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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劍 影刀 封魔錄(16)同人續(xù)寫 .

    29--10

    6、王府一入深似海

    梁王府。

    暮色西沉,小雨還在不停地下著,滴落在屋檐上,滴答滴答的聲音,有如韓

    冰秀心里一樣忐忑。

    梁王是個(gè)老jian巨猾的人,剛才在畫舫上,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始終盯著她不放,

    好像已經(jīng)把她心里的秘密全都瞧了個(gè)透徹。

    韓冰秀這才開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來,陳設(shè)倒是十分簡單,花床燈籠,都是

    鮮紅色的,紅得像血一樣。她站起身來,要去推那屋子的門??墒峭屏藥状?,竟

    不能推開。

    這時(shí),一名丫鬟模樣的女子匆匆趕了過來,垂首道:"姑娘,不知有何吩咐?

    "韓冰秀問:"為何將我鎖在屋里?"丫鬟道:"王爺吩咐了,不能讓秀秀姑娘

    到處亂走,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奴婢便是!"韓冰秀的心里咯噔一下,

    連屋子都出不了,又怎么打探梁王的秘密?她情急之下,編了個(gè)謊話:"我要去

    解手!""姑娘……"丫鬟紅了紅臉,"屋里又解手的夜壺……"韓冰秀回頭一

    看,花床的邊上,果真放著一只紅木金環(huán)箍的馬桶。看來,梁王已經(jīng)把一切的生

    活所需,都已經(jīng)為她準(zhǔn)備好了。可是韓冰秀越想越不對勁,這里好像是為她準(zhǔn)備

    的一個(gè)陷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一腳踏了進(jìn)來,再難抽身。

    無論如何,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闖上一闖。

    "沒什么事了!"韓冰秀嘆一口氣,回到床邊重新坐了下來。

    林豫……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妍妍……江湖險(xiǎn)惡,你可千萬不能碰到壞人啊!

    隱霧山,山間小屋。

    在暮色中的隱霧山,就像一頭蟄伏的巨獸。當(dāng)夜色降臨,整座山都變得黑黝

    黝的,霧氣依然在不停地翻滾,朝屋子里涌進(jìn)來,把放在桌子上的風(fēng)燈照應(yīng)成一

    片橘色。

    "救命!有沒有人啊!救命!"溫雙齊只能大聲呼救,聲音在山里傳出數(shù)里,

    不停地回蕩。

    "小子,在這座大山里,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離這里最近

    的村子,也有十里山路呢!"房鐺咯咯地笑著,好像在看一場滑稽的笑話。

    "唔唔!唔唔!"林欣妍已是難受至極,拼命地?fù)u晃著腦袋??伤纳碜樱?/br>
    已經(jīng)被孫銀澤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孫銀澤細(xì)長的roubang幾乎捅進(jìn)林欣妍的小腹里,卻還有兩三寸露在外面。他吭

    哧吭哧地不停抽動(dòng)著,血水和滑膩膩的蜜液從林欣妍的xiaoxue里不停流出來。

    "真不愧是一個(gè)年輕的小丫頭啊,下面居然這么多水!"孫銀澤說。

    "看樣子,還是個(gè)富家千金呢!"劉夏劍說,"等我們兄弟幾個(gè)玩弄夠了,

    再讓她供出自己的身份,要她的爹娘拿著銀子來贖回去。有了那些銀子,我們幾

    個(gè)就可以遠(yuǎn)走到塞外去,再也不怕被官府捉拿了!""唔唔……"林欣妍拼命地

    用舌頭抵住那團(tuán)塞進(jìn)她嘴里的布團(tuán),想把布團(tuán)從嘴里推出來??墒沁@三個(gè)yin賊,

    堵人的口眼,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無論林欣妍怎么推,怎么吐,依然撼動(dòng)不了

    那布團(tuán)分毫。

    "大哥,堵著這丫頭的嘴,未眠太沒了意思。反正方圓十里之內(nèi),也沒什么

    人,不妨將她的布團(tuán)子取下來,聽聽她的浪叫也是好的!"房鐺說。

    "那便依了你們!"孫銀澤說著,又將布團(tuán)從林欣妍的嘴里取了出來。

    "yin賊,你們,你們竟敢……"林欣妍剛掙脫布團(tuán),又是破口大罵出來,可

    是她的話才出口一半,忽然一雙大手緊緊地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瞬間窒息。

    "這樣子玩起來,才更加暢快吧?"孫銀澤嘻嘻地yin笑著,忽然猛推后腰,

    砰砰幾下,把長出外頭的那幾寸roubang,一下子沒入到林欣妍的身體里頭去。

    "呃!呃呃……"林欣妍疼得直翻白眼,連眼淚都差點(diǎn)被擠了出來,只感覺

    小腹里的腸子和zigong,瞬間被孫銀澤的roubang攪到了一塊,差點(diǎn)都打起了結(jié)。

    盡管如此,林欣妍還是體驗(yàn)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神劍山莊,對于她來說,

    就像佛門的清靜之地,根本不敢對男女之間的事有所遐想。此時(shí)雖然是被yin賊欺

    辱,卻有種偷嘗禁果的喜悅,哪怕是那雙正掐緊了她咽喉的大手,每一寸窒息都

    足以讓她更加瘋狂。

    "小子,你快過來瞧瞧,你的妍meimei,已經(jīng)被我們cao得爽到了天上去呢!"

    房鐺依然不肯放過了溫雙齊,將他的頭發(fā)一把抓住,拖到了床邊,指著林欣妍不

    停內(nèi)外翻動(dòng),布滿了水珠的yinrou,哈哈大笑。

    "妍妍,妍妍……"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騎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胯下,含屈

    受辱,溫雙齊的整顆心好像都被供上了凌遲臺,一刀一刀細(xì)致地切割著,每一刀

    下去,都是鮮血淋漓。溫雙齊撲到床邊,伸手要去拉扯孫銀澤的身子,不料卻被

    一直坐在旁邊的劉夏劍一把按住。

    喝下了軟筋散的溫雙齊,哪里是劉夏劍的對手,用力地抽了幾下手腕,卻紋

    絲也抽不出來。

    孫銀澤好似是插得累了,稍稍地停歇了一下,將roubang從林欣妍的xiaoxue里拔了

    出來。這時(shí),他的roubang上,已沾滿了厚厚的yin液,像在爐子上燉了一天的漿糊,

    從巨大的guitou上滑落下來。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陽

    具,將沾在上頭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你……呃呃……你……"林欣妍已是羞恥到了極點(diǎn),兩條秀長的玉腿蹬得

    筆直,用腳后跟拼命地蹭著床面,艱難地反抗著。

    孫銀澤剛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roudong里捅了進(jìn)去。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

    處,兩個(gè)人的恥骨生生的撞到一處,砰然作響。

    林欣妍的恥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縮了縮,可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胸前

    的雙乳又被兩只大手緊緊地握著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孫銀澤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變成了兩只?原來,另一

    只手卻是劉夏劍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yuhuo中燒,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摻和了

    進(jìn)來。

    兩只手同時(shí)捏住了林欣妍的rutou,不停地旋轉(zhuǎn)按壓,似有不把她的rufang蹂躪

    變型誓不罷休之意。

    兩個(gè)人,兩種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時(shí)之間根本難以適應(yīng),陣陣快感在身體

    里橫沖直撞,鬧騰得她幾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頂端,大有洪

    水開閘,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終于黑透,韓冰秀不得已,只好點(diǎn)起了燈籠。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經(jīng)

    給她送來了晚餐。晚餐很是豐盛,甚至比神劍山莊還要精美許多。丫鬟說:"請

    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還在正廳會(huì)客,等送走了貴客,很快就會(huì)過來與姑娘相

    見的!"韓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飯,丫鬟過來收拾碗筷的時(shí)候,梁王依然沒有來。

    詢問丫鬟,依然是剛才的那么幾句話。

    又過了一個(gè)時(shí)辰,才見劉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門口的丫鬟

    見梁王到來,急忙摸出鑰匙,替他把門開了。

    梁王的手里,抱著一臺琴,他一進(jìn)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朧地瞧著韓冰

    秀嘻嘻直笑。

    韓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發(fā)涼,不由地將身子往床邊縮了過去。

    "嘿嘿!秀秀姑娘,難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韓冰秀畏懼的樣子,

    梁王大笑起來。

    劉汾長得并不可怕,相反還有些慈祥。要不是韓冰秀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底細(xì),

    一定會(huì)把他當(dāng)做是一個(gè)好人的。

    "殿下龍威燕頷,不嚴(yán)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在進(jìn)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囑他,要極力討好梁王殿下,哄得他開心了,便會(huì)對她放松了

    戒備。韓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氣,不在這小小的江東六郡,所以有意無意地,

    用了從書上瞧來,形容天子威儀的詞,但又不敢把話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當(dāng)做

    不懂事,惹惱了他。

    果然,梁王一聽,哈哈大笑:"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他說著,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邊,要去摟韓冰秀的腰。

    韓冰秀本能地一讓,急忙站起身來,恭敬地道:"殿下拿了琴臺來,是想聽

    秀秀再撫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這就撫來……"一邊說著,一邊為了掩飾失

    態(tài),已朝著琴臺邊走了過去。

    "放肆!"劉汾忽然喝道。

    韓冰秀一愣,頓時(shí)停住了腳步。好在,梁王的聲音是又柔又緩的,聽起來倒

    也不像是生氣,她急忙又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跪倒在地,口稱:"秀秀該死,

    請殿下恕罪!"劉汾站起來,忽然握住了韓冰秀的手說:"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說著,已將韓冰秀從地上攙扶起來。還沒等韓冰秀反應(yīng)過來,忽覺身

    子一空,已是雙腳離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來。梁王道:"春宵難得,豈能辜負(fù)?

    ""殿下……請,請把秀秀放下來!"如此親昵的動(dòng)作,韓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沒怎么享受過,到了梁王這邊,更覺無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著韓冰秀到了花床邊,輕輕地將她放了上去。緊跟著,

    他整個(gè)人已經(jīng)撲了上來,開始脫起了韓冰秀的衣裳。

    "嗯……殿下……"韓冰秀有些羞澀,又有些不堪,慌亂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趕得上梁王脫衣的速度,不多時(shí),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來。

    韓冰秀幾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幾日又受到了孫大官人的滋

    潤,氣色已是紅潤了許多,身子也變得更加?jì)趁恼T人。像凝脂一樣的肌膚,絲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聳的巨峰,更如天邊的遠(yuǎn)山,令人充滿了遐想。

    "殿下……"韓冰秀羞得低下了頭,目光根本不敢直視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著,像是在欣賞一件罕見的藝術(shù)品一般,從頭到腳把韓冰秀細(xì)

    細(xì)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韓冰秀的下巴,輕輕地命令道:"抬起頭來,看著

    本王!"韓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馬腳,只能睜大了眼睛,朝著劉汾望去。

    梁王的腳下有些不穩(wěn),一見到韓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徹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進(jìn)去。他沒有遲疑,彎下腰,朝著韓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過去。

    韓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卻在不住吶喊:林豫……對不起……這么做,我只

    是為了替你分憂……她像是做了錯(cuò)事一般,深深地責(zé)怪著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

    緊張和恐懼。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絲毫差錯(cuò),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邊親吻著,一邊不老實(shí)的雙手已在韓冰秀的雙乳上撫摸起來。梁王的

    手敦實(shí)有力,比孫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壓,力道都恰到好處,有力

    一分,便嫌得重了,軟一分,便又嫌得輕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觸覺,

    讓韓冰秀更加受用。

    "嗯……唔唔!"韓冰秀盡量把自己表現(xiàn)得嫵媚一些,妖嬈地扭動(dòng)著身子,

    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顯然急促起來,終于放開了韓冰秀,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當(dāng)一男一女裸身相對時(shí),韓冰秀又開始羞澀起來,臉上guntang得厲害。

    梁王也跟著上了床,四仰八叉地朝著花床上一躺。兩腿之間的巨物已是堅(jiān)挺,

    直直的朝天聳立。別看梁王生得還算白凈,可脫了衣衫,陽具烏黑得有如剛從炭

    火堆里撈起來的一般。

    梁王把自己的roubang捏在手里,一掌竟不能環(huán)過來。他像是知名的劍客一樣,

    巨大的guitou直指韓冰秀,依然是柔聲地命令道:"你上來!"梁王雖然聲音輕柔,

    卻充滿了令人無可置疑的威嚴(yán)。韓冰秀一聽,頓時(shí)羞得更加發(fā)緊,想要拒絕,可

    又不敢。在她的心中,女上男下的這種姿勢,根本接受不了,只有青樓里的妓女,

    才會(huì)用得上。

    "快,上來!把本王的寶貝,放到你的saoxue里去!"梁王不停地催促。

    韓冰秀一咬牙,翻身在梁王的身上騎了上去,雙膝跪在兩側(cè),身下的rouxue正

    好對準(zhǔn)了直挺挺的roubang。此時(shí),無需多說,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幾乎快要滲出血來。

    尤其是聽到梁王稱她的下體為saoxue時(shí),更是又羞又氣,顯然是梁王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

    一名真正的妓女來使喚了。

    "怎么?難道你沒試過這種姿勢嗎?"梁王問。

    "秀秀……秀秀初入青樓,不諳這許多門道,還請梁王恕罪!"韓冰秀只好

    繼續(xù)編了一個(gè)謊言搪塞。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教教你吧!"說著,已是抱緊了韓冰秀的腰,用力地

    往下一按。

    "呀!"韓冰秀還來不及驚叫,梁王的陽具就已噗嗤一下,捅進(jìn)了她的身體

    里。巨大的roubang頓時(shí)將她狹窄的xiaoxue塞得滿滿的,又脹又難受。

    盡管如此,陽具還是給她帶來猝不及防的一陣快感,令她不由地渾身顫栗。

    "就這樣,慢慢地動(dòng)起來!"梁王的雙手此時(shí)抱在了韓冰秀兩爿豐滿的屁股

    上,不停地將她的身體一前一后地推著。

    在梁王的推搡下,韓冰秀也跟著一前一后地?cái)[動(dòng)起身體來,挺在胸前的一對

    碩乳,上下?lián)u晃,沉甸甸地一起一落,幾乎墜得她整個(gè)人都要朝前傾斜。

    "王,王爺,不要這樣……"韓冰秀雖然不是主動(dòng)的,卻還是對此感到極其

    羞恥,想要停下來,奈何梁王的手臂很是有勁,只好稍稍地將上身前俯,雙手按

    在梁王的胸脯之上,撐住身體。

    "怎么了?難道你看不上本王?"梁王生氣地道。

    "不,不是……"韓冰秀只能否認(rèn),"秀秀還沒試過這種姿勢,頗感難堪

    ……""哈哈!那好,你就學(xué)著剛才的樣子,慢慢地動(dòng)起來,本王也不怪咎于你!

    "梁王一聽,莫名地感到欣喜。

    韓冰秀雖然于林豫同房多年,可一直是久旱不見甘霖,所以對于男歡女愛這

    方面的事,和小姑娘并沒多大的區(qū)別。聽梁王這么一說,又不敢不從,只好主動(dòng)

    地慢慢前后蠕動(dòng)起身子來。她這一動(dòng),梁王的陽具便在她的yindao內(nèi)壁里摩擦起來,

    那快感簡直超越了男人主動(dòng)時(shí)的滋味。

    這一番摩擦下來,韓冰秀的xiaoxue里已經(jīng)濕透,yin水滴滴答答地流落下來,把

    梁王濃密堅(jiān)硬的陰毛沾得粘稠潮濕。

    梁王也韓冰秀欲拒還迎的模樣,也是春心澎湃,roubang在軟軟的rouxue里撐得愈

    發(fā)巨大起來。

    "呀!好大……"韓冰秀不禁叫了起來,越來越膨脹的陽具幾乎撐得她的小

    xue都快容納不下了。

    但凡是男人,都喜歡聽到別人稱贊他下身的偉岸,尤其是從女人嘴里說出來。

    梁王當(dāng)然也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聽到韓冰秀的叫聲,更覺興奮,抱住了騎

    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咕咚一個(gè)翻身。

    一男一女的身子好像是融為了一體,根本無法分開。梁王的這一個(gè)翻身,已

    把男女之間的姿勢顛倒過來,梁王在上,韓冰秀在下。

    韓冰秀一被壓到梁王的身上,瞬間又變成了一個(gè)嬌柔的小女人。柔和的燈光

    投射下來,把梁王的身體照得分外高大,而韓冰秀就被籠罩在他的陰影里,就像

    從高高在上,一下子被拉進(jìn)了低谷,讓她顯得愈發(fā)無力和無助。

    "秀秀姑娘,遇上你,倒難得令本王如此起興!"說這話的時(shí)候,梁王已經(jīng)

    嘭嘭嘭地連續(xù)沖刺了幾下,毫不猶豫,也毫無停頓,每一次沖擊,都把韓冰秀撞

    得神魂顛倒。

    雖然韓冰秀極不愿意就此屈服下梁王的yin威之下,可終究是敵不過身體上如

    潮水一般的洶涌而來的快感,下身的蜜液,就如開閘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xiaoxue可真緊致,很久沒有碰男人了吧?"梁王覺得很是奇怪,既然是青樓

    里出來的女人,下身怎會(huì)如處女一般呢?

    "秀秀……秀秀……"韓冰秀正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應(yīng)對的法子,可是梁王

    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又是挺直了腰桿,砰砰兩下,把韓冰秀插得連一句完整的

    話都說不出來。

    "唔唔……"韓冰秀禁不住地也抬起手來,抱緊了梁王。

    "嘿嘿,本王就是喜歡你這種良家婦女!"梁王笑著,抽插著,一刻也不停

    歇。

    韓冰秀承受著,享受著,胸前的rou球不停地滾動(dòng)起來,好像隨時(shí)都有可能甩

    脫了身體,滾到床外去。

    "啊!殿下,慢,慢一些……"韓冰秀終于忍不住地呻吟起來,陣陣朝著她

    襲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力承受,只能祈求著道。

    這種時(shí)候,女人說慢一些,往往都是希望男人可以更快一些。對此,梁王可

    謂是了若指掌,哪里能就此放過了韓冰秀,又是連續(xù)啪嗒啪嗒幾番沖刺。

    "啊啊??!不!"韓冰秀的指甲忽然掐進(jìn)了梁王背上的rou里,雙腿也盤到了

    梁王的屁股上,樣子像是一只螞蟥,緊緊地吸在梁王的身體上不肯放開。她竟然

    ……有了高潮的感覺。

    明明韓冰秀對梁王沒有任何好感,只不過是一場迫不得已的逢場作戲罷了。

    可為何還是沉迷于rou體的快感,無法撒手呢?

    "難道……難道我是一個(gè)只顧rou欲貪歡的女人嗎?"韓冰秀念叨著,可是已

    經(jīng)無暇多想,因?yàn)榧磳砼R的高潮,已迫得她滿腦子空白,在rou欲的海洋里越陷

    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