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影刀 封魔錄(36)同人續(xù)寫
36、梁王進京 扁舟駛出數(shù)百步,又在一個碼頭邊靠了岸。巴拉吉上岸,將纜繩系在石樁上, 打了個唿哨。哨聲一響,就見幾個人影憑空出現(xiàn),仿佛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地落在巴 拉吉的身邊。 「八掌柜,有何吩咐?」一位看上去像是首領(lǐng)的人道。 「我要去梁王府!」巴拉吉說。 「掌柜,不知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梁王府禁衛(wèi)森嚴,豈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 首領(lǐng)似乎有些吃驚地道,「自古官商不同道,掌柜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還 是不去的好!」 「當(dāng)然是十分重要的事……」巴拉吉喃喃地道,像是在對那首領(lǐng)說,又像是 在對自己說。 首領(lǐng)道:「若是八掌柜要去梁王府,倒也不是什么難事!出了云鹿城,便能 見到那如皇城一般的琉璃瓦府邸,便是梁王殿下的所在!」 「快些前頭帶路!」巴拉吉說。 那些人點點頭,便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一溜煙似的在街道上飛奔起來。巴拉 吉見了,也不示弱,腳底下一踮,身子已是飛也般的竄了出去。別看他身肥體壯, 使起輕功來,一點也不含糊,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追上了那些先行的神秘人。 出了云鹿城,便是一條寬闊的官道,官道一直延伸到王府門前。不一會兒, 神秘人便已領(lǐng)著巴拉吉到了王府前,道:「巴掌柜,這里便是梁王殿下的府邸了!」 「梁王……」巴拉吉默默地念道。 這時,只見王府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名管家模樣的人從府里走了出來。巴拉 吉急忙上前,將他一攔,拱手道:「敢問這位兄臺,不知梁王殿下可在府上?」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胡商,反問道:「你是什么人?打聽我家王爺?shù)?/br> 行蹤作甚?」 巴拉吉道:「素聞殿下廣交天下豪友,我等不才,想要投奔麾下,為殿下效 力!」 管家道:「原來是前來投奔的江湖人士!我家殿下,平日里倒也喜歡結(jié)交你 們這些人。只是……你們來得不是時候,梁王殿下昨日已經(jīng)啟程,往京城去了!」 「??!」巴拉吉大吃一驚,急忙拉住了管家,「敢問兄臺,王爺他……他因 何事進京?與他同行的還有什么人?」 管家一把甩開巴拉吉道:「你這胡人,怎的如此不知禮數(shù),拉拉扯扯,成何 體統(tǒng)?」 任何的禮數(shù)體統(tǒng),在銀票面前,頓時變得一文不值。巴拉吉深諳其道,急忙 摸出一張銀票,塞在管家的手里:「懇請兄臺告知一二,在下絕不向外透露!」 管家一見銀子,頓時喜笑顏開,道:「王爺何事進京,我倒是不知。只是前 幾日夏侯丞相到訪府中,說了一些朝中的大事,王爺沒過幾日,便啟程赴京了。 與他同行的,只有幾名貼身護衛(wèi)和不久前剛剛進府的秀秀姑娘!」 「什么?秀秀跟著王爺一起入京了?」巴拉吉失聲問道。 管家拿眼瞅著巴拉吉:「你認得秀秀姑娘?」 「不,不不……」巴拉吉急忙否認,「在下哪能認得王爺?shù)呐税 呛牵 ?/br> 說罷,急忙辭了管家,帶著一行人朝著遠處走了開去。 沒走幾步,巴拉吉一回頭,就見管家已經(jīng)走遠,急忙對他身后的幾人道: 「你們久居江南,該不會不知,近日有天使下旨梁王府吧?」 不料幾個人齊齊搖頭道:「未曾聽聞!」 「哦……」巴拉吉低頭沉思起來。江南遠離京都,但凡天使下旨,必然大張 旗鼓,若是連他們都沒聽說過有傳旨的人來過,恐怕是確實沒來過了。既然沒有 皇帝圣意,藩王私自進京,等同謀反大罪。如此看來,梁王此番確實是有大事, 才不顧冒天下之大不韙。 「不好!京城要有巨變!」巴拉吉雖然人在江湖,卻也時時關(guān)注著朝廷大事。 如今的時局,他不算知曉十分,卻也知曉八九分。攝政王和梁王,各自心懷 鬼胎,已是路人皆知。梁王忽然進京,定然天下要起波瀾。 皇位易主,巴拉吉倒是不怎么關(guān)心,現(xiàn)在他關(guān)心的,卻是韓冰秀的性命。一 個女人,縱使武藝再是高強,身處驚天動地的巨變之中,恐怕也難以全身而退。 就在巴拉吉進入云鹿城花天酒地的前夕,梁王府。 韓冰秀在春藥的控制下,被梁王劉汾強迫交媾,已是生不如死,卻又抽身不 得。梁王剛剛把一股jingye射在她的身體里后,韓冰秀已貼著墻,身子軟軟地癱倒 下來。她畏縮在墻角,淚水已是流個不停。想想自己進入王府以來,一點有用的 線索都沒找到,身體卻已經(jīng)被折磨地幾乎崩潰。在崩潰前,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 能給在百花樓的沈嫣然傳出消息,哪怕只有一條。她只想告訴沈嫣然,她要盡快 結(jié)束這場噩夢,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韓冰秀十分后悔,只以為進了王府,靠近梁王,只要出賣自己的色相,就能 幫上林豫的忙??墒虑檫h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簡單,梁王的手段遠遠超出了她的預(yù) 估,一進府里的大門,她就像一件玩具,已被梁王玩弄在股掌之間。 韓冰秀朝前爬了幾步,從梁王脫下的衣堆里摸出了一把匕首。經(jīng)過這幾天與 梁王的接觸,她發(fā)現(xiàn)劉汾總會隨身攜帶一把匕首用作防身。她既然撞墻不成,現(xiàn) 在又遭梁王暴強,也沒什么力氣再撞一次了,只能用匕首自裁謝罪。 豫郎……為妻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先走一步,你我他日泉下相會…… 一邊想著,一邊韓冰秀已是握緊了匕首,要朝著自己的喉嚨上扎下去。 「韓冰秀!」這一次,梁王卻沒有阻攔,從地上拾起衣裳,緩緩地套在身上 說,「你想要死,本王不會攔你。只不過你一死,神劍山莊可就要滅門了!」 「你說什么?」韓冰秀果然頓住了手,慌張地望著梁王。神劍山莊上下數(shù)百 口人,雖然山莊里暗藏著許多武藝高強的人,但怎么敵得過梁王手底下的千軍萬 馬?劉汾雖然只是一介藩王,但他能夠調(diào)集的人馬,對付小小的神劍山莊,卻是 綽綽有余。 「我,我和神劍山莊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韓冰秀還欲繼續(xù)狡辯。 「是嗎?既然沒有關(guān)系,你死便罷!」梁王笑著說道,已轉(zhuǎn)過頭去,對兩位 嬤嬤道,「馬上吩咐下去,召集戍邊將士,血洗神劍山莊!」 「不,不行!」韓冰秀忽然將匕首調(diào)了個頭,對準(zhǔn)了梁王的后心,用盡全力, 朝著他刺了過來。 梁王似乎像腦后長了眼睛一樣,猛地將身子朝著旁邊一閃,托住了韓冰秀的 手肘,輕輕地往上一抬。頓時,韓冰秀手里的匕首當(dāng)?shù)囊宦暵涞亍?/br> 「想要行刺本王,罪上加罪!這一回,恐怕連皇上都保不住你們林家了!」 經(jīng)過幾番試探,梁王早已確信了韓冰秀的身份,所以更加肆無忌憚,「私自 刺探王府消息,已是重罪?,F(xiàn)在又加一條,謀害皇親。已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了!」 韓冰秀又羞又惱,雖然知道梁王刻意地隱藏著一身武藝,縱使自己內(nèi)力俱在, 也不見得能在他的手里討到便宜,可剛才被他那么一激,情急之下,竟沒有忍住, 為了保全林家,不惜鋌而走險,要取梁王的性命。果不其然,不僅沒能傷到梁王 的分毫,更把自己推進了更加萬劫不復(fù)的深淵里頭。 「殿下!」韓冰秀只好跪了下來。她的生死,倒無關(guān)重要。既然有了進王府 的念頭,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要是牽連上林家的老少,已是得不償失。 她徹底崩潰了,已是沒了心思繼續(xù)掩飾自己的身份,頓時聲淚俱下。 韓冰秀雖然話沒有說出口,可是梁王早已知道她想要說什么,便走到她的面 前,低下頭輕聲道:「好好的活著。你無虞,神劍山莊也必定無虞……」 「謝殿下……」韓冰秀一邊啜泣,一邊已朝著梁王磕下頭去。有那么一瞬間, 韓冰秀甚至對梁王感恩戴德,好像他才是拯救了整個神劍山莊的大恩人。 梁王道:「準(zhǔn)備一下,明日跟著我一起進京!」 「進京?」韓冰秀心頭又是一凜,比剛才聽說梁王要屠戮神劍山莊還要吃驚, 「殿下……殿下進京,可有皇上手諭?」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沒有!」梁王毫不掩飾。 「沒有……沒有手諭,藩王私自進京,恐怕……」韓冰秀道。 「沒什么恐怕的!你隨我去便是,諒那小皇帝,也不敢把本王怎么樣!」梁 王目空一切地說道。在這些藩王里頭,除了齊王殿下,幾乎沒人把他們那個坐在 龍椅上的侄子當(dāng)一回事。 次日一早,梁王府門口。 韓冰秀在繡床上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酸痛,膝蓋處似乎也被磨破了皮膚, 隱隱作疼。好在昨夜梁王并沒有在她的房間里過夜,總算讓她勉強休息了一個晚 上。當(dāng)她睜開眼的時候,已有幾個嬤嬤闖進了她的房間,將她從繡床上拽了起來。 簡單地梳洗一番之后,韓冰秀便出了王府的大門。大門前,停著一駕馬車, 前頭有五乘高頭大馬并列。梁王早已坐在馬車上,朝著韓冰秀不住招手。 「秀秀姑娘請上車!」嬤嬤看上去似乎對韓冰秀很恭敬,實則毫不客氣,也 容不得她分說,已被連推帶拉地進了車廂里頭。 「韓冰秀……」梁王不懷好意地笑道,「我可是已經(jīng)等了你一整個早上了!」 「讓殿下久等了,秀秀死罪……」韓冰秀已是對梁王徹底懼怕,低著頭輕聲 道。只要一看到梁王的笑意,她便感覺渾身寒徹。 「無妨!無妨!哈哈哈……」梁王一陣大笑,便吩咐左右道,「啟程!」 馬車轔轔地朝著京城方向而去。韓冰秀從馬車外望出去,整個云鹿城依舊被 掩藏在深厚的濃霧之中。 豫郎……韓冰秀在心里暗暗地叫喊著。云鹿城,她生活了不長不短,前后十 幾年。如今她終于要離開了,不知為何,在她的心里,總是依依不舍。京城,也 讓她有些牽掛,不知故人秦家慕影和長公主劉菲雪如今怎樣了?當(dāng)秦家看到她現(xiàn) 在的模樣,又不知該如何想她? 梁王府往北走上幾步,便是一個鬧市。從五更時分,集市便開始熱鬧起來。 現(xiàn)在還未到午時,集市上依然人頭攢動,車馬不絕。 江南果真是人間天堂,即便北方戰(zhàn)火蔓延,硝煙涌動,也不會對這里產(chǎn)生絲 毫影響。天邊的遠雷似乎永遠只停留在天邊,仿佛與他們是兩個世界。 護送梁王的車馬放慢了腳步,免得沖撞了行人。梁王這次無詔入京,不想在 路上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來,因此萬事小心為上。 韓冰秀在馬車里一直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梁王,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頭洪 荒巨獸。雖然坐著不動,可早已將手里的絹帕擰成了一股麻花,吱吱作響,纖薄 的絹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撕裂。 「韓冰秀……」自從識破了韓冰秀的身份以后,梁王一直對她都是直呼其名。 他叫了一聲之后,抬起屁股,挪了位置,竟與韓冰秀坐到了同一張凳子上, 伸手要去攬她的腰。 「呀!不……」韓冰秀忽然暗暗地驚呼一聲,也急忙跟著挪了身子,遠離了 梁王。 不料梁王的手腳竟比她快了許多,早已一把將她抱得結(jié)實,一用力,又將韓 冰秀的身子抱了過來,緊貼在自己身邊。 韓冰秀僵硬地扭動了一下,卻不敢過分掙扎,只能半推半就,斜倚著梁王。 梁王心里頓時樂開了花,一雙手又開始在韓冰秀的身子上不停地亂摸。對于 像這種欲拒還休的表現(xiàn),他樂意至極,反而是主動奉迎的,讓他心生反感。因為 只有這樣,才能讓韓冰秀顯得更像一位兩家婦女。 「殿下……」韓冰秀小聲地道,「這是在馬車上……萬萬不可……」韓冰秀 當(dāng)然知道梁王要干什么,頓時緊張起來。此時,不僅是在馬車上,更是在鬧市中, 從車外傳進來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歷歷在耳,幾乎無需睜開,韓冰秀就能想象出 那是一幅怎樣繁華的場景。當(dāng)然,從車里傳出去的動靜,雖然四面隔著一層厚厚 的木板,外頭的人也猜出一二來。 「怕什么?這里都是本王的封地!」梁王卻容不得韓冰秀掙扎,雙手已緊緊 地按在她的肩頭,將她整個身子朝著身后的凳子上摁了下去。 「呀!殿下,你要干什么?」韓冰秀驚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馬車里的 凳子又長又窄,她的后背還沒在凳子上躺得穩(wěn)當(dāng),咕咚一下,竟跌落下去。 梁王的身子正要朝著韓冰秀的身上壓去,不料身下也是一空,隨著韓冰秀一 道,重重地砸在馬車的地板上。轟的一聲巨響,整個馬車頓時晃了一晃,差點朝 著一邊傾倒過去。 方才還是溫文爾雅的梁王,一下子又變成了一頭野獸,按住了韓冰秀的身子, 開始撕扯起她的衣裳來。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啊……」韓冰秀的雙臂緊抱胸前,眼睛卻不停地 朝著門口張望。馬車的進出口上,沒有安木門,只掛了一層薄薄的遮簾。隨著馬 車的跑動,輕軟的簾子不停地隨風(fēng)飄動,不時地被風(fēng)掀起一個角來。從簾角望出 去,還能望見車外行人不停走動的腳步。 韓冰秀倒也不是擔(dān)心別的,雖然她知道從梁王府里出來的馬車,一般行人唯 恐避之不及,絕不可能前來沖撞,更不敢出于好奇心揭開簾子朝車里張望,可她 的心里還是極不踏實,畢竟耳聞如目睹,聽著車外絡(luò)繹的人聲,卻在車里和梁王 行著茍且之事,始終難以安心。 「你敢反抗?」梁王像是嘶吼般地叫了一聲,目光里已有了怒意。 韓冰秀一楞,心里頓時涼徹,緊抱在胸前的雙臂慢慢松了下來。梁王執(zhí)掌著 江南封地里的生殺大權(quán),更以神劍山莊身家性命作為要挾,讓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梁王見韓冰秀終于放棄了反抗,這才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輕了許多,但 動作依然不停,依然脫著韓冰秀的衣裳。只一會兒工夫,韓冰秀已是赤裸。較之 昨日的韓冰秀,今日看起來,愈發(fā)顯得有了許多成熟的魅力,有如一枝正要結(jié)果 的花兒。只見她整個身子已是微微泛紅,兩個rufang似乎比剛剛進府時還大了一些。 梁王愈發(fā)歡喜,兩手緊緊地捏住了韓冰秀的rufang,擠壓起來。 「殿下,求求你……」韓冰秀低聲地叫喊著。 梁王撫弄了一番她的rufang后,忽然雙臂貼身向下,由外及內(nèi)地圈抱住韓冰秀 的兩條大腿,輕喝一聲,已從地上站立起來。他一起身,把韓冰秀的身子也跟著 一起抱了起來。 馬車終究是矮小,梁王站不直身,一直彎著腰。韓冰秀害怕自己的上身朝后 跌倒下去,本能地用兩條玉臂摟住了梁王的脖子。 梁王轉(zhuǎn)了個身,朝著凳子上一坐,將韓冰秀的屁股也朝著自己的大腿上一放。 韓冰秀的大腿失去了依托,身子順勢往下一沉,梁王的roubang卻不偏不倚,直 直地插進了她的xiaoxue之中。 「?。 鬼n冰秀一聲驚叫,嬌軀不由地一顫,愈發(fā)將梁王摟緊了。可是叫聲 剛出,她很快又意識到自己身處鬧市之中,急忙收起手臂,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 嘴。 梁王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雙腳腳尖齊用力,托著韓冰秀的身子往上一抬, 緊接著腳尖又是一松。一踮一松,正好讓韓冰秀在梁王的大腿上一個起落,插進 她xiaoxue里的roubang也在不經(jīng)意間,完成了一次抽插。 「唔唔!」韓冰秀的左手疊在右手上,拼命地將自己的嘴捂得嚴實,絲毫也 不敢發(fā)出聲音來。她羞恥地望著梁王,不住搖頭。 這時,馬車好像已經(jīng)駛出了集市,前頭道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漸漸稀少,傳入韓 冰秀耳中的行人聲也輕了許多。只聽駕車的車夫問道:「殿下,是否要加快腳程, 天黑之前,尚能到隱霧山下的小鎮(zhèn)里歇息。」 「好!快馬加鞭!」梁王也漲紅了臉,大聲地朝著車夫吩咐道。 「好嘞!」車夫答應(yīng)一聲,啪的一下,像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馬身上。鞭聲 剛落,就聽五乘大馬四個蹄子噠噠地想了起來,像雨點一般密集。 韓冰秀顯然能感覺到馬車已加快了速度,而且越來越快。加快了車速,馬車 自然也跟著一道上下顛簸起來。她雖然騎坐在梁王的大腿上,可是車廂一顛簸, 她的身子自然也免不了跟著一起上竄下跳起來。無需梁王主動,韓冰秀已如狂風(fēng) 巨浪里的扁舟,躁動不安。 「啊……唔唔!」韓冰秀禁不住開口又想要叫,可現(xiàn)在雖然路邊行人稀少, 可終歸不是空無一人,她還不是不敢縱情。 韓冰秀捂了嘴,已是沒有閑的工夫來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了,顛簸得越厲害,梁 王的roubang在她身體里抽插的頻率也就越高。 「唔唔!」韓冰秀咬緊了嘴唇,玉臂輕抬,兩個手掌撐到了車廂頂面上,用 力地撐住了身體。這樣一來,如隨風(fēng)漂泊的身子,終于稍稍固定了一些。 梁王伸手抱住了韓冰秀的腰,屁股忽然又往上一抬,剛剛停止抽插的roubang頓 時又完完整整地捅進了她的小腹里。 「呀!」韓冰秀終于忍不住大叫,撐在車頂?shù)碾p臂不由地跟著一送,又軟軟 地垂了下來。 「殿下,不要啊……不要……」韓冰秀已是忍受不了這如浪潮一般涌來的羞 恥感,既然無法穩(wěn)住身子,只好又抱住了梁王的脖子,低頭附在他的耳邊,呻吟 般地低語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