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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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齋內(nèi),易沅手捧經(jīng)書,專心致志,手指輕撥書頁,發(fā)出蠶食桑葉般的沙沙聲。 有一小廝進來,手捧一檀木箱,說這是他父母托人送來的。 他頗為驚訝,讓小廝將那箱子放在地上,小廝依言照做,而后緩緩?fù)讼隆?/br> 打開木箱,易沅定睛一看,箱中有一畫冊和一綠衣。攤開畫冊,幾幅小人圖映入眼簾,乍一瞧只是男女耳鬢廝磨,但經(jīng)過人事的人一看便知其中意味。既然是一同送來的,他自然也知道了那綠衣是用來做甚的。 雖他平日與妻主撥云撩雨,但偶爾嘗嘗鮮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想來,他起身來到臥房,赤身裸體的穿上綠衣,上下端詳銅鏡中的自己。 那綠衣薄如蟬翼,輕若煙霞,領(lǐng)口大開,看似能遮身蔽體,實則只要稍微一撥弄,就會春光乍泄。 頎長身材在綠衣下若隱若現(xiàn),似比渾身赤裸還要攝人心魂。 易沅垂首含羞,眼底卻閃著些許期待,暗道,若是妻主見了他這副模樣,不知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月明星稀,長夜漫漫。 兩人在臥房內(nèi)卿卿我我的說了會兒私房話,易沅便有些耐不住了。 他星眸微轉(zhuǎn),眼睫如蝴蝶展翅般上下扇動,道:“妻主,你先轉(zhuǎn)過身去,我有東西想讓你看。” 凝遲一臉疑惑的轉(zhuǎn)過身,良久卻未聽到聲響,又回身看向他。 易沅坐在床沿,親膚綠衣勾勒出勻稱身段,掩映著白皙肌膚。? 明明穿著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衣物,卻坐姿端正,有如學(xué)堂上用心聽課的學(xué)子。燭火通明,他薄肌微乳的身材一覽無余。 易沅抬眸問:“妻主,你覺得我這一身如何?” “不錯,你生的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凝遲知道他在期待什么,開口稱贊道。 床上人聞言舒眉淺笑,凝遲就勢上前一把將他推倒在床,動作之余還不忘伸手護住他的頭。 “妻主?!币足浣廾㈩潱瑑扇司嚯x瞬間縮短,呼吸也隨之加重。 凝遲在他脖頸上落下幾吻,動作相當(dāng)輕柔,好似幾朵寒英墜于掌心,融化為幾滴晶瑩水珠。她雙手捏起胸前兩點,隔著一層衣物的觸碰更是讓乳首感到些許酥麻和疼痛。 燭火搖曳,襯得凝遲清冷的臉龐上多了幾分溫情。 “易沅,把腿張開些?!彼H吻他的膝蓋。 易沅十分聽話的用力掰開雙腿,凝遲掏出一小瓶,將黏液倒?jié)M他的陽具,略微清冷的觸感令他一顫。 她蜷起掌心上下擼動yinjing,感受手中之物逐漸由柔滑轉(zhuǎn)為硬挺,yinjing上凸起脈絡(luò)越發(fā)清晰,心中暗自揣測,在他臨近宣泄時猝然停手,繼而雙手撐開衣布在鈴口處不斷摩擦,方才未能滿足的yinjing如今十分敏感,哪里受得了這等折磨。 易沅哼哼做聲,連連求饒,握拳用力捶在床上:“不行妻主……這樣不行?!?/br> “怎么了?我看你倒是樂在其中的啊?!彼稚瞎Ψ蛴挚炝诵瑓s又每次都在他離高潮邊緣近在咫尺的時候停手,如此反復(fù),勾得他又哭又叫的。 “嗯……妻主我滿了……給我吧……”易沅清亮的嗓音染上濃厚哭腔,她一時有些心軟。 這股心軟如曇花一現(xiàn),不過須臾便被邪念所替。 “不過前戲就成這樣,那怎么行,再把腿抬高些。”凝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力度不輕不重,卻讓易沅身軀一震,倍感羞人,但又不能違抗妻主指令,只好依言雙腿大開,抬高腰肢。 凝遲咽下清楚的看到他后xue略微紅腫,正張開向外吐出一片銀液,明眼一看便知提前做過擴張和潤滑了。她將手指探入后xue中,xue內(nèi)濕潤溫暖,連半個手掌也能輕易容下。 想著這前戲也算是結(jié)束了,凝遲拿出床頭一盒中的器物,將其布帶扣于腰間。那器物是女子和男子行房事時的常用陽具,狀如男子yinjing,長有六寸,以玉所制,與女子陰戶相接處有一狀如蠶豆的凸起,用以摩擦蒂珠。 凝池抵在xue口,將陽具緩緩?fù)θ?,吞并寸余,見身下人并無喚痛,遂將整根沒入其中,而后低頭關(guān)切道:“難受的話要說,知道嗎。”?? 易沅皺著眉頭點點頭,她扭動起腰,從溫柔進攻到急搗狂抽,匆匆一瞥,目光就定在兩人那交合之處上。陽具在后庭處吞吞吐吐,向外拔出時還有幾道銀線藕斷絲連,肌膚相撞時還發(fā)出陣陣水嘖聲,yin靡萬分。 復(fù)觀身下人,已是眸光瀲滟,紅舌微露,其香艷程度可是把那些葷話本里的主角都比了下去。 凝遲盯那交合之處的目光實在過于熾熱,他害臊的要命,伸出一手遮住下體:“別……別看了,妻主?!?/br> 凝遲噗嗤一笑,道:“明明都行過房事了,怎么還如此害羞?!?/br> 易沅一時語塞,張嘴半天愣是沒吐出一個字來。 見他不語,她倏然加快腰上速度,驚得易沅是一個措不及防,yin聲亂發(fā)。 “妻主你慢點……太快了……啊……”易沅挺起身子,試圖去迎合凝遲快捷的速度。 兩人雙雙高潮迭起,酣暢淋漓,飄飄欲仙,人間極樂莫過于此。 凝遲倒在他身上,微涼鼻息從口中呼出,噴灑在易沅尚存幾分燥熱的皮膚上,觸及之處徒增幾絲癢意。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紊亂的呼吸漸趨于平穩(wěn),開口第一句話卻是:“妻主,你舒服嗎?” 這話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啟唇回道:“舒服。你呢,身子可有不適?” “回妻主,我沒事?!币足浯浇巧蠐P,笑眼中滿盡是疲憊,“妻主舒服就好?!?/br> 見他如此懂事,凝遲多少有些自責(zé),自己方才是不是太欺負他了?隨即轉(zhuǎn)念一想,不過是些閨中情趣罷了,易沅若實在不愿,她也不會強求。 凝遲捧起他的臉亂親幾下,歪頭靠在他的臂彎:“易沅,你今天讓我很滿意。” 易沅滿懷欣喜,笑的有幾分傻氣。 看來今后為了讓妻主滿意,還得更加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