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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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閻奕出去之后他從被子里鉆出來,打量著這屋子普通的泥胚房,比自己家的茅草房好太多,靠墻放著兩個裝衣服的箱子,一張桌子四個凳子能看出來和床一樣是新打的,木料暗紅能看出來都是桃木料,身下的這張大炕,哦不,大床!能比老家爹娘的床兩個大,這房子也沒有其他多余的房間,外面一間是灶房,一想到以后三個人日日都要睡在一起,若是日日都如昨夜一般,林哥兒覺得自己肯定早晚有一天得死在這大炕上。 一想到自己嫁到閻家換得的三吊錢兒聘禮,爹能醫(yī)好腿能下地干活,弟妹不會餓死,便是昨夜死在床上也是值得的。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看著二郎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繩子上,才想起來自己除了成親的這一身衣服,再沒有別的能換洗的衣服了。 “外頭日頭正濃,衣服再過一個時辰就能干了吧,”林哥兒安慰自己道。 剛剛喝了糖水又喝了粥吃了rou,被窩里軟綿綿的,林哥兒舒服的眼皮發(fā)黏。 可是想解手,沒有衣服咋辦,沒感覺的時候還好,可他越想約憋得慌小腹都要憋爆了。 林哥兒光著屁股蛋一肚子的尿憋的實在是難受,剛想涂厚了臉皮喊閻二郎,就聽見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二弟,夫郎呢” 一回家就惦記媳婦,閻奕晾好了夫郎的褻褲,夫郎人小褻褲也小,閻奕說:“夫郎吃過早飯,還在歇著,大哥!鍋里還有些餅子你要不要吃些?!?/br> “先不,我去了鎮(zhèn)上的醫(yī)館,拿了些藥膏先給夫郎上藥,你洗完衣裳就把草藥再翻個個。”閻永錚人高馬大,把閻奕頭頂?shù)奶栒诹藗€整個。 原來這一大早的做好飯就出門不是下田,是去給夫郎拿藥了,大哥還真是對夫郎疼愛的緊。 閻奕心想“讓我翻草藥就翻草藥吧,哎,我也想給夫郎上藥?!?/br> 閻永錚剛一進屋就看見,夫郎面紅耳赤的躺在床上,看見他進來明顯的瑟縮了一下。他做到床沿問道:“怎么樣了,身子有沒有好些” 他就這么忽然做下把林哥兒嚇了一跳,看著閻大郎的這張臉就想起,昨夜就是他不顧自己的哀求,把那么粗大的東西往自己身體里捅,太疼了,身子像是被劈開一樣,閻大頂?shù)拿恳幌滤加X得自己疼的要咽氣了。 他太害怕了,害怕閻大胯下的大rou,也怕這個不茍言笑的人??謶肿屃指鐑阂粫r間忘了自己肚子里還憋了一泡尿,動一動就怕要水漫金山了。 閻永錚身高七尺(古代的184cm)肩膀?qū)捄?,輪廓清晰濃眉大眼,五官和閻奕長得很像,氣質(zhì)卻完全不同,妥妥的農(nóng)家硬漢。 夫郎還是怕他,他嘆了一口氣,從腳下把被子輕輕拉開,這一動作給林哥兒嚇得不輕,是不是馬上又要挨cao,他死命的拉著被,真的不能再受一遭了,哪怕讓他再緩緩,剛嫁過來兩天就被cao死在床上,爹要知道了會活不成的。 “別怕,不做旁的鎮(zhèn)上醫(yī)館拿的藥膏,涂上了好的快?!遍惔筝p著聲音,很怕再嚇著他。 床上躺著的人松開手后,他拉開被子,里面細(xì)白的兩條腿膝蓋緊緊的并在一起,閻大輕輕的拍了下膝蓋道:“林哥兒,把腿分開一下,這樣沒法上藥?!?/br> 他慢慢的分開膝彎,大腿內(nèi)側(cè)雪白,上面還留著昨晚他掐的青紅紫痕,還輕輕的抖動,閻永錚心想:“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還是太狠了?!?/br> 殊不知這抖動里有一半是尿憋的,他打開懷里的藥膏,一陣草木清香,挖出來一塊指尖將將碰到腿根林哥兒就猛的動了一下。 少年眉間一點朱砂痣和臉色相比竟不知那個更紅,:“大... ...大郎,我想...想尿尿?!?/br> 閻永錚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己夫郎,這也太敏感了,剛碰了下腿根,就想射了?昨晚夫郎就是喊著要尿尿,然后射到了自己嘴里。 他把被子整個掀到林哥兒的腰上,小玉莖挺的溜直冠頭還冒著水,他剛要張嘴含住,林哥兒急忙的推開他的大腦袋說:“是真的...要...那個,要解手。” “大郎,我沒有換洗的衣裳,你能借我件嗎,方便完之后我馬上洗干凈!” 林哥兒看著這個男人,在他小巧的性器上親了一口,又起身摸了摸他的頭,轉(zhuǎn)身就出了屋子,留他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目瞪口呆。 衣裳是借還是不借啊,林哥兒要哭了。 下一瞬間就要尿出來了。 閻永錚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拎回來一個陶罐,罐子口那么老大,對準(zhǔn)了夫郎的性器,說:“尿吧,你身子沒好別來回挪動了?!?/br> 即便是做過是更親密的事,林哥兒也是臊的夠嗆,怎么的也不能對著他男人就這么小解,:“大...大郎,還是讓我出去方便,你這樣看著我...我出不來?!?/br> 閻永錚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揉著夫郎的小腹說:“不出去,就這樣?!闭f完把頭扭過一遍。 不多時就聽見淅瀝瀝的聲響,大郎拎著罐子出去回來的時候拿著溫?zé)岬呐磷樱亮瞬烈呀?jīng)軟下去的小roubang,擦完還用食指彈了一下,剛剛釋放完的小roubang,跳到肚皮上又彈了回來。 林哥兒:... ... 閻永錚又挖了一塊藥膏,被子被推到腰間,哥兒的下半身一覽無余,外頭陽光正勝,直射在床上大腿嫩白的皮膚下面粉紅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 xue口處撕裂的皸口微微有些愈合,藥膏貼在皮膚上冒著涼風(fēng),林哥兒攥著被腳,死死的盯著棚頂,不敢往身下看。 粗長的手指先是在陰戶外面涂抹,又輕輕的刮到蒂旁的溝溝里,酥麻的感覺伴著一絲涼氣竄到頭頂,林哥兒屏住呼吸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二寸。 林哥兒去年才來的潮期,在那之前都沒有遺精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這么敏感,大郎就只是用手指輕輕的刮弄,下面就已經(jīng)出水了,小roubang也硬了。 夫郎的身子實在是嬌嫩,昨夜一場看來得恢復(fù)個幾天,閻永錚專注上藥,忽覺得頭上的發(fā)髻被什么東西挑了一下,莆一抬頭就見小小的roubang一下下的跳動。 “夫郎,莫急,夫君這就給你”說著閻永錚就張嘴含了下去。 原來大郎和二郎一樣嘴壞 濕熱的口腔強有力的舌頭在嘴里面撥動著性器,盤扎的胡須摩挲著小腹,林哥兒爽的猛吸一口氣,帶著嬌喘道:“唔...大郎?!?/br> “啊... 啊...大郎...大郎,輕些。”爽的不知怎么好的林哥兒就只會叫大郎輕點,他裝著膽子把手指插進大郎的頭發(fā)里,一下下拽著,也不知是真的要輕點還是更重點。 上頭忙著伺候小夫郎的閻永錚,又挖了一塊藥膏,把手指緩緩的推進xiaoxue。 “啊”林哥兒繃直了腳趾,粗壯的手指混著清涼的藥膏,扯著昨夜的傷口,疼痛總帶著爽利。 閻永錚上下吞吐著夫郎的性器,粉紅色roubang上全是他的口水,牙齒輕輕啃著莖身,手指在xiaoxue里左沖右突,整個手掌全都覆在蒂上,手指每進一下,粗糲的手掌就刮一下。 小夫郎舒服的直哼哼:“嗯...嗯...大郎...大郎。” 閻永錚彎腰抱起林哥兒,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說:“好夫郎,你也給相公舔舔?!?/br> 說著反方向就躺了下來,青筋盤扎面目猙獰丑陋的大陽具直戳著林哥兒的臉,好不嚇人。 盡管昨夜被這大家伙折騰掉半條命,但現(xiàn)在這丑陋的東西就再自己的眼前,自個真是太厲害了,他那么瘦竟被這么大的東西捅了半宿,他還沒死他可真厲害。 滿是繭子的大手捋動著他的性器,濕熱的活舌舔著陰蒂挑開rou縫,燙的林哥兒一抖,好爽,好舒服,他不自覺的把身子往閻永錚的臉上遞。 “如果我添大郎的話他是不是也一樣舒服,一樣爽”林哥兒想著,眼前的大roubang一下一下的拍在臉上,林哥兒扶住拍打在臉上的東西,湊近了嘴巴,那東西林哥兒一只手勉強握住,紫茄子一樣的顏色帶著腥膻味。 林哥兒探出粉紅小舌,添了下,那東西就跳動下。 “夫郎,快給相公含含”閻永錚急道 紫紅色的性器,guitou能有雞蛋那般大,林哥兒沿著guitou下面的溝壑貓兒 一樣的舔著,他又學(xué)著閻永錚也一樣的添了添柱身,相公的呼吸明顯急了。 他是舒服了嗎?不插進去也能伺候好相公,林哥兒天真的想:“要是添好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下面了,他就不用挨cao了?!?/br> 閻永錚一低頭,小夫郎正對著他的東西發(fā)愣,趁夫郎不注意一下子捅嘴里,腰下猛的連續(xù)發(fā)力,紅熱的性器撞在夫郎的嘴里,爽的閻永錚想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