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乳喂奶,小黑屋壓在床上暴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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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光景,蟬鳴浪噪。車子在熙熙攘攘的都市洪流中飛速行駛,后視鏡中映出一張桀驁不馴、又有些陰沉的臉。 “少爺,到了?!?/br> 司機先下車,打開了后備箱,幫少主人一件一件抬出他的行李。 林篡單肩挎著書包鉆出車門,一手拉起行李箱的拖桿,不耐煩得揚了揚下巴:“我先進去了,剩下的這些叫徐伯待會記得拿?!?/br> 司機兩手垂在身側,恭敬地應了聲是。 林家宅院還是原先的樣子,未曾改變。紫藤蘿正開得熱烈,遠遠望去好像一大團染成了魅紫色的香云;一道河流橫跨庭中,映著天上的流云變幻,瀲滟生輝。忽而有風渡過,送來陣陣裹著濕意的清涼,融化了長夏未盡的暑熱。 行李箱的車輪與地面發(fā)出轟轟烈烈的摩擦聲,震飛了棲息在樹上的鳥雀,撲棱棱飛向天際。偌大庭院靜無人聲,越發(fā)襯出這刺耳魔音多么惹人厭。 林篡用鑰匙打開別墅大門,發(fā)現(xiàn)里面也靜悄悄的。只有靠走廊的一扇門半掩著,透出黑黢黢的陰影。 門里突然溢出一聲難捱的“呃呃,啊啊——”。 有那么一瞬間,林篡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删o接著,一聲大過一聲的響動打破了他的幻象,光速把他拉進了魔幻的現(xiàn)實。 林篡心里壓著的那把火“騰”得燒著了。 “大白天的,誰躲那白日宣yin呢!”他一把推開行李箱,大步走了過去,箱子和墻壁相撞,發(fā)出“嘭”的巨大聲響,但房間里的人沒有聽清 ——林篡抬腳踹開了半掩的門。 房間的窗簾拉上了,層層疊疊的,隔絕了窗外燦爛耀眼的盛夏白光。風鈴隨著風動發(fā)出“當啷當啷”的清脆聲音,混雜著小嬰兒吮奶聲,一時顯得純潔至極,又yin靡得可怕。 床上人的被子只拉到肚皮,坦蕩蕩得露出兩只粉嫩嫩的奶子。保姆抱著襁褓站在床邊,小小的嬰兒伸出小小的嘴,正叼著一只奶頭咬得正歡。 那人半靠在床頭,后腰還墊著一塊軟枕。他的另一只手擱在下腹,輕輕得來回撫摸——看那地方的隆起弧度,很明顯是又懷了一個。 光線太暗,一時間甚至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只見那腰窄而清瘦,流利的曲線一直伸進軟枕深處,再往下的藏在一片黑暗中,瞬間激起人的各種遐想;頭發(fā)略顯蓬亂,有兩道汗水流過的痕跡,把兩撮頭發(fā)汗?jié)窠福路鹫谠庥鍪裁戳瞬坏玫目嵝獭?/br> 林纂盯著那人的腰和頭發(fā),沒意識到自己的雙眼已經充血發(fā)紅了。 他認出了靠在床上、正在哺乳的人是誰。 是他爹的新歡,他的未來小媽。 他爹林畫白一生商界傳奇,煊赫威揚,唯一的痛處就在后代問題上。林畫白的原配夫人沒有子嗣,只好從福利院抱養(yǎng)了個小男孩回來。這一養(yǎng)就是二十來年,后來原配夫人病逝,林畫白春秋鼎盛,立刻不顧妻子尸骨未寒,從外面找了新人進來。 偏偏這個幸運的新人,還和林家養(yǎng)子有些淵源。 新人進門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會生。已經生了個小女兒了,據(jù)各路風水大師測算,他現(xiàn)在懷著的十有八九是個男孩。 林畫白的親兒子即將誕生,這真是件驚天動地了不得的大事,為此他特地勒令國外上大學的養(yǎng)子速速回來,片刻都不能耽誤。 這個養(yǎng)子,就是林篡。 林篡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目光暗了下去,冷冷一笑。他揮手打發(fā)走膽戰(zhàn)心驚的保姆,床上人渾身發(fā)抖,追著自己的女兒看,直到保姆把門帶上,沉重的腳步越來越遠。 瞬間一室昏黑。 “還躺著吶,這么舒服……”林篡緩步踱到床邊,盯住對方因為害怕恐懼而變得蒼白的臉頰: “我不喜歡俯視人,你快點起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孝’了,小媽——” 他俯下身,湊在那人耳邊,不懷好意得輕聲笑道:“或者叫你,葉隱歌。” 葉隱歌的手指瞬間繃緊,痙攣著抓住床單一角,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大。 “不……不要這樣,阿篡……” 他終于崩潰著叫出了那個名字,在如此不堪與凌亂的情況下。 林篡一手緊緊攥住他的手腕,葉隱歌只覺得一陣劇痛沿著手腕骨髓鉆進心脈,激得他臉色一片冰白,不敢再亂動了。而林篡另一只手也不老實,伸進了被子里,摸索著觸碰到了裸露的大腿根兒。 被子里溫度很高,林篡的手上又帶著冷汗,這么直接一摸,葉隱歌被刺激得打了個哆嗦。被子里作孽的那只手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繼續(xù)下移,終于達到了赤裸的、隱秘的胯下地區(qū)。 “你居然不穿褲子,嗯?短褲也不穿,就這么露著,等著挨cao嗎——”林篡一把握住了葉隱歌的命根兒,三根手指靈活得磋磨著,剩下的手指也不歇著,有一下沒一下得搗進女xue的縫隙中,再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手淋漓的汁水。 “唔——不要,唔!” 葉隱歌被弄得難耐,拼命揚起身子,想往后面躲去,可后面就是冰涼堅硬的床頭板和背景墻,貼在上面更不舒服。前后夾擊下,葉隱歌徹底受不住了,呻吟著想蜷起腿,可林篡哪能如他所愿。 “快說,你為什么這么sao,喂個奶全身光著,就這么鉆進被子里,在等誰呢!”他手上驟然發(fā)力,捏緊了女xue深處埋藏的花蕊,那里瞬間噴出一股溫熱的液體,散發(fā)著不明的馨香。 “等我爸吧,是不是他讓你天天光著,不許穿衣服,赤身裸體給他的孩子喂奶,晾著下身任由他隨時隨地想插就插?” “嗯?說話啊——” 林篡的兩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模仿出了強力按摩棒的頻率。隨著越發(fā)激烈的抽插動作,那yin蕩的花xue不斷滲出晶瑩的液體,濕濕嗒嗒得淋在床單上,乍一看,仿佛失禁了。 液體越來越多,那股隱約的香味也越發(fā)清晰。林篡最后發(fā)力,狠狠擰了一把陰蒂,葉隱歌終于攀至高潮,“嘩啦”一聲,又冒出一股淅淅瀝瀝的yin水。這是最后一波了,他真的一滴都榨不出了。 葉隱歌爆發(fā)出激烈的哀叫,兩眼一翻,幾乎昏迷過去了。 林篡湊在他腿間,仔細聞了聞,竟然覺得那味道很像窗外綻放的紫藤蘿。 一陣風恰到好處得吹過,吹開重疊飄逸的窗簾,送來清淡悠遠的花香。兩種香味交疊在一起,難以分割,恍惚間竟有一種纏綿而繾綣的意味。 “好香啊……”林篡把頭埋進葉隱歌兩腿中間,深深呼吸了兩口,像是沉醉在這一方溫香軟玉中了。 “我想到一首詩,‘密葉隱歌鳥,香風流美人?!~隱歌,真的很適合你。你可不就是被老爺子藏在床上的金絲雀,渾身香味的美人兒嗎?!?/br> 葉隱歌兩腿被迫大張,被迫塞進一個頭,能感受到林篡說話時唇舌間的蠕動和噴出來的陣陣熱氣,又想發(fā)sao了。他趕忙忍住,羞慚難堪得漲紅了臉。 自懷孕以來,他的身體就一直處在敏感的狀態(tài)里。不碰還好,他還能裝著若無其事,可一旦有人打破界限和他親密接觸,他就會瞬間丟盔棄甲,變成最yin蕩下賤不知恥的男妓。 他一點兒也不愿意這樣,可恨生就一副不同尋常的身子,他根本無法掌控自己在生理方面的一切沖動。 “老爺子不講究,一心想要個親生的兒子,也不管男女人妖怪物的都往自己床上拉,可能在他心里,你只是個裝jingye的容器,下崽子的工具吧。” 林篡毫不在意這些刀子一般的語言扎在葉隱歌身上,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他只是覺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痛,漸漸蔓延成燎原大火,席卷天地,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燒殆盡。 葉隱歌聽到“怪物”兩個字,渾身微微一震,猝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得看向林篡。 “準備好了嗎,怪物,我要cao你了哦!” 林篡笑了一下,松開對方被攥得通紅的手腕,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那粗壯黝黑的巨大的玩意一下子彈了出來,在葉隱歌白皙的大腿上抽打出兩道帶粘液的紅痕。 葉隱歌這下真的感覺得大難臨頭,他發(fā)了瘋似的掙扎,兩條白腿瘋狂踢蹬: “不,不!林篡你不能……不能在這個時候,我肚子里有孩子,孩子——” “呃,??!” 林篡一挺身,昂揚巨物直接破開花壁,沖進了葉隱歌身體深處。 開過苞的雙性人的身體,果然絕妙至極。 內壁濕滑緊窒,yinjing剛一進去,就有鮮紅的媚rou爭先恐后得吸咬過來,懇求那巨大的roubang能撫平saoxue的瘙癢,帶領它們沖向致命眩暈的高潮巔峰。 葉隱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被插牢了,插到底了,他自慰時候難以企及的最隱蔽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得占領,那一瞬間,被占有的快感覆蓋了被cao的屈辱,讓他沉淪沉溺,不得超生。 林篡雙手固定住葉隱歌的兩條胳膊,兩個人一個仰面躺著,一個俯身趴跪,面對面的時候,哪怕光線不明,都能看清對方在自己身下因為快感而潮紅的臉。 那是因為自己而激動,而潮紅,最后也要在自己的帶領下,來到高潮。 林篡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了。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在破碎的空氣中發(fā)出“啵”的一聲。緊接著,他以一種更加可怕的力度沖了進去,guitou堪堪抵在zigong口,顫動的guitou帶動著薄薄的zigong壁也蕩漾了起來,顯得更加yin亂無恥了。 “咳,咳咳咳……”葉隱歌似乎被嗆了一下,連咳了幾聲。他承受著身上男人一下比一下激烈粗暴的抽插,斷斷續(xù)續(xù)得開口: “能不能,轉過去,我趴著……” 他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在性事中的丑態(tài)完全暴露在另一方眼里。那個人還即將成為他名義上的兒子。這太匪夷所思了?;蛟S轉過身不再面對,才能勉強獲得片刻喘息。 “不能?!绷执鄞致暣藘煽?,熱汗滴在了葉隱歌瘦到可以看見肋骨的胸膛上: “我要一直看著你,也要你一直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br> “……孩子……” 葉隱歌似乎沒有多少力氣了。他不再反抗粗暴的侵犯,只是一直喃喃著孩子。他希望這樣做,林篡多少能激發(fā)出一點人道主義精神,不要射在他的體內。 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雖然過了危險期,但如果毫無保護,直接內射的話,真的不好說會有什么后果。 “沒關系,別怕?!绷执鄄恢朗菍θ~隱歌說的,還是對他肚子里那團rou說的: “來和哥哥打個招呼吧,弟弟!” “不要——別!” 被禁錮在身下的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林篡這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拼盡全力掙扎著爬了起來。他渾身濕透,臉紅的不像話,頭發(fā)也亂七八糟,。就這樣一副見鬼的樣子,他還努力護住自己的肚子,不讓未出世的孩子遭受惡魔的攻擊。 林篡被他掙得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他笑道:“別這么如臨大敵的樣子,放松。下面不行,那咱們往上走吧?!?/br> 葉隱歌還沒來得及領會他的意思,就被重新按了下去。冒著腥膻熱氣的陽器毫不留情的插進他的嘴里,直直搗進喉嚨。 葉隱歌被堵得惡心,他條件反射得想要干嘔,但又被林篡給頂了回去。 “給我好好含著,葉隱歌?!绷执蹛汉莺莸溃幻婕哟蟪椴宓牧Χ?。 葉隱歌被搞得嗡嗡直叫,甚至飚出了兩行眼淚。在他嘴里沖刺的惡魔男人不為所動,只是漫不經心得撫摸他的胸膛,玩弄他如櫻豆子般瑩潤的奶頭: “別指望有人救你。老家伙今兒有個重要的會,不到半夜回不來。何況——” 他故意頓了一下,又惡劣得開口: “說不定就算他來了,看到我這么欺負你,他那邊也起來了,我們就一起上來搞你。你說,是一根插一個洞好,還是兩根插一個saoxue好?” 葉隱歌被他的sao話磨得渾身發(fā)軟,只顧拼命搖頭。 “都不好啊,”林篡有些失望道:“看來你太賤了,兩個都滿足不了你。那只好請樓下的司機,園丁,保鏢他們上來了。你們做,我們看,不到天亮不結束,你說好不好?” 他嘴里說著漫無邊際的yin詞浪語,身下的動作也不停。很快,沖刺到了最后關頭,粗壯的roubang越來越漲,囊袋微微顫抖,一股一股的熱液順著guitou滾落,顯然就要射了。 葉隱歌整個人昏沉了起來。他被動承受這一切,像一具沒了意識的破布娃娃,任由男人侵犯侮辱。只在最后關頭到來的時候,他盡力配合著張大嘴巴,祈求男人爽了就放過他,不要再遭受這些非人的折磨了。 林篡笑了:“想吞我的東西?你想胃里吞,還是腸子里吞?” 這個人總是這樣。問他問題,卻從來不是真心實意。他只是玩弄著自己的獵物,不管獵物的死活,只顧自己的快樂。 這對養(yǎng)父子,竟然是出乎意料的一脈相承的可惡。 葉隱歌明知此人惡劣的本性,心底仍舊藏了僥幸。他艱難得開口:“求你,射進我嘴里,我吞掉它……不要再玩了……” “好啊!接好了!” 林篡“?!币宦暟纬鲎约褐藷醙untang如烙鐵一般的東西,連著葉隱歌的嘴唇拉出一道銀亮的絲線;下一秒,直接插進了葉隱歌的下身。 陽物插進女xue,一插到底,沖破了柔嫩的zigong口,又抽動數(shù)下,終于一股一股射出粘稠的濃精。 那jingye完全射進zigong里了。 林篡射得舒爽。大概過了將近一分鐘,所有jingye才全部排完。白色的濁液隨著saoxue的收縮一點一點溢出來,大腿根上滿是骯臟刺目的精斑。 葉隱歌無力得陷進柔軟的靠枕里。他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只余下一片空茫茫。耳畔回響著男人滿足的低喘,肚子里掀起驚濤駭浪。 孩子在他的zigong里輾轉反側,似乎被這場太過激烈得性事給刺激到了。 林篡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葉隱歌實在是瘦,全身連rou加骨頭沒有多重,倒是更顯出圓鼓鼓的小腹。好像他所有的養(yǎng)分與精氣神兒都給予了胚胎,他自己并沒有再剩下什么東西了。 不知為何,林篡的心緊了一下。他看著葉隱歌蒼白消瘦又落寞的臉,似乎看到一個行將末路的獻祭者,奉獻出自己的血rou之軀,孤注一擲得搏一個慘淡未知的將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林篡用大拇指摩挲他剛才因為抽插而格外紅亮的唇,只是這鮮艷的色彩也隨著時間流逝飛快撤走,余下同臉色一般的黯淡無光。 “葉隱歌,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好好的大學不上,想不開來做我爸的小老婆,還生了孩子——兩個孩子!你才多大,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林篡的質問沒有給葉隱歌帶來多少觸動。他只是靜靜得躺著,虛弱得仿佛一碰就碎。胸膛沒什么起伏,不仔細看會以為他只是一具尸體。半晌,葉隱歌才咧開蒼白皴裂的唇,自嘲得笑道: “是啊,我要是早幾年知道我今天會是這么個下場,或許直接跳湖了。那樣才干凈。我現(xiàn)在是真的臟,由內而外的臟。怎么洗,都洗不掉的?!?/br> 他勉強撐起身子,想要擰開床頭燈??赡芷鸬锰蝗?,他一陣發(fā)暈,連接著咳嗽了好幾聲。林篡聽這聲音簡直稱得上撕心裂肺了,不由覺得可怕,想去倒杯水給他潤潤喉嚨。 起身的那一刻,他的身形頓住了。 橙色昏黃的光暈下,枕頭邊,被單上,赫然是一抹鮮艷的紅色。 再一看葉隱歌,他的頭垂在床邊,已經昏迷過去了。唇角還不斷往外滲出鮮血,血線淋漓蜿蜒,仿佛正在不斷繪出一個殘酷而致命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