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折磨 囚籠/灌藥/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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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基地沒有白天黑夜,基地被建在地下,終日不見天,從時間上推測,此時基地之上,該是繁星點點,銀月彎彎。 臨風最后看了眼昏睡的何樂允,對著通訊儀道:“把他關(guān)起來。” 樂允被關(guān)在一平方米的鐵籠里,行動受限。 這是一間剛騰出的空房間,五十平的屋子空空蕩蕩,墻壁上掛著刑具,屋內(nèi)沒有空調(diào),體感溫度十幾度,房間內(nèi)燈光通明,地面反射,樂允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被關(guān)在這里。 可最讓他崩潰的,是鐵籠被高吊在空中,距離地面一米的高度。 他恐高,很嚴重。 樂允輕微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僅用一跟鐵鏈吊著的籠子晃動開來,在空中小幅度的搖晃,樂允臉霎時間白了,閉上眼,緊緊攥著鐵籠的欄桿,鐵鏈吱呀作響聲音在空蕩寂靜的房間被無限放大。 一聲冷哼令精神高度緊張的樂允一顫,睜眼望向四周,神情倉皇。 源頭是墻壁上的揚聲器。 臨風平平的語調(diào)沒有溫度,“我想我們該算算舊賬。” 揚聲器旁是能將整個房間盡收眼底的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器的那頭不知有多少人,將他看個精光。 “不,不要?!?/br> 細微破碎的聲音飽含絕望,監(jiān)控畫面中,樂允看向攝像頭,流下兩行清淚。 臨風愣住,他知道樂允恐高,卻沒想到他會怕成這樣。 樂允不會將缺點暴露人前,恐高這點是臨風自己發(fā)現(xiàn)的,后來在一起時,樂允坦言因為童年經(jīng)歷造成的恐高,具體的就沒在說了。 “何樂允,有什么想說的嗎?!?/br> 樂允其實不姓何,他不喜歡臨風這么叫他。 恐懼讓他無法思考,甚至產(chǎn)生脆弱的情緒,樂允不喜歡這樣,他忍著發(fā)顫的聲音,看著冷冰冰的監(jiān)控器。 “說什么?” “不用跟我裝傻充楞,你什么時候愿意說了,什么時候放你出來?!鳖D了頓,臨風按下開關(guān),鐵籠上方的裝置通電,樂允避無可避的被電擊的抽搐。 “我不會讓你睡,也不會讓你昏,只要你閉眼,裝置就會導電。你有大把時間想,這次沒有食物,沒有水,不想死就趁早交代?!?/br> 冷絕的話幾乎壓垮樂允腦中緊繃的弦,臨風態(tài)度果決,連套話都懶得套,用最極端的方式逼他自己交代。 人在沒有水的情況下能活三天,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絕對撐不過三天。 不能睡,連閉眼減少恐懼的權(quán)利都不給他,樂允知道臨風想問為什么害他,可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什么都不肯說。 他想笑又笑不出來,只能哭,哭久了,眼睛腫了,空蕩的房間仍舊冰冷冷的,無人慰藉他的傷痛。 臨風再沒說過一句話,樂允想聽他的聲音,任何人的聲音,然而鐵籠子在空中搖晃,他姿勢扭曲的蜷縮在里面,稍一動鐵鏈吱呀作響,在寂靜的房間里尤為刺耳。樂允固執(zhí)的盯著監(jiān)控器,好像這樣能減少他的恐懼一般。 臨風,臨風,臨風...... 他在心里無數(shù)次念著這個名字,卻緊咬牙關(guān),不肯溢出一點音節(jié)。 他沒有臨風想象的那么堅強,他怕痛,怕冷,怕高,他不及臨風千分之一的勇敢。 樂允身體貼著冰冷的鐵欄桿,后xue的疼痛還宣告著昨夜的繾綣瘋狂,樂允后悔了,若是沒有體會到臨風的溫柔,沒有落差,他也不會這么難捱。 人生便是在無數(shù)的選擇中前行。 古時忠孝兩難全,人總要有取舍,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天秤不會持平,總會偏到哪邊。 他不想騙他,所以無話可說。 兩天說長不長,對樂允,像熬了一個世紀。 他仍舊沒說一個字,連求饒都不說,像是和臨風死磕到底。 眼見樂允愈發(fā)虛弱,趴在籠子里進氣少出氣多,臨風撐著桌子,看著監(jiān)控畫面,咒罵一句,一拳砸碎顯示屏。 該死的。 門被一腳踹開,“哐”一聲震碎了樂允構(gòu)建的精神世界,他茫茫然看向聲源處,臨風高大的身影映進他幽黑的瞳孔。 鐵鏈放長,鐵籠下降,一瞬間的失重,樂允下意識閉上眼,慘白了臉,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降臨,他睜開眼,鐵籠在離地兩寸的高度停頓,再摔在地上。 臨風開了鎖,打開門,沒等樂允緩沖慢慢爬出來,扼住他脖頸生生將人拖拽出來,扔在地上。 “咳,咳咳......” 聲帶仿若被生生掐壞,樂允喘氣艱難,臨風并不給他休息的時間。 他攜著怒氣而來,并不掩飾他的憤怒暴躁。 臨風扯著樂允頭發(fā)逼著他仰頭。 “何樂允,你好樣的?!?/br> 你用命賭我心軟,你贏了。 那么你得深刻認知到,活著是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樂允忍不住想咳,他偏頭,被臨風一巴掌扇回來,他低咳兩聲,總算能正常呼吸了。 這一折騰,樂允清醒許多。他算不出過了多久,只記得疲憊閉眼,被電了十八次。 從落地那一刻,他的心也著了地,氣色反倒沒那么死氣沉沉。 “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是嗎?” 從他們見面后,都是他問,何樂允答,他何樂允就只主動說了句“別殺我”。 “你說你錯了,說你后悔了,說你只是一時軟弱才犯了錯,說你若能重來,不會將我推上實驗臺,說請你原諒我......有那么難嗎?” 臨風不自覺的松了手上力道,聲音越來越低,樂允看著臨風移開眼光,輕輕笑了。 帶著些許嘲諷。 臨風看他,樂允嘴唇蒼白,眼底陰翳,一臉憔悴,眼神卻那么堅定。 “人生沒有重來。臨風,一年不見,你還是那么幼稚。人性軟弱自私,我不是圣人。只是沒想到......你還活著......” 一番話徹底打碎臨風最后一點幻想。 “呵,很好?!?/br> 拖拽著何樂允的頭發(fā),臨風走向掛滿刑具的一面墻,按了暗關(guān),墻身緩緩旋轉(zhuǎn)。 竟是道暗門。 和通亮的這個屋子不同,墻的那邊,黑的沒有光亮,像不見頭的深淵。 樂允蜷了兩天,為了保持鐵籠平衡,哪怕雙腿僵硬麻木,也不肯變換姿勢,站不起來,只能被拖著狼狽的爬。 在踏進深淵的最后一刻,樂允深深看了眼臨風背影。 臨風...... 這一間屋子很暗,屋子正中,一個巨大的機械臂,樂允被扔在地上,蜷成一團。 事實上他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左手臂被擒住,樂允看著臨風給他注射一管藥,無力反抗。 很快,樂允親身感覺出來藥的功效。 提神藥。 臨風將樂允扶著坐起,喂他喝鹽水,樂允順從的吞咽,直到腹中鼓脹,虛弱的身體無法攝入太多,樂允輕輕搖頭,卻被強行的多灌了一杯。 樂允嗆咳間,臨風毫不費力的將他拎起,機械臂禁錮他的雙臂,牢牢的被銬在刑架上。 雙腿自然垂下,踮不到地面,突然的回血令整雙腿陣陣刺痛,最承受不住的,是右臂。 槍傷并未愈合,平舉雙臂吊著整個身體的重量,身體喧囂著疼痛,像老舊的機器,整條胳膊都在顫。 偏偏在疼痛下,他的精神愈發(fā)清明。 “灌藥,注射,斷骨......你得慢慢還。”臨風執(zhí)起一條鞭子,幽幽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可樂允聽懂了。 臨風原先身高一米七,如今增了十三厘米。 他被灌過藥,注射過藥物,斷過骨重接。 樂允看著那條指粗的絞著鐵絲的牛皮鞭,苦笑一聲,“臨風你輕點,我會死的?!?/br> 臨風冷笑,拿鞭子蘸了冷鹽水,揮鞭抽下。 胸前一道從左肩到右腰的鞭痕,鐵絲撕扯皮rou,疼痛瞬間炸開,樂允緊咬牙關(guān),悶哼一聲,全身肌rou緊繃,額頭青筋暴起,鹽水侵蝕傷口,熾熱的痛蔓延著,疼的耳邊仿佛炸鳴,手指掐進了rou里都沒察覺。 只一鞭,樂允臉憋的通紅,劇痛過后,大口喘息著,眼中隱隱淚光閃爍。 臨風揚手,同樣的位置再揮斥一鞭,打在血rou里,逼得樂允哀嚎出聲。 “呃啊——” 臨風上前扼住樂允的下顎,狠聲道:“閉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