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陵十三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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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液體就沾濕了豐厚的rou唇,隨著洪 爺?shù)氖种笓概l(fā)出「嘩唧~嘩唧~」yin靡不堪的聲響……沒有一個生理正常的男 人能頂?shù)米∵@番景象,蘇奎感覺到下體已經(jīng)火熱得發(fā)痛。 李秀霞嬌膩的喘息聲逐漸明顯粗重了起來,不由得開口幽怨:「洪哥,… …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干嘛當著奎仔的面羞臊凌辱人家……您老久經(jīng)風月, 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br> 說著,抬眼瞟了一眼蘇奎早已堅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帳篷已是撐得老高。 風情漸露的美婦沒想到,洪嘯天猛然間抬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 巴掌,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啪……!」惹得美婦一聲慘呼,差點從小幾案上翻落下 來。但是那肥臀上一陣劇烈翻滾的rou浪,確實晃得人眼前一陣花白。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多么完美的身子!」洪嘯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記重 擊之后,卻掏出一方手帕擦凈了手上的yin汁,對蘇奎平靜的說:「知道她為什么 會這么俯首帖耳嗎?」 蘇奎困惑的搖頭表示不明。 「因為她害怕我。怕我的勢力,有了權勢,男人對任何女人都可以這樣為所 欲為……從今晚開始,這女人,這夜總會和這條街上家俱樂部,酒吧就都歸你 了……替社團打理好它們……還有我今晚對你說的話,永遠有效,不要忘記了。」 說完,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奎愣愣的看著洪爺遠去的背影,走得那么瀟灑,那么輕松。 「洪哥都走了,你還不下來么,……撅在那里,不累的嗎?」蘇奎看李秀霞 依然赤身裸體的跪撅在茶幾上動也沒動,有幾分詫異的說。 「切~……你們爺們兒不發(fā)話,我就敢下來么……」美人嘴里說著,赤裸的 身子蛇一般扭動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動物,一旦放開了,就像根本不覺得 如此亮陰獻肛的作法有什么恥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會 勾引不到這個毛頭小子。 「沒聽洪爺講么,這片街區(qū)今后都歸奎少您了。霞姐這小地方兒,講不起今 后還要您多照顧著……」說著美婦人媚態(tài)又現(xiàn),玉手輕抬徑自撫摸上自己的柔腰 白臀,有意無意間分開嬌艷的臀縫,向身后的年輕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濕潤 的花xue。 蘇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聽明白了夜總會女老板李秀霞語帶雙關的 挑逗。 「來吧,奎爺,就別忍著了……姐剛被洪哥撩拔起來了情緒,很想男人呢 ……你要覺得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邊……隨你想怎么搞,姐都忍著,成嗎?」 高貴身份的熟婦以這種yin靡卑賤的姿勢,軟語相求,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只怕沒有幾個能夠頂?shù)淖∵@種誘惑。特別是蘇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 洪爺幾分虎威,想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這個黑胖的青年就會惡狼般 撲了過來。這些年她接觸的不解風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數(shù),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 到了兩位。 蘇奎笑yinyin的湊了過去,就在李秀霞認為他行將入港的時候……這名黑胖的 年輕人也驟然間的用力揮起巴掌,在她綿軟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記。這一下猛擊 打得她華容驟然失色…… 「秀霞姐,我知道你絕不是這般風sao下賤的陪酒女,今兒不過是為了討好我 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記得,再翹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時候,還是要等到男 人主動才最有價值?!?/br> 蘇奎說完,強按yuhuo,也從身上掏出塊白手帕,擦了下濺在手上的yin水,笑 嘻嘻的走了。 看著兩個男人先后離去,李秀霞才扭著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著被打得火 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識到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輩,只 能無奈而憤憤的說:「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臭男人,沒來由的調(diào)唆老娘,早 晚有你的苦頭吃?!?/br> ****************************************** 之后的日子里,蘇奎才真正體會到什么是上位的感覺,什么叫江湖所謂扎職。 有了十三街數(shù)家繁榮地段的風月場所收入,身后又是整個社團的撐腰,雖然 日常還是要接送洪爺。但是閑下來時,再過去十三街一帶,自然社團里的古惑仔 和兄弟都對他點頭哈腰,前呼后擁。人前人后,都尊稱他一聲「冷手哥」。 這也不奇怪,畢竟再大的幫派社團,都是要靠錢來說話的,沒錢沒勢誰肯真 心的跟著你這「大哥」混跡江湖。而十三街這條風月街,在香陵屬于高檔的聲色 場所,實在不是日入萬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紛紛帶著幫里要好的兄弟圍繞在他 的身邊來,幫他蘇奎看護打理幾處聲色場所。加上原來看場子的一些幫眾,也紛 紛劃屬在奎哥的名下。一時間,十三街一帶「冷手」奎哥風聲鵲起。 唯一的遺憾就是,無論蘇奎在和兄弟們或jiejie蘇婉私下討論洪爺當初許諾的 那番話時,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嘯天所說他「以一敵百」的提升堂主的條件,是 個什么含義。 要知道人總是娘生rou長的,再訓練有素,武功再高,對戰(zhàn)博斗時同時能打倒 4,5個人已經(jīng)是極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發(fā)無傷,多少要受點傷害。武俠 里,以一當千的大俠,現(xiàn)實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從氣勢上震懾住 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敵百的擊倒他們,還是癡人說夢的想法,除非是用槍。但是 說到用槍,別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槍,那別說以一敵百,能同時干掉兩三個,已 經(jīng)算是萬幸了。 不能「以一敵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這是洪幫主親口說的話。蘇奎想要走 出十三街,無異是橫亙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 **************************************** 隨著冷手蘇奎的江湖地位飆升,他的財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脹著。雖然還無法 跟老一輩有著豐厚地盤的幫會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經(jīng)不 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揚,但是還是有很多想 出人頭地的年輕人拜入他及幾位兄弟門下。道上混的,跟幫派有接觸有關系的, 各種不同檔次的美女俏婦,有意無意的送上門來,在他「冷手哥」的身邊出現(xiàn), 笑臉逢迎、棲棲挨挨的賣弄風情。 但是同樣的,作為十三街的老大,麻煩也會時不時的找上門來…… 一次傍晚,蘇奎早早送洪爺和大嫂周海瓊回返住宅后,因為當晚他生日,青 皮幾個兄弟在「藍月亮夜總會」張落著搞個老大慶生晚會。 幫派里的幾個堂口都有人送來賀禮,就連寒梅堂的梅姐、蒼松堂的馮二爺都 親自或派人過來送了條幅字畫,給足了蘇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 板、夜總會紅牌、舞廳歌女都紛紛到場巴結,就連極少在其他場子露面的秀霞姐 都親自過來跟蘇奎把酒言歡…… 一時間,「藍月亮」寬敞的夜店里燈紅酒綠,魅影重重。成群結隊的年輕人、 幫派兄弟,社團旗下的小姐公主、駐唱陪舞歡歌狂酒,熱鬧非凡…… 剛跟秀霞連喝三杯的蘇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臉,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帶著 自己的馬子——幾個青澀到不行的學生妹,湊了過來。 「我說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身邊連個固定女人都沒有,是不是胯 下那兒的玩意兒出了什么毛?。?!」 梁非跟蘇奎從小玩到大,毫不見外的對他玩笑著。這兩年梁非在拳館學拳很 刻苦,以驚人的天賦成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伙子人長得也精神, 不知道什么時候勾搭上拳館孫館主還在讀書的女兒雅欣。除了給社團辦事,兩個 人出雙入對,不知羨煞了身邊多少兄弟。 「放尼瑪屁~!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這么沒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 床上哄。」 同樣是親兄弟的青皮,卻沒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極為隨和,人又仗義, 很快就和幫派里的眾多兄弟混的極熟,人緣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別興奮,摟著不 知道哪里泡來的短發(fā)小太妹也過來起哄。 「不過說真的,十三街這么多靚麗的馬子,老大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不會 是暗戀著哪個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著酒氣,說笑著抬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 翹臀上拍了一記。 「好小子,你敢非禮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br> 梁非護著身旁被襲臀羞得滿臉通紅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 往女孩兒和四眼明身后躲閃,幾個青年瞬間嬉笑著鬧在一處…… 「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屬了吧?」半晌四眼明陰陰的推開身邊的兄弟,別 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jian笑著說。 「怎么可能?我有了女人,難道還會背著你們幾個?……想干了,還不是去 找潘家水果攤的那倆女人瀉火。」蘇奎隨意的點了支煙,他嘴里所說的潘家女人 是他地盤十三街上的一戶良家居戶。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勞務,十年間杳無音訊, 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個meimei,久來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為了青竹幫的女人。 「那是些什么貨色,不過是大哥你用來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沒有中意 的「大嫂」,那邊那個就妞,很不錯噢?!顾难勖鞣幚涞男〔[縫眼,示意 了下吧臺旁沙發(fā)上坐的一位靚女。 「嗯?!……」蘇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燈閃爍的酒吧旁的一處單 人沙發(fā)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輕美女。 「是她?……」 蘇奎在模糊的印象里,這間他罩著的藍月酒吧有這樣一位新來的年輕貌美的 陪酒小妹,卻是一個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臉上從來沒出現(xiàn)過笑容,一 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這里作陪酒小姐時間不長,不論是客人過去勾搭, 還是媽咪推薦,她總是對人愛答不理的,既不主動勸酒,也不諂媚奉迎。對于男 人的摟腰摸乳、動手動腳,既不抵擋也不主動,只要不觸碰最后那道底線,她也 聽之任之,卻從不肯陪客人出臺,無論是一擲千金萬金的豪客也都無用。 按說這種脾氣的小姐本應該無人問津,可偏偏生了張禍亂眾生的迷人臉蛋和 高挑玲瓏、凹凸有致的動人身材,人長得又白嫩,無聲無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 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 犯賤,越是難惹難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個晚上下來,還是這位冰 美人的「花金」最重,惹來不知多少嫉妒艷羨。 這一刻,這位艷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舊是孤零零的獨坐在一旁,手里擎著一 杯香檳,百無聊賴的淺償著…… 「她叫陳怡,聽說是男朋友炒股虧了家底,不得已才過來坐臺的……我總覺 的只有她的冷艷和氣質(zhì)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說話間總透露著一股 陰險,雖然蘇奎知道他對自己是無比忠義的。 「什么般配,就你大哥我這身材長相?……我說,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過釘 子了吧?……想讓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蘇奎一雙圓眼瞪了一下,他雖然黑胖 可并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過奎哥你不同,十三街這一帶誰不給 您幾分面子。要不要兄弟們安排一下……還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 了似的有些尷尬,然后又不懷好意的出起了餿點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種沒品,靠著下作手段吊馬子的人嗎?」 「難道大哥你還指望著人家主動送屄上門來?……陳怡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 不同……」 「好了,這種事要講緣分的……以后不要再提了?!?/br> 蘇奎抬手打斷了四眼明的話,其實他并非對眼前美色不動心,只是在他心里 一直朦朧的印著兩道讓他無法忘懷的婀娜身影。這心思無論如何不好跟兄弟們明 說的。 就在他們兄弟談論美女陳怡時候,好巧不巧,伊人偏處一隅仿佛感應似的回 眸看過來。蘇奎急忙把目光躲開,心里沒來由的一陣不自然…… 「奎哥??!……樓上包廂里的幾位客人,玩得有點過分了……怕不是來找茬 兒的,您快去看看吧?!?/br> 正思量間,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急急忙忙的扭著倩腰急跑過來,沖著蘇奎兄 弟喊叫著,一臉焦急模樣。 敢在十三街鬧事兒?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蘇奎也正好把頭腦間的亂象丟棄, 帶著梁非青皮幾兄弟就趕了過去…… 來到樓上貴賓包廂,一進門,就見豪華的包房里,橫七豎八的坐了六七個彪 形大漢,一個個亮著鼓鼓堅實的肌rou和紋身,蘇奎不用細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 物,只是不知道什么來頭。 而一旁更讓他氣惱的是,包房旁的墻邊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 ……一個個卻被逼迫著面對著墻,雙手抱在頭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樣……一 副副妖嬌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羅裙卻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條條線 條飽滿光潔的大白腿……小姐們下面的底褲也都不翼而飛,一只只或彈性或柔潤 或豐厚的圓臀就那么露著,白花花的泛著rou體的光澤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間的陰 xue菊肛隱現(xiàn),粉唇嫩rou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澀的顯露著,直奪人的雙眼…… 陪酒的女孩們一個個低頭抽泣著,卻沒有一個敢站起來反抗身旁監(jiān)視著她們 的壯漢。 而在眾人中為首的一名結實健壯的男子面前的軟座上,更為過分的是,一名 妙齡陪酒少女被頭下腳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兒的裙子自然披散下來,兩條纖 細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褲也被扒在臀瓣上,本 應被人細心呵護的陰部羞澀的嬌嫩rouxue內(nèi)正赫然插著一只玻璃可樂瓶…… 哪支可樂瓶正被為首的健壯男子殘忍的攥在手里,上下?lián)u晃粗暴的抽插著女 孩兒可憐的陰xue,那兩瓣嬌小的rou唇間,可樂晃成的白沫不斷的從rou屄里涌出, 順著女孩兒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慘的哼叫著,艷妝的臉蛋上 表情完全扭曲了,兩手不停的拍打著四周,卻全然抵敵不過身旁男人的力氣,只 有凄厲的哭叫聲激起一眾男人一陣哄笑…… 媽的,哪有這么玩人的?!!藍月亮二樓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館炮房里 的爛貨,都是經(jīng)過仔細挑選的年輕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個來,不說是花容月貌, 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長腿窈窕美女,落在這幫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踐。 蘇奎一股怒氣直撞上來,但他同時意識到這伙人,今天一定是來找事兒的。 「呵呵!……我當是誰,這不是「富興隆」的「泰山哥」嘛!……怎么今晚 這么有興致來藍月亮捧場?。俊?/br> 只是一瞬間,蘇奎頭腦里就冷靜了下來。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蔣三泰, 綽號「金剛泰山」,今晚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必然是有備而來。再說富興隆的「四大 名山」并不好惹,跟青竹幫向來不對付,怕是來者不善。 「不錯,聽說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帶幾個兄弟過來玩玩,捧下場子?!?/br> 綽號泰山的男人隨手扔掉了正折磨著陪酒小姐下身的可樂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 是哪里來的液體。 「過來玩兒我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是,這幾位妹子,都是我這場子里的。 即便有什么服務不好,也請?zhí)┥礁缃o小弟幾分面子,放過她們這回吧……就算她 們再賤,畢竟也是人吶,這么給兄弟們折騰……不好吧?」蘇奎不卑不亢的說著, 從旁邊果盤上取了支牙簽叼在嘴上。按江湖規(guī)矩,對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臉的意 思。 「哪里哪里……這兒的馬子人美身靚,服務都很不錯啊?!固┥胶盟谱匀坏?/br> 揉了揉手腕,若無其事的說:「只是愿賭服輸嘛,說好了擲骰子贏了,從桌上拿 一萬塊;輸了嘛,……就要喝一瓶可樂而已……」 說著他用紋著兩頭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擺得整齊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鈔票 …… 蘇奎聽了一皺眉,他清楚按規(guī)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賭,是要按賭約條件 照樣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蕭含rou,捏乳拍臀,脫幾件衣服什么的,如果只 是那樣,即便是看場子的幫會也是無權干涉的。 「奎哥,……不是這樣的。開始這幫人說好了,贏了一萬輸了喝一瓶可樂。 但是真的輸了,卻要姐妹們像可兒這般倒仰著,用下面那張嘴,灌下整瓶可樂 ……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樂瓶整只塞進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還要怎么 折騰懲罰呢?!古赃叺幕蹕菇阋姞?,急忙伏在蘇奎耳邊小聲說道。 「哈哈……廢話,我們開始說的是喝可樂,又沒說是用上下哪張嘴喝……當 我們兄弟的錢那么好賺嗎?」泰山聽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蘇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說這幾個妞贏了,也是拿了錢的……用下面的小嘴兒喝東西嘛, 也是她們自愿的,我們有動過手嗎?……你說,是吧?」旁邊另一個生得白凈的 漢子低身抬手就在一個蹲著的女孩赤裸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問道。 那女孩兒屁股吃痛,慘哼了一聲,害怕的扭頭看了眼蘇奎,小聲哭泣著說, 「沒有,……是這位華山哥說,如果誰不把可樂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誰從樓上丟 出去……我們才……才自己動手塞的……嗚嗚嗚……」 蘇奎的黑臉瞬間就冷了下來,然后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對白凈的男子客 氣的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華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號 的人物,何必這么欺負小女孩子……這樣吧,華山哥這么有興致,咱倆玩一局, 贏了,今天的帳都算在小弟頭上……這幾個女孩子也隨便兄弟們怎么折騰……弄 得死活傷殘,各安天命算她們倒霉……怎么樣?」 還沒等白山勇,綽號「華山」的男人回話,慧嫻姐就暗自拉了拉蘇奎的胳臂。 「富興隆」四大名山,金剛泰山好斗、白面華山好賭、南越火山好殺、唯有飛雪 嵋山卻幾乎從沒在江湖中露過臉,保持著神秘的身份。 但是,蘇奎卻沒感覺到似的向慧嫻擺了下手。 「好??!……既然你冷手哥這么有興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賭一手。勝負各 安天命,輸了,我們兄弟扭頭就走,這些錢也算給這幾個小婊子的小小賠償?!?/br> 白面華山冷冷一笑,旁邊金剛泰山好似覺得有什么不對,卻勸服不了兄弟的 洶洶賭癮,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盡,高喝了聲:「好!就陪你冷手賭 一回。」 「陪你賭一回!」沒想到旁邊隔壁的兩間包廂里,竟然有十幾二十個漢子的 聲音大聲附和著。 蘇奎聽了微微一皺眉。 那位被叫作華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丟了四枚骰子進去,傲然 說:「骰子和盅都是你勁竹場子的,別說我們富興欺負你們?!?/br> 說完,手腕一抖,「嘩啦嘩啦~」骰盅在他手里飛快的旋轉搖晃起來…… 蘇奎冷笑著面前的白面華山技巧嫻熟的搖動骰盅,從他的動作和力度他立即 就判斷出來,論賭術自己拍馬也不可能贏得了這位賭術精湛的「白面華山」哥。 很快,白面華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時他嘴里還高喝了聲: 「給我開!」多年的賭技,華山完全可以確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點向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把雪白鋒利的短刃卻貫穿了他白凈細長的搖骰的手掌, 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蘇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華山 的手掌整個釘在了桌面上,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未看清冷手蘇奎是什么時候掏的刀, 什么時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聲慘嚎從白面華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滲出來, 彌漫在桌面上。 「叫什么?……我們說的是搖骰子,又沒說搖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 …華山哥如此好的賭技,盡管把骰盅開來看看啊。」蘇奎黑胖的冷臉上嘲諷的望 著僵在那里的泰山眾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華山。 金剛泰山明顯沒想到,冷手蘇奎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毫不含糊。 正待發(fā)作,就見冷手身后的四眼明兩只小眼一瞇,雙手塞在口里打了聲呼哨… …就聽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開房門沖了進來,手里拿著亮閃閃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剛才好像是要翻臉喲?」蘇奎慢慢松開了握著短刃的手,緩緩直起 身,仰望著比他高了半頭的「泰山」,笑著說:「小弟出來混就靠三件事,夠狠, 講義氣,兄弟多……今晚泰山哥過來十三街砸場子,社團坐館老大不知道吧。不 過泰山哥想從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br> 看著不斷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蔣三泰也有點冷汗直冒。他真的沒料 到,這個新冒出來的冷手,隨便隨地就可以召集這么多的人手。俗話說,好漢不 吃眼前虧,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劃條道吧,是單挑還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輩了,干嘛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們兩 家社團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戰(zhàn)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喲,你看看, 小弟光顧招呼幾位大哥,這鞋帶不知道啥時候散開了……麻煩泰山哥幫小弟系上, 今晚這事就當沒發(fā)生過,改日小弟自當去北環(huán)給泰山哥敬茶賠罪,您看成嗎?」 蘇奎依然是掛著瘆人的笑容,像是開玩笑似的把散開鞋帶的左腳踩在桌面上。 「你?。 固┥奖┡?,腦門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邊被刀棍逼住 的手下,還有疼得渾身直抖的華勇,「好,算你跩!……不過今天的事兒,不會 就這么算了的?!?/br>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蘇奎腳上的鞋帶綁好。 然后哼也沒哼一聲,桌上的錢也沒取,帶著一眾手下闖了出去。蘇奎連忙目光示 意讓梁非帶著眾兄弟跟隨監(jiān)視著…… 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這時趕忙過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們,小心 翼翼的幫她們把捅在下身的可樂瓶取出來??粗粋€個哭得梨花帶雨的陪酒女孩 子,轉回頭來跪在蘇奎面前哀求說:「冷手哥,我知道她們幾個給您和社團惹禍 了……但今晚這事真的不怪她們,……求求您就高抬貴手饒了她們吧?!?/br> 蘇奎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開簾子確認泰山他們真的是離開了, 才冷著臉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女人們,說了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他們雖 然是來搗亂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錢也投訴了,就得按規(guī)矩來……」 轉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錢給她們分了,……但是,每個女孩子抽二 十,媽咪……加倍?!?/br> 那名叫慧嫻的少婦粉白艷麗的臉色慘淡了下來,看了眼蘇奎毫無表情的臉, 只好嘆了口氣,鞠躬說了句,「謝謝,奎哥?!?/br> 然后哆嗦著雙手伸進自己裙子里,腰肢輕擺,把一條潔白的短褲褪了下來, 又轉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給我到墻邊撅著去……錢還是你們的,只抽二十 下,忍忍就過去了……」 六位同樣妖嬈艷麗的年輕女孩兒到了這會兒也知道是闖了禍,今后還要指望 松竹幫保護,哪敢反對……一個個都依次走到墻邊,彎腰撅臀,光著赤裸裸的白 屁股,雙腿蹬直兩手握住墻下面的錚亮鋼管,等待家法懲罰。 媽咪慧嫻看幾位女孩兒都聽話的把下身雪臀翹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紅唇,也 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來,然后彎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樣,兩腿微分把個豐滿成 熟充滿熟女風韻的粉臀撅了起來…… 就見四眼明兩眼放光的看著舉在他面前的一排幾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 大白屁股,那一處處女陰rou屄,一枚枚嬌俏的菊花展露著……真是春色無邊。他 慢慢從腰中慢慢抽出皮帶,又回頭看了眼大哥蘇奎,略有猶豫的問了句:「奎哥, 她們都被折騰一晚上了,讓弟兄們玩玩算了,就別打了吧?!?/br> 「想玩?。俊梢园?,她們都是出來賣的,自己掏錢就是了?!固K奎狠狠 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發(fā)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來報告結果。 「啊~!那個……我就那么一說,誰也不能壞了社團的規(guī)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頭,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費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 皮帶,高高舉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嬌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啪……!」「啊呀……!……四眼哥,輕點,疼!」 「啪!~!」「??!~奎哥,饒饒我們吧?!?/br> 「啪!~」「哎呀~!……」 「啪??!」「啪!!」「啪?。。 ?/br> 男人手里的皮帶飛舞個不停,雨點一般的落在女孩子們青春美好的rou臀上, 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兒的屁股激起陣陣彈跳的rou浪……一道道刺目的紅痕泛起在她 們細膩白艷的屁股rou上,陣陣女子戰(zhàn)憟蕩漾的嬌呼聲,帶給男人的是種難忍的刺 激。 蘇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當然看出素來心黑手狠的四眼明, 只是開始的幾鞭用了力氣,后面的別看皮帶舉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兒們的臀尖上, 抽得啪啪作響,真正能有幾分力度,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特別是在排列最前 面高挺著白艷艷下身陪打的慧嫻姐,整整二十皮帶下去,軟膩肥滑的大白屁股上 竟然只是留下了紅紅的數(shù)道帶印,并不見半點青紫紅腫……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 是什么鬼心思,索性睜只眼閉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門而去。 剛出門,就聽四眼明陰陰的嗓門嚷著:「慧嫻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沒抽你 ……給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這挨打的姿勢也太攢勁了?!?/br> 「哼!算你個小鬼頭手下有數(shù),姐也算沒白疼你,來吧……?。 p點捅 ……姐又不會跑,急什么?說好了,不許中間斷匣子,不許碰那幾個小浪貨,讓 她們都給我滾……嘶…………姐要不弄爽了,饒不了你小四眼……哦!哦!! ……你他娘多久沒cao女人了,這么狠吶???嗷……!……你要干死姐啊?」 蘇奎快步的走下樓梯,耳邊的yin聲浪語全只當聽不見。 來到樓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還沒走。就連那位冰美人陳怡都十分意 外的沒離開,依舊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 了一抹從未見過的淺笑,只是隔得太遠光線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見梁非和青皮飛奔過來,向他匯報富興隆泰山那幫人果然老實的撤走 了。蘇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著,一旦有動靜知會消息,防止對方報復 …… 等大家都漸漸散去了,梁非湊近過來,悄聲問道:「老大,啥時候練的這么 俊的身手。從來沒見你露過啊,也教教兄弟們,以后就憑這手,準不會吃虧?!?/br> 看著梁非比劃著掏刀的動作,蘇奎知道他是說自己刺穿白面華勇手掌的那一 刀。話趕到那兒不知道惹起了什么,他眼圈竟然一熱,轉身罵道:「要他媽你管??!! ……想學,把雅欣送我玩幾晚上,我就教你?!?/br> 說著抬腳就往兩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著反 諷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們屁股被打開花,yuhuo焚身了??!哈哈哈 ……」 幾兄弟玩鬧著,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