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rou刃歸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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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那只手按在門邊,又看著房門在身旁關(guān)上。 突然進入黑暗的室內(nèi),門一關(guān)上,她的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墒呛芷婀?,雖然什么都看不到,但除了最初的驚嚇外,幾秒過后,她也沒有生出任何懼意。 不管怎么說,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拉她進來的不外乎就是俱樂部里的人,而且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把她拉進黑暗里,還能是什么事? 她在墻上趴了一會兒,便感覺到身后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 一只帶著厚繭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腿,沿著外側(cè)慢慢向上滑動,很快到了腰部。然后環(huán)過她的纖腰,把她向后一拉,她靠進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她的身體保持著靜止,所有的感官都在自發(fā)地探尋收集那人的點滴信息。半晌,她不太敢相信地叫了聲:“廉風?” “是我?!彼穆曇艨吭谒暮箢i,幾乎貼著耳畔響起,竟然讓她渾身立刻感覺到了顫栗。 “你要干什么?”她的心劇縮了一下,竟開始興奮了。 “干你?!彼拇胶×怂亩梗硪恢皇朱`巧地鉆進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一邊的胸部。 當他的舌頭開始撥動她敏感的耳垂,手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她的奶子,她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嫻熟的調(diào)情技巧,怎么可能來自一個不知情欲的男人? 這個突如其來的發(fā)現(xiàn)讓她隱隱又有了些不快,偏著頭被他挑逗得輕喘的同時,又問:“你、你上過多少女人?” 廉風放開她的耳朵,沿著頸側(cè)輕吻,帶著笑意反問:“重要嗎?”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還有其他表情。 她被他柔軟的唇親得腿間一片潮濕。 “嗯?!彼駛€木頭,只歪著頭讓他親,除此之外,一動不動。 她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真相后又開始莫名地賭氣,想看看這個虛偽的男人到底有多能。 “肯定沒你上過的男人多?!绷L完全像換了個人,和平時的冷淡判若云泥。 語氣始終輕松,摟著她腰的手松開,拉高她的裙子,又貼著她的大腿摸到了臀部。大概是意外她沒穿內(nèi)褲,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停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動作。用力揉了好幾下,像在試手感。 然后又向前摸去,毫無阻礙地就摸到了大腿根的濕滑。 他頓在那里:“今天會長……” “沒有?!蹦乱酪来驍嗨直灸艿嘏浜现淹却蜷_了些。 “那這些是?”他摸了又摸,顯然心有疑慮。 “你不是要干我嗎?”穆依依淡淡地說。他的指腹上那層常年用槍留下的厚繭,力道又不輕不重,沿著她的大yinchun外側(cè)慢慢摩梭,摸得她生理上起了十足的反應(yīng),但內(nèi)心的興奮已被他接二連三的問話澆熄。 隨后,果然又聽到他感嘆了一聲:“你確實……用起來很方便?!?/br> 說完,他的身體向后撤開。她只聽到身后一陣解皮帶拉拉鏈的聲音,沒一會兒,一條guntang的roubang抵在她的后腰上。 她咬咬牙,冷冷地問:“就這么干?” 他們高度不合,這么站著干總要有個人費勁。 廉風把她轉(zhuǎn)過來,她便又靠在了墻上。 適應(yīng)黑暗后,她隱約能看到他的一些輪廓,看不清表情,只在他說話時,感到一股清涼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很干凈。 他多半也看不清她,所以才會像要想看清她似的湊得這么近。 “你說。我聽你的?!彼駛€通情達理的嫖客,不緊不慢地把決定權(quán)交到她手上。 穆依依的身體對他有很多好奇,所以這會兒因為即將到來的交媾渾身充滿了期待,連腳心都是guntang的。 可她的心是冷的。涼透了。 她已經(jīng)明白,就像她打聽廉風,廉風也去打聽了她。她完全能想象得到他都是跟什么人打聽的,都打聽到了什么。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足以說明一切。 她心里冷笑,自暴自棄地說了一句:“就這樣吧?!?/br> 廉風沒有再說別的,仿佛只是等她說聲開始,他就開動這道大餐。 于是他一手托起她的后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整個抱了起來,往自己身下湊。同時嘴上吻著她的臉,邊吻邊說:“別愣著,自己放進去?!?/br> 穆依依對男人的性器再熟悉也沒有了,但這會兒顫抖著雙手,咬著牙,像個雛兒一樣,小心翼翼地找到了之后,又輕輕地雙手合握住。否則她無法控制氣得想要捏爆他命根子的沖動。 但她摸到了那條roubang,又不得不感慨它的粗長。她個子不高,手也小,以她兩手合握才能握牢的程度判斷,絕對是男人中也少有的尺寸。 確實是極品。對于她這樣多數(shù)時候面對的只是會長的欲女來說,光是手感也不可同人而語。 她早就能做到生理和心理的分割,所以即使氣得要死,但嘗嘗極品男人的滋味依然無法抗拒。就當是滿足三個星期來的好奇。 她輕喘著放松身體,扶著那條roubang,讓鵝蛋大的guitou抵在自己的洞口。 guntang。滑膩。如果不用手固定,很快就會從濕滑的yinchun上滑開。 光是這樣抵著,她的xiaoxue就興奮得自己張開了小嘴,又涌出了一股yin液。 好舒服。 廉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覺得她磨磨蹭蹭的,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于是托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下身一按,大guitou一下鉆進了洞口。 “唔——” “哦——” 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 太舒服了。 兩人心里是一樣的感嘆。 大guitou像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洞xue,才僅僅是入口,就有層層媚rou包裹上來無數(shù)張小嘴在吮吸著。廉風再也受不了了,深吸口氣,抱著她下身又用力向前捅,大棒破開柔軟的內(nèi)壁,直直捅進了深處。 “啊……”穆依依叫了聲。 太滿太脹了! 她也跟很高大的男人做過愛,小小年紀就承受過對還沒完全發(fā)育完全的小逼來說很粗壯的yinjing,可是那種被壓迫的滿脹感,和現(xiàn)在的截然不同。 這是舒服,一種充實的滿足的舒服。內(nèi)壁的每一處都被碰觸到了,她的roudong把他的大棒裹得緊緊的,似乎連莖身上賁突的每一根血管經(jīng)脈都能感覺到。這種異常充實的感覺,她幾乎前所未有。 這男人,確實是極品。 廉風也沒想到他和穆依依的契合度會這么高。他們倆就像天生的劍與劍鞘,現(xiàn)在rou刃歸鞘,就像回到了它本就該待的地方。roubang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都被軟rou牢牢包裹吮吸,舒服得像泡在溫泉里。光是這么一動不動地感受著她身體里的溫度和脈動,就已經(jīng)讓他的尾椎骨升起一股舒適的酸麻,有想射精的沖動。 把她抵在墻上,他細細品味了好一會兒這種舒適感,才開始了抽動。 動起來更爽! 無數(shù)小手般的拉扯、挽留,吸盤一樣的吮吸,讓他不由自主發(fā)出了壓抑的呻吟。這是前所未有的驚艷。 以至于一邊cao干,他會不禁一邊親著她的臉頰,一路親到了她的嘴角。光潔細膩的皮膚,帶著她特有的體味,他想要吃進去。 穆依依把頭向旁邊撇開。 廉風愣了一下,嘴唇也停在了原地。之后,他都沒有再追過去非要吻她。他們就這樣,一左一右地偏著頭,下身做著原始的律動。 沒多久,他便又把她抱起來向房間深處走去。邊走邊cao的姿勢,大棒進入的深度更深,輕易就抵達了穆依依的宮口。她被頂?shù)脁iaoxue早就不停收縮,宮口更像一張小嘴,被碩大的guitou頂?shù)梦⑽堥_。 在一次用力的頂撞后,“啊……”她再也忍不住,xiaoxue猛地一縮,用力絞緊roubang,急促地叫了聲,一股陰精洶涌而出,來了一次高潮。 在高潮的余韻中,她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厚實的床墊上。 那是上訓練課時要用到的床,每個課室里都有。廉風把她的上半身輕輕放倒,又站直提起她的下半身,保持和他的相連。 他等了一會兒,等她xiaoxue的痙攣過去。那股絞勁太劇烈,他也幾乎沒堅持住。喘了口氣,他雙手扶住她的胯骨,向他下身拉扯,腰加速聳動,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抽插。 在激烈的運動中,他喘著氣忽然問:“你不是很會叫嗎?怎么今天不叫了?” 穆依依咬著唇,沒回答。 今天的穆依依和他平時在會長室里見到的不太一樣。他不明白是為什么,但也無所謂,依然沒有追問,只是繼續(xù)用力cao干。沒一會兒,他用力一頂,持續(xù)了近半分鐘的射精。 穆依依幾乎是被倒吊著承受他的猛cao,xiaoxue幾乎被cao得麻木,可是他最后猛然頂在她宮口持續(xù)不斷地熱精,還是把她燙得又一次高潮了。 射完,廉風依然沒有把roubang抽出來,她的身體太舒服太溫暖,讓他都舍不得出來。 他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身體兩側(cè),然后把她一起推向床墊深處,這樣他高大的身軀才能完全在床墊上伸展開來。 他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起自己大半體重,身體不輕不重地覆在穆依依身上。就算看不清她的臉,他也覺得能感覺到身下還在急促喘息的她,這種感覺很好。很多男人喜歡來一支事后煙,不過他不抽煙。所有會使人沉迷的嗜好,他都沒有。 他極端清醒,極端自律,所以世間的絕大多數(shù)誘惑對他都不起效,以至于人生到了幾乎無趣的地步??墒乾F(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穆依依有點上癮了。不然他不會不出來,不會做完之后還趴在她身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想離開。 穆依依躺在那里,裸露的皮膚能感覺到身上的廉風身體也因為剛才那番運動呼吸要比平時急促,甚至在她的xiaoxue里,他的roubang依然在微微抖動著,似乎有噴不完的jingye。 這男人幾乎沒有什么體味,用力cao了她一回,也就是體溫高了些,出了點汗,連汗味都不明顯??跉庖埠芮逍拢@么近的距離,完全沒有有些人那種讓她惡心的氣味。 太干凈了。她又不禁在心底冷笑。這男人把自己管理得這么干凈,可想而知性格有多堅韌。 他們就不是一類人。 “還想來一次?”穆依依問,口氣平淡得像在問他晚飯吃飽了沒有,是不是要再加個面包? 廉風的鼻尖輕輕碰觸到她的,聲音很低:“你今晚有事?” 穆依依皺皺眉,沒怎么多想就回了句:“沒有。”她能有什么事?平時晚上她都在自己房間里上上網(wǎng),吃吃零食,和一個普通的單身女生沒有兩樣。 如果很想要,就去敲其他寢室的門,找個看得上眼的做個夠。做得皮松rou軟渾身舒爽,回房間一覺睡到天亮。 廉風親著她的耳根,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情人的低喃:“那你想去我的房間嗎?” 穆依依終于明白他這是吃得太舒服,于是想要吃一晚上吃個徹底過癮的意思了。她發(fā)出冷笑:“不想?!?/br> 說完伸手用力推開他,廉風沒想到她這么冷淡,和她之前在會長室對他拋媚眼的狀況完全不一樣。她推得太果斷太突然,以至于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推開,連還沒重新硬起的roubang也順著滿滿當當?shù)膉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一起滑了出來。 穆依依用脫下的衣服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己,下了床墊。 衣服臟了,她也沒打算再穿,就這么光著身子往外走。 “等一下?!绷L怎么也想不出這是個什么發(fā)展走向,照理說他們契合度這么高,他也能明確感受到她達到過好幾次高潮,并不是他一個人自己在這兒爽。既然這樣,她有什么好生氣的?“我是剛才哪里讓你不舒服了嗎?弄疼你了?” “沒有,你技術(shù)不錯,我很滿意。”穆依依轉(zhuǎn)過半邊身子,沖他的方向笑笑,仿佛她才是那個嫖客?!安贿^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還有事?” 廉風慢慢皺起了眉。再怎么遲鈍,他也聽出了她涼涼的口氣。 他坐在床墊上既疑惑又錯愕,只能失神地看著她若無其事地走出去,黑暗中不像一個真實的人,更像一個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