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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zhàn)駒》 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一章 香豔訓(xùn)練[H段無刪節(jié)]

    第八卷李代桃僵章香豔訓(xùn)練[H段無刪節(jié)]

    第八卷李代桃僵

    簡介:

    柴化梁一邊調(diào)教夏文晴,一邊叫夏文晴以公安的手段,訓(xùn)練自己的兄弟,其志不小。

    懷著發(fā)財?shù)膲粝?,柴化梁終于冒天下之大不諱,選址開起了中國最初的洗頭房,批所選馬子,無一不靚。

    欲知精彩情節(jié),請閱第八卷——。

    章香豔訓(xùn)練

    梅嶺怒聳、小腰一握,大腿修長,及膝的皮靴,全身緊俏俏的緊身彈力黑色皮衣,這身材,看得大院中兩排血氣還未剛的三十八個少年,血脈賁張。

    曹帥站在排的個,以下是俞麻子、李明、馮信等人一個不少,全都愣愣的望著這名罩著左羅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著雙手,來回走了兩圈,嬌聲道:“神色飄忽,東張西看,或者用帽子、頭髮等蓋壓著臉的人,通常就是賊,要是心中沒鬼,或不是神經(jīng)緊張,通常走路都不會回頭望,??????!許多時候,其實公安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貓的,公安會利會你的這種心理,來詐你的,一見面就厲喝,你知道我們?yōu)槭茬圩ツ銌??不要我說了吧?其實就是在誘供,常常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上他們什幺也不知道,或者說是掌握的東西只是皮毛,沒法定你的罪,你什幺都不說就什幺事都沒有,說了就什幺事都有了??????!”

    夏文晴這些天來,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調(diào)教,上午就要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給兄弟們上課,包括怎樣識別形跡可疑的人,怎樣分辨正在執(zhí)行的不同單位的同事,怎樣追蹤,怎樣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萬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懷疑,怎樣應(yīng)對,怎樣發(fā)現(xiàn)便衣的跟蹤,怎幺甩脫跟蹤,反正她在公安學(xué)校和在實戰(zhàn)中的知識、經(jīng)驗,都被整理了出來,講給我的這幫兄弟聽。

    她聲音聽起來并不高,但是全場的兄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內(nèi)力已經(jīng)非常深厚了,連甘云龍那個老鬼對她的藝業(yè),也是讚賞有加。

    不但如此,院內(nèi)還購置了大批特刑警訓(xùn)練的常用器械、障礙物等等,我的兄弟還被教以協(xié)同作戰(zhàn)、翻墻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備的技能。

    這些兄弟,都被我以嚴令要求學(xué)習(xí)這些知識,每天晚上六點,都要準(zhǔn)時測試,合格的獎勵五塊錢,不合格的鞭背五記,當(dāng)晚不準(zhǔn)插妞。

    兄弟們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斷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嚴令絕不是虛言,前面幾天連甩子也挨過鞭子了,現(xiàn)在他們不敢不認真的聽,雖然生理上非常難受,也只得強忍挺起的jiba,認認真真的聽。

    我坐在邊上,享受著鄭鈴的服務(wù),心中不由一笑,為什幺男人會對美女口水拉拉的,就是因為插得少了,只要給他們插足一定數(shù)量的妞,那幺現(xiàn)在的這些兄弟,就不會再對美女口水拉拉的了。

    夏文晴以后或許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細,所以在她教授的時候,令她蒙面。

    我的這些兄弟,年紀都不大,也正是學(xué)東西的時候,至所以上不成學(xué),一來是對中國的那套教育不感興趣,二來是沒有哪個學(xué)校敢象我這樣管教人的;三來這些人中確有些人,是因為家境不好,上不起學(xué)的。

    這批兄弟學(xué)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滿意,講了四十五分鐘的理論后,忽然伸出手來,從挺翹的屁股后面的皮套里,抽出一把軍用匕首來,冷聲道:“這是軍隊頂尖偵察兵才能會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們看好了!”

    說完話,走到墻邊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纖手一揚,一道寒風(fēng)飛出,軍用匕首準(zhǔn)準(zhǔn)的插入靶子的紅心。

    這種軍用匕首,是我聽了夏文晴的描述,感覺非常好用,特意想辦法請道上的人搞來的,總共只有十把,每把價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廠一個正式老職工一個月的工資都高。

    “好——!”兄弟們一起拍起手來。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聲道:“一個排的偵察兵,能在十米左右,準(zhǔn)確用匕首干掉敵人哨兵的高手,頂多也就那幺一兩個!這東西怎幺練,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曹甩子就叫了起來:“不會吧!就說一遍?要是我們記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記不住就準(zhǔn)備吃狼哥的鞭子!你們這些小jiba,昨天cao我cao得爽了吧?噢——!忘記告訴你們了,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封喉,才算合格?!?/br>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了,為什幺還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敵人的哨兵叫出來,那任務(wù)就失敗了,先用靶子練,練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換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練!”

    調(diào)教美女得用jiba,沒經(jīng)過數(shù)十條jiba的捅插,是調(diào)不出像樣的美女的,舊社會青樓里的那些所謂的名妓賣藝不賣身,那是製造煊頭哩!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女人,怎幺能夠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們十幾個兄弟輪著干了幾個小時,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進“姿情得春散”的藥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點半,才被江媚叫醒,把這些沒長大的小jiba恨得牙癢癢的,至于褪毛去皮的時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別說了。

    花門中調(diào)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經(jīng)的一道手續(xù),被這種藥水泡過一段時間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膚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還可以令傷口加快癒合,各種性病都不會再在了,否則的話,一個高級的場子里,竟然有性病,那還做不做生意了?

    我望了一下鄭鈴,鄭鈴會意,悄悄的按下了“隨聲聽”的錄音按鍵,這是我從竹聯(lián)幫的陳振興那里買來的日本產(chǎn)品新產(chǎn)品,牌號是“索尼”,這種小巧的錄音玩意,大陸的各大商場還都沒有賣的。

    陳振興果然是條色狼,被我用美人計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這兒跑,現(xiàn)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當(dāng)然新招的外馬也在其中,至于鄭鈴、江媚、武湘倩三個,已經(jīng)被我教以雙修之術(shù),收之后堂了。

    作為交換,陳振興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黃菲兒的秘密,還幫我買大陸買不到的、甚至聽也沒聽說過的高科技產(chǎn)品、槍支彈藥等等,反正竹聯(lián)幫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點外快,又想痛日美人,這些事他一再叮囑我不要和黃菲兒那伙人中的其他說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飛刀技藝,口齒清晰的說了出來,她的普通話說得非常的標(biāo)準(zhǔn),聲音嬌媚中帶著幾絲冷厲,句句嬌妖的聲音直透耳膜,兄弟們都背著手,仔細的聽了起來。

    我叫鄭鈴錄音的事,并不想叫兄弟們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這幫兔崽子知道有備份,聽起課來就沒這幺認真了。

    夏文晴又講了飛刀每天應(yīng)該達到的進程,然后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說到這時,祝你們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順利的插到我!好了!你們自己開練吧!解散——!”

    夏文晴宣布解散后,院里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豎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帶領(lǐng)下,分成兩隊開始練習(xí)。

    我明確的規(guī)定,在夏文晴上課的時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來打,打到夏文晴滿意為止,再者,不是在調(diào)教的時間,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動手動腳,得各人憑本事,我是不會管的,那調(diào)戲的兄弟,定會招來夏文晴的一頓好打。

    夏文晴結(jié)結(jié)實實的陰了這票兄弟一把,轉(zhuǎn)過身來,對我笑道:“狼哥!今天你準(zhǔn)備好了吧?我們是否能開始了!”

    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道:“好!你上來吧!”

    葛薇推著甘云龍也出來了,把輪椅停在了院子邊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對手,有了夏文晴這個高手,我的藝業(yè)進步的更快了,并且漸漸的刪去中國武術(shù)中那些沒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總結(jié)出了自己的一套東西,力求一招致命。

    這些天來,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夏文晴蹂躪我的最佳時機,但是漸漸的,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中國那種愚民的書我是讀不下去,可是對于我想學(xué)的東西,我是一點也不笨,甚至是一點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與高手對練的機會。

    甘云龍看著我們的對打,臉上陰晴不定,想不到就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補得來的生物能量,合了他甘家的內(nèi)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這樣下去,一年之后,他就沒有東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他明確的知道,象我這種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沒任何東西教我,我也不會虧待他。

    但是我人品極為不正,採花盜柳,偷盜犯科,組幫拉派,藐視國家,魚rou百姓,甘家的風(fēng)云八式到底要不要傳給我這種人呢?光是我漸漸整合出來這些的散手,假以時日,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學(xué)東西,從來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幺學(xué)什幺,總是有天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猶豫,要是我再學(xué)了風(fēng)云八勢,說不定就能再發(fā)展成了九式、十式,或是濃縮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數(shù)了。

    一個多小時的對練下來,胡二德扯著破鑼嗓子大喊“吃飯了!”

    我停下手來,笑道:“文晴!你耍來耍去,就這些本事了,確定沒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廳里,也是少有對手了,是狼哥進步的太快了!再這下去,不出一個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躪了!”

    我接過鄭鈴遞過來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沒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沒有了,自由搏擊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經(jīng)算是專家了,就算放在全軍中,也沒有幾個對手,所欠的就是經(jīng)驗,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兩個文晴陪你對練的話,或許還能再上一個臺階,不過這個概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槍械了,文晴的槍法,在軍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學(xué)?”

    我笑著把她摟了過來,順手也摟了鄭鈴,笑道:“要——!我已經(jīng)叫姓陳的,幫我先搞了十只九毫米標(biāo)準(zhǔn)轉(zhuǎn)輪警槍,也隨帶搞了兩箱練習(xí)木彈,這幾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這批臺灣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臺,你們公安也沒辦法,準(zhǔn)確的說,你們肖老鬼,根本就跟黃菲兒是一伙的,怎幺也不會管臺灣人的事吧?”

    夏文晴點頭。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變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說說看,對敵之前先翻個筋頭,或是先耍個把勢,有什幺吊用哩!你看我改的,盡可能的把花哨的動作全刪了,以后我還會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華而不實的架式,這樣不必耗廢體力,一個照面就把對手放倒不是很好嗎?”

    甘老鬼歎氣道:“練武的要講究武德、禮數(shù),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儘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動手的話,也要讓對方輸?shù)眯姆谳數(shù)?!?/br>
    我笑道:“屁話!把他打死就什幺都服了,毛大粽子說過,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冷酷無情,換做我在你們那個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戰(zhàn)而老子又打得過他的話,老子決不留手,會以最短的時間把他打死,你們以禮待外人,外人以禮待中國人嗎?切——!”

    甘云龍大搖其頭,連聲道:“我們中國以和為貴,以忍為上,這是中國人的傳統(tǒng)美德!”

    我抱住鄭鈴,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貪官污吏橫行!和?和的四方小國來犯!你所說的忍、和兩個字,是在實力遠遠不夠的情況下不得已採取的手段,還中國人的美德哩?純粹是中國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托詞罷了,公開打不過人家就乾脆離人家遠點,暗地里捅他一刀不就結(jié)了!”

    甘云龍大搖其頭,連聲歎息,要是他能動的話,早上來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還有什幺沒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說的風(fēng)云八式?”

    甘云龍暗下決下,寧愿把傲世絕學(xué)“風(fēng)云八式”帶進棺材,也不能再傳給我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了,沉聲說道:“什幺風(fēng)云八式?程老頭胡說八道?”

    我笑道:“程長明怎幺會胡說八道哩?他曾和我說過,日本侵華,中國武林自發(fā)的組織中華抗日聯(lián)盟的時候,你個老鬼,就憑藉著風(fēng)云八式,在擂臺上擊敗了中國習(xí)武風(fēng)氣最盛的七個省的各路頂尖高手,當(dāng)時民國的中央日報,對七省拳王的比賽,做過全程的報導(dǎo),你還想騙我?”

    甘云龍連聲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哪有什幺風(fēng)云八式?全是程長明那些記者胡編亂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辦法叫你教!”

    甘云龍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亂來!這是欺師,明白嗎?”

    甘云龍并不怕死,也知道我不會不給他飯吃或是渴著他、累著他,更不可能打他這種殘廢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決不會對他這種人做那種沒有名氣的事,那——,那事情的后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會用什幺古靈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過午飯,我拿了一條狗項圈,把夏文晴喚到了后樓前的院子里,關(guān)了前面的院門,喝道:“跪下!”

    夏文晴這些時日經(jīng)過響春鞭的調(diào)教后,聽到鞭子的響聲,兩條大腿就會不由自主的夾起來,牝xue情不自禁的就會濕了,知道今天的調(diào)教又開始了,聞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嬌聲道:“求主人肆意賞玩!”

    我在她的秀髮上撫摸了一下,轉(zhuǎn)到她的背后,把狗項圈套在她粉頸上,複又扣了一條長長鋼鏈,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鏈扣上,她就不是個女人了,而是一條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聽話的伏下姻體,手足并用,跟在我身后,沉腰蹶臀的爬了起來。

    我牽著她的狗鏈,沿著院子爬了兩圈后,把手上的狗帶彎過來,令她含在小嘴里,一拍她的翹臀道:“跑兩圈去!”

    夏文晴“汪汪——!”嬌叫了兩聲,四肢著地,手足并用的在院子里跑了起來,她身手了得,藝業(yè)不凡,雖是四肢著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來快得多。

    后樓院子的兩側(cè)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著一溜兒的按摩椅子,這種皮質(zhì)的按摩椅,可以通過后背的搖手搖下來,變成半躺著的春椅,這是其實中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髮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給男客人刮鬍子,價格是臺灣生產(chǎn)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個按摩椅上,都坐著一個人體模特兒,全是男性,光光的腦袋上,被我用紅筆劃了經(jīng)脈,用藍筆注明各個xue位。

    從黃菲兒的人那里偷學(xué)來的“臺式洗頭”,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基礎(chǔ),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計許久以后,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舊社會并不少見,花門對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時代變了,要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改弦易張,但實際上換湯不換藥。

    十五個外馬,都被江媚、武湘倩兩個調(diào)理二個星期了,基本上都會了她們怎樣沫粉,怎幺描眉,對這些長到十幾二十歲的土妞來說,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南天市的天氣漸漸涼了,她們的著裝也多了一些,但也要考慮調(diào)教的需要,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設(shè)計了一種牛仔褲,要求她們在培訓(xùn)時穿著。

    這種特製的高腰牛仔褲,從前面的牝xue位置到開始則一條四指寬的開檔,露出清潔過的、整齊的牝器,開檔向后,越過rou檔,屁股的位置全部露著,直到細腰下面一個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里面不給穿內(nèi)衣,人人套一件皮質(zhì)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為了不影響工作,手指上沒有任何首飾,還要留出適當(dāng)長度的指甲,粉頸上卻戴了母狗項圈,項圈都扣有鏈子,栓在回廊邊沿的靠過屋子的土質(zhì)門框上。

    腳上都穿著三寸高的過膝皮靴,這些外馬不習(xí)慣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們穿足十小時,以使她們習(xí)慣。

    十五匹外馬,無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弟特意開車去過她們各家,說是單位關(guān)心,送一些東西給她們家,實際是為了核清她們的家庭住址,我這也是學(xué)黨的戶籍制度,料民于土哇!

    這些外馬,統(tǒng)統(tǒng)被告知,要是她們膽敢不聽話,她們的裸照,將會貼遍她們的村子,要她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讓她們丟盡臉面,但要是肯聽話,那以后的好處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著藤條,背著手教她們各種按摩頭、頸、臉、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認xue脈要準(zhǔn),一有人出錯,藤條就會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風(fēng)中“劈啪”有聲,逼得她們不得不努力學(xué)習(xí)。

    夏文晴跑了二十幾圈,我感覺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著粉紅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靶澛晪伞彼幫鑱G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來,跟著那藥丸移動姻體,蹶著大屁股把小嘴湊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藥丸,咽進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頭,以示獎勵,然后牽了狗鏈就走,夏文晴扭著碩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后面,靈活的爬進了她的專用調(diào)教室。

    我早已經(jīng)叫燒鍋爐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這幺多美女需要赤身裸體,屋里溫度太低怎幺行?

    調(diào)教室里的溫度計,指著攝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脫了,把高跟皮靴換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緊身皮衣和一件棉質(zhì)長衫低胸衣脫了,里面并沒有奶罩,又換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舊跪好,聽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銬,夏文晴不等我說話,溫順的伸出兩只雪樣的滑膩手腕,給我用皮銬一只一只的把雪腕銬上,再合起雙腕,扣緊雙腕間的鋼扣。

    我牽著她手腕上的鋼扣,把她拉站了起來,走到調(diào)教室的中間,拉下鋼樑上的鋼鏈,連上她手上的鋼扣,然后再把鋼鏈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雙臂向上拉起,卻并不強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雙腿能站穩(wěn)的情況下,還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項圈處的鏈子,拿掉了她的左羅面罩,放在了調(diào)教箱里,又從調(diào)教箱里,拿出了一個皮質(zhì)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makou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質(zhì)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試了試,確定她已經(jīng)什幺也看不見后,再把馬嚼放在她的小嘴邊。

    夏文晴感覺到了小嘴邊的馬嚼之后,忙張開小嘴,讓我把馬嚼深深的勒進了她的小嘴里,訓(xùn)服的含著銀光閃閃的橫鐵,由我扣緊腦后的皮帶。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專為調(diào)教所用,腳踝處留有不銹鋼環(huán),調(diào)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適當(dāng)?shù)那嗍孛嫔?,釘有十二毫米的膨脹螺栓,膨脹螺栓頂部,連有鋼環(huán)。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兩條併攏的大腿分了開來,我拿起兩條拇指粗的合金鋼鏈,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扣在地上膨脹螺栓的鋼環(huán)內(nèi)。

    夏文晴所佩的環(huán)銬,全是小日本最新技術(shù)製造的產(chǎn)品,大象都掙不開,這樣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時,拼盡全力也掙不開銬鏈,要是普通的皮銬、鏈子,她能掙開而故意不掙開,那口味重點的調(diào)教就必須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這種銬鏈,被我鎖上之時,不管我怎幺調(diào)教她,她想掙也掙不開,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個調(diào)教項目完成,她不習(xí)慣也習(xí)慣了。

    夏文晴含著橫鐵的小嘴,開始發(fā)出粗重的嬌喘,俏臉漸漸泛出桃紅,兩條被拉開扣住的大腿,開始扭動不安,極想夾在一起磨弄,這是剛才吃下的春藥開始起效果了。

    我笑瞇瞇的托起她鼓漲的豐乳,用手指磨弄著她兩粒硬起來的rutou,由輕到重,由外向內(nèi),接著張開大嘴,吸住左邊rutou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來越重,被拉開押在地上的一條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來,但是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腳踝上的鐵鍊,只夠她把大腿抬到腳跟離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邊的rutou,再舔右邊的rutou,姻體中又被霸道的春藥猛烈的催動,穿著緊身皮褲的rou檔不停的向上挺動,妄想被什幺東西插入。

    我伸出手來,在她皮褲的rou檔處,上下來往的撫摸,夏文晴的rou檔處,本來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撫弄,蜜液由此緊貼著皮褲,把她牝xue的形態(tài)顯露的一清二楚。

    我轉(zhuǎn)到她身后,從后面抱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的腋窩處探出來,不輕不重,又輕又重的捏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子,把她的奶rou捏弄成各種形狀。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體上,泛起了一層油粉粉的光澤,螓首直搖,狂想性交,通常這時候,她知道都要挨響春鞭了。

    我嘿嘿jian笑,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皮套,皮套一打開,一套雪亮的不銹鋼針露了出來,從小指粗的到細如牛毛的粗細長短不等,當(dāng)然被眼罩蒙住雙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見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長長的鋼針,左手在夏文晴溫涼涼的雪臂上撫摸,發(fā)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盡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輕哼的時候,我把右手中的鋼針,慢慢的剌進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臉變色,被扣著的雙腿在青石鋪得地上“踏踏”直蹬,吊著雙臂的鏈子瘋狂的亂響,含著橫鐵的小嘴發(fā)出高分貝的“嗚嗚”聲。

    我不理她的抗議,插入了一根鋼針之后,又在她另一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鋼針,夏文晴仰頭狂嘶,一連剌入十九根鋼針之后,夏文晴叫得就沒那幺瘋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讓十九根鋼針就這幺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著,不理她的哭叫,轉(zhuǎn)身走出門去,隨手鎖住調(diào)教室的門,這樣就算她叫得再兇,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再厲害的rou刑,都有一個身體適應(yīng)過程,當(dāng)一個人的神精適應(yīng)了這個過程,就不會再象剌入針鋼針時的那樣疼了,只要不對她的身體造成傷殘,慢慢的她就會習(xí)慣的。

    回廊里,十五個外馬正在努力的練習(xí)洗頭,仔細的尋找人頭部的xue位和經(jīng)脈,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時就得順著經(jīng)脈輕柔的游走,碰到xue位時停下來輕揉后,再順著經(jīng)脈向下。

    要是不知道經(jīng)脈xue位的亂按一氣,那被按摩的不但不會覺得舒服,還會覺提難受,xue位按得準(zhǔn)、按得對了,對人的身體當(dāng)然有好處,但要是亂摩一氣的話,一次兩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亂按的多了,沒毛病也會被按出毛病來。

    這些外馬本來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來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按錯xue位的,經(jīng)脈找得也非常的準(zhǔn),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叫十五個兄弟進來,給她們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馬都穿著露屁股的高腰緊身牛筋褲,秋風(fēng)中左搖右擺,確是養(yǎng)眼,我笑著走了過去,在孟小紅的身后站定,伸出手來,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還有以前被藤條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橫七豎八的,有三十條之多。

    孟小紅被打乖了,感覺我在玩她的屁股,回頭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卻沒停,玉指輕靈的順著風(fēng)府、風(fēng)池、天柱、啞門一路向下,中間并沒有一絲停留,也沒有一絲差錯。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湊到她的粉頸邊親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來,強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內(nèi)上下磨動。

    孟小紅緊張的夾起了兩條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緊緊的夾在后股rou縫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鬆點,這樣我怎幺玩?”

    孟小紅不得不放放鬆,由我的手指挑開她的菊門,伸了進去。

    “嗯——!”孟小紅菊門被摳,立即哼了起來,但是練習(xí)按摩的雙手,卻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來,自下而上,從承漿到地倉、人中、迎香直到眉頭上面的陽白,雙xue時,分別使用食、中兩指,單xue時并起食、中兩指,并沒有一處錯誤。

    我的手從她的菊門內(nèi)抽出來,越過會陰向前,捏著她的兩片xue唇玩弄,再并起兩指,搗入她的saoxue中進出轉(zhuǎn)動狎玩。

    “啊——!呀——!”

    孟小紅不自然的又把兩條大腿夾了起來,rou檔處yin水漣漣,這些天來,她們這十五個外馬,除了被教以洗頭、按摩以來,其它調(diào)教項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藥yin散也服用了許多,被我玩弄的時候,也能在兩分鐘內(nèi)出水。

    我邊玩弄著孟小紅的牝xue,邊注意她的手法技藝,十分鐘后,我把手從她的saoxue中拿了出來,把沾滿yin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錯!”

    孟小紅差點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膩聲道:“狼哥!再捅幾下呀!我馬上就要來了?”

    我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人那幺多,你要是個個想高潮,那生意還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進去,不分泌出水的話,會傷了你們的牝戶,他手一拿出來,你們也別想著什幺高潮,要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工作,明白嗎?”

    孟小紅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轉(zhuǎn)到王雯的后面,雙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還是有些不習(xí)慣的扭了扭。

    我一個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聲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這幺扭來扭去的,人家就會截你的鐘,被客人截了鐘的人,這個鐘不算,我還會倒扣你一個鐘,明白嗎?

    王雯帶著哭腔道:“我們只是替他們洗頭、按摩,要是個個都象狼哥這樣肆意玩弄我們的屁股,我們的生意也沒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對他說,老闆!亂摸是要付小費的噢!他要是窮鬼,或是不肯額外付小費,他的手自然就會從你的屁股上拿開,要是他還繼續(xù)亂來的話,你就開個天價的小費!”

    梅琪插話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價小費就是你們的,我一分錢不要,但是話可得說回來,要是你們哪個在規(guī)定的專案內(nèi)敢收人家的小費,被我知道后,嚴罰不怠;一般來說,中國人都會算這個帳的,要是給他白摸,那他自然就會亂摸,但要是叫他付錢,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馬上扭著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費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們,是在調(diào)教你們,以后生意上用得著,尺度會越放越大,當(dāng)然錢也會越掙越多,以后還會叫我兄弟多摸摸你們的,摸習(xí)慣了就好了,你們對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對侍自己最親的一樣,去愛護他,去關(guān)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一分錢!幫他完成赤裸裸來去無牽掛的共產(chǎn)主義理想!”

    十五匹外馬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張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們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們都有共產(chǎn)主義覺悟,我就不打你們了!哎——!說話歸說話,手上不準(zhǔn)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覺我們做的事下賤的很,還有點可恥,還共產(chǎn)主義思想哩?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們不偷不搶,靠自己的勞動換飯吃,哪里下賤了?毛大粽子說得好,社會主義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們不管怎幺說,都比中國做官的高尚,他們才是不勞而獲哩!你們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不是這樣說做官的嗎?怎幺說來著,噢——!不耕不鋤,胡取喬木三百纏兮嗎?他們才可恥哩!再說等到實現(xiàn)共產(chǎn)主義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幺就拿什幺,男人想日哪個女人就日哪個女人,現(xiàn)在你們就是替男人洗洗頭還收錢哩,到了那個時候,哪個男人想日你們了,隨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見得就是帥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們這也是提前試行共產(chǎn)主義吶!”

    這下子院子里的外馬笑得更兇了,一個前仰后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個,還有那個!說笑時手不準(zhǔn)停!”

    武湘倩藤條起落中,好聽藤條著rou聲,清脆的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其間混合著女人的連連驚叫。

    孟小紅也挨了一下,忍著疼跳著腳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還打人家!”

    我高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正式洗頭的時候,不管客人怎幺逗你們,你們都要保證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做完工作,然后叫他們掏錢滾蛋,別給客人說你們洗頭時光顧和他說話而沒有洗頭了,要是以這個理由要求你們把沒做的事做完,那你們想想看,本來三十分鐘就可以收一份錢的,現(xiàn)在要一個小時才能收到一份錢,那你們冤不冤?。俊?/br>
    武湘倩笑道:“怎幺一個鐘又變成三十分鐘了,我們香港一個鐘都要做足一個小時的!你這樣的偷工減料,當(dāng)心人家做一次就不來了!”

    我笑道:“大陸這些翻身做主人的勞苦大眾,哪個去過你們苦大仇深的資本主義香港?我這叫做社會主義特色,以后他們就習(xí)慣了!”

    武湘倩擔(dān)心的道:“但是只要黃菲兒她們的一開張,大陸人不就知道一個鐘到底是多長時間了?狼哥呀!做生意還是要老實點的好!”

    我笑道:“這是你們資本主義的做風(fēng),我們生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要積極回應(yīng)黨的號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洗頭房一開張,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來人往的樣子,把生意帶起來!對了,我們的這些妞,應(yīng)該叫什幺?服務(wù)員嗎?”

    武湘倩笑道:“我們港臺叫做洗頭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賤了,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不能看低勞動者,開張后,所有的妞兒,我們都叫她小姐!來洗頭的人,不管是什幺吊樣,不管什幺人,我們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了,同志這個稱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們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還不習(xí)慣哩!”

    我抱住她的細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兩個大奶子,在高處隨便找了一個rutou,輕輕的開始撚了起來。

    “嗯——!”王雯輕哼,被我撚弄著的rutou立即就硬了起來,兩條穿著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緊緊的夾了起來,一條晶瑩的水線從光溜溜的牝xue口緩緩的流了出來。

    我正在擺弄外馬的時候,正樓二樓的一個窗戶邊,探出花老鬼的頭,癟著嘴尖聲道:“小王八蛋,你叫我們大家來開會,大家都來了,你自己卻還在玩妞?”

    我丟了王雯的rutou,揚頭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馬上來!”

    十五匹外馬聽說我有要事,一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夾緊的大腿齊刷刷的放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