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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劍 影刀 封魔錄(34)同人續(xù)寫 ,

    34、韓冰秀的下落

    巴拉吉用袖子掩著酒壺,把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和瓊漿一起倒進沈嫣然的杯

    子里。沈嫣然雖然武藝頗有造詣,但依然及不來巴拉吉的萬一。他在戒指上一撬

    一落的動作,快過眨眼,根本無法察覺。

    巴拉吉給沈嫣然滿上一杯之后,又替自己滿上了一杯,舉杯邀道:「沈大掌

    柜,再飲一杯如何?」

    沈嫣然雖是出身青樓,可偏巧頗識詩書,也知禮節(jié),既然對方已經(jīng)舉杯,便

    已沒了拒絕的道理,也是將杯舉了起來,笑道:「既然貴客相邀,小女自是榮幸,

    豈有相拒之理?」說罷,也不疑有他,舉杯便飲了下去。

    巴拉吉倒也爽快,只等沈嫣然一杯酒下肚,也是一飲而盡。

    玉液甜美,沁人心脾,恍然如飛升一般,使人飄搖。沈嫣然只覺得暖暖的酒

    意入了咽喉,一入肺腑,整個身子也跟著一齊暖了起來。暖意襲上心頭,竟有了

    醉意。沈嫣然是何等聰明之人,掂量著自己的酒量,必定不止如此,今日才飲下

    兩杯,卻有醉意,便知是已著了巴拉吉的道,緊忙起身,依然不忘施禮:「貴客,

    小女腹中忽有不適,暫行告退。貴客的銀子,會讓店里的下人雙手奉還!」說著,

    也不顧巴拉吉同不同意,便朝著門外走去。

    呀!巴拉吉心里一驚,暗道:「好精明的婆娘!」急忙起身,伸手要攔。

    沈嫣然不施禮倒也罷,定是能出得了這個門的,可是一施禮,便耽誤了許多

    功夫,便覺得頭腦愈發(fā)沉重起來,才走兩步,便是一個趔趄。

    巴拉吉也已起身,急忙上前,一把扶住沈嫣然道:「掌柜小心!」

    沈嫣然感覺自己就像墜進了一個山崖,迅速下沉,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墜到

    了谷底,雖然神志仍在,手腳卻已不聽了使喚,便道:「你……」她的話還沒說

    完,整個人就像陷入了沼澤,難以自拔。

    沈嫣然軟香碧玉,緊貼著巴拉吉的身子,頓時讓巴拉吉心花怒放。如此可人

    兒在懷,著實勝過那些青樓女子百倍,不由地攬了她的柳腰,將她身子扶直了。

    沈嫣然雖然頭昏腦漲,此時卻能站穩(wěn)了腳跟,只見她怔怔地立在原地,面無

    表情。

    只聽巴拉吉道:「大掌柜,請到繡床上去……」

    沈嫣然忽然眼珠子一翻,瞧著巴拉吉望了一眼,手指抽動了兩下,竟真的邁

    開腳步,朝著繡床上走了過去。一到繡床邊上,只見她彎腰一坐,在床邊坐了下

    來。

    「掌柜的,勞煩你親自動手,將身上的衣裳除了!」巴拉吉繼續(xù)像發(fā)號施令

    般的說著。

    沈嫣然似乎猶豫了一下,盡管她極不愿意照辦,可雙臂還是舉了起來,利索

    地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和腰封,將衣裳在雙肩之上一剝。柔滑的絲緞從雙肩滑落,

    衣下的肌膚,比身上的絲緞更加柔滑,如凝脂,賽白雪,嫩得讓人恨不得上前咬

    上一口。

    沈嫣然依然直直地望著巴拉吉,臉色緋紅,雙目噙淚,似乎隨時都要哭出聲

    來一般。她的身子由于羞恥微微地抖動,卻怎么也無法擺脫藥物對她的控制。

    巴拉吉也跟著到了繡床邊,一把摟住了沈嫣然的腰,問道:「掌柜口中的韓

    女俠,究竟是什么人?」

    「她,她,她……」沈嫣然忽地一蹙繡眉,像口吃般的彈了幾下舌頭,心中

    所知,幾乎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可茲事體大,她終究是忍住了,沒能說出

    口來。

    巴拉吉探了口氣,也沒再繼續(xù)追問,一雙手卻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到處撫摸了

    起來,道:「掌柜生得這么好的一副身子,只是做些收錢數(shù)錢的買賣,豈不是暴

    殄天物?」

    沈嫣然的臉更紅了,想要呼救,可是張了張口,卻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只

    能任由巴拉吉的手掌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妄為。林家的心劍,集武林之大成,雖是

    陰陽合一,卻是有悖天理而生。男人修煉此法者,畢竟涉足極陰的境界,難免為

    陰氣所染,皆落得不舉之下場。林豫如是,林章亦如是。所以沈嫣然和韓冰秀一

    樣,自從加入林家后,幾乎沒怎么享受過床第之歡。此時被巴拉吉這么一摸,頓

    時周身奇癢難忍,想要推開他,可是雙臂像灌了鉛一般,根本無法動作。

    「掌柜的,既然來都來了,不如也試試我的西域三絕如何?」巴拉吉說著,

    一雙手已經(jīng)按在了沈嫣然的胸口。沈嫣然rufang巨大,巴拉吉粗短的手指根本覆不

    過來,只能在rufang兩側(cè)不停擠壓著,將她的rufang捏成各種形狀。

    「嗯……」沈嫣然不由地哼了一聲,既似享受,又似痛苦,眼神一下子變得

    迷離,像江南霧里的清晨。她朦朧地望著巴拉吉,醉里看花,愈覺鮮艷。

    巴拉吉在沈嫣然的身上摸了一陣,便站起來蹲到她的面前,親自動手解開了

    她的裙帶。

    方才沈嫣然是坐著脫衣的,因此褪下的衣衫,只露上身,下身的衣裳依然被

    她坐著壓在下面。巴拉吉將裙帶一松,先是讓沈嫣然抬起屁股,又命令她收起雙

    腳。這一抬一收,已將她的裙褲盡數(shù)剝離下來。沈嫣然已是全裸。

    一絲不掛地坐在巴拉吉面前,沈嫣然恨不得用雙手把自己身上的幾處私密部

    位都遮掩起來,可是沒有巴拉吉的命令,她幾乎像是殘廢了一般,一動不動。

    巴拉吉的雙手按在沈嫣然的膝蓋上,將她的雙膝輕輕地朝著兩邊一分。沈嫣

    然幾乎沒有反抗,大腿也跟著一起張了開來,腿間頓時牡丹花綻放,嬌艷欲滴。

    「唔……」沈嫣然搖了搖頭。這是她用盡全力,唯一還能像巴拉吉傳達的意

    思??墒前屠咽堑拖铝祟^,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臉面,而是全神貫注地在窺

    視著沈嫣然的私處。

    沈嫣然更覺難受,本來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對她來說早已是習(xí)以為常的事

    情了,可現(xiàn)在她整個身子都像被控制住一般,心里的安全感頓失,只能眼睜睜地

    任由對方擺布。這種滋味纏繞在她的心里,感覺已是糟糕透頂,就好像……自己

    是別人手中的玩偶一般。

    巴拉吉也不客氣,兩個指尖已經(jīng)插入了沈嫣然的xiaoxue之中,用力地摳挖起來。

    「呃……啊!」沈嫣然忽然驚叫一聲,雙腿好像沖破了藥物的束縛,禁不住

    地往里一夾。不料巴拉吉雖然手指進去了,手肘卻仍在外頭,頓時頂在了她的內(nèi)

    側(cè)膝蓋上。另一只手也依然扶著她的膝蓋,稍一使勁,沈嫣然便紋絲也動彈不得。

    沈嫣然的雙腿依然無力,根本無法與巴拉吉較勁。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似

    乎要將意識和身子隔絕開來,可她雖是被下了藥,神志仍在,意識又怎能和身子

    分離?傳聞普天之下,能將意識抽離身體的神功,為影刀秦家?guī)兹硕选?/br>
    沈嫣然感覺自己此時像極了扯線木偶,只消巴拉吉的手指一動,她的身子就

    跟著一顫,動得越激烈,她便顫得越激烈。不一會兒,已是花枝亂顫,落英繽紛。

    巴拉吉一邊摳動這沈嫣然的xiaoxue,一邊整個肥胖得像一個圓球般的身子已壓

    了上去,朝著沈嫣然畫得精致的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沈嫣然已由不得拒絕,頓時被巴拉吉撬開了嘴唇,將舌頭闖了進去。他只將

    舌尖輕輕一勾,便勾住了沈嫣然的丁香,像釣魚一般,將她的舌頭釣了出來,放

    進自己的嘴里。

    巴拉吉不停地吮吸咀嚼著沈嫣然的舌頭,只感覺她的舌頭上,津液香甜,如

    冬釀的醇酒,令他怡然而醉。

    沈嫣然竟不自覺地也和巴拉吉糾纏起來,根本不需要藥物控制。只怪巴拉吉

    上下齊攻,已挑逗得沈嫣然心花怒放,久違的床第之歡,已令她無法把控自己的

    心志。

    巴拉吉摳動的手指,在沈嫣然的xiaoxue里已摳出許多蜜液來,咕咕的水聲直響:

    「沈大掌柜,想不到你下頭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不……不要再摳了……」沈嫣然竟能張口出聲了,可是一句話說完,想要

    再說第二句,又像啞巴一般失了聲。

    「想不想要我的巨陽插到你的saoxue里面?」巴拉吉的roubang已像柱子一般,在

    衣下牢牢地頂住了沈嫣然。在如此美妙的rou體前,他也似乎有些亂了方寸。

    「嗯!」沈嫣然竟點了點頭。

    巴拉吉見她同意,頓時在沈嫣然的身上松開雙手,三下五除二便又將自己脫

    得一干二凈,挺起巨陽,朝著沈嫣然的花徑里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巴拉吉陽具的巨大,實在超乎沈嫣然的意料之外,她只覺得下身一

    緊,忍不住張口大叫出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沐妍、詩詩等人雖然被沈嫣然屏退到屋外,可

    她們唯恐夫人應(yīng)付不過來,一直守在房外。此時聽到屋里有夫人的叫聲,頓時一

    齊撲到門口大叫。

    巴拉吉把臉湊在沈嫣然的耳邊輕聲低語:「快讓她們退開!」

    「這里……這里沒你們的事了,各自忙去吧!」沈嫣然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哪

    些話是發(fā)自肺腑的,哪些話又是被巴拉吉控制的。

    「夫人,你確定沒事?」沐妍和詩詩又在門外道。

    「我說了沒事,難道還能有假?」沈嫣然似乎有些生氣地道。

    聽到幾個人走遠的腳步聲,巴拉吉和沈嫣然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兩個

    人就像偷情一般,既新鮮,又刺激。

    沈嫣然身為百花樓的大掌柜,又是神劍山莊的二夫人,自然不愿意百花樓的

    人知道她的事,而巴拉吉也怕把事情鬧大了,惹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來。因此兩

    人幾乎是心照不宣,一拍即合。

    等沐妍和詩詩走遠,巴拉吉頓時重振雄風(fēng),雙腳在床邊一站,把沈嫣然的兩

    條小腿朝著自己肩上一扛,二話不說,已是砰砰地抽動起來。

    「啊!貴客,好大!啊!??!??!不行!慢一些!??!受不了了!」沈嫣然

    頓時感覺自己心火焚身,方才巴拉吉早已挑逗得她下身酥麻,此時巨陽一入,已

    是沒了抵抗之力,禁不住地叫起床來。

    「大掌柜的,你的xiaoxue里頭可真緊,我豈能慢得下來!」巴拉吉說著,已是

    變本加厲,不停地朝著沈嫣然的花徑里猛攻。一陣幾乎不間斷的抽插之后,很快

    就進入了一輪最后的猛攻,終于一股jingye被硬是從他的guitou里擠了出來。

    巴拉吉連戰(zhàn)沐妍、詩詩、張mama三名青樓高手,縱使再怎么堅挺,也終是精

    力有限,不得不在沈嫣然面前繳械??墒撬睦U械,并不代表他輸了,巨陽幾乎

    沒有疲軟,反而愈發(fā)堅硬堅挺,甚至沒在沈嫣然的xiaoxue里退出來,又是重頭開始,

    直接進入下一輪。

    「啊!好厲害!」沈嫣然幾乎也快進入了高潮,卻見巴拉吉泄精,心里免不

    住一陣失望??墒且灰姲屠獂iele又挺,頓時又喜又駭。

    「是嗎?那你可真算是沒見過我真正的厲害了!」巴拉吉只在jingye噴射的一

    剎那,才算放慢了一些速度,用力而緩慢地進出了幾下。只等jingye一完,又是乒

    乒乓乓地干了起來。

    「啊……」沈嫣然從未見過這么厲害的男人,快感幾乎沒有回落,頓時又被

    巴拉吉插得飛騰起來。

    「下面……下面好濕……」沈嫣然嬌羞地說,可是她的嬌羞,幾乎連樣子都

    沒裝出來,只覺得堅硬如鐵地巨大guitou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頂了兩下,雙眼不住

    翻白起來。

    巴拉吉是個粗暴直接的人,他容許女人在調(diào)情時作一副羞態(tài),此時已是短兵

    相接,自是不能容忍。所以盡了全力,幾乎把整根roubang都捅進了沈嫣然的rouxue之

    中,guitou已是頂開了她的zigong,有力的zigong同時也深深地吸住了她的roubang。

    zigong大門一開,剛剛巴拉吉射進去的jingye,此時又一下子全都流了下來。沈

    嫣然的下身已是幾乎全濕,隨著巴拉吉的進出,yin液和jingye一起也帶了出來,原

    先已是潮濕得緊的毯子,此時更加濕透,沈嫣然像躺進了一個泥潭之中。

    「啊……」沈嫣然也顧不上后背的涼意,身子頓時僵硬,已是不可逆轉(zhuǎn)地高

    潮起來。

    巴拉吉通曉男女之事,知她已是不支,又是一通猛烈的抽動,無疑像是火上

    澆油,讓沈嫣然愈發(fā)不能自控。但見她身子搖顫如風(fēng)中枯葉,yindao里尿意一發(fā)不

    可收拾。

    巴拉吉頓覺陽具上一暖,低頭一下,殘留在里頭的濃白jingye和透明的陰精泛

    著泡沫,一下子從她的xiaoxue里噴射出來。

    「呼……」陰精一泄,沈嫣然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癱倒在了床上。可是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忽然周身又是一顫。

    「啊!貴客……不行!」沈嫣然一心只想稍事休息,再與巴拉吉斗上幾百回

    合。可是巴拉吉根本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又是不停地抽插起來。他的身子,

    就像是一臺永遠也不會停歇的機器。

    沈嫣然還來不及拒絕,像潮水一般剛剛退下去的快感,頓時又被勾了起來,

    大有重新將她推上風(fēng)口浪尖的感覺。

    巴拉吉趁勝追擊,絲毫也不給沈嫣然喘息之機,一路窮追猛打,絕不手軟。

    沈嫣然更是xiele又止,止了又泄,似乎連她自己也已數(shù)不清,這一天究竟高

    潮了多少次,噴射了多少回,只感覺整個身子已幾乎在欲海之中被淹沒。到后來,

    無需藥物控制,她已恍然失神,如癡呆了一般。

    巴拉吉也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射了三次,終于感到有些乏力,才停了下來。再

    看沈嫣然,張開著手腳躺在床上,幾乎浸入了已被完全濡濕的毯子里,整個人也

    是濕漉漉的。雙腿更是不知羞恥地張開著,腿間的花蕊已被摧殘得不成樣子,黑

    黝黝地裸露出一個巨大的窟窿來。

    巴拉吉穿好衣裳,又俯到沈嫣然的身子上,輕輕地撥開她的雙唇,又將藏在

    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滴入她的嘴里。

    沈嫣然已不知拒絕,任由那藥水滑入口中,不一會兒又徹底迷了心智。

    巴拉吉坐在床邊,又問道:「韓女俠到底是誰?」

    「是……是……我的嫂子,韓冰秀……」沈嫣然動了動嘴唇,下意識地想要

    閉嘴,可話音還是從她的口里吐了出來。此時的沈嫣然,已不似方才。床事之前,

    她尚有心力去對抗藥物,此時她的心力早已在jianyin中耗盡,依然對其束手無策。

    「韓冰秀,她到底是誰?」巴拉吉又問。

    「她是……神劍山莊的夫人……」沈嫣然仍是如癡呆了一般地答道。

    「神劍山莊?她是莊主林豫的夫人,天山仙子劍?」巴拉吉絲毫也不懷疑這

    副模樣的沈嫣然還會說謊,吃驚地問道。

    「沒錯……」沈嫣然又道。

    原來,自己的心之所向,居然是個有夫之婦,怪不得她一直拒絕我!巴拉吉

    暗忖著,又問:「那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在梁王府……」沈嫣然如實答道。

    「梁王府?她去那里做什么?」巴拉吉一拍自己的腦袋。難怪尋遍天下,幾

    乎動用了他的所有勢力,依然不見韓冰秀的半點蹤跡,原來是進了梁王府里去了。

    「她……」沈嫣然似乎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抵不住石散的藥性,開口道,

    「時勢動蕩,攝政王、梁王狼子野心,朝野皆知,極樂教蠢蠢欲動,以圖東山再

    起。冰秀……冰秀她打入梁王府,窺探情報,以揭梁王陰謀……」

    「嚇!」巴拉吉萬沒想到,這個看似紅塵的百花樓里,居然還藏著這樣的秘

    密,而且其中更牽扯到極樂教,看來著實不可小覷。

    「那你又是何人?」巴拉吉問。

    「我是……我是神劍山莊的二夫人,沈嫣然!」

    原來是神劍山莊的兩位夫人,怪不得出落得如此驚艷。

    「那韓冰秀可在梁王口中,探聽出什么消息來沒有?」巴拉吉問。

    「還沒有……冰秀她一進王府,便沒了音信……」沈嫣然似乎露出一絲痛苦

    的表情,看起來她也同樣擔(dān)憂韓冰秀的性命。

    想問的話,巴拉吉已經(jīng)全部問完,韓冰秀的身份和下落也打聽明白,想必在

    沈嫣然的嘴里,已經(jīng)再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便從衣袖里摸出一粒藥丸來,塞進

    沈嫣然的嘴里道:「這是失神迷心散的解藥,吃了解藥,不出半個時辰,便能恢

    復(fù)?!鼓┝耍值?,「沈二夫人,今日之事,得罪了!在下并非壞人,只是一

    心想要打聽韓女俠的下落,還請恕罪!」

    對沈嫣然說完,巴拉吉已整理好衣裳,推門走了出去。此時又值黃昏,百花

    樓內(nèi)已開始忙碌起來。當(dāng)他走到樓下時,見到正坐在賬房里的張mama。

    張mama已是被救醒過來,臉色憔悴,一見到他,頓時沒了顏色。

    巴拉吉低頭致意,便朝百花樓后的小河邊走去。他的船仍停在河里。

    「站??!」沐妍和詩詩忽然攔在巴拉吉面前,「你把我家夫人怎么樣了?」

    巴拉吉道:「并無大礙!」說罷,一閃身,已從兩位美人的身子中間閃了出

    去,坐到了自己的船上,解了纜繩。一眨眼的工夫,扁舟已順?biāo)偝鰯?shù)十步遠。

    沐妍和詩詩想不到這個身材肥胖的西域人,竟有這等身手,眼看著已追趕不

    及,便轉(zhuǎn)頭到樓上去尋沈嫣然。她們一推開門,便讓沈嫣然的樣子嚇了一跳。只

    聽沐妍道:「好可惡的胡商,居然敢輕薄我家夫人,待我領(lǐng)了人馬,去將他擒來!

    一刀剁了她的陽物,替夫人報仇!」說罷,就要往外走。

    「慢著……」沈嫣然忽然虛弱地喊道,「由他去吧……」

    或許,留下巴拉吉,對她的計劃更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