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懷疑、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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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向陽起來時神清氣爽,有種釋放欲望后的慵懶感。 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漸漸地,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的后背……有溫熱的來源! 他猛地一回頭,卻瞅見了深秋暄的睡顏,深秋暄裹著浴袍,衣襟因為側躺的緣故而松散開來,露出潔白如玉卻不失緊實力感的胸膛。 段向陽懵了兩秒,一時搞不清眼前的狀況,再轉頭望了望四周的裝潢,這是家酒店沒錯。 他昨晚喝醉了,是深秋暄帶他來的酒店?這倒也沒問題,畢竟兩人都是男的,狐朋狗友替定酒店房間也是常事,但關鍵是……兩人的姿態(tài)也太曖昧了吧。 段向陽臉頰爆紅。 深秋暄和他初次見面畢竟是在醫(yī)院,他對對方的印象也留存在醫(yī)生身份,就算后來發(fā)生了“相親”意外,沈醫(yī)生竟然和他在醫(yī)院之外重新相見,雖然是以相親者的身份,但終歸,他對于深秋暄還是抱著對于醫(yī)者職業(yè)的敬畏,若說能睡到一張床上的程度,那肯定是還沒到的。 因此,如今剛醒來,見到的就是對方半遮裸露的胸膛,對他來說,刺激不可謂不大。 他還保持著震驚的狀態(tài),一時連以往剛睡醒的迷蒙狀態(tài)都褪去了,相應的,也顧不上先前醒來后“慵懶”的感嘆了。 看對方還在睡著,他也不好直接叫醒對方,默默拉開仍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輕手輕腳下床,看到地上凌亂散著的衣服時,段向陽又是一頓。 昨晚是得有多混亂,兩人衣服直接散了一地。 段向陽心下異樣,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并沒看到多出來的奇怪東西,舒了口氣,潛意識不愿多想,彎腰從一堆衣服里挑揀出自己的手機,瞥了眼時間,匆匆離去。 在下床到離去期間,段向陽都下意識忽略掉床上的那個人,所以關門離開的他并未發(fā)現,床上的人早已醒了。 * 段向陽回來的匆忙,身上穿的仍是昨天那套,這會兒已經將近正午,又是周六,他本以為晏祁早就回來了,回到家才發(fā)現空無一人。 應該是學校還有事,段向陽也沒想太多。他有點潔癖,這會兒只想好好洗一個澡,一想到昨晚喝醉后可能就這樣躺尸一夜,就覺得身上粘膩得很。 浴缸里,段向陽長長舒了口氣,指尖撩過水,帶起朵朵水花,當洗到自己胸膛的時候,不知是否是熱氣熏得思維發(fā)散,他忽然憶了之前在酒店看到的白玉胸膛。 屬于沈醫(yī)生的胸膛。 潔白如玉,緊實有力,色澤誘人。 沒想到沈醫(yī)生看著文質彬彬,身上卻蠻有料,而且那線條和色澤,都……撩人的很。 嘩—— 水聲響起。 段向陽從水中起立,跨過浴缸邊緣,穿上拖鞋,扯過一邊的浴巾剛想給自己裹上,眼波轉角間,卻在斜對面的鏡子里瞥到了后頸下側的一抹紅痕。 段向陽怔了下,忍不住走近鏡子,側著身子,把后頸朝向鏡子,側頭仔細打量。 這紅痕不知是被什么咬的,泛著草莓的紅色,鮮嫩得很。 也許是被蚊子叮的吧。 段向陽蹙了蹙眉,只能想出這個解釋。 這紅痕來得突兀,卻是不痛不癢,他也就沒多關心。 段向陽沒帶外衣進來,還得出去拿,于是簡單清理了下浴室,低頭圍上浴巾準備出去。 不防,浴巾剛圍好,身后門把的轉動聲卻突兀響起,段向陽轉頭剛站定身子,就被迎撲而來的人撲得向后退了一步,腰抵上洗手池邊沿。 “怎么了?”段向陽扶穩(wěn)懷里的人,低頭問道,他看出晏祁情緒有些不穩(wěn)。 “沒事兒?!毖缙顡Q了身新衣服,和昨天出門時不一樣,淺色修身運動服完美地勾勒出身線,這會兒埋首在段向陽懷里,蹭了好幾下,終是傳出悶悶的聲音,“就是想你了。” 段向陽微微疑惑,但也為晏祁的黏人而感到甜蜜,他說:“不就一晚上沒見么,這么想老公呀?!闭f完,俯身吻了吻晏祁的側頰。 晏祁瞇起眼,撒嬌:“就是想老公嘛?!蹦橅槃萃蜗蜿枒牙锔窳寺瘢瑤缀跽麄€貼在了段向陽光裸的肌膚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躲過了面前人接二連三,還想要繼續(xù)的親吻。 段向陽被親吻被打斷,心下微微詫異,但也只當是對方無意之舉,畢竟懷中人黏人的勁頭不假,他無奈一笑,干脆攬過晏祁的腰身一起向外走去。 “餓了吧,之前我以為你中午不回來,于是點了外賣,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br> 晏祁平穩(wěn)了心情,輕輕一掙脫離段向陽的懷抱,彎起嘴角,笑著推他進里屋:“還是我去拿吧,你先換身衣服,就你這身沒穿似的被人看見了,我可是會吃醋的!” “好、好?!倍蜗蜿栆残?,但剛轉身,又被晏祁拉了回來。 晏祁身子湊近,指尖摸到段向陽脖頸靠后的一個位置,細細摩挲,語帶疑惑:“這是什么?” 段向陽摸摸后腦,不在意地說:“不清楚,估計是被蚊子叮的吧?!?/br> 晏祁像是還想說些什么,卻話頭臨時一頓,回了句“好吧”,也不知是否信了這個解釋,后重新推他回房,口中小聲嘟囔,“看來家里要多備些防蚊液了?!?/br> 段向陽回到房里,隨手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寬松家居服換上,眼睛不經意地一瞟,卻見到了角落里的帆布包,原來晏祁早就回來,并且已經進過房間了。 系紐扣間,段向陽忍不住發(fā)起呆來,聽到了洗衣機的運轉聲,他一邊翻袖口,一邊無意識地向洗衣機所在的陽臺方向走去,突然,他在陽臺推拉門的槽縫里,發(fā)現了一顆崩掉的紐扣。 ——黃色的,不屬于他和晏祁。 他目光一頓。 這紐扣模樣倒是有些像之前和晏祁站一塊兒的男同學衣服上的。 這個念想沒有一閃而過,反而縈繞在了他的心頭,他忍不住仔細觀察起四周痕跡。 洗衣機仍在運轉,陽臺上多掛了條濕噠噠的內褲,應該是剛洗完晾在這邊的,這是晏祁的,他認識。垃圾桶里多了幾團亂糟糟的衛(wèi)生紙,昨晚臨走前他剛順手丟了垃圾,按理說里面應該是空的才對。 段向陽視線飄移,挪到了角落里的書包上,書包緊閉著拉鏈,像是隱藏了什么秘密。 * 晏祁來喊段向陽吃飯,說是外賣到了,等他走到餐廳,才發(fā)現桌上不止有外賣盒子,還有兩碟家常小菜,這是晏祁的拿手絕活。 段向陽訝異:“你還炒了菜呀?” 晏祁正在擺盤,說:“我看冰箱里還有些菜,正好就炒了,還能添幾個菜色?!?/br> 段向陽知道晏祁的潛臺詞,是光吃外賣不健康。 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在家里還好,有阿姨做現成的,后來住到了外面,是怎么省事怎么來,飯菜不是在外面飯店吃完回來,就是在家里點的外賣,有時沒有十分的餓覺,干脆就略過一頓飯,再后來有了晏祁,他的飲食才正常規(guī)律起來。 晏祁擅長做飯,并且堅信外賣一般都不干凈,知道他原先吃的都是外面的餐食,就每天變著花樣做給他吃,漸漸地,段向陽飲食才規(guī)律起來,也減少了點外賣的次數。 晏祁的貼心總是讓他熨帖心動,段向陽想。 日子又回到了往日的生活,甜甜蜜蜜,區(qū)別只是,段向陽發(fā)現晏祁的課業(yè)越來越多了,多到他甚至有時只能留宿學校,就算回來,到家也已經很晚了。 因為課業(yè)的增多,相處時間驟然縮減,再加上段向陽心疼晏祁,不想讓他太累,兩人親密接觸、zuoai的次數也驟減。 都說小別勝新婚,段向陽不否認,zuoai次數減少,可質量卻更好,每次晏祁都表現的十分熱情,他也很享受,但他還是有了些煩擾。 ——關于晏祁的。 他發(fā)現晏祁身上一些隱秘、可能自己都發(fā)覺不了的地方時不時多了些奇怪的痕跡。 譬如說臀縫間隙、尾椎骨、耳后等一些隱蔽地方,痕跡雖小,但還是讓段向陽心里產生了懷疑。 他又想起了那顆莫名出現的紐扣。 “老公,下午導師找我有事,我可能回來的比較晚呀,你不用等我,可以先睡?!标唐铛谄鹉_尖親了段向陽的側頰一口,背著帆布包回身揮手。 “好?!倍蜗蜿柾瑯訐]手再見,已經轉身的晏祁并未看見他閃爍的目光。 * 繁華的馬路邊上,一背著嶄新帆布包的青年正低著頭沿著道路慢慢前行,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也掩蓋了他面上的神情。 這時,反向迎面走來一群農民工打扮的人,工人們統(tǒng)一穿著工裝服,正勾肩搭背地懶散向前走著,時不時從交頭處傳來幾聲嬉笑聲。 這些工人看著已經有了一定年紀,長得中年大叔模樣,應該是剛從哪個施工隊出來,衣服上還沾粘著灰色的石灰沙塵,個個灰頭土臉,卻唯有一人不同,那人站在工人們中間,鶴立雞群,個高顏俊,身材健碩有型,褐色的皮膚也藏不住臉蛋的野性帥氣,瞧著也年輕得很。 那人和一眾工人沿著道路有說有笑地往前走,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瞇了一下,后又睜開,眼睛里流露出玩味。他拍了下身邊面貌淳樸的工人的肩膀一下,并側頭對其說了幾句話,接著揮手告別一行人,加快腳步,直至和前方一人并排,并猿臂一伸,攬住對方,向另一路口拐去。 段向陽眼看前方兩人向這邊方向走來,連忙背過身子,向一旁掩住身形,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跟緊前方緊緊靠在一起的二人,手指不自覺捏緊褲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