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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叛徒的處理方法在線閱讀 - Chapter 14 床咚

Chapter 14 床咚

    一前,一后。

    謝鵠的兩只手圍著顧璋。

    顧璋進退維谷。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顧璋開口說話:“我這是氣的?!?/br>
    他聲音低沉,聽起來不知道是疲憊還是冷淡,又或是兩者皆有。

    顧璋一開口,謝鵠的注意力就被讓他嘬弄得水潤的嘴唇吸引過去了。

    顧璋自然是注意到這一點了。

    他從前很喜歡謝鵠的眼睛。這兩顆美麗的眼珠漂亮得如同綠寶石??墒窃谶@一刻,他突然不喜歡這雙眼睛了。

    “你覺得剛剛怎么樣?”謝鵠輕輕挑眉,視線轉(zhuǎn)回顧璋的雙眼,“我的技術(shù)都生疏了。”

    他話雖然這么說,可是語氣倒是很自信。

    “你這是違法的,你知道嗎?!鳖欒巴蝗桓械胶軣o奈。

    他微微垂下眼,不想再和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對視。

    短暫的沉默過后,顧璋胸前那只手掌上傳來一道輕柔卻堅定的力量,緩緩地把他推倒過去。

    一道陰影漸漸籠罩住顧璋。

    謝鵠強健厚實的身軀輕緩地壓倒在顧璋單薄的胸膛上。剛剛在親吻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地從把顧璋半抱在懷中,轉(zhuǎn)換成他從側(cè)前方摟著顧璋?,F(xiàn)在,他只用體重,就輕易地把對方壓倒在床上。

    顧璋的心砰砰跳地更劇烈了。

    也許沒有。也許他以為自己的心跳得快,是因為有一只手正覆蓋在心臟的部位,這樣連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臟的震動。

    咚。咚。

    謝鵠居高臨下地看著顧璋。

    顧璋也毫不退縮地看著他。

    鋒利的眉,銳利的眼,挺直的鼻梁,還有被陰影所籠罩的輪廓分明的臉龐。

    這樣的角度下,謝鵠臉上那細微的一層金色絨毛也讓顧璋看了個清楚。

    顧璋的喉結(jié)動了動。

    “老師——”謝鵠嚴肅地開口,顧璋感到自己的血液仿佛要凝固了。

    “你不會是處男吧?”

    顧璋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謝鵠在說什么。

    他都沒什么力氣再生氣了,兩個人的思維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那只手還停留在他的胸膛上,顧璋覺得自己胸前的皮膚簡直要灼燒起來。

    “這里到底是哪兒?”顧璋開口,胸腔隨著他的聲音而震動,謝鵠的手掌貼得更緊了,“我在這里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他神色冷淡,在有意放緩呼吸以后,心跳也慢慢平復下來。

    即便如此,顧璋的身體還是覺得緊張,難以真正地放松下來。

    畢竟,他們的姿勢太奇怪了。

    你是如此年輕、強壯,顧璋想道,而我變老了,也變虛弱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狼群中老去的那只舊王,而謝鵠是對王座虎視眈眈的年輕狼王。他繞著老狼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終于找到了機會一擊即中,將跌落巔峰期的老狼撲倒在地,捏住要害,按倒在身下。

    顧璋努力放松手腳。

    如果是你……

    他想道。

    年老的狼放棄掙扎,露出了柔軟的肚皮。

    “對,”謝鵠湊上來,鼻尖抵著顧璋的脖子,像野獸探究利爪下的獵物那樣嗅了嗅,“沒有別人知道。放心吧,老師,你在這里很安全,沒人會來打擾你。”

    他說話的時候,嘴唇離顧璋的皮膚很近。顧璋感覺到頸間一片濕熱的潮氣,但因為謝鵠沉重的身體覆蓋在他身上,他連動一動都很難做到。

    “你這樣是違法的,”顧璋盡力不去注意皮膚上癢癢的觸感,“而且你總不能一直把我關(guān)在這兒?!?/br>
    謝鵠停住往他脖子上拱的動作,支起身子。他鋒利的眉皺著,看起來有些不解,還因為這個表情而顯得有些陰沉嚴肅:“為什么不能?”他微微一笑,“我是元帥。”

    一股火直往顧璋的頭頂涌去。他的頭痛又回來了。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顧璋不再和謝鵠對視。

    他把視線凝聚在遠處的墻壁上。

    細小的銀蛇又在他眼前流竄。

    “你知道你這樣做違反了多少條法律法規(guī)么?我就這樣失蹤,你知道會有多少人問么?你到時候要怎么回答他們?”

    “看著我?!敝x鵠說。

    顧璋沒理他:“不說其他的,就連保守派的……”

    話說到一半,就被謝鵠打斷:“看著我?!?/br>
    一直停留在顧璋胸前的手終于撤開,轉(zhuǎn)而抓上他的下巴,動作并不粗暴,卻帶著一股讓人難以反抗的力道。綠色,碧綠的雙眼在顧璋的視野里化為兩顆美麗的光暈。

    謝鵠平靜地說:“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他放輕聲音,語氣稱得上是溫柔,語言卻仿佛繩索一樣把顧璋牢牢釘住。

    “你以為你是元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顧璋說道。他感到身上的人有千斤重,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他身上?!澳悴荒苓@樣。元帥不是皇帝,你不是凱撒。一天兩天或許可以,但是一周以后呢,一個月以后呢?前元帥被捕,軍部審訊在即,然后我就消失了?保守派會問,改革派也會問,還有議院和民眾,每個人都會奇怪叛徒在哪兒?!?/br>
    抓著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卻還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顧璋一動不動,他的臉平靜得如同蒼白的大理石。

    謝鵠的視線好像要將他看穿一樣。顧璋坦然接受對方的凝視,發(fā)現(xiàn)謝鵠眼中有怒氣開始積攢。

    “所以呢,你要怎么辦?”謝鵠嘲諷道,他的語氣刺得顧璋心一哆嗦,“你覺得我是獨斷專權(quán),我想做凱撒,是嗎?”

    他的語氣里有什么東西不對勁。

    直覺告訴顧璋,這時候他給的答案很重要,此刻的謝鵠很危險。

    “不是……”一句微弱的否認泄露了顧璋真實的想法。他條件反射地想轉(zhuǎn)移開視線,試著動了動脖子,可是因為謝鵠抓著他下巴的那只手,他無法移動分毫。

    謝鵠看出了顧璋想逃避,他的臉一下子湊得離顧璋很近。

    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在這么近的距離下,顧璋不得不直視對方的雙眼。

    謝鵠盯著他。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寂靜仿佛潮水一樣漸漸將顧璋淹沒。

    也許只有幾秒那么短,也許有幾個世界那么漫長,謝鵠最后還是開口了。

    “老師,”他吐字清晰,“你還真是有原則啊?!?/br>
    即使我是為了保護你。

    他的手不再掐住顧璋的下巴,轉(zhuǎn)而緩慢而曖昧地摩挲著顧璋的嘴唇,被玩弄的唇瓣開合間露出一小片貝齒。他的大拇指上下?lián)崦莾砂觑枬M的唇瓣,心中升起的怒火逐漸轉(zhuǎn)為隱秘的施虐欲,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直到顧璋受不了地轉(zhuǎn)過頭去。

    顧璋的心揪成一團,陣痛從心口傳來。

    這是謝鵠對他赤|裸裸的諷刺——一個有原則的叛徒。他無暇在意謝鵠對他近乎褻玩的舉動,雖然這種不尊重的動作讓他的心痛更嚴重了。

    他看不起我,顧璋心想,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他只想縮成一團,逃離到這懾人的視線之外。

    可是,即使他不看謝鵠,謝鵠的聲音還是在他的耳邊響起:“你這么有原則,怎么會是個這么失敗的元帥呢?

    “你被打成叛徒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來幫你?!?/br>
    ***

    如果說沒有一個人愿意幫顧璋,那肯定是假的。

    就說謝鵠自己,雖然算是保守派一員,卻也立刻著手調(diào)查天琴星事件。如今回頭再看,顧璋曾經(jīng)的上級、引導人,法比奧拉·杜拉克,肯定也在暗中為顧璋活動。伊麗莎白·伊迪遜當時還不是最高法官,而且不是軍部人士,因此幫不上太多忙,但她也在盡力。

    然而,不同尋常的是來自軍政高層的態(tài)度。

    如今的聯(lián)盟軍部并沒有政黨之分,卻被幾個家族牢牢把持。聯(lián)盟的最高首領(lǐng)是元帥,也是軍部的最高統(tǒng)領(lǐng),背后是軍部里大家族的影子。

    權(quán)力滋生腐敗。逐漸地,聯(lián)盟中有一種要求改革體制的聲音,甚至一些出身大家族的將領(lǐng)也贊同這種思想。這些要求改革的人被稱為改革派,以普通家庭出身的將領(lǐng)為主;要求保留現(xiàn)有體制的是保守派,比如謝家就是保守派。還有剩下的一些家族對此并不表態(tài),也就是中立派,法比奧拉·杜拉克出身的杜拉克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按理說,與契爾特人的戰(zhàn)爭應該讓保守派占據(jù)上風。然而幾十年前橫空出世一位顧璋,戰(zhàn)功耀眼得比流星還璀璨。

    顧璋出身平凡,而且是旗幟鮮明的改革派,甫一出名就立刻被改革派當作裝點門面的領(lǐng)袖人物推上前臺。在他聲名最盛的時候,在權(quán)力的推動之下,顧璋成了當時聯(lián)盟最年輕的元帥。

    這也是為什么他一旦倒臺,除了和他最親近的幾個人,以及一些沒來得及成為最高層的將士之外,軍部無論是改革派還是保守派都默認了他叛徒身份的原因。

    他太年輕了,而且背后沒有勢力支撐。烏利特·海馬諾特一向臭名昭著,針對他謀殺、走私、行賄等重罪的指控從沒停過,可是他總有辦法把事情掩蓋住。顧璋懷著一腔熱情和對聯(lián)盟未來的期待,雄心勃勃地想要推動改革,卻不小心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他的倒臺,海馬諾特家族只是其中一只最直接的推手。針對他的陷害是在其他改革派將領(lǐng)的默許下進行的。

    這些顧璋都明白。

    ***

    正因為顧璋明白這些,他才被謝鵠的話傷得那么重。每一次想起自己名聲的倒塌毀滅,都是在提醒顧璋他這個元帥當?shù)糜卸嗍 ?/br>
    他以前有多驕傲自信,現(xiàn)在就有多自厭自卑。他突然很想念上一次他精神力暴動之后看到的景象,想念那顆他藏身許久的星球。他想回到那兒去,孤身一人藏在無盡的樹木下,聽寂靜的風吹過層層樹葉,刮過空蕩蕩的山谷。在那里他是孤獨的,也是自由的。

    “你不能永遠和我待在這里,”顧璋指出重要的一點,“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浪費時間。元帥沒有這么多時間可以浪費?!?/br>
    謝鵠對此一笑:“浪費時間?不,我只是擅于時間管理。”他只口不提自己的終端收到了多少短信、郵件和催促的視頻請求。

    “而且我也不會一直和你待在這里,”他撫摸著顧璋的頭發(fā),把顧璋耳鬢邊的白發(fā)藏到他耳朵后面,“我還有很多會議要去參加,有很多文件要去處理,還要發(fā)表很多講話?!?/br>
    顧璋了然地笑了:“在當元帥這件事上,你的確比我做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