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影刀 封魔錄(26)同人續(xù)寫 ,
26、愛坐船的西域人 江南。 溯江南下,風(fēng)景旖旎起來,宛如人在畫中。過了十里渡,已經(jīng)算得上是江南 地界了。一葉扁舟漂在水上,兩邊都是隱隱的遠(yuǎn)山,藏在霧氣中,有如仙子蒙紗。 扁舟的烏篷里,鋪著一層厚厚的毯子,毯子上臥著一個矮胖的胡人。胡人的 手里拿著一柄寶劍,劍芒若寒。 「斷離……斬斷離殤……」巴拉吉輕輕地說。 從燕支山下一路趕來中土,巴拉吉取道水路,溯江南下,到了十里渡,卻已 尋不見韓冰秀的身影。他總以為,韓冰秀依然會在那里等著他。 渡口,美人,是常常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畫面,美得朦朧,卻又不真實。 只憑著手里的一把寶劍,想要在天下尋到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可是巴 拉吉卻偏不信這個邪,從渡口繼續(xù)南下。 那樣的美人,只有江南才有。 一個人影在湖面上一點(diǎn),像一片落葉,飄飄蕩蕩,只在水中激起了一圈水暈, 穩(wěn)穩(wěn)地落在船頭。 蓑衣,蒙面。 巴拉吉見到人影,在船艙里坐了起來,問道:「怎么樣?」 蓑衣人道:「巴掌柜,順江南下,再二十里地,便是云鹿城了!只是……只 是您要找尋的那位美人,依然沒有什么線索!」 「好!明白了,你去吧!」巴拉吉說。 像巴拉吉這樣的大掌柜,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聽他使喚,金錢,很多時 候確實是個好東西。有錢能使鬼推磨。人脈,也是他行走江湖之道,廣交四海豪 友。當(dāng)金錢和人脈一起具備的時候,就算走遍天下,已是無敵。 只是,巴拉吉畫像的手段很是一般,雖然美人在腦中,可終歸是落不下筆, 草草地畫了幾張圖,更是畫得比鬼還要難看,難得挑了幾張還算是中意的,分發(fā) 到江南各處的朋友那里??蓱{著那不人不鬼的圖像,又何處去尋韓冰秀的下落。 這樣的結(jié)果,好像也是巴拉吉意料中的事,不由地嘆息一口。 也不知道為何,巴拉吉總感覺夢里的美人會出現(xiàn)在云鹿城里。 蓑衣人一走,他慵懶的翻了個身,依然把寶劍拿在手里,不停地觀看,喃喃 道:「好劍……好佳人……」 云鹿城外,梁王府,密室。 韓冰秀的手腳雖然被綁得緊緊的,可是身子上沒有任何束縛,在椅子上不停 地扭動,好像背上癢得出奇,手又夠不到,只能不停地蹭著,摩擦著。 雖然韓冰秀已經(jīng)說出了梁王想聽的話,但劉汾依然不滿足,心里嘀咕道:本 王倒是要看看,這女人可教不可教。 「殿下,秀秀……秀秀已經(jīng)說了,快插進(jìn)來秀秀的xiaoxue里,求求殿下了… …」韓冰秀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可憐兮兮,卻充滿了渴望。 「這……」梁王笑著道,「本王可幫不了你!」 「不,殿下!」韓冰秀聽了這話,忽然驚叫,身子在合歡椅上磨蹭地愈發(fā)厲 害。 梁王忽然松開了韓冰秀右手上的繩子,也不言語,退到了一旁。雖然他也渴 望得發(fā)緊,可畢竟是沒有服用過春藥,尚能忍受。在這方面,梁王可謂是深諳其 道,不肯cao之過急。 韓冰秀的右手從繩索里掙脫出來,卻無所事事,盡管她此時迫不及待地想要 用手安慰自己,奈何身邊還有許多人在,這么下作的事,讓她如何為之? 「忍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決吧!」站立在合歡椅邊的嬤嬤粗魯?shù)卣f。 「不……」韓冰秀的聲音已經(jīng)變成了呻吟,可是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放到自己 的私處去,只在小腹和大腿上撫弄摩擦??蛇@些部位對韓冰秀來說,已是杯水車 薪。 「冰秀啊,不要害羞!你今天不做,將來總有一天會這么做的!」梁王又在 韓冰秀的耳邊低語。 梁王吐出來的呼吸火熱,燒在韓冰秀的耳后根,愈發(fā)刺激了她體內(nèi)的yuhuo, 已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盡管韓冰秀不停地抗拒著,可是唯一能夠活動的右手已經(jīng)慢慢地摸到了自己 的陰阜上,掌心不停地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往下推著,距離私處越近,帶給她的 刺激也就越強(qiáng)烈。 「呵……」韓冰秀深吸一口氣,身子禁不住地一陣痙攣,屁股和后背已經(jīng)離 開了椅子,高高地往上拱了起來。隨著她身子的顫抖,頂在胸前的兩個大rou球, 已是rou浪翻滾不止,陣陣漣漪在水中的波紋,一圈一圈地朝外擴(kuò)散開去。 看來,還是沒到火候啊!梁王暗暗嘆息,知道在韓冰秀的身子里,還有一股 無形的力量在拼命地抗?fàn)?,抵御著春藥的作用,讓她怎么也不肯做出他所想要?/br> 到的下作姿勢來。 「那本王就幫幫你吧!」梁王裝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兩只手已經(jīng)像鷹爪 般探了出來,罩在韓冰秀的rufang上,不停地按壓揉動起來。 這一陣推波助瀾,終于擊垮了韓冰秀最后的防線,右手的手指已經(jīng)情不自禁 地?fù)高M(jìn)了自己的xiaoxue里去。這一摳,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身體里極大的空虛感, 終于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讓她的食指和中指已是止不住一般不停摳挖。 「呃……??!」韓冰秀一邊呻吟,一邊用力地彎曲著那兩個手指。她根本不 知道對自己需要用怎么樣的指法,只是怎么能夠取悅自己,便怎么來,手指已在 rouxue之中,發(fā)出令人心顫的咕嘰咕嘰聲。 「怎么樣?自己手指的滋味還不錯吧?」梁王像一位得勝歸來的將軍,意氣 風(fēng)發(fā)。 「唔……」韓冰秀羞恥地閉上了眼睛。雖然和林豫同房十幾年,但林豫一直 不舉,有的時候她yuhuo難耐,也會用手指替自己解決了,但這件事,她卻是瞞著 林豫悄悄處理的,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丈夫看到她yin蕩下作的一面??墒乾F(xiàn)在, 她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自慰起來,簡直讓她羞得恨不得從地縫里鉆進(jìn)去??善?/br> 偏,身體又像一塊磁鐵,深深地吸住了她的手指,讓她片刻也不能松開。 「殿下,快放開秀秀……秀秀,秀秀好沒臉啊……」韓冰秀羞得幾乎要哭出 聲音來,手指依然動個不停,整個腰也跟著迎合一般上下蠕動起來。 梁王的手依然緊緊地捏在韓冰秀的rufang上,用力一擠,兩團(tuán)白花花的rou球頓 時被擠成了餅狀,像是把沉積在rufang里的欲望一下子擠了出去,頓時充斥了她的 全身。 「呀!殿下,不要!」韓冰秀嘴上喊著不要,手指卻動得更加劇烈。 「放開她!」梁王對嬤嬤們吩咐道。 嬤嬤得了命令,頓時將韓冰秀手腳上的繩子又松了開來。 繩子一松,韓冰秀頓時從合歡椅上站了起來,像是要逃離舒坦在椅子上的屈 辱姿勢,又像是要逃避自己身上的羞恥??墒撬齽傋吡藘刹?,已是耐不住兩腿間 作祟的酥癢,頓時又跪了下來,身子軟軟地靠在了密室的墻上,無論怎么掙扎也 是起不來身了。 手一停,空虛感又如電流一般襲來,讓韓冰秀幾乎癲狂。她只能繼續(xù)把手伸 到了襠部,摳進(jìn)xiaoxue不停地挑逗著自己。這一次,她的雙手已經(jīng)完全自由,一只 手摳著xiaoxue,另一只手拼命地揉起了rufang,雙管齊下,看似能盡快地澆滅yuhuo, 卻不知,在無形之中,已是火上澆油。 梁王的手臂朝著兩旁一伸,那兩個嬤嬤頓時上前,替他把身上的氅子脫了下 來。氅子下,梁王什么也沒穿,好像早已做好了要和韓冰秀云雨的準(zhǔn)備。 「怎么會這樣……不!我不是yin蕩的女人!」韓冰秀在心底里一直否認(rèn)著自 己的行徑,可事與愿違,她的雙手根本停不下來。剛才是躺在合歡椅上還好一些, 此時已是幾乎跪直了身子,手指往xiaoxue里一探,許多yin液已是滴滴噠噠地流了下 來。 韓冰秀夾緊了大腿,不想讓梁王瞧見自己蜜液橫流的樣子,可是不一會兒, 她的雙腿中間也已是濕漉漉,滑膩膩的了。 梁王站到韓冰秀的面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堅挺的roubang,又朝著韓冰秀 看了過去,用手指指自己的陽具說:「快,替本王舔舔?qū)氊?,舔完了本王就給你 舒服的!」 韓冰秀原是十分排斥替男人用嘴的,只覺得那是一種很是下賤的交媾方式, 身為堂堂的武林仙子,這種事打從心里感到厭惡。可不知為何,此時見到梁王的 roubang,竟感到無比親切,別說是讓她用嘴舔,就算是讓她把roubang親手放進(jìn)自己的 xiaoxue里,她也愿意。 云鹿城。 巴拉吉的扁舟靠岸的時候,已經(jīng)是過了黃昏,暮色深沉。煙籠寒水月籠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河道兩岸都是燈紅酒綠,絲竹之聲不斷。河面上的霧氣始終沒有散去,掛在 酒家門口的大紅燈籠,在霧氣里隱隱約約,好像進(jìn)入了一個人間仙境。 「這位掌柜的,想去到云鹿城什么去處?」岸上有人在喊。在云鹿城里,往 來商販不少,所以許多當(dāng)?shù)厝硕甲鲆恍┲嘎废驅(qū)У男挟?dāng),借以賺些銀子,養(yǎng)家糊 口。 雖然巴拉吉劃的一條扁舟,可在烏篷下的昂貴墊子,明眼人還是一下就能認(rèn) 出這是個腰纏萬貫的大掌柜,還沒等巴拉吉的船劃進(jìn)城口,就已經(jīng)有許多當(dāng)?shù)氐?/br> 向?qū)в松蟻怼?/br> 巴拉吉鉆出船艙,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美人所在之處, 便是他的到訪之地,可是她現(xiàn)在卻不知美人在何處。 「美人……」巴拉吉叫不出韓冰秀的名字,只是喃喃地說了一聲。 「哦!明白了!」岸上的人已經(jīng)聽到了巴拉吉的低語,趕緊道,「大掌柜的, 沿著河道一直往東,不過三四百步,便到了百花樓。那百花樓,可是云鹿城城里 最好的去處,您想要什么樣的美人都有!」 「百花樓?」巴拉吉又重復(fù)了一遍,順手摸出了一錠銀子,拋給了岸上的伙 計。 無需巴拉吉劃船,緩緩流動的河水,已經(jīng)徐徐地推送著扁舟,將巴拉吉往前 送了出去。在水中看水鄉(xiāng),果然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河道兩側(cè),俱是古樸的民居, 依水而建,河邊的石徑上,站立著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子,頓時讓自己置身到花草 風(fēng)月之中。 巴拉吉臥進(jìn)船艙,任由船兒搖搖擺擺地朝前行駛著,身子愈發(fā)慵懶起來。一 個西域胡人,在馬背上長大的商人,竟然愛上了水墨江南,更愛上了坐船的滋味, 著實讓巴拉吉有些意外。 扁舟在一棟朱漆小樓前停了下來,小樓里,燈火通明。直到這時,巴拉吉才 發(fā)現(xiàn),一直在整個城市上頭飄蕩的悠揚(yáng)絲竹,竟然都是從這個小樓里傳出來的。 百花樓,果然名不虛傳,在夜間,更是男人的天堂。 伺候在岸邊的一名纖夫,見巴拉吉有意要在百花樓前靠岸,急忙拋出了一段 繩索,套在了巴拉吉的船頭,將他的船兒拉到了岸邊,在石墩上系好。 百花樓一面臨街,一面臨水,南北通透,前門和后門都有在門口招呼客人的 傭人。 「這位爺,快些里面請!」那纖夫?qū)屠錾狭税?,將他送到門口,對著 里頭的跑堂伙計大喊一聲,「快來人招呼貴客了!」 緊接著,就見一個四十多歲,長得風(fēng)姿綽約的半老徐娘迎了出來,見到巴拉 吉就道:「貴客,快些到里頭請坐。」 巴拉吉進(jìn)了百花樓,打量了一下左右,只見這百花樓果然名不虛傳,金碧輝 煌的裝飾,即便是皇宮,恐怕也不過如此??v使是在夜間,這小樓里的燈火,照 映得比白天還要光亮。 巴拉吉剛在桌子前坐定,就聽那徐娘問道:「貴客很是面生,想必是次 來云鹿城吧?不知貴客如何稱呼?」會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每一個生面孔,都一 個潛力股,所以對巴拉吉很是殷勤。 巴拉吉把斷離放在桌上,想了想道:「我是愛坐船的西域人!」 「貴客真會開玩笑!」婦人道,「要不要替您老安排幾個姑娘?」還不等巴 拉吉答話,那婦人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咱們這百花樓呀,可是尋遍整個云鹿 城,都是獨(dú)一無二的,我們這邊的姑娘,分為三等,最上等的價錢是……」 婦人如數(shù)家珍地說了起來。 「就最上等的!」巴拉吉連價格都沒聽清,一揮手道。富可敵國的人,哪里 還在乎什么價錢? 「好嘞,沐妍、詩詩,快下來接客!」婦人高唱一聲。 很快,樓上便有人答應(yīng)了一聲,款款地到了樓下,道:「張mama,今夜是哪 位貴客到訪?」 張mama指著巴拉吉說:「正是這位貴客,愛坐船的西域人!」說完,又對巴 拉吉說,「貴客,這兩位姑娘,可是我這百花樓里的頭牌,您看,相中了哪一位, 只管告訴我便是!」 「兩個都要了!」巴拉吉財大氣粗地說。 「?。窟@……」張mama一楞,湊近巴拉吉說,「貴客,你可知,一位姑娘的 價錢是這個……」說著,暗暗地伸出了一個手指,只道是巴拉吉不懂行情。 巴拉吉一瞧,問道:「一千兩銀子?」 「不不不!」張mama趕緊賠笑,「您說笑了,咱這邊是開門做營生的,又不 是打家劫舍的強(qiáng)盜,哪里要得了這許多?一百兩一個……」 巴拉吉從懷里摸出兩張銀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我給一千兩一個,只消今 夜把我伺候好了,待明日一早,還有重賞!」 張mama一見,眼都直了,緊忙將銀票搶在手里,道:「多謝貴客!」 沐妍和詩詩見巴拉吉豪擲千金,頓時來了興致,急忙一左一右擠到了巴拉吉 的身邊。此時,堂倌已經(jīng)端上了酒菜,二女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拼命喂著巴拉吉 喝酒。 幾盞酒下肚,巴拉吉依然面不改色,沐妍和詩詩卻已有了醉意。這兩人也算 是風(fēng)月場里的一把好手了,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用不來幾個回合,便已被灌得爛 醉如泥。不料今日竟遇到了對手,桌子上的酒壺滿了又空,空了又滿,足足飲了 不下十壺,卻見巴拉吉仍是穩(wěn)如泰山。 巴拉吉多日尋訪韓冰秀而不得,從西域直到江南,一路走一路尋,渺無音訊, 直到到了云鹿城,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在此多住幾日,一來,洗一洗旅途的勞頓, 二來,排遣一番寂寞的心緒。雖然心里掛念著韓冰秀,但今夜二美在懷,頓時也 是心花怒放,左擁右抱。 「看今日這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早些上樓歇息吧?」沐妍的腦袋沉重得像墜 了一塊巨石,已是有些不支,對巴拉吉道。 「好!上樓!」巴拉吉拿起斷離,系在腰間,一把抱起了沐妍,又對詩詩道, 「煩請美人帶路!」 詩詩答應(yīng)一聲,既是貴客,自然不能怠慢了,緊忙在前領(lǐng)路,將巴拉吉帶到 了客房里頭。 客房里,彌漫了一股花香,馥郁芬芳,即便是不飲酒,光嗅了這花香,也已 令人昏昏欲睡。身在苦寒的西域,巴拉吉哪里聞過這些江南特制的熏香,正如美 人的體香一般,令人沉醉迷戀。他頓時春心大動,將沐妍朝著花床上一放,轉(zhuǎn)身 又摟住了詩詩,道:「今夜便是你們這兩位美人伺候我了!」 詩詩只道這巴拉吉是尋常的客人,假意扭動著身子,半推半就:「客官,莫 要如此猴急,詩詩還沒準(zhǔn)備好呢!」 如此一來,已把巴拉吉惹得心兒花開,也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到花床上 道:「要準(zhǔn)備作甚?」 沐妍此時已經(jīng)撐起了身子,半倚在床欄邊,望著巴拉吉不住地竊笑。 巴拉吉被她瞅得有些意外,不禁問道:「美人兒,你一直瞧著我不放,卻不 知是何原因?」 沐妍笑道:「這位貴客,沐妍笑你好是貪心。我與詩詩可是兩個人,你… …」她指著巴拉吉的褲襠掩嘴笑了起來,「如何能將我們二人同時照應(yīng)地過 來呀?」 詩詩見巴拉吉并非中土人士,想必是西域來的商人,哪像江南的人,漁歌唱 晚,多少總是有些情調(diào)的。像他這種番邦來客,大多粗蠻,便也不再矯揉造作, 從巴拉吉的身后趴了上來,解開了他的衣帶。 巴拉吉身材雖矮,卻長得極其壯實,胸口一掌寬的護(hù)心毛,挺著個大肚子, 有如十月懷胎。肚子沉甸甸地墜在身前,肚臍眼幾乎落到了與陰部一般的位置。 只見巴拉吉脫了衣裳,一把將沐妍往床上一按,道:「那是你沒有見過我的 本事,只消過了今夜,保證讓你畢生難忘!」 「是嗎?」沐妍似乎有些不信,身在百花樓,什么樣厲害的男人她沒見識過, 縱使那些身高丈余的漢子,在她的手底下也走不過幾個回合,乖乖繳械投降,便 嘻嘻地笑了起來,調(diào)侃道,「你不是只愛坐船嗎?為什么今夜卻愛起女人來了?」 沐妍一笑,如春日里百花齊放,整個繡樓里的燈光也似乎在這一剎那明亮起 來,看得巴拉吉幾乎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我知道我為何喜歡坐船嗎?因為人 在船上,一搖一晃,正如人在床上!」 「嘻嘻!」沐妍笑得更加燦爛,「想不到,你還算是有些情調(diào)的人??!」 巴拉吉抱起了沐妍,忽然在花床上翻了一個身,矮胖的身子翻滾在床上,就 像一個圓滾滾的rou球一般。翻身之后,他在下,沐妍在上。 沐妍的衣襟已經(jīng)敞了開來,寬大的門襟開出,露出白似冬雪一般的一段rou體, 只是手臂依然穿在袖筒里,衣裳沒有完全脫落下來。 這種欲遮還羞,正面所有的重要部位卻裸露無余的樣子,充滿了頹廢凌亂的 感覺,讓巴拉吉難以自持。 沐妍回頭對著詩詩淺淺一笑,意味深長,似乎在說,讓我先來,看我怎么修 理這個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