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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zhàn)駒》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雙赤[H段無刪節(jié)]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第三章一刀雙赤[H段無刪節(jié)]

    第三章一刀雙赤

    1988年10月1日,國慶日,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望著天邊的一抹殘陽對車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飄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動手時間不選在半夜,也不選在黎明,偏偏選在下午五點半,不是存心耽誤人家吃飯嘛?不如趁現(xiàn)在還有些時間,讓人家先吃吃飯,我們再打兩炮樂樂怎幺樣?”

    赤雪飄穿著緊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剛剛變大的巨乳往皮衣裏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進去了,緊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卻有兩個明顯的圓狀物,披披小嘴道:“我懷疑你得了性俗亢進的毛病,自我們兩個的奶子屁股變大以來,你是早晨睡醒cao我們一次,中午午睡前cao我們一次,下午再cao我們一次,晚上睡覺前再cao,你還有完沒完了?”

    這兩個國安軍刀,體內(nèi)的氣血特別的旺盛,恢復(fù)起來也快,rou跨下又都是罕見的名器,我cao她們,實際上采陰補陽,純練功罷了,是凡采補之術(shù),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當然,對于氣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給她們吃的,是我?guī)啄陙聿幌е亟?,聘請以葉東山老特務(wù)和隆啟壽老不死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製出來的豐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兩味藥物,當然是yin蟲皮為主要成份,天下獨我一家,別無分號,藥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雙赤若不再用藥,胸前依然會變成飛機場。

    現(xiàn)在我的yin蟲已經(jīng)不是一條,也不是兩條了,而且已經(jīng)能成功的褪皮后,長成雌雄同體的成蟲“姅蟬”了,“姅蟬”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條yin蟲,用“姅蟬”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種藥引,製成的丹丸,一粒就頂yin蟲幼蟲皮製成的八十一?!吧耜柕ぁ保兂山饦尣坏沟膉iba后,可日夜尋歡而金槍不倒,于我采陰補陽,修煉藝業(yè)來說,更是收益無窮。

    我打了一個哈哈道:“還有十五分鐘時間哩,說憑你們的浪樣,絕對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說了,我要是不cao你們,就不把你們當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們執(zhí)行任務(wù)前,是不能開炮的,怕影響體力,要是你想,我們兩個用小嘴替你放出來?林召重不肯cao我們,就是不把我們當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來,豈不是要我白白的損失陽精?這種呆B事我怎幺會做?這兩個國安部的軍刀,用了丹藥的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yin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yin性入血了,過不了多久,待yin性入骨時,日日就會無交不歡,且受虐傾向會越來越嚴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們既跟他出來執(zhí)行長期的任務(wù),以后若回國安,就算你們不承認,也會被人當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幺三長兩短,以后你們兩個,就會成為必死任務(wù)的首要人選,哎呀!既然你們不想打炮了,我勉強你們也不好是吧?你們穿好衣服后,我們就進去辦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說了!”

    雙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腦,以前沒想過這幺多,但智商絕對夠用,否則的話,就沒有這幺好的身手了,聞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對看了一眼,赤雪飄旋即掩飾的笑道:“也不是我們不想,只是我們身份特殊,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其實我蠻喜歡和你打炮的,哎呀!這兩個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這種勁裝麻煩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變得太大了,褲子套上來都困難,幸虧國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彈性好,否則的話,早就斷線了!”

    我回過身來,摸著雙赤溫熱滑膩的rou體笑道:“是你們兩個帶來的衣服已經(jīng)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問題!”

    雙赤穿的是國安統(tǒng)一的勁裝,從足尖到頸子,是一體連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質(zhì),但絕不是任何皮毛,且鬆緊彈性特別的好,從身上褪下來時,體積也不大,雙赤套上緊身勁裝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條黑色的皮帶,扎在她們細得只堪一握的蠻腰上,挺翹的屁股上部,插著兩只裝滿子彈的“五四”手槍,肘后的皮套上,隱著兩把一尺七寸長的合金鋼刀,和人動手時,只需一按崩環(huán),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裝,抹了一下板寸頭,戴上墨鏡,查看了一下腰后兩把轉(zhuǎn)輪槍的子彈,拿了一把鯊魚鞘的日本刀,打開車門道:“按計劃,三角眼帶著我的兄弟,已經(jīng)把這地方的公安擺平了,我們也依計行事吧!”

    說著話,把刀橫杠在肩上,當先向萬梅山莊走去,雙赤身著黑色勁裝,矯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萬梅山莊根本就沒有任何牌匾,看門的青幫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給老子滾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義上是國安的週邊組織,就象公安的週邊組織聯(lián)防一樣,雖名義是國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軍裝,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統(tǒng)一著裝,沒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裝,腳蹬高邦黑皮鞋,聽到看門小弟的話,我笑了起來道:“麻煩你們通傳一聲,說說南天柴化梁,要見你們的掌堂殷老頭!”

    看門的兄弟愣了一下,罵道:“他媽的,老子說話你沒聽見嗎?這裏是私人禁地,外人不準進來,快滾,滾得遲了,當心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我冷笑著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搶步上前,肘后短刀絲毫不猶豫的就是一閃,說話的青幫兄弟向后倒,頸間,一抹豔紅跟著狂彪而出。

    另一個看門的青幫兄弟想不到這種絕色的美女,竟然殺人如割雞,驚恐的狂叫著向莊裏飛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過如此!我們殺進去,鬧他個天翻地覆,亂做一團時,好讓三角眼一氣剿殺!”

    赤雪飄笑道:“你床上倒是兇狠,就是沒殺過人,就算藝業(yè)再高,也是個軟腳蟹,和人動起手來,自然縮手縮腳,人多不能自保時,可別怪我們兩個不救你!”

    我扔了鯊魚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長的東洋刀來,迎頭砍翻一個青幫弟子,長刀過頸,大頭皮球樣的飛起,卻被我橫腳接過,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揮刀道:“進去再說,我再不頂事,也不要你們兩個sao貨救我!”

    赤雪飄、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飄旋即笑道:“算你兇狠,但好漢難敵四手,過頭話還是少講為妙!”嬌叱一聲,揉身而進,短刀電光火石間劃過一人小腹,腸血橫流。

    萬梅山莊占地只得二十畝左右,銀髮飄逸的莫雨婷,跟在一個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搶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個不要命的,敢來踩我的堂口?媽的?怎幺不分清紅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經(jīng)認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幫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轉(zhuǎn)輪槍來,大吼道:“國安協(xié)力,你們這些青幫的反革命分子聽著,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審判!”

    雙赤正砍著人哩,忽然聽到我這個黑道人物說官話,差點被雷倒,“噗嗤”一聲,一齊嬌笑了起來。

    殷少奎隨手拉過一名青幫小弟,擋住我轉(zhuǎn)輪槍的子彈,大怒著吼道:“就憑你們?nèi)齻€,就想叫老夫跟你們走?做夢吧?人多人強,蟻多咬死象,兄弟們,給老子上,斃了這三個呆B!”

    新中國對武器管制極嚴,青幫人手雖多,但手上有槍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兇,人卻死躲在人群裏不露面,我見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轉(zhuǎn)而向那些手中有槍幫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槍響的同時,雙赤也是一邊用刀砍近身的人,一邊手上的槍也響了,子彈的目標全是身高體壯的彪悍幫匪,雙赤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間諜殺手,幾乎彈無虛發(fā),中槍者象秋天的麥桿一樣紛紛倒地,花園般的萬梅山莊,頓時血流成河。

    赤雪飄叫道:“狼哥!你既沒當過兵,又沒干過公安,你是在哪練的槍?憲法不是明文規(guī)定,不準私人執(zhí)槍的嗎?更可怕的是,你個平民百姓,怎幺殺人就不手軟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彈的轉(zhuǎn)輪槍,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轉(zhuǎn)輪槍來再射,回聲道:“小sao貨!憲法還明文規(guī)定不準扒灰哩!還不是照樣有人扒灰?有誰告訴你,平民百姓就不會宰人了?哎呀!裏面又有人出來了,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帶幾發(fā)子彈了!”

    扒灰,在南天話中,就是老公公和兒媳婦行那茍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飄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這種近身rou搏,多帶子彈也是沒用,你哪來的功夫填彈?他娘的,敢偷襲姑奶奶,找死!”說話時,一刀劈開一名偷襲者的額頭,頓時紅的白的順著刀上的血槽直噴,赤雪飄看也不看,伸出腳來,蹬開死尸,隨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幫的弟子在一陣射擊下,頓時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裏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們沒子彈了,都給我上,我們青幫和某某黨誓不兩立,要是讓他們跑了,國安部的大批精銳就會象蝗蟲似的殺來,到那時,我們就真的完了!”

    我對雙赤叫道:“雪飄小sao貨!你叮牢了殷老鬼,別叫那個老滑頭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sao貨掩護,幫我們殺散礙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頭,也沒什幺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國安軍刀,你個小混混,憑什幺要我當配角?你幫我們殺散礙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腳踢飛一名幫眾,和雙赤背靠背呈三角狀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你們兩個,都不會是莫雨婷的對手?”

    赤雪飄不通道:“噢——?你說說看,我們怎幺不是她的對手了?”

    我笑道:“你們聽說過鐵劍門嗎?”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們的教練,聽說就是鐵劍門的弟子,鐵劍門自清以來,都是為最高統(tǒng)制者服務(wù)的,她叫莫雨婷,難道是——?”

    赤雪飄介面道:“我偷看過教練的檔案,教我們這代赤字號藝業(yè)的,是鐵劍門王壽海,按鐵劍門云、雨、春、壽、盈、清的師門輩份,這個莫雨婷,我們兩個可能真不是她的對手,唉——!我說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鐵劍門的前輩人物,為什幺就把子彈打光了,也不留兩顆給這個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為能,我就不信,我年紀輕輕的,就拼不過這個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們掩護,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們兩個sao貨是說,其實國安部中,教你們這些國安軍刀藝業(yè)的,其實是鐵劍門的人,難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紀雖大,卻耳聰目明,我們這樣大吼大叫著說話,她哪能聽不見?聞言大怒道:“不錯!當年李師哥偷著師父,竟然加入了某某黨,成為特攻雷霆組長,自抗戰(zhàn)到共軍勝利,其間斬殺了多少國軍精銳?你們來得正好,捉住你們時,剝皮抽筋正好收點利息!”

    甘老鬼的兩個得意弟子,現(xiàn)在都有了下落,一個是青幫的常奉,另一個竟然在國安任搏擊總教習(xí)。

    我豪氣干云的用刀指著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勸你也加入國安組織,為祖國、為人民貢獻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沒什幺青春可談了,說得通俗易懂點吧!說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這個青幫反革命,到時好處大大的,皇軍決不會虧待你的!”

    莫雨婷這個氣呀,大罵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看你走在這兩個丫頭的前面,定是個頭兒,所用武藝,是我鐵劍門的龍翔十八斬,就是招招沒有個正樣子,你是哪個師傅教出來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號召,把鐵劍門的花招省了省,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龍翔九斬了,出手就多宰個把人而已,其實也沒變多少,哪個師傅?老子要是告訴你,老子是受甘云龍那個老鬼的親傳,你會相信嗎?”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師祖,你個小王八蛋罪該萬死,咦——!藝業(yè)不錯嘛?決不是盈字、清字輩的,不是春字輩,就是壽字輩,說——!你是李師哥的徒弟還是徒孫?”

    我笑道:“你個死老太婆,怎幺就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哩?那個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沒見到過他半個鬼面,就算見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師父,就是平輩論交而已?!?/br>
    赤雪飄柳眉倒豎,下手絕情,連捅幾個壯漢,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廢什幺吊話?”

    赤冰封殺開身邊的幫匪,暴扎扎的向莫雨婷搶進,近身后短刀一閃,直捅心窩。

    莫雨婷鬼叫道:“來得好!”大旋身抽出刀來,她們兩個同根同源,近戰(zhàn)所施的兵器一般,雙腕上也伸出隱在肘間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寬了兩寸,左手刀橫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時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飛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臉變色,右腕一翻,“?!钡囊宦暎耖_莫雨婷的短刀,同時小蠻腰急扭,躲開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記狠腿,卻把一個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腳前。

    莫雨婷鬼叫道:“著——!”足尖“撲——!”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剛剛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這種大屁股就是礙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聲,抖了抖屁股上的膩rou,倒翻著飄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斬落一名幫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軟綿綿的,是男人都會喜歡的,就是你不太習(xí)慣罷了,以后習(xí)慣就不會給人踢中大屁股了?!?/br>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這功勞我不搶了,讓給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換丑鬼上來也不中用,你們?nèi)齻€,今天休想逃出我這萬梅山莊!你們都散開,看我活捉這三個小輩!我們在這裏許多年,都沒有人找上門來,今天真是見了鬼了,必須捉住這三個小輩,嚴加拷問!”

    青幫幫眾聞言,一齊向四周散開,圍了一個大圈子把我們?nèi)齻€圍在當中,以防我們不敵時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當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過來領(lǐng)死吧!”

    赤雪飄、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雙刀戒備道:“小心老太婆使詐!”

    我低聲嘿道:“我也在使詐呀!再拖一會兒,三角眼就帶著我的百十名兄弟來了,那時叫他們死得難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輩!嘀嘀咕咕說什幺哩?好話不背人,背人無好話,真要是覺得不敵,乖乖的跪下來聽候發(fā)落!”

    我jian笑道:“我呸——!不知羞恥的死老太婆,本來吧,我好男還不跟女斗哩!更何況還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這個老太婆特不要臉,都七十好幾的人了,聽說你還恬不知恥的養(yǎng)著個叫一個叫做甘興忠的年輕姘頭,今天我要為人民除害,干掉你這個不要臉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氣道白髮直抖,尖聲叫道:“胡言亂語的小雜種,是哪個告訴你,甘興忠是我的——?”

    我拖延時間,等林召重來,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有本事的話叫姓甘的出來對質(zhì)!”

    殷少奎叫道:“莫老!別和這個丑鬼廢話,速戰(zhàn)速決,遲恐有變!”

    赤雪飄的鳳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這裏出聲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著你哩!就算這院中的幫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對莫老太婆笑道:“怎幺樣?不敢了吧?恬不知恥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氣死我了,甘興忠現(xiàn)在住在市區(qū),你叫我如何叫他來對質(zhì),信口雌黃的小輩,領(lǐng)死吧!”

    我jian笑著橫刀硬碰硬的接了她兩刀,也不求立斃其人,這兩下實打?qū)嵉挠财?,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門大開,我哪里會給她喘息的時間?刀鋒閃電般的一轉(zhuǎn),直捅她面門。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別上丑鬼的當,這小子就想著你跟他對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會吃大虧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連對了兩刀,胸中感覺氣血翻騰不已,雙手酥麻,以我現(xiàn)在的藝業(yè),別說她已經(jīng)年老體衰,就是她年青的時節(jié),也決不會是我的對手。

    我把東洋刀狂舞,刀刀不離老太婆的面門,壞笑道:“殷老鬼!別躲在別人身后說嘴,有種的自己上來玩玩!嗯——!老太婆,不錯嗎?”

    殷少奎硬氣道:“老夫是千門高手,卻不會玩刀,若是你想賭的話,老夫無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給我上,砍死那個丑鬼!”

    莫老太婆面紅耳赤,氣喘如牛道:“都不準動!殷掌堂,趁我現(xiàn)在還能撐得住,你帶人快跑,國安的狗爪子厲害,定有后援,我們脫身后,在千軍嶺會合!”

    赤雪飄急搶上前來,舞刀就砍,嬌叱道:“姓殷的!別人走得,你卻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幫有人大叫道:“掩護掌堂快退,奉陽八衛(wèi)快上,拼死這些狗爪孫!”

    門外有人陰聲道:“你們這些反革命頑固,今天一個也休想走出這萬梅山莊!”

    隨著這聲喊,七八十名身著黑西裝的,腳蹬高幫黑皮鞋的彪形大漢,出現(xiàn)在通向外面的門口,莊園墻頭上也立著全身黑西裝的漢子,手拿56式半自動步槍,槍口一齊指向院內(nèi)。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尋魂去了,怎幺才來?我的這些兄弟怎幺樣?”

    林召重陰聲道:“你的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國安部特訓(xùn)的高手也無區(qū)別,你不過是一個江湖的小混混罷了,是怎幺搞出這許多高手的?難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罵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為了自保,你別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雙刀皆被我的蠻力磕飛,我尋了一個空檔,飛起一腳,把老太婆踢倒,急趕上前去,一腳踩住她的胸口,東洋刀刀尖向下,指著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別動!”

    莫老太婆狠聲道:“你決不是李師哥的弟子,除我?guī)熥鹬?,只有何師伯,得了鐵劍門的全部真?zhèn)?,你是何師伯的嫡傳??/br>
    我笑道:“我說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個死老太婆,怎幺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黨和人民交待問題!”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聲,毫無徵兆的使了一個解數(shù),雙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頭頸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鋒利的東洋刀尖,頓時血光崩現(xiàn)。

    我想抽刀時,已經(jīng)不及,東洋刀穿喉而過,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開莫老太婆的雙手,跺腳道:“老太婆!你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顧我那個老鬼師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準備殺你的!”

    莫雨婷聞言一愣,但卻說不出話來,雙眼瞪著我看了兩眼,然后象死魚一樣的翻倒在地上,兩腿抽搐著見佛祖去了。

    林召重這個國安小官,把手向青幫眾人一指道:“國安辦事,妄動者殺!”

    殷少奎眼見四周全是所謂的國安高手,知道今天萬難逃脫,不由魂膽皆裂,嘶聲道:“別開槍,我們投降!”

    林召重陰笑道:“丟了武器,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盤接過青幫在南天及周邊的各種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綢衣上揩了揩,高聲道:“既然投降,那我點到名的出來!”

    林召重生怕我壞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陽八衛(wèi)、白紙扇張連忠??????!”

    青幫有頭臉的十幾人,被點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來。

    我點頭道:“很好!朱在來、朱云來,你們帶兄弟把些人銬了,押在一邊!”

    朱家兄弟答應(yīng)一聲,手一招,叫了一撥兄弟,拿手銬把殷少奎等人銬了,推搡著押在墻角。

    蹲在院中的幫眾道:“那我們哩?我們是不知真相的群眾,放我們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們聽著,把這莊中沒點到名的廢物全斃了!”

    青幫有人大叫道:“天呀!你們不能這樣!這是赤裸裸的屠殺!”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這樣!這些人我留著還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這些人有什幺用,我當然知道,他是想收編青幫,以擴大自己的實力,我怎幺可能讓他如愿?若他收編了其他大幫派,就不會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會聽林召重說什幺?頓時槍聲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鐘,莊中的青幫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顫,方才知道什幺叫做長江后浪推后浪,囁囁的道:“老了!我們?nèi)狭耍 ?/br>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領(lǐng)口道:“老鬼!老子問你,甘興忠一家在什幺地方?”

    殷少奎歎氣道:“甘興忠一家住在市區(qū)官塘路,他不是我們幫中的弟子,老夫勸你積點陰德,少殺無辜!”

    我叫道;“許震!帶兩個兄弟,去市區(qū)官塘路,把甘興忠一家給老子帶回南天城,我有大用!”

    許震抓頭道:“抓人沒問題,就是我們認不得銅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罵道:“不是叫你們熟悉過地形了嗎?還有,若是不識路,銅陵城中那些青幫的妖蛾子你們是怎幺抓的?”

    林召重狽臉發(fā)白,總算高聲說話了,抖了抖掃走眉氣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帶的路,我說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轉(zhuǎn)臉問青幫的幫眾道;“你們哪個認識甘興忠的家,帶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陽八衛(wèi)中的老三胡海道:“報告領(lǐng)導(dǎo)!我認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許震道;“帶上他,去捉甘興忠,記住,勿必要闔家抓來,但不準傷了他們,要是擦破一點油皮,我唯你是問!”

    許震雖是不解,但也只得應(yīng)是,押著胡海開了一輛車去了。

    我揚聲道:“兄弟們,給我好好搜搜這萬梅山莊,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話說到前頭,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東西,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不顧兄弟情份點他的天燈!”

    林召重搖頭道:“你們儘管搶劫,但得先把這些要犯押上囚車!”

    我向朱家兄弟一點頭,朱家兄弟大喝一聲,招呼兄弟把青幫的首腦分子向門外停著囚車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飄一歪嘴,雙赤上前道:“狼哥!不勞煩兩位朱家兄弟,我們兩個帶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們公母三個鳥人,拿這些廢物當個寶,若是依我,一陣排槍解決掉,也落個乾凈!”

    殷少奎叫道:“你們不能亂用私刑,我們情愿接受國家的刑罰!”

    林召重道:“狼哥!你還真不能亂來,我的富貴,可全在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來辦事,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再讓你給我添事情!”

    我笑道:“隨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來、朱云來,你們兩個把人交給兩個大奶子,跟著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這種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應(yīng)一聲,果然把青幫的諸人交給雙赤,屁顛顛的跑去抄家了。

    當?shù)氐墓惨阎醒雵苍诖说剞k案,哪里還會有人來礙事?由著我?guī)е值芩烈庑惺隆N业倪@些兄弟,在飛狼穀基地,被葉東山、李德昌兩個軍統(tǒng)老特務(wù)訓(xùn)練許多年,又得到省廳骨干夏文晴、周雪晴兩個人的指點,兼顧了國共密諜刑探的各種本事,搜起萬梅山莊來,果然一點玩意都不會放過。

    半個小時后,王樹根yin笑道跑來道:“狼哥!我們發(fā)現(xiàn)好東西了!”

    我貪心的道:“金條?古董?秒票?還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聲道:“看著你兄弟的賤相,就是發(fā)現(xiàn)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關(guān)的東西,這都看不出來,我真是嚴重懷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說話,你少來插嘴!樹根,你們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幺?”

    王樹根笑道:“三角眼說的沒錯,是美女,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輕漂亮的妞兒!”

    我一聽,也來勁了,問道:“在哪里?快帶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這東西最無聊了,純粹就是為了滿足jiba的愛好,你們快去快回,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哩!”

    我眼珠兒一轉(zhuǎn),林召重好象對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著赤冰封、赤雪飄兩個絕色、性感、健美的妞兒在身邊,卻沒動過一下,是不是——?這事我以后一定要設(shè)法查明白,轉(zhuǎn)過頭來時,赤雪飄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幾下性交的動作!

    赤雪飄張著小嘴做了個吹簫的動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轉(zhuǎn)過頭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這樣,新的永遠比舊的強。

    地底密廳內(nèi),一個老女人被兩名兄弟押著,赤著上身雙手抱頭跪在墻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幫大漢,血流遍地,這些守密室調(diào)教美女的大漢,全被我的兄弟干掉了,除了這個老女人外,再沒有一個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幺名字?是干什幺的?”

    老女人驚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幫奉陽堂的執(zhí)鞭,就是專門調(diào)教女孩子,讓她們好好聽話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這長相,還叫什幺李芬芬,別叫老子吐了,奉陽堂執(zhí)鞭是什幺級別呀?”

    王樹根笑道:“相當于香主,我問過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邊有名的婊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平生絕技就是吹簫,說起來,她還是花老鬼調(diào)教出來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別告訴我你是花貨?”

    花貨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詞,比狗馬還賤,李芬芬咬牙道:“曾經(jīng)是的!”

    我大笑道:“告訴你,你們青幫全伙都被我們國安逮住了,象你這個相當于香主的身份的執(zhí)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話,毫無疑問就是槍斃,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淚一把鼻沸涕的道:“報告首長!我當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萬別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還有什幺剩余價值了?”

    李芬芬眨著個老眼道:“我會調(diào)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聽首長的話!”

    我笑道:“花俊那個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說我會不會調(diào)教美女牝獸?”

    李芬芬尖叫道:“那個老不死的還沒死嗎?哎呀!留著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幺首長,我知道許多境外販賣美女的販子,而且還有他們的聯(lián)繫方式,我說出來,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轉(zhuǎn)道:“噢——!這倒是有價值的消息,價格你知道吧?他們和你交易過嗎?”

    李芬芬急聲道:“當然知道,我全說出來,這些反動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過,只要首長放我一馬,我還能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我眼珠轉(zhuǎn)轉(zhuǎn)道:“好!你先說什幺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說出來,要是情況屬實的話,我就以從犯、年老和坦白從寬的理由,申請給你減刑,或者監(jiān)外執(zhí)行!”

    我說給她減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話裏的可信度。

    李芬芬聞言大喜道:“謝謝首長,這個秘密就是,其實這密廳之內(nèi),還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幫解放前搞來的名貴古董字畫以外,還有一個傾國禍水級別的一級美女,是我們的兄弟從黃山逮住的,那個小美女無論是從面貌上還是氣質(zhì)上,都是我平生罕見!”

    李芬芬既被花門當做花貨調(diào)教過,當然知道花門把女人劃成十級,我治下雖是美女如云,卻從來沒看見過傳過中的傾國禍水級的一級美人兒,鄭鈴算是美的了,但還只是絕色中的上品,蘇鳳有顛倒眾生之態(tài),也只是二級的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來,頭前帶路!”

    李芬芬道:“那首長的保證——?”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陽八衛(wèi),七個香主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上了,足夠讓我們交差后升官發(fā)財了,你說的東西果然好的話,刑場上多你一個,少你一個已無意義!我騙你干什幺?”

    李芬芬猶豫道:“只是你們某某黨向來宣傳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幺——?”

    我低笑道:“其實都是假的,哪有這樣的黨派?有的話也是做樣子給人看的,實不相瞞,我的頂頭上司,就愛絕色的美女了,所謂古董易搶,傾國相求嘛!快帶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見,億中無一的傾國禍水,老子指不定大發(fā)慈悲,把你當場釋放了!”

    李芬芬聽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過得等到你錄完口供之后,這樣順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販子之后,我就會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個老不死的,我滅了青幫之后,就算發(fā)個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還能弄出什幺大浪?”

    李芬芬點頭道:“說得也是,不過你們某某黨向來以背信棄義聞名——!”

    我大怒道:“你個老婊子!這時候竟然還敢說反動的話,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鎮(zhèn)壓掉?”

    李芬芬驚道:“首長首長,千萬不要!我就是說說,我相信人民相信黨,帶你去還不行嗎?”

    我兇神惡煞的丑臉,立即又變成了如花般的笑臉道:“這才對嘛!抓住機會,好好立功,黨和人民是寬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雞啄米似的點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現(xiàn)!”轉(zhuǎn)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槍頂著她的后腦勺,在密道中走了許久,才來到一處極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顫抖著聲音道:“首長!到了!”

    我道:“開門——!”

    李芬芬依言打開內(nèi)密室的大門,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裏面雪白粉嫩的人體,那人體聽到聲音,怯怯的轉(zhuǎn)過臉來,嬌聲道:“死老太婆,我發(fā)燒了!”

    我看到那張俏臉,直驚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兒“騰”的一聲,翹了起來,跟著“嘶拉”一聲,褲子的拉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