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jian(高能)
車子緩緩?fù)O?。顏希歲整理好了衣服,頭發(fā),但臉上曖昧的桃色還沒有退下。 陸流云打開車門,十分自然地走了出去。顏希卻緊張起來,外面似乎很熱鬧,他的這身裝扮看上去很奇怪吧,不,簡直可以說是羞恥了,他不敢下車去。 陸流云下車等了幾秒后還不見他下來,就疑惑加不耐煩地看向了他。 “我……”顏希動了動嘴唇,卻沒說出個什么。他顫抖著要起身的樣子,卻又還是重新坐下了。 陸流云沒管一臉糾結(jié)的他,一手抓住他的手就將人往外拽。 顏希一驚,叫道:“等等,別人會……” “看到?”陸流云嗤笑一聲,接上了顏希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敞開他黑色的西裝外套,把顏希罩到里面,說:“把身子彎下?!?/br> 陸流云本就身形高大,顏希彎著腰低下頭后,上半身被蓋住了一半,他的臉貼在陸流云的胸膛上,雙手自然而然地就環(huán)住了陸流云的腰。 好不容易稍微冷靜下來的顏希此刻身子又燥熱起來,跳蛋隨著他邁開腿走路開始在體內(nèi)刮蹭,下身濕濕黏黏的感覺讓他埋在陸流云胸前的臉又躁紅幾分。 陸流云走向的是一家很大的會所,門童看見他后熱情地招呼:“陸總,好久不見了,這幾天沒見你可寂寞了”,他看了一眼偎在陸流云身上的人兒,說道:“喲,陸總又換女朋友了,清純可人啊!” “嗯,她快要高潮了,站不穩(wěn),先進(jìn)去了。”陸流云說。 本來被人當(dāng)成女的顏希已經(jīng)很羞憤了,停到陸流云這么說他的一整張臉感覺都快燒起來了,但又不能發(fā)作,只能用手死死攥著他的衣服。 門童猥瑣地笑著,一副懂了的樣子,連忙說著“請進(jìn)請進(jìn)?!?/br> 進(jìn)入會所后,陸流云把他帶進(jìn)一間房間里。一進(jìn)房間,顏希就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已經(jīng)在房間里站著的男人。 “爸!”顏希半帶欣喜半帶委屈地喊了一聲。 那有點發(fā)福的中年男人看向顏希時愣了一下,這一身的裝扮瞬間讓他明白自己兒子的境地。顏希也想起自己身上穿的,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穿成這個樣子,他羞辱地低著頭轉(zhuǎn)過臉去。 所幸那男人只微笑看著他“哎”了一身,就把目光放在后面的陸流云身上,殷勤笑著道:“陸總晚上好?!?/br> “晚上好,等很久了?”陸流云淡淡道。 “沒有沒有,剛來幾分鐘?!?/br> “爸”,顏希即使再不好意思也忍不住了,對面前唯一可以救他的人控訴道:“他是個變態(tài),他打我,囚禁我,折磨我,爸我要回家,你救……” “閉嘴!”中年男人粗暴地打斷了顏希的話,“你怎么能這么說陸總,這幾天都是他在照料你,你平時就不干正事……” 顏希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那男人似乎也有些心虛,躲著他的顏光,喏喏地繼續(xù)說道:“所以……所以我打算留你在陸總身邊,好好學(xué)點東西?!?/br> 顏希從驚訝中反應(yīng)過來,怒吼到:“你這么可以這樣,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你怎么能不救我,我可是你的兒子?。 ?/br> “咳”,男人不理會他,坐下對坐在另一張沙發(fā)的陸流云說:“陸總,我們那個合同,您說見了我兒子就能簽,您看?!?/br> 男人拿出了一份合同笑著遞給陸流云,卻被他摁道茶幾上:“別急嘛,等這次會面結(jié)束后再說,喝酒?!?/br> 男人訕訕笑道:“好好,不急。陸總,我今晚還要開車,就不喝酒了?!?/br> “你不喝,你兒子代你喝吧,小希?!标懥髟频沽艘槐?,遞了過來。 顏希沒接那杯酒,憤怒地盯著那男人。男人急道:“聽話!喝了他!” “不!” 陸流云貼近顏希的耳朵,對他威脅:“你要是不喝,我就讓你體內(nèi)的東西重新動起來?!?/br> 顏希握緊了拳頭,奪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男人說道:“犬子教養(yǎng)無方,多有沖撞,希望陸總您以后多多指導(dǎo),教育教育他。” “好呀,這樣的態(tài)度,我現(xiàn)在就想教育一下”陸流云把顏希甩到了自己坐的長條沙發(fā)上,一下子就把那件白襯衫給扒開了,露出里面白暫的肌膚和在粉紅的rutou周圍特別明顯的紅印。 顏希拼命地掙扎著,卻掙脫不掉。他轉(zhuǎn)頭不死心地對著男人喊道:“爸,救命!救救我!” 陸流云扣住他的頭,吻上了他的唇,隔絕住聲音。 男人尷尬地咳了一聲,說:“那我先出去一會,等一下再來?!?/br> “別著急走,你得留下了看一下我的教育方法啊,不然給你的寶貝兒子找錯了人就不好了?!?/br> “不用了,我相信陸總?!?/br> “留下來。”陸流云盯的他,目光冰冷而危險。 男人只好留了下來。 顏希知道求助他父親是無望的了,乞求陸流云道:“不要,求你,別在這里,別讓我爸看到?!?/br> 陸流云笑著說道:“不?!?/br> 顏希急得哭了起來,雙手無力地掙扎著,自己的身體太敏感了,偏偏陸流云在身上撫摸的手那么有力又溫柔。十分敏銳的,他感覺到落到身上的一個個細(xì)細(xì)的吻,他察覺到自己的黑色皮褲被脫了下來,他搜尋到被支配的身體漸漸浮上來的快感,卻聽不到不知什么時候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來的鼓勵似的呻吟。 哭叫和抗議很快變成挑撥的吟哦,男人心里居然對陸流云佩服起來,也許是好奇,他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情欲中心的長沙發(fā),一看就看直了眼。他的兒子,上半身的襯衫被解開了扣子,凌亂地掛著身上,被香汗?jié)癯闪送该?,透出微微暈紅的肌膚。下半身的褲子不翼而飛,那直立著的玉莖顏色很淡,秀氣極了,周圍竟無半條雜毛,光滑的像個孩童! 陸流云看到男人這副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道:“我沒給他剃過,你知道你兒子本來就是這幅樣子的嗎?簡直是太難得了,長成天生一副被人cao的樣子?!?/br> 顏?!班培拧钡厣胍髦?,主動把一雙纖細(xì)的腿饒到陸流云腰上,明明整個身體差不多都是赤裸的,腳上卻還套著白襪子,顯得整個畫面更加yin欲了。 “現(xiàn)在徹底乖下來了呢?!标懥髟铺鸱珠_他的雙腿,將正在被漣著水光的小洞又吸又吐的跳蛋緩緩地抽了出來。 “嗯~”顏希有些難受似的搖了搖頭。 而男人看到這里時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吸氣聲,他的褲襠,早已鼓漲起來了。 陸流云將跳蛋放在一邊,好像是突然才想到的一樣說:“顏總,需不需要我給你叫個小姐,或者叫個哥兒?” 男人嚇了一跳,有點羞辱道:“不,不用了,啊我,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那就請自便了”,陸流云一手揉捏著顏希左邊的小紅珠,一手?jǐn)n上他的玉莖上下taonong著。顏希聽話地張著雙腿,將腿見的旖旎的風(fēng)光展露無遺。不一會,他的雙手就抓緊了沙發(fā),仰著頭射了出來。濁白的液體從陸流云手中噴涌而出,灑在顏希的小腹上。 男人貪婪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和別的男人zuoai,早就解開了褲襠,對著腫大的性器,有規(guī)律地?fù)崤似饋怼?/br> 陸流云看了男人瞄一眼,嘴角上揚。而顏希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做什么,只感覺陸流云的巨棒在他的xue口惡劣地磨蹭著,就是不進(jìn)去,他難受而渴望地催促道:“啊~快,快進(jìn)來~插進(jìn)來。” 陸流云慢悠悠地問道:“這么想要我進(jìn)來?。俊?/br> “嗯嗯,快點~” “你叫我爸爸,我就進(jìn)來,叫得越好聽,我cao的越狠?!?/br>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眼中含著淚的少年帶著他不自知的嫵媚聲音叫道“爸爸~??!” “什么?”正在自慰的男人驚了一下,性器勃然腫大了一圈。 進(jìn)入溫?zé)崛彳浀年懥髟剖娣剜皣@了一聲,才道:“不好意思啊,顏總,我在床上好這一口,你能夠理解的吧?!?/br> “呃……當(dāng)然當(dāng)然,您喜歡就好?!?/br> 男人咽著口水,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陸流云的動作故意慢悠悠的,顏希扭動著腰迎合,求道:“快一點。”但并沒有得到預(yù)期。然后他便想起什么似的,叫道:“爸爸,快一點~” 陸流云猛然一挺,讓顏希舒服地呻吟著:“啊~啊啊~就是這樣!” 然后叫爸爸叫得跟歡了:“爸爸,爸爸~啊哈,啊~爸爸的棒棒好棒,啊哈~cao得顏希好舒服~” 這小家伙現(xiàn)在真是太sao了,陸流云緊緊抓著他的腿,大力地抽插著,頂?shù)锰稍谏嘲l(fā)上的顏希大幅度地上下移動,xiaoxue流出來的水濡濕了大片沙發(fā),顏希在快速而猛烈的上下律動中,腰部和大腿都沾得濕淋淋的。yin蕩的水聲在不停地“噗嗤噗嗤”響。 “繼續(xù)~繼續(xù)插,爸爸,?。〔迳钜稽c,啊啊~把那里,啊~把那里插爛~爸爸~” 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近了,雙眼發(fā)紅,貪婪地盯著自己滿身情欲,不斷勾引自己的兒子。 “顏總,要不要一起???”陸流云粗喘著氣問道。 男人擼著性器在顏希跟前,顏希爽的微張著小嘴,眼睛竟十分渴求地望著眼前那根紫紅色的猙獰的腫大的可怕的性器,呻吟著。 “爸爸,啊——”他還張了張嘴,然后繼續(xù)無意識地yin叫著:“嗯啊,呃呃嗯,爸爸,呃啊~我要,想要更多?!?/br> 男人看著這半張開的紅艷的小嘴和那迷離的眼神,當(dāng)即立即想把那根東西塞進(jìn)他的嘴里面,堵得他只能發(fā)出“嗯嗯”的喉音。用頂端去頂他的喉道,讓他反射性地用那里收縮按摩,把他的眼淚逼得再多一點。最后捧起他的頭,快速地挺動性器來模擬性交,把jingye都射進(jìn)他嘴里,讓他將父親賜予的慈愛全都咽進(jìn)身體里。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不是因為理智,而是因為他有一種如果真這么做下場會很慘的直覺。 他把他的巨棒對準(zhǔn)兒子的臉,手上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陸流云知道男人快射了,于是他也加快了速度,精準(zhǔn)地在那點上撞擊著。 “啊,哈啊,哈啊~好快,顏希要不行了,啊~好舒服,啊~啊~那里要……啊哈~” 顏希仰著脖子,高潮了。陸流云也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與此同時,男人也喘息著射了出來,濁白的jingye惡劣地射在了顏希那張潮紅、充滿情欲的臉上。三個人同時完成了這一場性愛。 高潮完的那一瞬,顏希的神志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回來了。然而首先浮入他眼前的是一條軟了的丑陋的jiba,再往上竟是他父親一臉yin笑的盯著他的臉。 他的腦中“轟隆”地,響過一聲霹靂,趕緊閉上了眼睛,把臉別過一邊,眼角里溢出了一行淚,不知是因為前一秒極的極致興奮,還是是因為這一秒的如入冰窟,天堂和地獄往往就在一線之間。 顏希的身子因為高潮的余韻不斷顫抖著。男人舒服地低吟了一聲,伸出沾滿粘稠的右手,往顏希被汗?jié)褓N在身上的,透明的裹著凸起的可愛rutou的那一片襯衫擦了擦手,還似乎是故意般的專門在rutou上按壓摩擦。 顏希立馬感到左邊的rutou像觸了火一樣,火辣辣的。他厭惡地皺著眉,卻止不住喘息,拼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陸總真是技藝精湛,竟把犬子cao弄得舒爽到神魂失據(jù),顏某何其有幸領(lǐng)略到如此風(fēng)光?。≈皇窃俨痪盟阋獜母叱敝谢剡^神來了,我還是先離開吧?!蹦腥诉@時的笑倒是貨真價實,說完伸手想把褲襠的拉鏈拉上。 “哎,這可不是因為我啊,是你兒子天賦異稟?!标懥髟普f著,轉(zhuǎn)頭看著桌上顏希之前喝過酒的空玻璃杯上,仰頭眼神示意了一下,說:“他現(xiàn)在還沒滿足呢,顏總要是愿意的話,不如留多一會兒?!?/br> 男人看懂了陸流云的暗示,放下了要拉拉鏈的手,壞笑了起來。 一天前,陸流云來到了一家由他秘密經(jīng)營的高級黑酒吧,去見一個表面上是染著紅發(fā)的普通酒保,實踐上卻是制催情藥的高手。 那名酒保開口了:“你要的藥我調(diào)好了,這藥一旦吃進(jìn)嘴里,不過5分鐘就會催人情欲全發(fā),完全喪失理智,腦中只剩zuoai的念頭。藥效為一個小時左右,藥效一過,吃的人便會立即恢復(fù)神志。也應(yīng)你的要求,藥沒有讓人失憶的功能,吃藥的人過后會把生效的那一個小時記得清清楚楚?!?/br> “嗯,做的不錯?!?/br> “不過為什么您只要一小時?我完全有能力可以把藥效延長?!本票T囂降貑柕溃懥髟频男阅芰λ怯兴劦?,聽說他之前還曾把一個人給活活干暈。 陸流云冷歷的目光投向他:“與你無關(guān)的事就請別多嘴?!?/br> 酒保嚇得感覺閉上了嘴巴,心有余悸地看著陸流云拿了藥走了出去,他捂著胸口,在心里將自己罵到:也是,人家在床上的玩法也是你能猜能問的? 回到現(xiàn)在,顏希正將頭轉(zhuǎn)向沙發(fā)那邊,看不到他們無聲的交流,只聽到陸流云要他父親流下來的話和他父親猥瑣的笑聲。他心里無比地驚恐和絕望。 陸流云看男人打算留下的樣子,玩味地笑了一聲。剛才的顏希高潮時,他把他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這藥效結(jié)束的時機(jī)真是絕妙啊,剛高潮過后就意識到他自己和他父親的所作所為,不知道那個時候,他的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呢?一想到這,陸流云插在顏希體內(nèi)本就硬著的家伙更加興奮了。 顏希也察覺到了roubang的變化,陸流云將他的roubang緩緩?fù)顺隽艘话牒?,猛的再刺了進(jìn)去。 “??!啊啊~”顏希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身體極度的敏感,這一下讓他立馬繃緊了身子,仰起了頭,吟叫出聲。 他這一仰頭便又看到了站在他前面的父親。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父親近在咫尺的jiba幾秒鐘內(nèi)從下垂疲軟到直立腫硬。 陸流云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讓他下面的快感又重新聚集,他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慌得哭了起來。 “誒,怎么哭了呀?被cao的那么爽?”男人重新用手覆上了他自己的生殖器說道。 “啊,啊,啊嗯~額啊,嗯~啊,啊~”顏希賣命地浪叫了起來,既然父親認(rèn)為自己不清醒,那就繼續(xù)讓他認(rèn)為吧,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顏希感覺身體很熱,他的叫聲好像又一劑催情劑,因為他能清清楚楚聽到自己的聲音,拋開神志不說,自己的身體,好像又開始重新享受了起來,他感到羞憤,在父親面前,他后面的反應(yīng)不知為何更敏感了,于是那一聲聲yin叫也逐漸變?yōu)樽园l(fā)性的,更自然了。 陸流云的動作并不算快,且力道也小了下來,顏希被他弄得有些難受,就聽見他疑惑道:“嗯?怎么不叫爸爸了?” 顏希猛然一驚,憤恨地盯向陸流云,誰知陸流云也看著他的眼睛,眼里滿是玩味和戲弄。 男人也有點疑惑的樣子。 顏希漲紅了臉,嘴巴顫抖著,絕望地閉上了眼,流著淚喊道:“爸爸…啊~” 一喊出口,陸流云便加重了力道,所以“爸爸”兩個音后面跟了一聲媚叫,聽得男人春心蕩漾,疑惑的表情瞬間轉(zhuǎn)為貪yin,他笑著上前,一把握住了顏希微微顫抖的花莖,說道:“希希不哭,爸爸幫你” “唔,別……”顏希有些怔愣地看向在他花莖上下taonong地那雙手,后面的沖撞和前面的撫慰讓他舒服地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腰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迎合著他們兩個人的節(jié)奏。 他的腦袋被洶涌的快感沖的混亂,經(jīng)過短暫的思想斗爭,他便決定順從了,他不斷地呻吟著,層層疊疊的yin叫聲,男人們沉重的喘息聲,“咕嘰咕嘰”的水聲,rou體擊打的聲音充斥在回音極好的包房內(nèi),上演了一場絕妙的音樂盛宴。 男人一手?jǐn)]動著自己的roubang,一手服侍著自己兒子的小roubang,陸流云的抽插也越來越兇狠。 “啊哈,啊哈,啊哈……爸爸,啊~好爽,為什么?嗚嗚嗚,啊嗯~為什么這么舒服啊?啊~慢點,我好熱,爸爸,我要著火了,啊~”顏希邊哭邊叫,說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胡話。 兩個人聽了后更是亢奮,cao得更加賣力。 他的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被陸流云抓住摁著,形成一個“M”字形。粉嫩的蜜xue早已變得通紅,在水光瀲滟下瘋狂地蠕動吮吸著那根高速進(jìn)出的巨棒。 而那男人則顧不上安慰自己了,他把他原本在自己jiba上擼動的左手,伸向了顏希白暫胸脯上那兩點直立立的,紅得滴血的小櫻桃,用拇指和中指扣住,或揉或掐,用短硬的指甲蓋狠狠地碾壓,大范圍地打著轉(zhuǎn)扯動。 顏希將上半身挺起,纖細(xì)柔韌的腰彎得像一把拉開的漂亮的弓,配合著男人的玩弄。他一只手頂住頭頂?shù)纳嘲l(fā)扶手,讓自己的身體盡量不會向上滑動,從而讓陸流云堅硬的roubangcao的更深;一只手下意識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幾乎整根探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攪動著,不時觸碰著發(fā)癢的喉嚨。他的鮮紅的嘴巴“嗯嗯啊啊”地忘情地吮吸著手指,嘴中不受控制地分泌著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細(xì)脖。 “嗯嗯啊~要到了,爸爸,希希到要了,啊啊啊啊??!”顏希叫著弓起身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灑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瞇著眼睛,眼神迷離,身體從極致的緊繃軟成了一灘水。 陸流云把他的roubang緩緩地抽了出來,連帶著幾根拉絲的銀線,而那因為突然空虛而不斷翕動著的xiaoxue,則“汩汩”地流出了更多的液體。 顏希的腦袋似乎還是昏昏沉沉,只感到有一小塊溫?zé)釢耩さ臇|西糊過他的小腹,在一片迷離中,他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埋頭舔食他的jingye,舔完后還“嘖嘖”了幾聲,說道:“味道真不錯?!边@時,他才像是如夢初醒般睜大了眼睛。三次了,他在自己的親生父親面前,或者說是協(xié)助下竟射了三次,前兩次他迷迷糊糊連什么時候開始和結(jié)束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這一次他本是清醒的,卻依然不顧情面不顧倫理配合,享受,他的身體,竟已經(jīng)變得如此浪蕩了嗎? 顏??茨悄腥似鹕恚莚oubang依然堅挺。男人喃喃道:“果然用手還是不行啊……”就走過來,捏住顏希的臉,看了笑得溫潤的陸流云一眼,似乎是放下心來,扶著roubang就要往顏希嘴里塞。 顏希又氣又驚,連忙用手擋住。那男人變得有些生氣,用力抓住他的手扯開。顏希的另一只手又擋了上去,且緊緊咬著牙齒甩著頭躲避著。 男人似乎喪失了理智,火氣上來了,一只手抓著顏希的手,一只手狠狠地往顏希的嫩臀上一拍,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那白里透紅的翹臀上立馬顯起了紅色的印子。 “??!” “壞孩子不聽話可是要懲罰的,既然不用嘴,那便用手吧。”說著就用大手握住顏希的手,包住了那guntang的roubang。 顏希覺得惡心極了,他看到陸流云在旁邊一臉笑地看著,就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把手一甩,憤怒地吼道:“滾開!” 男人怔愣在了原地,那東西一下子就軟了,他額上冒出了冷汗,幾秒后才想起似的急匆匆逃了出去,跑的時候慌張得都差點摔了。 “哈哈哈哈”陸流云忍不住了笑出聲來,“你爸他都被你給嚇軟了呢?!?/br> 顏希再也沒了力氣,絕望地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好像一個壞掉的玩具。 陸流云溫柔地把他橫抱起來,抱到包間廁所里,把他放到洗手臺上,用水輕輕地洗掉了顏希臉上快要凝固的jingye,說了句:“真臟?!?/br> 整個過程顏希面無表情,只由陸流云那手在他臉上擦拭,但陸流云看上去卻很開心。 “好啦,洗干凈了?!彼仡^拿起他那西裝外套,圍在了顏希的下身,又抱起顏希,走了出去。 在回程的車上,陸流云把顏希抱在懷里,在他耳邊說:“剛才房間里有一臺攝像機(jī),把今晚我們的快樂全都記錄下來了呢!以后咱們可以時不時看看,或者如果你敢逃的話我分享給大家看看,一個少年和他父親以及他父親的朋友,做的快樂的游戲?!?/br> 顏希無力地靠在陸流云身上,沉默著,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他眼睛沒了聚焦,眼神散渙,一動不動地看著車窗外黑蒙蒙只隱約露著輪廓的山。 他這副樣子陸流云并不在意,因為從他第一眼看到顏希那隱藏著倔強(qiáng)的眼神起,他便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會被輕易折碎的,他會頑強(qiáng)地一個人默默地修復(fù)自己,為自己舔傷,恢復(fù)回最初的活力,緊致,鮮嫩,變回最初那個單純,倔強(qiáng)充滿希望的少年,一次又一次,無論多少次。而他則會親手把他揉碎,將痛苦與絕望呈到他的面前,看著他流血、崩壞,再慢慢地流溢出生命,像微弱的光或重生的螢火蟲,縈繞著飛舞著,逐漸變亮。他愛極了這個過程,他愛看他舔傷,一次又一次,無論多少次。 陸流云伸手扶摸著顏希細(xì)軟的頭發(fā),輕柔的,一下又一下,仿佛用上了無限的溫柔。 顏希聽到陸流云蠱惑的聲音在他耳旁不斷響起:“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愛你,只有我愛著你,知道嗎?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