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與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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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如往常一樣的早晨,可愛的小白兔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收拾洗漱整理儀表,梳理好長長耳朵上的毛,然后去做早餐。 時間已經(jīng)是8:05分,大灰狼還沒有起床,小白兔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走到大灰狼的門前,輕輕的敲門說道,“灰狼先生,該吃早餐了哦?!?/br> “倒掉,我不吃?!贝蠡依抢淇岬穆曇敉高^門傳到小白兔的耳朵里,小白兔難過的蔫下了耳朵。 大灰狼和小白兔是室友關系,大灰狼把房子租給了小白兔,因為他喜歡賽車,但是最近愛車壞了缺錢維修,所以勉強同意了求住心切的小白兔做他的室友。 不過灰狼先生獨來獨往,特別是受不了素食動物,他不明白,怎么會存在有生物它不吃rou只吃素,而且它本身也是rou食動物的美味佳肴,為了避免小白兔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激起他狩獵的殺意,他基本都選擇呆在臥室里與小白兔避開碰面。 但是這只蠢兔子對他很是殷勤,每天都給他做飯拖地打理家務,若說家務也就算了,做飯全素就很離譜,試問哪只狼會喜歡吃胡蘿卜和小白菜啊? “灰狼先生,我可以進來和你談談嗎?”小白兔鼓起勇氣問道。 “想死的話就進來?!贝蠡依堑恼Z氣聽起來不太友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xiàn)在正處于灰狼的發(fā)情期,脾氣非常的暴躁。 誰知道小白兔真的不怕死的開門了,臥室里的光線很昏暗,大灰狼正側(cè)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蓬松的大尾巴從被窩里漫延出來,上躥下跳的。 小白兔猩紅的眼眸停留在大灰狼尾巴根有兩個小腰窩的尾骨上,他的耳朵也悄悄豎了起來,“灰狼先生,你不舒服嗎?” 大灰狼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非常不耐煩的說道,“蠢兔子,我發(fā)情了,懂了嗎?” 小白兔湊上來摸著他的額頭,“可是灰狼先生你的臉好燙啊,紅紅的。” 大灰狼用尾巴掃了一尾他的臉,“別碰我?!?/br> 小白兔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抓住大灰狼躁動的尾巴,俊秀的臉龐一臉純真無邪,“可是灰狼先生發(fā)情了,我怎么能不管不顧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大灰狼伸手想搶回尾巴,煩躁的露出尖銳的狼牙,看起來十分的兇神惡煞。 小白兔迅速的抓過他床頭的襯衫外套,想把大灰狼的手腕綁起來,大灰狼感覺到不對勁想用手肘把他撞開,結(jié)果小白兔把他頂推得翻了個身,死死的壓在床上不得動彈,還被三下五除二的反綁了手腕,小白兔趁機把大灰狼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一塊扒了下來。 大灰狼趴在床上還掙扎著想跑,嘴上喊著“cao他媽的瘋兔子”,尾巴也不安分的甩來甩去。 小白兔傾身壓了下來,握住大灰狼因為發(fā)情而上翹的性器開始把玩,伸出粉嫩的舌頭去舔濕他豎起來的狼耳朵。 大灰狼當即身體都軟了,耳朵都發(fā)著顫,想躲避這富有情欲的挑逗。 畢竟是處于發(fā)情期的狼,大灰狼被逗弄了一會兒就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主動挺胯,淺金色的眼睛也泛著情欲的紅,有些意亂情迷。 甚至都察覺不到小白兔細長的指尖已經(jīng)探入他的股溝,在他緊縮的xue口處蹭來蹭去,一幅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小白兔呵氣如蘭的在大灰狼耳邊問道,“灰狼先生想要這樣嗎?” 大灰狼無意識的抖抖耳朵,聲音沙啞,“什么?” “趴好哦?!庇檬謹堉蠡依堑难雇罄o大灰狼墊上枕頭,小白兔輕輕松松的就把大灰狼被壓的姿勢調(diào)整為跪趴的姿勢,而沉溺于欲望中的大灰狼并沒有太多的警覺。 小白兔把體溫暖熱的潤滑劑鋪滿了雙手,可是大灰狼被擼動的快要高潮,大尾巴緊繃的貼在股溝處,把蜜色的私處捂得嚴嚴實實的,小白兔根本沒處下手。 小白兔只好放緩了玩弄性器的動作,變得輕柔和緩起來,發(fā)情的大灰狼當即不愿意了,抓著小白兔的手想要他加速,小白兔索性停下了,緊緊握住他性器前端,不再有任何動作。 “快……快點………”大灰狼急切的想要掰開他的手,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是實在太難受了,可是小白兔的手紋絲不動。 小白兔抓住不在緊繃而是四處亂甩的尾巴,尾巴的觸感很好,皮毛蓬松光滑又柔軟,淺灰色的一大叢軟毛,尾巴骨卻只有手指般細長。 小白兔撥開他尾巴尖上的毛,含上了大灰狼的尾巴尖,用舌尖挑逗著尾部,聽說犬科動物發(fā)情期的時候尾巴也是敏感處,他想看看大灰狼的反應。 大灰狼果然把臉埋進了枕頭里,尾巴一簌一簌的,整個人恨不得縮在一團,逃避著又被舔到硬起的困窘。 小白兔握住他性器的指尖摩挲著頂端,湊近他耳畔輕聲細語的引誘, “放松,灰狼先生,我會給你快樂?!?/br> “別這樣……”大灰狼有點難堪的說道,他的皮膚泛上了羞恥的紅,雖然他確實感覺很爽,但是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但很快,他就知道什么不對勁了。 小白兔手指進來的時候有點脹,但沒有很難受,大灰狼專注于前面的快感,就忽略了后面的感覺,但隨著手指根數(shù)的增加,即使大灰狼因為發(fā)情腦子暈暈乎乎的,也感覺到了難受。 “嗚…出去……”小白兔有節(jié)奏的戳刺在剛剛發(fā)現(xiàn)的敏感點上,大灰狼當即忍不住了,用大力氣推推搡搡的讓小白兔抽出去。 小白兔按兵不動的手動作也開始劇烈起來,大灰狼猝不及防,前后夾擊之下顫顫巍巍的就到了高潮。 大灰狼軟下腰跪趴在床上,他咬緊牙關才沒讓呻吟聲從嘴巴里跑出來,享受高潮余韻的他還沒喘兩口氣,就感覺到小白兔緩慢而又堅定的插入進來,他想掙扎,可是小白兔用狠勁鉗住他的后頸,讓他根本無法造次。 跟手指完全不一樣的長度和粗細,大灰狼顫抖的把臉埋進枕頭里,被解綁的雙手抓著枕頭青筋暴起,正要破口大罵,小白兔就沒完沒了的捅著他的敏感點,逼他不得不開口呻吟,再次沉迷于情欲之中。 “夠了……夠了……嗚……”射過兩次后,大灰狼被干軟了,跪趴在床上不肯把臉露出來,只是忍耐的喘息著,透過枕頭穿來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偏偏又拉不下臉求饒,只好崩潰的摳抓著床單發(fā)泄。 他絕不會承認,他一頭狼被一只兔子cao哭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小白兔似乎有沒完沒了的精力,并不打算放過害臊的大灰狼,他扣著大灰狼脆弱的脖頸,把他的臉從枕頭里解救出來,枕頭已經(jīng)被淚水和汗水洇濕了大半,大灰狼淡金色的眼睛也紅通通的,一看就是已經(jīng)哭了很久。 “灰狼先生,不要哭?!彪m然有點心疼,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小白兔一個深插讓大灰狼哭哭噎噎的罵,“瘋兔子……嗚嗯……有本事就別做!” “好啊?!毙“淄煤芩斓木统榱顺鰜?,笑容里藏著意味深長,他伸手把大灰狼濡濕的尾巴塞進了因為剛剛劇烈的律動還未完全關閉的xue口,而且還在深處不斷探進,無休無止的像是要捅穿溫軟的腸壁。 知道自己尾巴到底有多長的大灰狼一臉蒼白,他撅著屁股想用手推開那只手,“瘋兔子,拿出來!” “灰狼先生自己拿吧?!毙“淄眯Φ臏販貪櫇櫟?,很明顯是有預謀的報復行為。 大灰狼氣得甩了甩尾巴,可是他似乎忘記了尾巴還在后xue里,這一亂動,皮毛刮擦著甬道,就非常的癢,大灰狼慘叫一聲,想用手把尾巴拿出來,可是受刺激的腸道和尾巴都不受控制的動來動去,結(jié)果就是更癢了。 大灰狼折騰了一會兒,自尊心也被磨滅的差不多了,眼淚汪汪的哽咽著去求小白兔幫他拿出來。 “灰狼先生想要我進來嗎?”小白兔把軟得跪不住的大灰狼翻了個身,笑著問道。 大灰狼不太甘心,但還是乖馴的點了點頭。 “哈啊……”小白兔竟然就這樣直接進來了,大灰狼正想張口,就被傾身下來的小白兔探入唇舌在口腔掃蕩了一番,這個吻是和小白兔的外貌不太符合的霸道強勢。 不像rou食動物腥臊的體味,小白兔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干凈,清清爽爽的,很好聞。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灰狼腦子暈暈的,突然覺得小白兔對他這樣好,似乎也很不錯。 大灰狼昏睡過去之后,小白兔細致的把他收拾好,就開始欣賞大灰狼的睡顏。 在月光下,小白兔如紅寶石一般剔透的眼眸凝視著睡著的大灰狼,眼中只有他一個,漂亮的眼眸像是墜了無數(shù)星子一樣璀璨明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