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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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除了結(jié)婚那天晚上,七年以來你們第一次吵架。 你不太懂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你坐在沙發(fā)上想了想,過了一會算著他差不多到了就給他meimei發(fā)消息,她回道他剛好抵達,問你發(fā)生了什么事,因為她哥什么也不肯說。 你怎么知道怎么了,你比她還好奇一向為了他的大局能忍能撩的小媽怎么會對你這個大靠山發(fā)這么大火。 怎么敢的呀? 可是你沒功夫糾結(jié),因為你早上要坐三個小時的飛機去出差,接著還有四個會要開,你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就到凌晨秘書來接你的時候,向來在工作上精力充沛的你第一感到了疲憊。 你一直在國外盯項目,打視頻電話給小媽的話他會接,但不會和你說一個字,只會讓女兒跟你聊天。 ……行吧。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九天,到你回國那天剛好是研究生的婚禮——你那天愣神就是在算能不能趕上。 你風(fēng)塵仆仆地回到家,發(fā)現(xiàn)小媽已經(jīng)穿上了正裝,女兒穿著一條漂亮的小裙子。 他恢復(fù)了對外清雋高潔、對你會親近一些的模樣,微笑著讓你去洗漱下?lián)Q套衣服,他和女兒跟你一起去參加婚禮。 不知道為什么你心里有點發(fā)毛,但你還是順從地做了。 就是非常典型的西式婚禮,研究生看到你們一家全來很開心,特地讓新郎引你們?nèi)巧细改概赃叺陌g,以防有人打擾你們。 婚禮開始,新人站在舞臺上,研究生穿著考究的婚服,設(shè)計剪裁得體,是專門為男性O(shè)mega設(shè)計的,和你第一次見你小媽時他穿的那套有點像,會不會是出自于同一個設(shè)計師之手呢? 看著舞臺陷入回憶的你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小媽臉上的笑都快僵硬到破碎了。 你們的生活恢復(fù)了以前的相敬如賓,只是你的小媽變得不大愿意讓你碰,也沒有之前黏你。 你常常投入到某個項目中時為了節(jié)省時間就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里,超過一周他就會帶著孩子過來陪你住一段時間,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個月過去了,除了你打過去會被女兒接起的視頻電話,你們之間就像斷了聯(lián)系。 在沒日沒夜的奮斗后,這個項目有了好的結(jié)果,你終于輕松下來,當(dāng)天下班就往家里趕。 回到家管家正陪著女兒在花園里逗小狗,你問管家哪里來的狗,管家說是先生請的服裝設(shè)計師送給女兒的。 你進去,你的小媽正和設(shè)計師坐在一起喝茶,兩個人好像聊得挺開心,小媽還微微帶笑。 設(shè)計師看到你,有些惶恐地起身打招呼,你點點頭,讓他們聊,你先上去換套衣服。 晚飯的時候,設(shè)計師被留下來吃飯。 你坐在女兒身邊聽她說她最近發(fā)生的事,同時還會在他們兩人聊天的時候插兩句嘴,于是你得知這個男Beta與小媽從前就認識,小媽還幫助過他。 你看著設(shè)計師眼里藏不住的孺慕,眉心一跳,但還是保持風(fēng)度,禮貌地招待他。 晚飯結(jié)束,你的小媽提出設(shè)計師送來的衣服他還沒有看,兩人光顧著聊天了,設(shè)計師看了你一眼,然后說,說的也是,這個衣服也應(yīng)該讓你看看。 什么衣服還要你也看看? 你點點頭,抱著女兒跟設(shè)計師一起等小媽換好衣服出來。 那是一套婚服。 你盯著他,并不知道自己嘴角的微笑一點一點淡下去。 歲月沒有讓這個男人枯萎,相反,它釀造了他。他還是清冽,但又多了一些矛盾的柔和,是你們的女兒帶給他的母性。 可是這套婚服…… 你轉(zhuǎn)過頭對設(shè)計師說他的設(shè)計很眼熟。 設(shè)計師說他的確給不少夫人設(shè)計過婚服,你可能參加過其中一些夫人的婚禮,比如他最近的一套就是為一個研究所的科學(xué)家設(shè)計的。 那個科學(xué)家的名字跟研究生的一樣。 你的小媽似乎之前不知道,臉色變得不太好看,轉(zhuǎn)身走了。 設(shè)計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有些無措地看向你,你笑笑,跟他說沒事。 那頭小媽很快換下了婚服,下樓來的時候已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設(shè)計師小心地問衣服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很溫和地說他很喜歡,感謝他為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 你心頭冷笑,他倒是對個設(shè)計師和善得很。 女兒惦記著小狗,鬧著要管家陪她出去玩,你放她去了。 設(shè)計師還想問出你的小媽對那套婚服到底哪里不滿意,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設(shè)計師的工作室經(jīng)營狀況怎么樣。 半分不想跟你交流的樣子。 你端著自己的杯子,心中完成工作的輕松已經(jīng)蕩然無存,有的只是一股莫名而起不悅,他不僅這么久不理你,還制作了那樣一套婚服。 他想干什么? 不想要你這棵大樹了? 你做了這么多年來因為自持身份沒有再做過的事——釋放信息素恐嚇。 你當(dāng)然不是恐嚇那個鼻犁器都退化得差不多的Beta,他甚至都感知不到什么,自顧自地還說著話,根本沒發(fā)現(xiàn)你的小媽神態(tài)已經(jīng)僵了。 你插嘴打斷設(shè)計師,夸贊了一番他獨一無二的設(shè)計,個人風(fēng)格很強烈,該不會你的小媽嫁給你父親穿的那套婚服也是他設(shè)計的吧? 設(shè)計師尷尬地笑笑,局促隱晦地說是的。 那個Beta男人終于識相地走了,女兒也跟小狗玩累了,在管家的懷里跟你們道了晚安,回她的房間睡覺了。 除了你和小媽,沒有誰能感知到這間房子里濃郁壓人的Alpha信息素。 你走到他身邊,拉著手把他拉起來,被絕對標記的身體對你的信息素堪稱臣服,你怎么擺弄他都可以,只是他有些腿軟,你扶著他的手臂慢慢上樓。 你們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他的衣帽間。 剛試過的婚服被丟在地上。 你把他按在門上,下半身壓著他,半勃起把裙子撐起一個鼓包的yinjing就抵在他的腿心,雙手開始解他的衣扣。 他面色潮紅,抬著眼不與你對視,但是你下面又剛好戳到了他,因為冷戰(zhàn)他已經(jīng)好久沒跟你zuoai,稍微一點刺激都很敏感,受不了地張著嘴呼吸。 你脫完衣服,退后一步把他的褲子也脫了,他只剩一條內(nèi)褲,你撿起婚服的上衣,他嫌惡地看了一眼說不要,還想打開門走。 你釋放了更多信息素,他手還沒碰上門鎖就腿一軟跪坐在地。 你蹲在他身后,強硬地為他穿上,還整理一番。 你把他扯到鏡子面前,手環(huán)著他的腰支撐著他,從他身后幽幽地看著鏡子里的他。 他眼睛泛紅,問你在看誰。 你問他你能看到誰? 他問是那個研究生嗎? 你說不,你看到了你父親的新娘。 他被你的話嚇到,轉(zhuǎn)過身要質(zhì)問你,卻被你推著抵在鏡子上,你抬起他一條腿,便于你把下身嵌進他腿間,隔著衣物你勃起的yinjing也不容小覷,生生戳著流出的水已經(jīng)洇濕內(nèi)褲的xue口。 你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將目光從他的唇移到他的眼睛,誘哄地問他是不是很想你的父親,想那個無能卻迷戀他的Alpha。那個男人愿意為他趕走親生女兒,重視他的meimei,不管是他還是他的meimei,那個男人都有求必應(yīng),真的是很好用對吧?好用到都開始對你不滿意了。 你拍了拍婚服上并不存在的灰,繼續(xù)說,甚至還做了一套那么相似的婚服來懷念。 他難以置信地說你胡言亂語什么。 可是你的已經(jīng)被偏執(zhí)的思想控制了思維,用嘴堵上他,以防他說出什么你不喜歡的話。 你親得好色情,舌頭在他口腔里侵犯著,勾出他的含在你嘴里吸裹,手順著他的腿滑過臀部,指頭依次順著濕漉漉的陰縫摩擦而過。 他掙扎想要躲開你的吻和手,但只能招致你更用力的壓制,你像正在cao他一樣用下身撞他的陰部,次次撞在yinjing和rou屄間的會陰上,讓他爽得在你嘴里悶叫。 你cao了他七年,太知道怎么玩他了。 你終于放過他的舌頭,在他的脖頸和耳后輕吻,他沒有反抗的力氣,你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偏往一邊,他就順從地露出那塊柔軟的腺體。 你毫不遲疑地咬下去,大量信息素順著你的牙灌進去,他像垂死前最后的掙扎,手抓著你背后的衣服往外扯,卻徒勞無功,只能不甘心地卸力,然后虛弱地抱著你。 你們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周圍終于不再是只有你的氣味。 進入腺體的信息素會順著神經(jīng)蔓延,像麻痹毒素又比麻痹毒素更讓人顫栗,就好像被色情地舔過每一根感知神經(jīng)。 可是這對于你的小媽來說只能算前菜,放在你背上的手往下,按著你的臀部朝自己的用力,他難耐地在你耳邊催你cao進去,快點。 你貼著他的耳朵問那你松開了,他搖頭說自己站不住,于是你慢慢地把他放在地上。 你抱著他,輕聲哄他以后不要找那個Beta做衣服了,做那么多年都一個樣可見已經(jīng)江郎才盡。 然后把那件礙眼的衣服脫掉,也包括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 他大腿交疊搓動,根本聽不進去你說了什么,你揉揉他腿間流水的yinjing,將他轉(zhuǎn)而面向鏡子,哄他跪起來,抵著他貼過去。 乖,過去扶著,要不然不好插進去。 他被你溫柔的聲音迷惑,小奶子先接觸到鏡面的時候還被冰涼的觸感刺激到向外后躲,可是你傲人的rufang就緊緊貼著他的后背,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你把他的雙手拉開,他便小腹以上都貼著鏡子,你分開他的腿,跪在了他的腿中間,這樣的姿勢他的臀剛好翹在你的小腹前。 你不用手,他張開的陰部已經(jīng)在迎接你了,你屁股微沉,對準屄口一頂,他便哀哀地叫出聲。 這是一個絕對禁錮的姿勢,他往上躲,卻被鏡子擋住,當(dāng)腰承受不住軟下來時,他又往你的yinjing上坐,雙手被你拉在兩側(cè)無法施力,只能承受著你一下一下往里撞。 快感太過洶涌,他嗚咽著,鏡子里是他yin亂的臉,下面被你cao出來的水長長地滴下。 太棒了,他太棒了,他的屄rou熱烈歡迎著久違的jiba,你舒服得要死,鏡子幫你抵著他好讓你cao他,你用力頂著胯,磨著那塊栗子大小的rou打轉(zhuǎn),他爽得臀rou都抖起來,屁股跟著你的jiba擺動,怕它脫離出來一點點。 你湊到他耳邊,喘著粗氣問你cao得他舒不舒服。 他哼著說舒服。 舒服吧?那要不要再用力? ……唔……受不了要、啊、又cao到了…… 老公cao得你最舒服是不是?mama的小屄最喜歡老公的大jiba了對嗎? 嗯——屄要爛了,要舒服爛了。 不會爛的,老公慢慢地cao,caozigong好不好? 好——用力點,唔——zigong里好癢……要老公的jiba進去刮…… …… 你很是努力了一番,結(jié)果就在你以為你把你的小媽cao服了的時候,他喘著氣,甚至身下還流著你的jingye就說他要一個婚禮 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