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狼的發(fā)情期,大哥舔逼咬陰蒂噴得滿臉,被倒勾yinjingcao入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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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寧時常覺得,幺崽不該是匹狼,應是只兔兒。 哪有一匹狼,會瞧見獵人留下的捕獸夾時嗚哇亂叫,夾著尾巴瑟瑟地躲在哥哥們的后面,嬌氣得吃不了苦。凍了要哭,餓了也要哭,膽子又小,化形都化不好,不是留了狼耳,便是擺著尾巴可憐兮兮的搖。 就連發(fā)情期了,都只會坐在洞xue中抱著白尾巴,扒開腿倒在清洗干凈的獸皮上,雌xue眼口翕張,糊了一層yin汁,揉大了的陰蒂早些日子便被雄狼們從包皮里摳出,掛在外面,基本的撫慰都不知道如何進行,完完全全寵壞了。 小雌狼腦袋一點一點,眼皮子快合上時又會突兀醒來,他和篝火離得近,暖火一烤,困意更甚。 “小小?” 遲綃是狼群毛色最純的狼。 不同于上頭幾位兄長或多或少的虎斑,就連勉強算得上品相好的老五,狼耳根也摻了些許黑色。 他是和雪一樣的白,打小便身體瘦弱,比遲寧整整小了一圈,蓬松的毛下都沒幾兩rou。 小雌狼軟軟的,呲牙咧嘴也顯得軟和,狩獵時總會掉隊,雄狼們走著走著都要朝后看幾眼,確保狼群中唯一的一頭小雌狼還在。這小雌狼可不能丟了,他容易被拐,隔壁部落的老虎和鷹都盯著他,想把他搶回去標記生崽崽。 遲綃沒有應他,連有人踏入洞xue都不知道。 他臉頰漲紅,五官精致,唇下一點朱痣宛若點睛之筆,眼睛似狐似杏,呆呆盯著獸皮,或者是尾巴,瞪得圓圓,襯著整個人又純又艷。 遲寧將柴火丟進篝火堆,將他抱遠了些,免得燙著了,再扭頭看他,瞌睡是不打了,開始咬起了尾巴。 “?” 多大了還吃。 遲寧趕快將尾巴從他口中揪出來,尖尖沾了涎水,濕漉漉的。 這種行為只有幼崽才會做,遲綃早已成年了。 “啊,”遲綃這樣叫了一下,傻乎乎的要把尾巴搶回來,撲進雄狼懷里,被永遠都聞不習慣的信息素嗆著了,才發(fā)現(xiàn)是大哥。 他鼓了鼓臉,順勢倒在大哥懷里撒嬌:“五哥呢?” “去看獵區(qū)了?!?/br> “好吧。”遲綃又問,“二哥他們呢?也去了嗎?” “都不在?!?/br> 遲寧沉默一下,補了句:“這次只有我?!?/br> 大哥冷著臉時格外兇,很能唬人,整個人都帶有極大的壓迫感,遲綃與他對視一眼,又吶吶低頭。 大哥開始摸他屁股了。 狼的本體指甲尖利,變作人形亦是如此,遲寧回來時特意去小溪洗凈了手,此時元月與仲春交接,天氣仍涼,外頭厚重的雪只余下薄薄一層,冰冷冷的手覆在女逼上,像被按在了雪里。 小雌狼被凍得尖叫,肩胛一振一振,腦袋埋在了兄長懷中,yinchun上好像貼了個冰塊,又痛又爽,手指摳弄扇玩,將yinchun提起來反復捏揉,還會時不時蹭過陰蒂,若有若無的快感快將遲綃逼瘋。 捏了會兒yinchun,大哥好似便失了興趣,包住陰xue,像揉面團一樣,手指大張,用逼暖著手,掌尾抵住陰部,兇狠地揉逼,xue腔內里嘰里咕嚕,滋個不停。 “冷……”遲綃的臀在發(fā)抖,軟聲哭訴,尾音快拉出絲來了。 這頭雄狼沒有自覺,托著遲綃的屁股離篝火近了些,動作間手指還陷在逼里,yinchun和翻出的嫩rou死死吮著,恨不得讓他直接進來,別再這般作弄……! 遲寧再問:“還冷嗎?” 遲綃難受得鼻子都紅了,點點頭,拉大哥的手臂,說:“快進來啊?!?/br> 他也下去摸自己的小rou逼,rou縫已經揉開了,一摸便沾滿了yin水,有點羞,怯怯弱弱的:“可以進去了,很濕了?!?/br> 卻見大哥將他按在了獸皮上,露出白嫩柔軟的肚,四肢朝天,而大哥一腿半跪,臉直直對著這道腥紅濡濕的rou縫。 “大哥?”遲綃掙扎著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嗯?!边t寧應道。 然后,舔舐起了遲綃的女xue。 雄狼的舌頭直奔陰蒂,剛剛碰上便吃了一口yin水,不是很腥,反倒有股奇怪的香味。 遲綃小時候也會被兄長們按著用舌頭舔毛,卻從沒有被舔過屁股,大哥制住了他的兩條腿,無法掙脫,從遲綃的角度來看,大哥的腦袋幾乎快埋進逼里面了。 大哥的頭發(fā)有些長了……該剪一剪了,再長些就要和五哥一樣了。 碎發(fā)略微削減了遲寧輪廓上帶來的鋒利感,縱使沒什么表情,竟也能瞧出些溫柔。 舌頭小心翼翼卷起sao豆拍打,又將它含入口中,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吮吸,感受著它每一次的跳動,下巴貼著rou縫,濕漉一片,極大安撫了被冰得發(fā)抖的女逼。 “大哥……別咬??!” 牙齒不小心磕了陰蒂一下,反而水噴得更多,遲寧便叼住這sao豆,任牙刺進陰蒂里。 遲綃痛得直叫,屁股拼命往上抬,想要掙脫他,遲寧一下都沒按住,逼rou瘋狂抽搐痙攣,大股水液帶著幺兒突然拔高的呻吟,噴在了遲寧臉上。 大哥這才起來,輕輕抹了把臉,剛剛將他逼上高潮的舌頭情色地舔舐,yin汁把他的衣領也打濕一塊,sao得要命,身上全是小雌狼的信息素。 遲綃腰還在抖,逼被大哥這幅樣子激得又噴出一小股汁,直至女逼含入猙獰的guitou,又被大哥擰了把陰蒂才緩過神來。 女逼被大哥用力往里頂,漸漸吞沒大半莖身,頂?shù)眯〈评亲阒候榭s,雙腿泄力,一晃一晃地蕩,向右擺的尾巴根部有截毛發(fā)被水打濕,黏成尖刺模樣,一下一下磨著股縫,屁股也好癢,他不敢掙了,狼的jiba有倒勾刺,cao入時就會卡住小母狼的xue,直到完成授精才允許拔出。 遲綃第一次被cao的時候不知道,以為只是個普通jiba,痛了就推身上的雄狼,屁股往上抬,想把jiba弄出來,里面的刺一下子將rou勾住,一邊哭一邊叫,逼里面瘋狂抽搐,被雄狼叼住后頸安撫許久才平靜下來。 太痛了,太痛了,比沒潤滑完就cao進來還可怕,倒勾死死刺進xue道,不允許雌性忤逆,硬抽出來的話逼也要爛掉了。撐到極限女xue會變成個大rou套,zigong也會掉下來,松松垮垮的垂著,要爛掉了。 可聽說生小狼崽的時候,松垮的逼最好了,就不會痛了,但被cao松也好痛啊。 遲綃迷糊了,頭暈暈的,遵從本能想舔舐遲寧的鼻子,卻想起來他剛剛舔了自己屁股,還用鼻尖蹭了陰蒂,高挺的鼻梁水光泛濫,全是噴出來的yin水。 他嗅了口自己散發(fā)的信息素,苦著臉舔大哥,雄狼的臉不似小雌狼這般光滑柔軟,好在干凈,小雌狼的嘴唇軟軟糯糯,像上好的江米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