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住,cao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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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華帶陸恒到了少年時期居住的公主寢殿。這邊她不常來,偶爾在皇宮歇息一晚會留宿在這兒。 寢殿內(nèi)被人打掃得干凈,燭影搖紅,錦屏斂光,宣華做個手勢,蒹葭將帶來的一壺酒放在案桌上。 “喝!”宣華沖陸恒抬抬下頜。她不喜歡陸恒清醒的樣子,總是拒絕大過逢迎。 陸恒遲疑,不知酒有沒有加料。 宣華拎壺倒了一盅,飲下,向他示意:“沒毒,喝吧?!?/br> 陳年的竹葉青,她只是想把他灌醉。 陸恒不好不從,將壺蓋一掀,大口飲完,冰涼的酒水辣辣地流過咽喉,入得腹中,卻是guntang感覺。他酒量并不多好,一壺下肚,頓時頭重腳輕。 宣華脫下輕裘,扯開衣裙,撲入陸恒懷中,命令:“抱我。” 陸恒怔仲,手不知往哪兒擱。 宣華伸出粉嫩舌尖,舔他嘴角的酒漬,“抱我啊,去床上,我好癢?!泵幕蟮纳碜淤N著他扭動。 陸恒怔怔地看她。宣華如一條妖媚的白蛇,緊緊地纏住了他,令他無法拒絕。 上了床榻,宣華反身壓住陸恒,思索著要不要拿條紅綢將他綁住??上胂?,自己撲上來的獵物,會更好玩吧。她倒在他身邊,拉他的手往身下摸。 先前,宣華說用手送她到了就放他走,陸恒對此半信半疑。觸到她柔嫩的陰豆,看到宣華眼巴巴渴望的眼神,他心下一軟,手不由心,幫她揉了起來。 “好舒服……”宣華扭臀,把花xue往他手上送,指著一側(cè)乳尖,“這里也要。” 陸恒另一只空閑的手,托住她的乳,指尖搓捻一點櫻紅。 rou核被揉得脹大,花xue潺潺流出水來,細(xì)xiaoxue孔不住翕動,想吸異物入體。 宣華夾住他的手腕,口中發(fā)出催求的呻吟。 陸恒并起兩指,送入xue內(nèi)。 一圈粉rou吞下白皙的手指,指骨修長,輕易地探到了底。 “你手涼……”暖燙的陰壁受了刺激,夾他夾得很緊,引得宣華不滿嬌嚷。 “待會就好?!标懞闫崎_擁擠的軟rou,緩進緩出,在深處細(xì)細(xì)摳挖。 手指摩擦得xiaoxue舒服,靈活的指尖每次頂?shù)交ㄐ牡拿膔ou,旋轉(zhuǎn)兩圈再拔出,沒等她緩過來,又頂弄插干,攪得那處“噗噗”吐著yin蕩汁水。 宣華拽緊陸恒的衣領(lǐng),眼角沁淚,紅唇輕咬:“嗚怎么這么會……陸恒……你都學(xué)壞了……” 陸恒皺眉,如玉的面頰漾出一層淡淡紅暈,明明是用手指插她,他卻好像在忍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給她一記重頂,陸恒制止,“不要說話?!?/br> “嗚……啊……”花心被捅到凹陷,劇烈的快感使宣華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陸恒無意觸到陰壁上方的一塊布滿褶皺的圓rou,他試探地按了按。 宣華倏然大叫:“不要……不要那里……”花心涌出一股水液。 陸恒估計這是她的敏感地方,他本就想她趕緊泄身,早些完事,這下更不肯放過。 揉乳的手挪到她小腹,掌心向下壓著,在xue中的手指指腹向上,狠狠按住、研磨。 宣華身子繃緊,哭叫抽搐,“不要……不要!” 陸恒碾著那塊yinrou不放,重重磨動幾十下,宣華拉著他衣領(lǐng)的手驟然一松,蹬著雙腿一泄如注。 她在他的指間炸開,眼前一片白芒,嘴里囁嚅:“不要了……不要了……”只看得見唇型在動,聽不見聲音。 不知多久沒遭受過這種刺激,她泄得很多,余韻中xiaoxue還在往外噴著細(xì)流。陸恒撫住那塊被弄得腫脹的yinrou,輕輕地揉了揉,慢慢抽出。 衣袖都被她打濕了。 宣華強撐起身子,抬手,一巴掌要往陸恒臉上摔,“你這個混蛋,我要誅你九族!” 和離后的長公主,從沒被男人這樣強制褻玩過,宣華氣極,深感恥辱。 陸恒不是當(dāng)年那個在公主府邸任人欺壓的男寵??v是做男寵時,他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在床榻上被女人甩耳光。 陸恒攥住宣華的手腕,順帶將她另一只手也按住,高大的身軀籠在她身上。 “你滾!”宣華惱怒瞪他。被他壓得死緊,掙扎不動。 她剛高潮過,鬢發(fā)濕透,滿面潮紅,纖長的睫毛掛著一滴淚珠。這副姿態(tài),只能惑人,一點不能威懾人。 此刻還赤身裸體地躺在他身下。 陸恒覺得方才的酒勁上來了,他想欺負(fù)她。 他笑道:“公主說要我誅我九族,你現(xiàn)在是我的舅母,豈不是連自己也算上了?” 一時氣得頭腦發(fā)蒙,吐的威脅之辭,被陸恒捉住漏洞反駁,宣華不知說什么好,兇兇瞪他,“滾!”又掙扎,“你放開我!” “不是你說讓我晚上陪你?”陸恒從枕下扯出一條紅綢,打算往她手腕上纏。 這本是宣華為陸恒準(zhǔn)備的,她大聲恐嚇:“你敢強迫我,我殺了你!” 陸恒慢條斯理,“不是你說想要,纏著我陪你,說找不到人侍奉,讓我這個侄子代替舅舅上舅母?!?/br> 紅綢死死地綁住她手腕。 陸恒脫衣,粗大的陽物抵在她腿心。 “蒹葭、蒹葭……白露……”宣華扭動呼喊。 陸恒捂上她的嘴,一沉身,滿滿地進入了她。 “唔、唔……嗯……嗚嗚!”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后面是他進來后被撐得頭腦發(fā)白的嗚咽。 一別幾年,他又長大了。 高潮后的xuerou濕軟滑膩,縱是如此,宣華感到自己要被脹破了。粗粗的一根,塞進她體內(nèi),圓碩的guitou嚴(yán)實地嵌進還在縮動的花心。 陸恒同樣難受,她深處縮得很緊,吸得他抽送不動。 “別這么緊,放松?!标懞愕氖稚陨运闪诵?。 宣華喘了口氣,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還蘊著淚。 陸恒吃痛,任她咬著,一手按住她的肩頭,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貫穿,硬燙的頂端擊在脆嫩的宮口上,宣華哭咽一聲,咬他的細(xì)齒頓時松開,顫抖著噴出一股溫?zé)彡幘M數(shù)澆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嗚嗚……”她邊哭邊推搡他。 陸恒退到花心,靜止不動,等她在余韻中緩神。 “別哭了,不舒服么?”陸恒憐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淚。 軟rou痙攣,下面一抽一抽地吮著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華轉(zhuǎn)過臉去,聲音帶著哭腔。 陸恒板正她的臉,淺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視她,“你xiele很多……我很喜歡?!钡皖^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淚珠。 “你有??!”他喝了那壺酒,似乎醉了。宣華氣沖沖罵他。 “是有點病,”陸恒接話贊同,咬著她的耳垂道:“喜歡把你弄到泄、身?!?/br> 從十五歲,他在花園目睹涼亭那幕,春夢里的兄長就變成了自己,壓著她,看她在身下妖嬈綻放。 自被她破了清白,此后曠了三年,此刻融為一體,才感覺壓抑的情欲,真真落在了實處。 “公主……宣華……”陸恒叫著她的名字,身下緩緩抽動起來。 “不……不要……“宣華仰起細(xì)頸,承受著他粗大的欲望。 yinjing半根出,整根入,每一下用力鑿進花心,guitou勾出軟爛的媚rou,再狠狠抵進去。 小腹下方被頂?shù)轿⑽⑼蛊?,陸恒還嫌不夠,捻住了她鼓脹的陰豆,cao一下,捏一下,宣華張著雙腿,渾身發(fā)抖。 “松手……松手……”雙重的刺激引發(fā)劇烈的快感,一陣澎湃的快意要將她吞沒。宣華強忍泄意,任由內(nèi)壁無助地收縮,她不肯再次這樣被他弄到絕頂。 媚眼睜得圓圓,纖細(xì)的頸子后仰似要崩斷,xuerou抽搐,花心狂絞,快要泄身的前奏,她卻緊咬下唇,守著身體那道防線,不肯泄出。 陸恒抬起她的臀,guitou上翹,尋到那處yinrou,使勁碾磨,指尖扯著陰豆猛地拉長,在頭部狠狠一捏。 “啊啊??!”宣華幾下亂蹬,當(dāng)即魂飛魄散,哭喊著嘩嘩噴了出來,如失禁般,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涌。 陸恒拔出,掰開她的腿,揉著xue口,讓她泄得更暢快。 直到xiaoxue流不出水來,陸恒頂著花唇、貝rou磨動,摩擦幾十下,悶哼一聲射在她腿心。 “解開,手疼……”宣華用膝蓋頂他一下。 陸恒親她臉上的淚痕,邊解、邊哄:“別哭了?!?/br> 細(xì)白的手腕被圈出一道紅痕,他低頭又要親那處,宣華把手往身下一藏,罵道:“滾!” 不聽話的男寵,再不想和他有牽扯了。 陸恒見她真惱了,搖晃著身體穿衣,他頭腦不太清明,怕再說錯話讓她更生氣。 宣華暗自生自個的氣,本來想好好爽一頓,結(jié)果被人強上,還得為避風(fēng)頭,找人把陸恒送出宮。 和舅舅訂了婚,再與侄子上了床,傳出去,她怎么也得受人詬病。 蒹葭、白露伺候宣華沐浴時,倒是驚詫不已。 公主身嬌體貴,從前歡愛時,xue口紅腫常有,只這次一顆rou豆被弄到充血腫脹,頭部還破了皮兒。 像是被又捏又掐的。 這還是頭一次。 蒹葭幫宣華上藥時,細(xì)小的玉勺盛著藥膏,她均勻地涂在那點,宣華疼得連連抽氣。 白露忿忿:“那陸恒也太過分了,竟敢這樣對待公主?!?/br> 蒹葭道:“許是陸公子一時失了分寸,公主受苦了?!?/br> 白露道:“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在公主府挨過的打,現(xiàn)在居然這么放肆!” 蒹葭辯解:“陸公子喝醉了酒……” 白露正要打斷反駁,宣華抬手,“別吵了,我頭疼?!?/br> 出了殿門,白露肅著臉問:“一口一個陸公子,蒹葭你是不是對陸恒有意思?” 蒹葭沉默片刻,白露又警告道:“他是公主的人,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公主肯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