈留!你的嘴唇好香。哪,把舌頭伸出來?!?/br> 唉呀,艾咪開始錯亂了。 我遵照她的話做??谥械耐僖簼M滿,使舌頭的轉(zhuǎn)動更加順利。 「艾咪轉(zhuǎn)動舌頭的技巧,真是讓人受不了?!?/br> 「好吃,奈留,只要和你玩過一次就會著迷。」 每當(dāng)艾咪動作,脖子上的項圈就會「唏蘇」響一次,好像在房間里被人鞭打似的。 「我好幸福?!?/br> 「我也是?!?/br> 我翻過身來,將臉覆蓋在艾咪的花苞上:「可以吸你嗎?」 「請便?!?/br> 艾咪的花瓣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我舔吸著由花xue源源不絕涌出的蜜汁。在我舌頭的撫觸下,艾咪發(fā)出嬌喘。 「被吸的感覺如何?」 我舔完蜜汁之后,又轉(zhuǎn)頭朝花蒂進攻,但是花蜜還是不停地流出來。 這樣下去可不行,該如何止住它呢?于是我將舌頭塞入花徑,看看能不能塞住。 「嘖!奈留的舔功好厲害喲!」 「還好啦,過獎了。艾咪,你的愛液好多哦!」 「這是愛的證明。一切都是因為奈留?!?/br> 好犀利的嘴巴。 「艾咪喜歡被控制吧?戴上項圈好像小狗一樣,嘻嘻,忠犬艾咪。」 「主人,有什么命令嗎?汪!」艾咪左右搖擺著屁股。 「抬高一只腿小便好了?!?/br> 「要我小便?怪難為情的。」 「忠犬一定會聽從主人的命令,不要害羞了,乖乖聽話。」 艾咪以困惑的眼神望著我。終于遵照我的命令,開始行動。 「幫我把衣服全部脫掉?!?/br> 我接受她的要求。狗撒尿總不能穿著衣服吧!就算假裝,也得裝得像才有意思。 艾咪脫掉衣服,渾身散發(fā)混合汗水與愛液的味道。我猛嗅著這屬于女性的特有味道。短短的時間內(nèi),我們就培養(yǎng)出深厚的情誼。 此時,艾咪抬起大腿。 「抬高一點,這兒、這兒……小心,不要溢出來了?!?/br> 床邊有一個小玻璃瓶,想不溢出來還得用點技巧才行。 「又要人家尿尿,又不許人家溢出來,你還真難應(yīng)付呢!」 從艾咪下體噴出的尿液,將瓶子沖得搖擺不已,有些還波及床單。 「不聽話的狗狗?!刮乙贿吪乃念^,一邊舔花瓣上的水滴。 「不好意思……」 「嗯?」 「我想大便,奈留,可以嗎?」 我被艾咪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大、大便?在這里?」 「是的,把我們的肛門連在一起……快、奈留,我要大出來了……」 「等、等一下,艾咪……」 我還來不及反對,艾咪的肛門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我的肛門。由于我的肛門受到了刺激,逐漸松開來。 「來了,我感覺到了?!?/br> 「奈留的肛門有反抗的阻力,我真是太舒服了。」 從艾咪的屁眼里拉出長條狀的大便。好家伙,看來我得加把勁才行。 「艾咪的大便沾到我屁股上了,嘻嘻,真好玩。」 我們兩個人開始玩起大便來了,溫?zé)岬母杏X令人舒暢。 「奈留,我現(xiàn)在覺得好幸福哦!」艾咪忍不住大聲吟叫起來。 「我也是。啊……哎喲……拉、拉、拉下去好了……」 「來吧、來吧……」 兩個人便這么無拘無束地玩著大便。 因為身體健康,所以我們拉出來的份量相當(dāng)可觀。我們真是快樂的不得了。 我想起來姊姊以前曾經(jīng)說過這是一個排泄的時代,原來是這樣。 我們的大便弄得滿床都是,但艾咪絲毫不以為意,逕自倒在上面。我也有樣學(xué)樣,一起躺在床上。艾咪的屁股上沾了不少大便,分不出是她的還是我的。 「還是擦一下吧?!?/br> 我接下艾咪遞過來的衛(wèi)生紙,替她仔細擦屁股。同樣地,她也幫我擦著。 「我覺得好充實,好幸福?!?/br> 艾咪抱著我的大腿,一邊擦一邊回答:「今天的經(jīng)驗真是令人難忘。奈留,我真的好高興哦?!?/br> 我將擦過屁股弄臟的衛(wèi)生紙,丟到垃圾桶里。 「還有什么吩咐?我很樂意為艾咪姊姊服務(wù)。」 「真的嗎?」 「不知還有沒有更好玩的玩具?」我向艾咪詢問:「什么新鮮的點子?」 「yin樂棒!」艾咪開始翻箱倒柜找東西。 終于,手中握著一支粉紅色的yin樂棒。 「哇!這就是yin樂棒?。∽屛矣糜每春脝??」我不由分說,奪了棒子就往自己的花xue里插。 「?。〔灰?!」 yin樂棒發(fā)出一陣震動,從rou徑的深處傳來一波波快感,但是艾咪為何顯得很慌張? 「快停止!」 「好、好爽,太妙了!」 這東西不就是這樣用嗎? 我不顧艾咪的勸阻,又將開關(guān)調(diào)大,震動亦隨之加強。突然,我感到有什么東西從棒子里射出來,就把棒子取出:「好像有什么東西?……」 艾咪看著我把棒子取出:「好了,我來教你,你看……附射精裝置,當(dāng)然不是真的jingye,不會讓你懷孕的?!?/br> 「原來如此。那,不是jingye是什么呢?」 此話引得艾咪大笑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當(dāng)然是牛奶??!」 我伸出手指碰觸殘留的液體:「嗯,的確黏黏的。我這土包子倒是第一次見識到。」 艾咪更大聲地笑著:「既然是土包子,開始就得小心點才對。」 唉……土包子? 在談話中,我的xue里越來越癢,該如何是好? 「哦,好癢,快受不了了?!?/br> 「今天倒是碰上新鮮事了?!?/br> 如何解癢才好呢?我只好用棒子搔癢,真是的! 「艾咪,好癢好癢哦!快幫幫我!」 看著我的窘態(tài),艾咪再度笑出來:「不要插進去,我來幫你。」 艾咪真不愧是個中老手。 「好多了……」 「要不要一起洗澡?」 本來一起洗澡是我最喜歡的事,但是現(xiàn)在的我癢得不知如何是好,已無心享受,只好任由艾咪拉著我走進浴室。 可惡的艾咪,這一次整得我夠慘了……總算讓她如愿以償了。 第五章 生日快樂 與艾咪約會的時間超過了預(yù)定計劃,只好暫住一宿。我打電話告訴姊姊,想不到姊姊竟然說我是正中下懷。 什么正中下懷? 透過電話,我聽到千鶴的聲音,艾咪的臉上寫著完全明了的神情。 不對!她們一定有事瞞著我。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剛走進玄關(guān),姊和千鶴早已在那里等著我,她們一起大喊:「生日快樂!」 哦,原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都忘了。每天忙著H游戲的事,還記得自己的生日才怪。 「奈留,快進來。」姊姊和千鶴拉著我的手向房里走去。 「奈留,姊姊已經(jīng)發(fā)出邀請函,通知大家到家里來慶祝?!?/br> 「真的?好高興?!刮矣悬c難以置信。 難怪姊姊送我出門時表情怪怪的……下體還不時傳來搔癢感,可惡的艾咪。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來到客廳,派對會場已布置妥當(dāng)。 窗框裝飾著彩帶,桌子中央放著生日蛋糕,四周圍繞著可口的點心;有姊姊拿手的蛋卷和炸蝦。 千鶴和姊姐一邊擺好點心,一邊對我說:「奈留,昨天你到艾咪家去,我們就商量好要為你舉行派對?!规㈡⒔忉屩?。 「啊,這么多東西……我嚇了一大跳?!刮掖蛐牡赘屑に齻儍蓚€人的好意。 「姊姊、千鶴……謝謝你們,我太高興了。」我禁不住流下眼淚。 「好了、好了,奈留,不要哭,這個愛哭的小鬼,讓我抱抱你。」姊姊抱著我,不斷摸著我的頭。千鶴則舔去我的眼淚。 「我們都愛奈留,想到你還在拼命制作H游戲,我們都很感謝你,所以就決定舉行盛大的生日派對?!?/br> 「千鶴……」聽到千鶴的話,我哽咽得無法言語。 「叮咚……」門鈴聲,有客人來了。 「等等。」千鶴站起身來跑去開門。 門打開后,傳來一陣喧嘩聲。 「打擾了--!」 「請進!請進!」 都到齊了,從走道傳來數(shù)人的腳步聲。 「奈留又哭又笑,羞羞臉?!规㈡⑴呐奈业募绨颍骸刚褡饕稽c?!拐f完便走開。 但是我臉上的淚痕仍被走在前面的綾乃看見。 「不好了,有人欺負(fù)學(xué)姊?!挂娢覝I流滿面,綾乃伸手臂抱住我。 「綾乃,不是的?!刮颐念^,綾乃抬起頭來望著我。 同來的還有真子、艾咪、梨花、由紀(jì),大家都笑嘻嘻的。 「姊姊,祝你生日快樂?!?/br> 「生日快樂!奈留!」 「生日快樂!姊姊!」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我低著頭向大家說:「謝謝大家!」 姊姊接著發(fā)言:「難得大家都到齊了,來個慣例如何?」 (什么慣例呀?……) 看到我迷惑的神情,大家都笑了。 綾乃開口:「我不客氣啰。」 (什么話?不客氣?) 大家很有默契似的一擁而上。 「等等!我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呀!」 姊姊從桌上取了一個信封,抽出里面的邀請函給我看。 「奈留的派對上要來點特別的……」 才一說完,真子就喊著:「尿尿!」 千鶴,這是怎么回事?我以詢問的眼神凝望千鶴,千鶴吐吐舌頭。 「怎樣,奈留?試試看好不好?」姊姊要求。 為了小便開始脫衣服。 「怎么?當(dāng)然是找樂子啰!」艾咪也開始脫衣服。 啊,連梨花、真子、綾乃也…… 「大家全部過來,不要分開?!骨Q以嚴(yán)肅的口吻說。 我大約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也脫掉衣服。當(dāng)我脫光后,大家一起將眼光盯著我。 (到底有什么陰謀?) 她們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在千鶴一聲令下,一起對準(zhǔn)我開始小便起來。 「好舒服……」 第一次在梨花家里玩過這游戲的綾乃,此時更是抓住機會大尿特尿。金黃色的液體對準(zhǔn)我如怒濤之勢襲來,使我全身濺滿了尿水。 綾乃可是有備而來的。 大家將尿撒到我身上,連肚臍里也積滿,溢到外面,流到地上。我以身體承接尿液的洗禮,混著體溫的液體,使我感到通體舒暢。 我已經(jīng)爽到最高點……我陶醉在各種尿液的味道中。 大家的情緒到達最高潮。 「這么多人一起撒尿,真是壯觀?!?/br> 已習(xí)慣尿味的由紀(jì)反而覺得很香,姊姊和真子也尿出最后一滴才罷休。 「奈留覺得我們的祝賀方式如何?」 「實在太好了?!刮乙贿叢恋裟樕系哪蛞阂贿吇卮稹?/br> 「可以送花了嗎?梨花請準(zhǔn)備?!?/br> 梨花大聲回答,并煞有其事似的踩著大步,將花束拿來獻給我。 「梨花,謝謝你?!刮蚁蚶婊ǖ乐x,同時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梨花,是用自己的私房錢買的吧?」 「這是她的一片心意?!规㈡⒚婊ǖ念^解釋。 我低下頭來看手中包裝精美的鮮艷的紅玫瑰。世上還有比它更美的花嗎? 玫瑰花發(fā)出甜蜜的芬芳,使我又忍不住哭起來。 「不許哭,奈留?!?/br> 聽到千鶴的聲音,我更加有所感觸,淚水一波波流瀉而下:「大家……大家都對我太好了~」 站在我身邊的綾乃,不知為何也跟著哭起來:「學(xué)姊,別哭了,再哭,綾乃也……哇~!」 于是我們便輪番哭泣著。姊姊只好從背后將我們一起抱住,想止住我倆的哭聲。 我向綾乃道歉,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她破涕為笑答應(yīng)了我。 見到這種情形,姊姊將千鶴叫到一旁吩咐。 千鶴一邊點頭應(yīng)著,一邊說:「知道了!」 然后,千鶴站到大家中間,對大家嘀嘀咕咕了一番。我則什么也聽不見,其他聽到的人皆笑容滿面。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想從大家的臉上尋找答案。 姊姊這時又抱住我說:「你的生日有沒有想要什么?」 姊姊向千鶴拋了一個眼色,千鶴也回了姊姊。 (又是這兩個人在搞鬼?。?/br> 「姊姊又想玩什么花樣嗎?」我追問著。 千鶴手拿紙袋走過來,像是一切都計劃好似的。 「現(xiàn)在開始太空船游戲。奈留是太空船,由梨花擔(dān)任駕駛,向位于太空中心的綾乃著陸!」 (著陸?不知道姊姊又想搞什么花樣了。) 千鶴來到我面前,拿出一個模仿男性器官的假陽具。 (向綾乃著陸……)我把假陽具拿在手上。 由紀(jì)很感興趣似的靠近我,摸撫陽具:「好像很有趣?!?/br> 姊姊又開口道:「好了嗎?大家注意,為了紀(jì)念對奈留的愛……」 (好像有點冒險?……) 姊姊親吻我的臉,用額頭碰觸我的額頭。我就是受不了她這樣。 千鶴也抱住我:「我常欺負(fù)奈留,但不是討厭她。大家應(yīng)該都能了解我的意思,其實我是深愛著奈留的……奈留,你不介意吧?」 在千鶴的招呼下,大家全圍了上來。 我也希望能帶給大家快樂,于是便下定決心:「我懂了,姊姊,我要讓大家都快樂?!?/br> ……太空船游戲即將展開。我的四肢分別由真子、由紀(jì)、艾咪和姊姊抓住,身體像在太空飄浮。梨花坐在我的身上,緊緊抱著我。綾乃站在我的腳邊,腰部系著剛剛的假陽具,害羞得用手遮著臉。千鶴則優(yōu)雅地摸著guitou,和綾乃在擠眉弄眼。 「奈留,最可愛的綾乃在這里等候你的差遣?!咕c乃滿臉通紅。 「真的嗎?」 「是的,那么,為奈留加油吧!」 「好的!」 綾乃真是-- 她坐在千鶴身上,腰際的陽具剛好抵住我的花瓣。 「綾乃重不重?」她擔(dān)心地問。 「放心,你只要好好弄奈留就行了?!?/br> 綾乃身上的陽具突然對準(zhǔn)我的花xue。 「千鶴,調(diào)整一下?!?/br> 「是的,愛美?!?/br> 得到指示,千鶴將綾乃的腰部抬高。于是陽具便完全沒入我的roudong中。綾乃稍微調(diào)整了姿勢,便用力地挺入。 「呀,綾乃插進去了,開始活動吧!」 千鶴奮力擺動著綾乃的腰部,綾乃的體重由陽具傳了過來,全力向我沖刺。 「進入學(xué)姊體內(nèi)了!」 在我身上的梨花覺察到我的顫抖,也努力擺動配合著。我的胸部被壓得扁扁的,背部沾滿了yin水。 「來吧,太好了,用力插我的洞xue吧!」 綾乃的花戶磨擦我的花戶,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感。 「學(xué)姊,感覺到綾乃的貢獻了嗎?我好舒服喔!」 由紀(jì)從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還好嗎?還挺得住吧?」她注視著我和綾乃連接的部位。 緊抱著我的真子大喊:「綾乃,快將手指插到奈留的xue里!」 (還要怎么搞?) 綾乃已經(jīng)快要失去知覺了,她振作精神,虛弱地說道:「……唉?這樣可以嗎?」 「先舔手指,潤滑以后再插入?!咕c乃偷偷以眼角鼓勵我,要我加油。 「大家用力搞奈留,祝她 ?到了二十歲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紀(jì)恰正二十歲,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戀,這玉奴為人柔順聰明,故蔡林得意著他。 其年玉奴母親四十歲,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壽,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眾親友吃酒。 過了兩日,蔡林作別岳父母,先自歸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幾日來便了。 玉奴道:“你歸家做生意,我過兩日自己回來,不須你來接我?!?/br>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兩日,遂別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余,只見狂風(fēng)急至,驟雨傾來。 玉奴見雨來得大,連忙走入一寺中,山門里坐著,心下想道:“欲待轉(zhuǎn)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遠。又無船只可通,那有車輛到此。” 悶得慌張起來,進退兩難,如何是好。 初時還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傾盆一般倒將下來。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這孤身婦女怎不愁煩。 不想,一時天色晚了,玉奴無計可施,左右一看,見金剛腳下盡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處,過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須臾,只見寺里兩個和尚,在傘下拿盞燈籠走出來關(guān)閉山門。 把山門拴了,在兩邊一照。 玉奴無處可匿,走起來道個萬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進抵不能,求藉此間權(quán)歇一夜。望二位師父方便則個?!?/br> 原來這兩個和尚,一個喚名印空,一個喚名覺空,是一對貪花好色的元帥。 一時間見了一個標(biāo)致青年的婦人,如得了珍寶,那肯放過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來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與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豈有放尊應(yīng)在此安置的道理,況尊嫂畢竟受饑了,求到小房索飯, 玉奴道:“多承二位師父盛意,待歸家與拙夫說知,來奉謝便了,只求在此權(quán)坐,余不必費心?!?/br> 覺空道:“你看這地下又有水進來了?!?/br> 印空道:“少頃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卻了?!?/br> 印空道:“師兄你拿了傘與燈籠,我把娘子抱了進去便了?!?/br>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師父,不可如此,成何體面?!?/br> 他二人那里聽著,抱進了個凈室,開門而入。 已有一個老和尚先與兩個婦人赤身露體在那里頑耍。 覺空叫:“師父,如今一家一個,省得到晚來你爭我奪?!?/br> 老和尚一見,說道:“好個年輕美貌的人兒,先與我?guī)煾赴蝹€頭籌?!?/br>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禪椅上,松她紐扣,退她繡鞋。 玉奴女流之輩,那能抵擋這兩個yin僧,不消片刻,已被剝個體無寸縷,露出那白皮紅rou的xue位,喜得二空涎掛嘴角。 覺空一把抓住,印空挺著小和尚往里湊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掙扎,那里有用,被那yin棍插個盡根而入。 玉奴掙得有氣無力,再三求饒,覺空那里睬他,玉奴無奈,到此地位,動又難動,心頭乾忍著怒火,雙眼淌流著羞淚,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頭籌,覺空又上,老和尚上前來爭,被覺空一推,跌個四腳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來,便叫那其他兩個婦人道:“兩個畜生不仁不義,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來扶我一扶?!?/br> 一個婦人笑道:“一交跌殺那老禿驢。” 那一個道:“只怕跌壞了小和尚了。” 三個正在那里調(diào)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yin水淋漓,癡癡迷迷,半響開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來,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來。 兩個婦人上前勸道:“休要愁煩,你既來了,去不得了?!?/br>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盡,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這佛地上,原是沒邊沒岸的世界,只有進來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緣,從今死心塌地跟著我們。你要思想還家,今生料不能了?!?/br> 玉奴道:“今晚已憑二位尊意了,明早千萬放奴還家,是師父恩德。” 連忙拜將下去。 三個和尚笑將起來道:“今晚且完宿緣,明且再云。” 忙打點酒食,勸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兩個婦人再三勸飲,沒可奈何,只得吃了幾杯。 兩個婦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兒女,也因撞著這兩個賊光頭,被他藏留此處,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恥,過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見丈夫面了?!?/br> 玉奴見他們這般一說,也沒奈何,想道:“且看后來再說。” 且說這老和尚名叫無礙,當(dāng)晚便要與玉奴一睡。 覺空印空各人摟了一個進房去宿,無礙扯了玉奴進房,玉奴沒法說了,只得從他。 無礙并不強來,只把玉奴衣裳盡脫,抱住個光滑玉人兒,把那乳rou,肚皮百般撫摸捏弄,玉奴心里雖忿恨,也不敢太過執(zhí)拗,任其輕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濕滑,娘子動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兩個徒兒強來,搞得個漿糊罐,還會不濕滑﹖” 無礙只笑不答,只顧樁搗得嘖嘖有聲,鬧纏三刻方完事。 后來,三對兒每日每夜捉對兒飲酒、嘻鬧、jian宿不題。 過了幾日,那蔡林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接取。 見了岳父母道:“玉奴為何不來見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來討妻子?!?/br> 蔡林道:“幾時回來﹖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女兒有些姿色,多因愛人財禮,別嫁了?!?/br> 王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畜生窮了,把妻子轉(zhuǎn)賣與人去,反來問我要人?!?/br>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兒,反來圖賴?!?/br> 便呼天搶地哭將起來。 兩邊鄰舍聽見,一齊來問,說起原故,都道:“此事畢竟要涉訟了?!?/br> 遂一把扭到縣里叫起來。 太爺聽見,叫將進來,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訴,太爺未決。 王春鄰舍上前,齊道:“果系面見,回察家去的?!?/br> 蔡林辯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兒,只得數(shù)橡小舍,就是回家,豈無鄰舍所知。望老爺發(fā)簽提喚小人的鄰人一問,便知詳細?!?/br> 知縣差人拘察家鄰舍來問。 不多時,四鄰皆至。太爺問:“你可知蔡林妻子幾時回家的﹖” 那四鄰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婦同往娘家去賀喜。過了幾日,見蔡林早晚在家,日間街坊生意,門是鎖的,并不曾見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門是鎖的?!?/br> 王春道:“者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賣囑鄰居,故此為他遮掩。” 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詞。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獄,待細訪著再審?!?/br> 登時把蔡林不由分說,竟扯到牢中去了。那兩邊鄰舍與王春二齊在外,不時聽審。 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的了。又無親友送飯,難道在監(jiān)餓死不成。還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jié)網(wǎng)挽人去賣,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說玉奴每日囚于靜室,外邊聲息不聞,欲待尋個自盡,又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尋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亦末可知。倘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尋你之時,兩下推托,自然涉訟。倘你一死,終無見期,可不夫父二人終沉獄底,怎得出頭﹗還是依奴言語為上?!?/br> 玉奴聽了,兩眼流淚道:“多謝二位jiejie勸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這是個什么寺,有這般狠和尚﹖” 一個婦人道:“奴家姓江,行二,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燒香,被老和尚喚名無礙,誘人靜房,把酒灑于化糕內(nèi)吃了幾條,便醉將起來,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來,已被yin污了。幾次求歸,只是不容。那兩個徒弟,面有麻點的,叫名印空,另號明月,就是先jian你的,后邊這人叫做覺空,別號清風(fēng),我來時,都有婦人的,到后來病死了一個,便埋在后面竹園內(nèi)了。又有二個,也死了,也如此埋。這郁大娘也是來燒香,被明月清風(fēng)二禿,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這寺名雙培寺,有兩房和尚。東房便是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說不得了。我們?nèi)齻€兒,且含忍者,或考惡貫滿盈,自有個報應(yīng)在后?!?/br> 正說間,只見二空上前。樓摟抱抱,把三個婦人弄得沒法。正是每日貪杯又宿娼,風(fēng)流和尚豈尋常。架裝常被服脂染,直綴時聞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說覺空一日,正在殿上闊耍,只見一個孤身婦人,手持香燭,走進山門里來。覺空張了一雙餓狼眼,仔細一看,那婦人年紀(jì)有三十五六了,一張半老臉兒,且是俏麗。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極,舉著一雙小小腳兒,走進殿上拜佛燒香點燭。拜了幾拜,起來道:“請問師父,聞知后殿有個觀音圣像,卻在何處嚴(yán)這一問,搔著覺空癢處,便想道:“領(lǐng)到那邊,三個又奪。付之偏僻,這一個兒也不妨。”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導(dǎo)便是?!?/br> 那田寡婦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煙花寨。 進了七重門戶,到一個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覺空回身把門戶上了拴,走將進來。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辭了?!?/br> 覺空道:“小娘子,里邊請坐待茶?!?/br> 田氏道:“不敢打攪。” 覺空說:“施主,到此沒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br> 田氏道:“沒什布施,決不敢擾。” 覺空攔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極其精雅。桌上蘭桂名香,床上梅花錦帳,只見覺空笑嘻嘻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又取了一杯香茶,連忙道請。 田氏道:“我不曾打點香錢奉送,怎好無功受祿?!?/br> 覺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謙,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費僧家的已鈔。請間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沒了七年了,守著一個兒子,到了十五歲了,指望他大來做些事業(yè),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無倚,故來求佛,賜一個好結(jié)果兒?!?/br> 覺空笑道:“看大娘子這般美貌,怕沒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幾條化糕下去,那熱茶在肚里發(fā)作起來,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腳不注,頭暈起來道:“師父,為何頭暈眼花起來?” 覺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無人到來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禿子計了?!?/br> 然而要走,身子跌將倒來,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禿賊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掙,被酒力所困,那里遮護得來﹗只待半推半就兒,順?biāo)鲎鳌?/br> 那禿賊解開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rou,喜殺了賊禿,他便恣意兒干將起來。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漸漸趕湊越sao,任花心由蜂采,后來雨應(yīng)枯苗。 禿賊上下的光頭齊動,把婦人的兩奶頻搖,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邊兩藕,光頭擂玉乳,宛如蒲撞雙瓢。 和尚問一聲:“大娘子,這般可好玩﹖” 答聲:“好﹗師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頑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師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著你這般有趣,怪不得婦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來走走?!?/br> 覺空事完,放起田氏說:“你既孤身,何須回去,佐在此處,可日夜與你如此,又何須擔(dān)驚害怕。到你家來,倘然被人看出,兩下羞臉難藏,如何了﹖” 田氏道:“僧房天內(nèi)外,倘被人知,這也是一般?!?/br> 覺空道:“我另有外房,這間臥房,是極靜的幽室,也是人足跡不到的所在,誰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盤桓幾時?!?/br> 覺空問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妝之具,必不可無?!?/br> 覺空開了箱子,取出幾付鏡子、花粉、衣服、悉是婦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個凈桶道:“要嫁女兒,也有在此。” 田氏見了一笑,把和尚照頭一扇子道:“看你這般用心,是個久慣偷婦人賊禿?!?/br> 覺空笑道:“大娘子也是個慣養(yǎng)漢婆娘。 田氏道:“胡說?!?/br> 覺空道:“既不慣。為何方才將扇子打和尚﹗” 兩個調(diào)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對吃,樓抱親嘴,高了興便又干了起來。 覺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爭那三個婦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個,也不來想,只把那另外三個輪流jian宿,一時蜻蜓點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擁右抱、大被同眠。 該玉奴陪無礙歇時,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順,以求放歸,再不敢一毫倔強,以順僧意。 這無礙見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間。 到上床之際,玉奴又苦苦向無礙流淚。 無礙說:“是出家人心腸更毒,恐一放你時,尚然你說出原因,我們都是死了?!?/br> 玉奴道:“若師父肯放奴家,我只說被人拐賣到他方,逃走還家的。若說出師父之事,奴當(dāng)rou在床,骨在地以報師父” 無礙見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個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我一身yin污已久,憑師父所為便了。” 無礙道:“你跨上我身,我仰臥著,你弄得我的出來,便見你之意?!?/br> 玉奴就上身跨了,湊著花心研弄,套進套出,故意放出嬌聲,引得那老和尚十分興動,不覺大xiele。 玉奴爬下來,說道:“如何﹖” 無礙道:“果是有趣?!钡轿甯?,還要這般一次兒送行。 玉奴道:“當(dāng)?shù)??!?/br> 玉奴倒摟了無礙,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變,把無礙推醒,又弄將起來。 無礙道:“看你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br> 玉奴道:“只求師父救命?!?/br> 須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無礙。 無礙一時推悔不得,說道:“罷﹗一言既出,驅(qū)馬難追。只是從有到此的,決無生還之理,萬萬不可泄漏?!?/br> 玉奴忙拜下去:“蒙師父釋放,豈敢有負(fù)盟言?!?/br> 無礙便悄悄兒領(lǐng)玉奴,一層層的到了山門,開得一扇兒道:“你好好去罷。” 玉奴認(rèn)得前路,急奔夫家。 這無礙重新閉上山門,一路幾重重關(guān)上,再不把玉奴在他們面前說起。 且說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門一看,見是鎖的,卻好一個貼鄰起早往縣前公干,見了玉奴,吃了一驚道:“蔡娘子你在何處﹖害丈夫坐在監(jiān)里?!?/br> 這玉奴見說丈夫在監(jiān)里,撲漱漱地吊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條路去﹖” 那鄰居道:“我今正要往縣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將二空之事,一一說了。不覺已到縣前,領(lǐng)他到了牢中, 蔡林見了妻子,吃了一驚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br> 夫妻到岳丈家說明此事,以完結(jié)案。 把二空各責(zé)四十板定了斬罪下放,以待部文。 決判日: 得雙塔寺僧覺空、印空,色中餓鬼,寺里yin狐。 見紅粉以垂涎,睹紅顏而咽吐。 假致誠而邀入內(nèi),真實意而結(jié)同心。 教祖抄門,本是登岸和尚。 嬌藏金屋,改為入幕觀音。 抽玉筍合堂,撣床竟做陽臺之夢。 托金蓮舒情,繡塌混為巫楚之場。 鶴人風(fēng)巢,始合關(guān)唯之好。蛇游龍窟,豈無云雨之私。 明月豈無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風(fēng)原有意,人宋戶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軀,方足以盡其恨。 食其心,焚其rou,猶不足以盡其辜。 雙塔果然一塌,兩房并做一房。 婦女從此不許入寺燒香,丈夫縱容,拿來一并治罪。 判訖,秋后市曹取決。 那幾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萬中碎剮,把他光頭登時打得稀爛。 正是: 只道枷藍能護法,誰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fā)yin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禿為師,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