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捆綁,強制zuoai(看作話,彩蛋1k)
唐毅恒有想過沒有定性的年輕人會不會感覺到厭煩,會不會提出分手,甚至是可能的出軌。他擋住了所有窺伺青年的情敵,安排手下去斬斷一切不該有的桃花,卻唯獨沒想過一向乖順的手下有膽子爬上青年的床。 甚至搞到了他們的家里。 唐毅恒聽著與耳機里重合起來的浪蕩叫聲,怒火中燒,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將屋內(nèi)廝混的兩人嚇了一跳。他臉色陰沉,跨步上前一把將常樂從床上拽了下來,零碎的衣服刺拉一下裂開,后xue夾著的玩具吊尾跌在地上彈出幾下叮當脆響。 唐毅恒臉色更難看了。 他一拳狠狠揍在常樂臉上,常樂摔倒在地,又被他狠踹了一腳,直接踹到了門口。 “滾?!?/br> 常樂就捂著肚子爬起來滾了。 唐毅恒轉頭去看許明琛,他身上還半掛著浴袍,剛剛站起,臉色平靜,沒有半點心虛,仿佛被捉jian的人不是他。 “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碧埔愫阋蛔忠痪涞貑査?。 許明琛垂眼不去看他,“一時無聊打野食而已,你先冷靜一下再談?!?/br> 唐毅恒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悲戚,其實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場關系里投入感情的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許明琛天生感情淡泊,不過是順其自然,不過是追尋刺激。 他抓住了想離開的許明琛的手臂,許明琛吃痛,微微蹙眉,干脆轉身直接朝他攻擊,他抬手抵擋,兩人頓時戰(zhàn)斗在一起。許明琛到底還是輸了一籌,最后被壓制住反剪雙手按在了床上。 “唐毅恒,放開我。”許明琛皺眉反抗,唐毅恒只是沉默地按了他的幾個xue位,立刻讓他身體一麻,喪失了大半的力氣。他的房間都經(jīng)受過特殊改造,智能管家在他的命令下把隱藏的東西都呈了出來。他用手銬銬住了許明琛的雙手,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綁帶吊起青年的腰,掰開雙腿,固定住腿窩,迫使他保持用肩膀抵在床上跪趴的姿勢。許明琛知道無用,沒再掙扎,被男人掐住下顎,強迫含住了一個鏤空的銀色口塞。 “許明琛。” 唐毅恒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寬厚的手掌掰開他的臀瓣,粗大的性器就直接插進了后xue里。沒有經(jīng)過潤滑和前戲,里面顯得尤其干澀難以吞咽,兩個人都不好受。但唐毅恒只是停頓了一下,就整根撞進去,狠狠地抽插起來。許明琛從沒被那么粗暴激烈的對待過,被cao干得忍不住嗚咽。他的xue壁被撕裂了,里外都流出鮮血,被男人的囊袋拍打至模糊,在周圍暈成一片。唐毅恒沒有因此停下,甚至更加用力了,像是要把許明琛cao死在這里。 “許明琛,半年你就膩了,你是有多饑渴,想要多少人cao你?” 許明琛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屈辱的性事,掙扎著扭動身體,被男人傾身掐住了脖子,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法吞咽的津液從鏤空的銀球、從撕裂的嘴角溢出,打濕了他臉下的床單。猙獰的yinjing在他的xue道里面進出,恥毛濃密的下腹撞得他的兩瓣臀rou滿是紅痕。唐毅恒突然想起什么,停下來,翻出一瓶藥膏涂抹在許明琛的后xue口和內(nèi)部,又拿出一個奇怪的注射器,插入了他guitou上的鈴口。許明琛嗚悶哼了一聲,僵著身體不敢動彈,眼睜睜看著他向尿道里注射了未知的液體。 注射完后,唐毅恒往里插入了一根細棒,又在根部綁上了紅繩。許明琛只覺得仿佛有火焰在身體里緩緩燃起,情欲和敏感被一一喚醒,摻雜著酸楚和麻癢的奇異感覺一路燒到更深處的地方。 “唔嗯......哈啊...哈啊......”藥效發(fā)作得很快,唐毅恒只是抽動了幾下細棒,就讓許明琛忍不住呻吟起來。后xue開始一下下收縮,巨大的空虛感讓他迫切地渴望被進入,被填滿,幾乎讓他用盡理智才控制住沒有毫無尊嚴地搖尾乞憐。細棒觸到了他的yinjing根部,這種對內(nèi)芯的玩弄似乎能觸及到比外界刺激更加激烈奇妙的快感,許明琛把頭埋進床單里,不想讓變調(diào)的悶哼聲傳播出去,身體被挑逗得忍不住顫動發(fā)軟,新奇的刺激讓他很快就到達了頂峰,yinjing抽搐著擠出一些白色的jingye,很快又被無情地徹底堵住了出口。 后xue的空虛和前端的難耐將許明琛逼得眼角發(fā)紅,急促喘息著,眼眶中泛起了水光。唐毅恒面無表情地看著,無形的痛苦從心臟蔓延到全身。他閉了閉眼,掩去所有的痛楚,抓著許明琛的臀瓣繼續(xù)cao干起來。他對這具身體太過熟悉,準確無誤地攻擊著敏感點,激烈的快感轟隆劈下來,情欲終于驅散了理智,許明琛的低哼變調(diào)成了yin亂的叫床,xuerou熱情地吞吐著性器,任由他侵略每一寸角落。 “哈啊......啊......啊......哈啊......啊......”津液不停分泌溢出,唐毅恒摘掉了那個口球,許明琛卻依然合不上嘴,狠厲的cao干逼迫他張開嘴呻吟,快感層層疊加最終讓他渾身觸電般顫抖,卻痛苦地無法釋放,身體緊繃出漂亮的線條,xuerou痙攣著絞緊了深入體內(nèi)的性器,rou刃受到刺激,猛地彈動幾下,體液盡數(shù)噴射而出,擊打在緊繃的內(nèi)壁之上,將里面澆得軟嫩泥濘。 許明琛只覺得仿佛落入了虛空,眼前白光閃現(xiàn),過了很久情潮才終于退卻,視線恢復了正常,軟倒下去急促地喘息:“哈......哈......” “毅恒......毅恒......哈......唐毅恒......你親親我......” 唐毅恒居高臨下地站著,晦暗不明的眼沉沉望下去,許明琛正蜷側在床上看他,白濁的jingye從難以合攏的xue口流出,浸染上暗紅色的床單,被情欲滋潤的身體yin亂誘人,眼中流轉的波光勾人心弦。 “親親我......” 他總是這樣,就算犯了錯事也不會愧疚,只會仗著男人的寵愛和縱容,理所應當?shù)厮魅捤 ?/br> 憤怒和痛苦如同螞蟻啃噬著他的心臟,唐毅恒在長久的黑暗人生中習慣了將感情掩蓋在一成不變的面具之下,唯有對著許明琛時才有破例,除了最開始的失控,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所有情緒收斂,只剩下一片冰冷。 他單膝跪了上去,將許明琛翻過身面向自己,一手掐住他纖細的天鵝頸,一手摟住他的腰肢,緩緩壓了上去,唇齒相貼,蠻橫地侵略他溫熱的口腔里。許明琛閉了眼,身體累極,紅舌軟軟地迎合幾下,就在他的懷抱中,在與他相吻中安靜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