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純情攻被精英受撿回去教zuoai】
高遠又一次從夢中驚醒,自從那晚窺探窗簾泄露出的那一絲風情后,他開始做夢。 具體的情節(jié)他不太記得了,只記得墨藍色的地毯,白的發(fā)亮的腿,和黑色的外套,還有若有似無的呻吟,和一個模糊的人影,組成了他最近每晚的夢,充斥著他的整個腦海,反反復復,在將要結束的時候整個夢的氛圍會變成紅色,仿佛身處一朵開的熟爛透的鮮花深處一般。 高遠醒了,摸了摸又一次因為做夢而弄濕的內褲嘆了口氣,下床又拿了一條新內褲穿上。 手機鬧鐘響起,高遠快速打理好自己又開始坐公交去上班。 今天上班打掃的時候他忍不住多瞥了那個辦公室?guī)籽?,他一直在想那天辦公室里的到底是誰,那一截腿的主人是誰。 是季經理還是他帶回來的情人,又或者是誰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好幾個問題縈繞在他心頭好久,答案卻不得而知。 煩躁。連帶著拖地也大力了起來。 晚上下班后高遠約了好友去酒吧喝兩杯小聚,一邊跟好友嘮嗑一邊在考慮如何要不要跟好友說在辦公室的事情,手中的酒沒注意一杯接著一杯,就連什么時候好友跟他打招呼說得提前走也不知道。 高遠帶著八分醉意和剩余的兩分清明搖搖晃晃走出了酒吧,打算穿過暗黑的巷子走捷徑回家,穿過巷子里的風也沒有使他更清醒一點,扶著墻走著走著便依靠了在墻邊坐下一點也不想動,等酒醒一點再繼續(xù)回家。 可高遠哪里知道他今晚回不了家了。 季青只是偶爾地回去那家酒吧喝上兩杯,看會不會遇上能帶他春宵一度的猛男。 一晚上毫無所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見公司的保潔青年,那個擁有好看肌rou線條引誘的他在辦公室放縱自己的年輕男人。 季青看著他搖搖晃晃走進巷子,心中一動,不如撿回去吧,撿回去占有他,與他做上許多回快樂的事。 季青架著醉的迷迷糊糊的高遠走進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給他簡單的脫了衣服沖了澡扔在床上,自己則進去沖了個澡。 季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高遠在床上無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性器,白色的內褲根本包裹不住剛受過刺激的性器,圓潤厚實的guitou在內褲邊緣不斷探出頭來,高遠只會無意識的隔著內褲揉捏棒身。 太菜了吧,季青想。 盡管季青這樣嘲笑著,可他雙腿處的rou花卻早已在不斷的收縮,時不時還涌出粘膩的水,甚至連后xue都被打濕了一小塊。 搞他,快搞他,受不住了。 季青跪坐在高遠腿間,低下頭去把鼻尖埋到年輕男人白色的內褲上,伸出濕潤的舌頭舔弄隔著衣料早已漲大的性器。從粗壯的棒身再到下方兩個碩大的囊袋,來回舔弄,最后再回去舔舐那個被刺激到吐出許多清液的guitou。 整條白的內褲被季青的口水舔弄濕漉漉的,透明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季青正在猶豫要不要真正的用口下去,畢竟他還沒有吃過別人的jiba怕不干凈,可腿間淌出的水和內心深處的聲音不斷地提醒他,快吃,快來嘗嘗這好東西! 鬼使神差地拉下高遠身上沾滿他口水的內褲,先聞了聞確實沒有奇怪的味道才張大嘴巴含了下去。 年輕男人的jiba又粗又長了,他的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含下碩大的guitou和一小截棒身,季青學著平時看的gv男優(yōu)吞吐,小范圍的動了起來,時不時還只吸吮guitou。他嘴里含著一小截,右手扶著棒身配合著嘴巴的速度擼動,左手撫摸起男人最下方的兩個囊袋。 酒醉中的男人無意識的發(fā)出了輕微的呻吟卻還是被季青捕抓到了,口中更賣力地吞吐起來,不過幾分鐘,季青覺得口中含著的性器漲大了一圈,無意識自覺地深入頂著他的喉頭射出一波波jingye。 季青把射在他口中的jingye吐在高遠的肚皮上,發(fā)了下愣,這個年輕的男人居然是個童子雞。 天吶!搞到童子雞了! 季青看著沾滿自己口水的性器在燈光下亮晶晶地不由的伸出手又擼動一把,手中的性器馬上又恢復了狀態(tài),仿佛在反駁季青說他是個童子雞的事情。 季青往前爬了一點,原來坐著身下的床單早就被淌出的水弄的濕透了,他手指沾了肚皮上吐出的jingye便往雙腿間伸去,插入,在那朵叫囂著要吃更多的rou花中不斷攪拌,不斷地尋找著敏感點。不一會兒rou花中便汁水四溢,混合這男人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不斷溢出,xue口出仿佛早已被射滿了jingye,白花花的一片。 想要被填滿!這個想法充斥了季青這個腦海。 季青低下頭口硬了男人的性器,便跪坐在性器上方,用碩大的guitou磨那顆早已又肥又大的陰蒂,磨地季青顫抖不已,又握著roubang在rou縫間來來回回磨出更過yin水,淺淺地戳進入口又退出去。 從未被巨物進去過的小口顫顫巍巍吐出一波波水,剛吞下一個guitou就吵著鬧著說疼,說漲到不行。酒醉中的高遠無意識摸了把季青的小腿,把季青刺激的不管不顧的坐下去。 粗壯爆滿的guitou破開層層疊疊的rou花一路抵達深處,把rou花嚇得不管不顧的絞實了入侵者,爽到不行! 季青扶著棒身緩慢的用身下的小口吞吐起來,被guitou破開的yindao火熱一片,又sao又癢,只想讓人大力的插進去,弄壞也沒關系。 “被填滿了…” “好粗好大……用力把我弄壞吧…” “搞我,快搞我!” 季青不斷地在高遠身上起起落落,根本不在意身下的人是否會被弄醒,控制著越來越粗的性器往他rou花最敏感的點頂去,被rou花淌出的水打濕的身上男人的陰毛又在起落中不斷摩擦他的yinchun,速度越來越快,累積的快感也越來越多,像潮水一波一波向他襲來,快要把他淹沒了。 “要壞了…不行了…” 他大張著腿把粗長的性器納入身體的最深處,嘴巴開始胡亂地呻吟叫喚,性器早已熟門熟路的向著某個點頂弄,季青忽然跪在兩側的大腿夾緊高遠的腰身,整個人失神地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兩人的交合處不斷地涌出混著白濁的水。 好一會兒季青才從高遠的身上爬下來,蔓出xue口的jingye止也止不住,滴滴答答滴的他路過的床單和地毯都是,xue口被cao開一個小洞像是怎么都收縮不起來了,yin水和白濁糊的滿yinchun都是,泥濘不堪,混亂極了。 季青堪堪整理好自己就馬上離開了房間。 高遠又做夢了,這次的夢與以往都不一樣,他不再是站在遠處觀望,而且實打實的體會到了。 有溫熱的東西含過他的roubang,又緊又軟,還絞的他不得不射精。 還有耳邊隱隱約約的呻吟,和滴落在他身上的yin水。 鬧鐘又響了,他又醒來了,這次jingye沒有弄臟他的內褲,因為他的身上根本沒有內褲,只有干涸的水跡遺留在他的肚皮上,床單上,甚至是腳下深色的地毯上,凌亂一片。 他揉了揉腦袋,想把這一切忘掉。 他真的不知道昨晚是誰撿了他,誰騎在他身上嗎? 不,他看到了凳子上那邊他在辦公室遺失的黑色外套,和他昨晚迷迷糊糊醒來時看到趴在他身下幫他koujiao后面又坐在他身上起落的臉。 是季青。 躲在辦公室窗簾后的人有了答案,每晚的春夢模糊的人影有了臉。 他只是覺得有點緊張,然后想著季青的臉又擼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