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獎賞
午覺只睡了半小時,睜開眼時,電子鎖的時間還沒到,他不得不繼續(xù)待在狹窄的狗籠里,籠子里不能用手機,這會沒事可做,只能百無聊賴地聽外邊嘈雜的蟬鳴。 龐戎一臉困意地托著下巴。 其實他不是一個多么有耐心的人,畢竟這個年紀,正是精力過剩的時候,連書呆子都閑不住,更別說他們這些身強體壯成天跑上跑下的體育生了,不躁動都不行。 只是他脾氣比較好,也愿意聽項野的差遣,所以才安分守己地待在這個狗籠里,他是真喜歡被人支配的感覺啊。 龐戎沉默地摸著手腕上的金屬鐐銬,很沉,卻很舒服,他不記得自己這種癖好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似乎很早前就是這個樣子… 電視里被五花大綁的軍人,打上烙印的家奴,又或者是戴著手銬腳鐐的監(jiān)獄囚犯,這些類似的場面,每次見到都會讓他心里莫名悸動。 因為發(fā)育早熟,龐戎比同齡人提前一步覺醒了性意識,那時網(wǎng)絡(luò)上到處是不加掩飾的黃色視頻,隨便一搜就能找到大量內(nèi)容,即使不刻意尋找,平時打開網(wǎng)頁也很大概率被彈出廣告,也就是這個時候,龐戎無意間接觸到了SM這個詞。 欲望這扇門一旦打開,再想關(guān)上就沒機會了。 圖片、文字、視頻,那些讓他熱血翻涌的畫面不斷出現(xiàn)在眼前,然后鉆進腦子里,從此成為發(fā)泄yuhuo的構(gòu)想對象。 猶如困惑于天性的野獸,那時的龐戎還很懵懂,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癡迷于這些東西,但隨著探索一步步深入,他逐漸找到了答案,開始主動走進SM的世界。 大部分人的第一次實踐都是從網(wǎng)調(diào)開始,龐戎也不例外,當聽見別人叫他賤狗,隔著網(wǎng)絡(luò),下面那根東西瞬間就有了反應(yīng)。明明是不堪入目的羞辱,他卻感覺不到任何憤怒,反而涌現(xiàn)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耳邊嗡嗡作響,就像是吃下了焚燒理智的毒品,沒堅持幾句話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從那以后,想要被控制的念頭便一天比一天強烈,直到現(xiàn)在也絲毫沒有減弱,無時無刻都在引誘他往更深處墮落。 項野是他的發(fā)小,也是他的解救者。 他們兩個打小就認識,龐戎早熟,一直把項野當小弟照顧,項野也喜歡跟著他,成天流氓似的嚷嚷戎哥,但自從項野發(fā)現(xiàn)了那個秘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徹底改變了。盡管平時還是戎哥戎哥的叫,私底下卻多出了幾個稱呼,相處模式也從哥們慢慢變成了主奴。 龐戎甘愿屈服,或者說他求之不得,再沒有比這個發(fā)小更適合做自己的主人了。 把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交給兄弟,想想就爽得不行,這小子平時不怎么嚴厲,關(guān)鍵時候卻能輕易把他鎮(zhèn)壓住,只不過當了十多年的兄弟,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需要他這個兄長主動配合才行。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龐戎沒有摘下眼罩,也沒有伸手去撫慰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盤腿坐著,高大健壯的雄軀擠在狹窄的狗籠中,就像是一條溫馴的大狗。 不知過了多久,電子鎖終于打開,滴滴滴的提示聲傳蕩在客廳。 “到時間了?” 龐戎回過神,慢慢從狗籠里爬出來,站起來活動酸疼的關(guān)節(jié),沒辦法,這種型號的籠子對他來說實在太小了,關(guān)久了只覺渾身難受。 沖完澡,龐戎到項野床邊跪下,雙膝觸地,安安靜靜地等著。 項野睜眼就看見面前跪著的男人,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愉悅,于是伸手抓住龐戎脖子上的項圈,把人拽到面前,用舌頭撬開齒關(guān),輕車熟路地與男人接吻。 龐戎揚起下巴,微笑著加深了這個吻。 “下午好,主人?!?/br> “嗯,戎哥也好?!表椧叭∠慢嬋值难壅?,用手摸了摸那張硬朗英俊的臉,“真乖,剛還在夢里夸你懂事?!?/br> “主人夢到狗子什么了?” “夢到你在球場上學狗叫。” 龐戎:“……” 項野樂顛顛地看著他:“不愿意???那怎么辦,我就喜歡你那個樣子,汪汪汪的別提多酷了,要不下次贏了你讓你們那幾個隊友一塊汪汪汪?” 龐戎一臉無奈,高大的身軀跪在地上,很有氣勢地望著項野:“要做嗎?” 這話題跳躍得有點快,項野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氣:“三天兩頭就知道做,我看你只適合待在狗籠里?!彼恢皇衷邶嬋诛枬M的胸肌上摸來摸去,邊說邊把玩rutou:“上次射是什么時候來著,前天?昨天?” “上周四。” 龐戎呼吸粗重,任由項野那只手在身上游走,經(jīng)過的地方仿佛被燙了一般,他仰著脖子,像小狗那樣用舌頭去舔項野的臉,眼神溫順極了。 項野對這樣的討好很是受用,更加“貼心”地撫摸那片強健的胸膛,他知道龐戎想要的是什么,正如龐戎熟悉他的欲望一樣,這個時候他們之間就不再是普通的兄弟關(guān)系了。 “以前我真看走眼了,虧得我一直把你當大哥,結(jié)果你就是條離不開jiba的賤狗?!苯砉室庥谜Z言羞辱這個男人,“說吧,你是不是賤狗?是不是早就對我有想法了?” “主人…” 龐戎粗聲喘了口氣,迅速進入了奴隸的角色,滿腦子都是難以啟齒的欲望,他壓著嗓子,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是…是。”然后繼續(xù)叫著主人,呼吸越發(fā)急促。 項野也好不到哪里去,胯下頂起一個帳篷,龐戎好幾天沒有發(fā)泄,反應(yīng)更加明顯,大jiba硬得厲害,迫不及待地抵著項野腹肌。 “上周四也沒多久啊,才九天,你精力怎么這么旺盛。” “主人…”龐戎欲言又止,九天是不算長,可這期間你一直在折騰哥,撩起火又不負責滅,換誰都受不了,更別提他還長了一身健壯的肌rou,火只會越燒越旺。 項野輕輕撥弄了一下龐戎堅硬的兇器,不懷好意地說:“怎么,還想頂嘴?” “不…絕對沒有?!?/br> 這個精力旺盛的體育生晃了晃腦袋,壯碩的胸肌不住起伏著,因為雄性激素的關(guān)系,龐戎身上長著不少絨毛,不怎么明顯,在陽光下泛著光。胸腹處也有那么一團,那些絨毛順著人魚線往下,一直延伸到了隱秘的三角區(qū)域。 項野沒有給他剃毛,因此根部的毛發(fā)非常濃密,形狀猙獰的巨物怒擎在那片森林里,比GV里更具沖擊力。男人的yinjing十分粗壯,guitou也很肥厚,并且?guī)缀鯖]有任何傾斜,就這樣直直地勃起著,看上去別提有多威風。 “小戎哥真興奮啊,燙得都快起火了。”項野嘖嘖不已,摸到龐戎粗壯大rou,二十公分的尺寸比他足足大了一圈,這他媽才十八歲! 項野走過去,抓著項圈讓男人換了個方向,龐戎身高一米九,跪著的時候同樣很大一只,跟大型猛獸似的,稍微挺身就能夠到項野胯部。 龐戎動了動喉結(jié),直勾勾地盯著面前那一大包,項野那玩意也是個大家伙,雖然沒他那么夸張,但在弟控濾鏡的加持下,龐戎打心眼里覺得項野哪哪都好,就連jiba都是與眾不同的寶貝,讓他這個奴隸見了就移不開視線,只想把那根大rou一口吞到喉嚨里去。 可惜項野一直對koujiao有點抗拒,龐戎很少能吃到j(luò)iba,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干看著。 “怎么老是盯著那地方。”項野抬腳踢了踢龐戎勃起的yinjing,“戎哥這根才好看,又大又直,還硬邦邦的?!?/br> 龐戎習慣性替項野反駁:“主人也很大,很粗,沒幾個人能和主人比較?!斌w育生毛茸茸的腦袋湊過去,討好地蹭了蹭項野。 “能有你大?” 龐戎不假思索道:“戎哥的狗rou只是擺設(shè),再大也沒用?!?/br> “狗崽子長大了啊,還會搶答了。”項野樂得不行,伸手擼了一把那根東西,把男人刺激得渾身一抖,差點控制不住射出來。 “爽不爽?” 項野往前走了兩步,故意用包裹著性器的內(nèi)褲去頂龐戎,龐戎不住粗喘,鼻間充斥著熟悉的氣味,yinjing一下子漲大了兩圈,徹底勃起成一頭猙獰的巨龍。 “主人…主人…” 龐戎伸出舌頭,隔著內(nèi)褲不停舔舐項野的jiba,隨著yuhuo在血液里蔓延,他血氣方剛的雄軀一片滾熱,不銹鋼項圈猛地錮緊脖子,讓這個肌rou男體會到了強烈的呼吸限制。 血液在發(fā)熱,熔巖迅速涌向全身每個地方,激活了隱藏在陰影里的欲望。 龐戎喘著粗氣,啞聲說:“主人,狗子想給您口?!?/br> 項野劍眉一揚:“饞了?” “嗯。” 龐戎毫不猶豫地承認。 “好吧,看在戎哥這么聽話的份上,今天就獎勵你一次?!?/br> 項野一只手摸了摸龐戎的帥臉,大發(fā)慈悲道:“賞你了?!?/br> 龐戎心領(lǐng)神會,用嘴脫下內(nèi)褲,碩大的roubang很快彈了出來,龐戎含住那根粗壯的yinjing,熟練地吞進喉嚨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