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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闌青突然死攥著程文顥的手,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講話,程文顥湊過去問他“怎么了寶貝?” 簡闌青還在低著頭,努力平定呼吸,身體還在緊繃著。程文顥靠近時,空氣中夾雜著絲絲的alpha信息素,讓簡闌青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我…文顥,我?!?/br> 見他支支吾吾的,程文顥有點擔(dān)憂,畢竟他的媳婦從來都是果斷決絕的很,這樣猶猶豫豫一點不像他。程文顥掰過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我什么我,把話說清楚點?!?/br> 簡闌青眼睛有點發(fā)酸,把自己埋在程文顥懷里“今天早上,沒有清理干凈,要流出來了。” 程文顥卻輕笑“原來是這樣。” 他輕輕拍了拍簡闌青的后背,安慰道“害羞什么呢?沒什么大不了的,早讓老公來幫你不就沒事了嘛誒?!?/br>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晚上的時候沒戴套?!?/br> “可是你不是也很shuangma?” 簡闌青聞言,又羞又臊,便狠狠地在他胸口上咬上一口。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程文顥倒吸一口涼氣“哎呦,寶貝別咬,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趙雯聽見張媽說兩口子感情不和,起初還有點擔(dān)心,想去找兩個人談一下,但看到兒子抱著兒媳婦上樓,她心想:張媽消息不可靠啊,我兒子,兒媳這絕美愛情。于是她默默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簡闌青最終還是沒有堅持得住,進到程文顥房間時,雖然外褲安然無事,但是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 程文顥放好熱水,把人抱進浴缸,因為有錢,他房間的浴缸容納兩個成年男性身軀不在話下。 簡闌青搞不懂他,明明只是幫自己清理而已,他也來湊個什么熱鬧勁。 當(dāng)然是因為,此時的程文顥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和媳婦肢體觸碰的機會的。 手指探進小口時,簡闌青本能的緊繃身體,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會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放松,不然我不好給你清理啊?!?/br> 話是這么說,可是直接被愛人觸碰最柔軟的地方,他就沒法控制自己。 程文顥知道昨晚把人欺負狠了,現(xiàn)在也不好在動手動腳,要是真的累壞了簡闌青他也舍不得,只能極力忽視自己身下的反應(yīng),專心幫簡闌青把體內(nèi)的東西給引出來。 溫?zé)岬乃涛念椀某椴宓氖种福稽c一點涌入甬道,讓人感覺又熱又難捱,簡闌青抓著程文顥的手指都快要在某人結(jié)實的臂膀上劃出血痕了。 “哼……啊哈,可以了沒有啊,哈?!焙嗞@青被這磨人的快感逼出了滿眶的淚水,它們也跟自家主人一樣,倔強的不肯滑落。 對上簡闌青那樣(欲求不滿)的雙眼,程文顥真的不想做人了,讓他做個禽獸算了吧,不行,老婆身體吃不消了。 “親愛的,你再撩撥我,我知道我快要把持不住了。”程文顥輕輕地咬了咬簡闌青的耳垂以示警告。 “你快點,嗯,水進去了?!?/br> 程文顥苦笑,媳婦怎么這么敏感啊?!霸賵猿忠幌潞脝??很快就弄完了,不然你還會感覺難受的,不舒服就咬我好嗎?” 簡闌青微微點頭。 程文顥剛想感慨媳婦的乖巧懂事,簡闌青轉(zhuǎn)頭就狠狠地咬上他的胸口,和昨天晚上要的位置還是一樣的,這讓原本昨晚留下的咬痕雪上加霜,還很痛。 媳婦一點不懂事,睚眥必報,幫他清理還要被咬。 下午見闌青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四點了,因為上午太忙而忽視了蔣曉瑤的十幾個電話,他現(xiàn)在急急忙忙回到總裁辦公室去負荊請罪。 “簡闌青,你還敢回來,昨天下午提前下班就算了,今早和w集團老總飯局也敢翹了,人家合同都已經(jīng)帶過來就等你來簽名了,結(jié)果你竟然放人家鴿子,上百萬的單子給你搞砸了,氣死我了?!?/br> 簡闌青剛踏進總裁辦公室,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迎面就挨了一頓痛批,而且對方好像暫時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你跟你老公兩個人拍拍屁股就回家快樂去了,留一大堆爛攤子給我,我花一樣的年紀,就浪費這么多青春在你的公司上,對象沒找到,皮膚就先因為熬夜老死了,你說說這到底是誰的公司啊,我還這么玩命的幫你打理,你信不信老娘真的就不干了?!?/br> 簡闌青輕輕地關(guān)上門,隔絕門外的一群吃瓜群眾,斷絕八卦途徑。 “說話你,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熄滅老娘的怒火,否則跟你沒完。”蔣曉瑤翹著二郎腿坐在總裁辦公椅上,仿佛她才是這所上市公司的老總,那個億萬身家的女富豪。 簡闌青一臉歉意地給蔣曉瑤遞過去一個小盒子“對不起,是我不好,瑤姐最善良,最好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再原諒我這一次吧。” 蔣曉瑤打開盒子,是她去年在度假時相中的手鏈,只是因為當(dāng)時兩人的公司正遭遇危機,兩個人都比較拮據(jù),而簡闌青又是比較要強的人,不肯輕易向程文顥求助,于是手鏈的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記得這么清楚,算了,簡闌青總有辦法讓自己心軟。 “臭小子,你對我這么好,就不怕我愛上你嗎?” 簡闌青拿起桌上的一頁一頁產(chǎn)看,回了一句“拉倒吧,瑤姐你只喜歡渣男,才不屑我這種古板又不懂情調(diào)的直男呢,再說了,兩個o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br> 蔣曉瑤啪嗒一聲關(guān)上盒子“誰有說的準呢?” 簡闌青抬眼對上蔣曉瑤的實現(xiàn),強裝鎮(zhèn)定“你沒喝醉吧?” 看著簡闌青慌張的小眼神,蔣曉瑤輕笑“怕什么,嚇你的?!?/br> 聞言,簡闌青心里才松了一口氣,他不敢想,萬一蔣曉瑤對他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情了,他們之間該怎么相處,這么多年的友情又該何去何從。雖說兩人不是愛人,也不是親人,但是蔣曉瑤卻比任何一個人對自己都好,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甚至比程文顥更早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他是萬萬不能失去這樣一個真摯的朋友。 “說說吧,這次怎么這么久?。渴遣皇悄慵?guī)浉缣土?,在床上干的你根本就下不來床啊?!笔Y曉瑤的風(fēng)格一向狂野,言語及其露骨,簡闌青這種呆板的直男根本招架不住。 “瑤姐,你別瞎說,才沒有?!?/br> 蔣曉瑤擺弄著手里的鏈子,陰陽怪氣地說道“哦——沒有啊?!?/br> “那你今天早上怎么不來上班?” 簡闌青幫她把手鏈戴上“早上我們?nèi)ニ依锍燥埩?,因為走得太匆忙了,才忘記跟你說一聲的?!?/br> 蔣曉瑤看著手鏈上的藍寶石滿意的點點頭,也算是勉強接受簡闌青的說辭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簡闌青心中一直有一個猜測,但是也一直辦法證實,經(jīng)過昨天晚上,他的猜測很可能會是真的。 “怎么說?” “我懷疑程文顥的病已經(jīng)快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