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影刀 封魔錄(38)同人續(xù)寫
3、京師別館 梁王的馬車一路走,一路搖晃,車廂咯吱咯吱作響,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了一 般。在車廂里頭,梁王和韓冰秀依然激情如火。雖然韓冰秀害怕車里的動靜被外 面的行人聽到,可是伴隨著梁王的抽插,她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投入進去。 梁王忽然側(cè)過半個身,抱著韓冰秀的身子,將她放到了馬車的凳子上。他抓 緊了韓冰秀的兩個腳踝,用力地朝上一提一分,將她的兩條大腿拉分開來。 隨著馬車的顛簸,韓冰秀的皮膚也像水中的漣漪一般,陣陣顫晃。胸前的那 對豪乳,更是不停來回滾動,好像隨時要從身上顛落下來。 梁王低頭下去,韓冰秀的xiaoxue已經(jīng)濕透,從狹窄的rou縫里流出許多蜜液來, 將她密布在整個陰戶周圍的恥毛已完全濡濕。掛在彎曲柔軟的黑毛上的水珠,如 珍珠一樣剔透,更似春雨過后的竹林青芽。 「賤人,嘴上喊著不要,心里已是渴望得很了吧?」梁王把韓冰秀的腿越拉 越開,身子已是朝前逼近了兩步,又是猛一挺腰,roubang已頂入了韓冰秀的陰戶之 中。 「啊!」韓冰秀一直捂著的嘴,終于再也忍受不住,失聲大叫起來。身子被 梁王的這一撞擊,已是軟軟地朝后仰倒下去。此時,韓冰秀整個人只有屁股支撐 在凳面上,就像一個大元寶,被梁王將雙腿一提一掀,緊接著又是一撞,已是失 去了重心,朝后跌倒下去。韓冰秀無暇再管住自己的嘴,只能兩臂后伸,支撐在 凳子之上,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殿下……輕一些……啊!輕一些……」韓冰秀害怕自己隨時會失控,楚楚 可憐地望著梁王叫道。 雖然韓冰秀在心里極其痛苦,可不知為何,身體竟一點排斥感都沒有。好像 ……好像已經(jīng)把跟梁王的交媾,當成了家常便飯一般稀松平常的時,卻又必不可 少。當她在密室那次徹底失控之后,卻似已漸漸沉淪,連她自己都感覺十分意外。 梁王為了把自己的身子更貼近韓冰秀,抓著她腳踝的雙手,已經(jīng)挪到了她的 膝彎之下,掌心朝著兩側(cè)推開,放自己的身子欺近。一沾到韓冰秀的嬌軀,梁王 就像一臺永遠也停不下來的機器,接二連三地在她的rouxue里抽插不停。 「殿下,啊啊……受不了了……」韓冰秀感覺自己的皮膚上好像有無數(shù)小蟲 在咬嚙一般,癢得幾乎令她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用指甲在rou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梁王越來越氣短,終于放開了推著韓冰秀雙膝的手,又將她緊緊地抱了起來。 兩個人的身子,一個后傾,一個前俯,在緊張的晃動中,搖搖欲墜。 韓冰秀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痙攣,不由自主地盤緊在梁王的腰間,似乎想讓 他就此罷手,卻又似不依不舍。 梁王終于忍不住了,上身朝前一垮,將自己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不料,韓冰 秀身下的凳子狹窄,她已是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被梁王這么一壓,也跟著朝邊 上一滾。 轟的一聲。兩具糾纏在一起的rou體同時砸在了馬車上,竟把馬車的地板砸出 一個窟窿來。 韓冰秀忽覺身下一空,隨著梁王一道,竟從窟窿里跌落到了馬車下面。許是 梁王府的馬車高大,要不然兩個人定然被碾過的車輪軋個粉碎。 「啊!」韓冰秀顧不得身體撞擊地面的劇痛,急忙將梁王朝著旁邊一推,手 忙腳亂地遮掩起自己的身子來。 在他們的馬車后頭,還跟著許多護衛(wèi)。原本馬車里吱吱呀呀的搖晃,已經(jīng)夠 令人想入非非了。此時忽見車里掉出兩具rou體來,如此香艷的場面,更讓這些護 衛(wèi)的眼珠子瞪得幾乎要掉落下來。 韓冰秀本能地要拉衣裳來遮蓋身子,可是雙手胡亂地朝著身下摸了兩遍,俱 是堅硬冰冷的青石板,剛才被梁王脫下的衣裳,竟留在了車廂之中。 馬車朝前駛出十余步,這才發(fā)現(xiàn)車廂里的人已經(jīng)掉了出來,急忙吁駕停步。 跟在車后的護衛(wèi),也嗤笑著一道圍了過來,盯著韓冰秀慌張的裸體,目光片刻也 挪移不開。 「呀!你們不要看!都閉上眼睛!」韓冰秀急忙從地上坐了起來,雙臂緊抱 在胸前,兩腳不住地蹬地,朝后爬退出去。 秀秀姑娘雖然進了梁王,成為了梁王的寵姬,可如今的身份,并非王妃。名 不正,言不順,那些護衛(wèi)自然不會買她的賬,目光依然跟著韓冰秀轉(zhuǎn)移,不時地 交頭接耳。 韓冰秀雖然聽不清這些護衛(wèi)究竟在說些什么,可是不用想象,她就能猜到, 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心里頓時愈發(fā)羞恥慌張起來,手腳不停,一直退到了路 牙邊上。在她的意識中,似乎只要手腳不停在動,就不算羞恥到極點。 韓冰秀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僅遮了胸部,還是遠遠不夠,在拼命地掙動中,兩腿 之間早已春光外泄,急忙又騰出一個手掌來,捂在自己的襠部。 「不要看……啊?。 鬼n冰秀羞恥地幾乎發(fā)瘋,對著圍觀她的護衛(wèi)大叫。她 恨不得此時像觀音大士那般,生出萬千條胳膊來,將自己的身子遮擋個嚴實。 「嘿嘿,久聞秀秀姑娘美艷無雙,孰不料,不穿衣服的模樣,才更教人心動 呢!」護衛(wèi)們將韓冰秀圍得更緊,放肆地戲謔起來。他們的目光,就像極地餓狼, 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去。 在馬車塌陷的時候,韓冰秀在下,梁王在上,雖然落地上韓冰秀替他擋下了 許多沖擊的力道,可梁王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直到有侍衛(wèi)來攙扶他時,這才搖 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一見梁王朝著秀秀姑娘走來,圍觀的護衛(wèi)頓時讓開了一條路。再看梁王的身 子,也是一絲不掛,所為非禮勿視,害怕遭到殿下的責罰,原先緊盯著韓冰秀的 目光,頓時一下子都垂低了,只敢望著自己的腳尖。 梁王伸展了一下筋骨,道:「秀秀姑娘,你好生用力,竟將本王的馬車都壓 壞了!」 「不是……不是我……」韓冰秀的手掌遮著自己身上的幾處重要部位,一刻 也不敢放松,目光依然如受驚的小路,左右注視。除了梁王的護衛(wèi),她更害怕那 些過往的行人。 護衛(wèi)們身在王府,自然都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可是王府的規(guī)矩,卻 管不了路人。若是有外人在,把今天的事說漏出去,讓她以后如何抬頭做人?好 在此時,梁王的車駕已經(jīng)駛離了鬧市,偌大寬闊的道路上,已見不到行人的身影 了。 「哈哈哈哈……」聽了殿下的這一番調(diào)侃,護衛(wèi)們禁不住大笑起來,偷偷地 乜斜過眼,仍是將韓冰秀的身子瞧個不停。 梁王已立到了韓冰秀的面前,忽然彎腰,又捉起了她的兩個腳踝。 「呀!殿下,你,你做什么?」韓冰秀慌張得幾乎窒息,拼命地在梁王的掌 心里縮著雙腿。 這時,已有左右兩名護衛(wèi)走上前來,從梁王的手中將韓冰秀的雙腳接了過來。 這兩名護衛(wèi)跟著梁王日久,自然也明白梁王到底要干什么。二話不說,便提著韓 冰秀的雙腳,朝上一扳。 「呀!」韓冰秀大叫一聲,身子又朝后跌倒下去。此時,她的雙手護著身體 的私密處,不敢在這許多人的目光下松開。因此也無暇再朝后支撐自己的身子了, 仰面跌倒。 左右護衛(wèi)將韓冰秀的雙腿朝著她自己的身上一壓。頓時,將她的上下身一齊 折疊起來。圓潤的屁股凸出在外,身下的兩個xiaoxue,更是暴露無遺。 「韓冰秀,還沒嘗試過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玩耍吧?」梁王手頭上的那些雜事, 此時已經(jīng)有護衛(wèi)們代勞,他有的是閑情逸致,好好地來凌辱韓冰秀了。剛剛被打 斷的房事,讓他的陽具很是不滿,依然堅挺如炬。只見他微微地俯下身來,兩腿 微屈,將自己的整個人又一次朝著韓冰秀的身子上壓了過去。 「呀!殿下!不要!不要!啊?。〔灰谶@里!」韓冰秀頓時頭皮里轟的一 聲作響,有如遭到晴天霹靂,急忙將雙腿縮得更加厲害??墒撬耐纫驯蛔o衛(wèi)們 捉死,根本動不得分毫。 被梁王無情地蹂躪,已讓韓冰秀羞恥地幾乎不敢見人。此時又見他要在這么 人的注視下凌辱自己,更是有如萬箭穿身,悲辱交加。 「你該讓本王的這些護衛(wèi)都瞧瞧,你究竟sao到了何種程度!」梁王似乎感覺 在下人面前凌辱韓冰秀,能讓他更有成就感,頓時興致大增,雙手捉住了韓冰秀 的手腕,朝著兩邊一撩。頓時,韓冰秀幾乎是拼了性命保護的私密處,又一下子 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 「殿下!不要這樣!?。∧銈儾灰?,求求你們,不要看!」韓冰秀無地自 容,無奈又拗不過梁王的力氣,只感覺胸口和xiaoxue陣陣發(fā)涼。她對自己身體的所 有防備和保護,在梁王面前,全都不堪一擊。 梁王根本不理會韓冰秀的叫喚,腰肢朝下一壓,巨大得幾乎像一條手臂般的 roubang,又毫不留情地插進了韓冰秀的陰戶之中,將她的yinchun硬邦邦地朝著兩邊擠 壓開去。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不要!」韓冰秀悲呼,身子在梁王的小腹下左右扭動,卻依然不能如愿逃 脫。在梁王的roubang闖進她身體的那一刻起,頓時感覺渾身冰冷,比以往的任何一 次強暴jianyin,讓她更難以忍受。 「好好享受本王的雨露滋潤吧!」梁王yin笑著,開始一上一下地抽了起來。 身子一下下地壓在韓冰秀的大腿上,好像壓在了一個水球上,不僅柔軟,而且還 極富彈性。只需梁王在她的腿間稍稍施加壓力,瞬間就能將他重新又彈蹦起來。 「你不是很喜歡本王玩弄你的身體嗎?你叫?。〗邪?!」權(quán)力和美色,對梁 王來說,都有著無窮的誘惑,roubang的挺擊之下,讓他衣冠禽獸的本性暴露無遺。 「唔唔……」韓冰秀的雙手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遮擋自己的身體,只能守好最后一 道防備,緊緊地捂在嘴上。 「喝……」梁王像騎馬一樣,身子隨著韓冰秀體上的彈性上下沉浮,從喉嚨 底處發(fā)出一陣嘶吼聲來。也不知為何,只要一想到韓冰秀天山仙子劍的名號,就 令他獸欲勃發(fā),好像服了春藥一般。 梁王雖然也常接觸江湖,可是他遇上的大俠女俠,都是粗鄙之人,哪有像韓 冰秀這樣的絕色。自從遇見了秀秀,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嘗到了鮮,欲罷不能。聽 著這個人盡皆知的女俠在自己的身下失聲大叫,對他來說,更是一樁無比痛快的 事。 「殿下……不要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啊啊,好羞!」韓冰秀目不敢斜視, 只要眼光一掃到圍在旁邊的護衛(wèi)臉上,就能看到他們的嘲諷和譏誚,讓她愈發(fā)不 能自持起來。她只恨雙手生得不夠大,不能將自己的整張臉都遮掩起來。 韓冰秀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把她最隱秘的部位都呈給了對方。梁王只要輕輕 將身子往下一沉,便能把整根roubang完全沒入到韓冰秀的rouxue之內(nèi),直到兩側(cè)髖部 抵到她豐滿的屁股上時,才停下來。更何況,梁王的用力非輕,每一次抽插,都 是結(jié)結(jié)實實,不遺余力,像一條巨大的攪棍,在韓冰秀的身體里不停攪動,將她 惹得花枝亂顫,幾乎凋零。 「唔唔……」即便在這么多的面前,韓冰秀竟然感受到了一陣快感,很快又 占據(jù)了她的全身,似在風中飄蕩的楊絮一般,驅(qū)不散,卻又抓不牢。她忽然感到 害怕起來,害怕自己會在rou欲之中徹底沉淪,變成梁王的泄欲工具。 梁王又呵嗤呵嗤地喘了幾口粗氣,終于將陽具一遞,身子也跟著韓冰秀一起 顫抖起來,像是互相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給了對方一般,毫無保留,只知奉獻。 梁王奉獻出來的,是他的jingye。在無數(shù)次的抽插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精 門大開,滾滾濃漿,帶著guntang的溫度,流進了韓冰秀的身體之中。 「呼……」梁王在射完精之后,長出一口氣,身子和roubang同時疲軟起來。好 在侍衛(wèi)已將他扶了起來,遞上了已經(jīng)洗過水的手巾,讓他擦拭下身。 只等梁王一完事,那些捉著韓冰秀雙腳的護衛(wèi),終于將她放了開來。韓冰秀 顧不上身體的疲乏,緊忙又縮到了路邊,雙手更是在身體上遮掩不及。居然在眾 目睽睽之下被梁王強暴,一想起來,韓冰秀又有了想死的心。 「殿下,新的馬車已經(jīng)套好,請上車!」這時,馬倌已經(jīng)把那輛破了的車廂 卸了下來,套了新的馬車。 梁王若無其事地穿好衣裳,又上了車廂,對韓冰秀招招手道:「秀秀,快來!」 「不……我不走了……」韓冰秀卻像個嬌羞的小姑娘,摟抱著自己的胸口, 拼命地搖頭。她自己也不知道,竟會變得如此脆弱,脆弱到不堪一擊。 護衛(wèi)上前,將一身大氅蓋在韓冰秀的身上,道:「秀秀姑娘,請移步!」 韓冰秀望著那駕富麗堂皇的馬車,那本該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心之所向,可如 今,她卻覺得像地獄一般恐怖,令她渾身發(fā)涼。 也由不得韓冰秀同不同意,護衛(wèi)們早已將她扶了起來,二話不說,塞進了車 廂里頭。 話不贅敘,不幾日,梁王便到了京師。一路之上,梁王依然在馬車里,驛站 里,客棧里凌辱韓冰秀,韓冰秀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見不到升起的太陽,就算艷陽當頭, 她依然覺得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 梁王無詔入京,本是大罪,因此梁王一到京城,也沒急著去皇城見駕,只是 先在別館里頭暫住下來,靜待時機。 山雨欲來風滿樓。梁王坐看風云,已經(jīng)看得夠久了。在天翻地覆之時,他一 定要親手cao縱日月,龍登大寶。 巴拉吉從燕支山到中原,再到江南,始終比梁王慢了一步。但是這一次,他 卻趕在了梁王之前,比梁王還早來了三天。一路沿著官道追趕,巴拉吉卻沒有趕 上梁王,料知梁王定是抄了小道,便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敢停頓,率先趕到京 城。 反正,梁王的目的地始終是中都,在中都來個守株待兔,也未嘗不可。 早到了三天,但是巴拉吉也沒閑著,將自己在中原的所有人脈都召集到了京 師。當今天下,三大勢力,士民商。士族,便是朝廷。民,便是江湖。商,自然 便是商會。巴拉吉行商多年,財力雄厚,不論是中原的商會,還是隴上的商會, 都是左右逢源。商人重財,只要有錢,就能讓鬼推磨。而巴拉吉最不缺的,就是 銀子。 中原商會的會長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耄耋老者,別看他年紀大了些,但在朝廷上, 還是很吃得開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也有錢。比不上巴拉吉那么有錢,但是大 差也不差。 老會長見了巴拉吉,開門見山便問:「巴掌柜,此番召集天下商會,不知所 為何事?」 巴拉吉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滿是贅rou的臉,竟紅得像一塊醬豬肝,囁嚅了許 久才道:「不知各位,可有人認得梁王殿下?」 「你要見梁王?」老會長微微吃了一驚,「不知巴掌柜和朝廷的人,談好了 什么生意,非要面見殿下?」三大勢力,原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有互相牽扯, 絲縷萬千。他一聽巴拉吉要找梁王,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生意上的事。 「我……是為了一個女人!」巴拉吉說。 「女人?」老會長一楞,緊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能讓巴掌柜看上的女人, 想來自是不凡!」 「當然不凡……」巴拉吉若有所思地道。 天山仙子劍,豈是凡夫俗子? 「巴掌柜是要在梁王殿下的手上搶女人?」老會長忽然斂起笑意,正色問道。 「沒錯……」現(xiàn)在的巴拉吉正是要和梁王劉汾一爭高下。 「這……」老會長捋了捋那一撮山羊胡,看來巴拉吉的要求,對他來說有些 難度。依著巴拉吉胡商的身份,能不能見到梁王另當別論,若是鬧出什么亂子來, 得罪了梁王,恐怕整個中原商會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若是老先生能助在下一臂之力,從今往后,燕支一脈的買賣,全都交給老 先生經(jīng)營!」巴拉吉為了韓冰秀,可謂是傾盡了全力。要知那時,雖然海上商路 已經(jīng)開辟,但許多買賣,依然經(jīng)由絲路運輸。燕支山扼守絲路咽喉,只要得了那 里的買賣,定是一筆豐厚的收益無疑。 沒有人會拒絕這么好的買賣,商人出身的老會長更加不會放棄,頓時兩眼放 光,問道:「當真?」 「只要能讓在下見到梁王,決不食言!」巴拉吉說。 「梁王……」老會長沉吟起來。良久,才道:「素聞梁王殿下好權(quán)好色,我 等走商販子,自然拿不出什么朝堂爭斗的法器來??磥怼荒軓呐矫嫦率?/br> 了!」 「先生要用美人計?」巴拉吉問道。 「非也!」老會長道,「殿下身邊,何曾少了那些絕色女子?」說罷,便朝 著左右一招手。 頓時,左右侍衛(wèi)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覆著紅綢。紅綢的中央,似有什么物 什,高高鼓起,像一座小山一般。 老會長把托盤接在手中,掀開紅綢,只見托盤上,端端正正地放著一條烏黑 的角先生。角先生生得惟妙惟肖,幾與真人無異。他用紅綢裹手,將這根角先生 從托盤上拿了起來。 原本安靜的物什,忽然一動,從中空的內(nèi)部,竟發(fā)出嗡嗡的聲響,好像會自 主顫動一般。即便是站立在不遠處的巴拉吉,也能看到這神奇的物什在半空不停 地自主震鳴。 「梁王好色,若是巴掌柜將此進獻,定能博取殿下歡心!」老會長把角先生 遞給巴拉吉,道,「這可是東瀛進獻的絕世珍品,能自主震動,惹得美人兒心顫。 有價無市,想必殿下必然歡喜!」 巴拉吉將角先生接在手中,用力一晃,卻發(fā)覺掌心的粗壯家伙,竟震動得更 加劇烈。心想要是將這東西塞到女人的下體來,定能讓那女人吟叫連連,欲罷不 能。 巴拉吉很是歡喜,若不是要救韓冰秀,這玩意他定然會收藏家中,細細把玩: 「謝會長!若是事成,在下決然不會忘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