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都腫了,還走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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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抄近路七拐八繞的回到老宅。他今天莫名其妙的把副坐上的男孩帶回了家中,那個已經(jīng)沒人居住屬于江柏整個童年回憶的老地方。 辛未然困得不行,全然不知外景。長長的睫毛垂著,在眼瞼下打上了一層薄薄的陰影。 宅門外,漆黑的大門像一口深不見底的黑洞,里頭的東西像有魔力似的招呼著江柏。 江柏坐在駕駛座上,靜靜的看著睡著的人。 細(xì)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敲打著方向盤,時間隨著指尖的頻率一點點流逝。 江柏捫心自問,他確實是對辛未然產(chǎn)生了好感。酒吧里的那一幕讓自己的心情降到了極點。 呵,說起來都讓人禁不住發(fā)笑。 活了二十七年竟然會對一個泛泛之交的炮友產(chǎn)生了好感。 “唔......死變態(tài)?!毙廖慈婚]著眼睛看起來很不安的樣子,不滿的皺著眉頭,看來做的不是美夢。 江柏笑了,想要摸一摸辛未然的腦袋。大手覆上去時,被辛未然歪著頭躲掉了。 冰冷的手頓了一下僵在空中。 熟睡的人意識不到自己的作為依舊在夢里罵道:“臭狗逼......江柏......” 江柏:“......” 初秋入夜,空氣帶著一絲涼意。辛未然像個小鳥依偎在江柏的懷里,冰涼的手臂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如果他現(xiàn)在醒著肯定能聽見江柏怦然的心跳。 從外面看老宅只是一座普通的老屋,只有開了門見了里面的景色才知道這兒別有洞天。 這里一直有人在打理,江柏兒童時記憶里的風(fēng)景該是什么樣就還是什么樣。 進(jìn)入老宅,江柏抱著辛未然穿過一片森綠的竹林道徑直往里走。 廂房里的家具干凈的一層不染,床是老式雕花床,帳是純白的繡花帳。 江柏把辛未然的衣服扒掉,脫了褲子,里面腥熱的液體流了出來。紅腫的yinchun外翻,沾著乳白色的jingye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清洗完身子后,江柏拿了一件他的睡衣給辛未然套上。 全程,辛未然只醒了一次,困乏的任由江柏擺弄不做反抗。 時間不早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早上了。江柏帶著一身疲倦抱著辛未然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大中午了。 一旁的辛未然領(lǐng)口大開毫不顧忌,坦然自若的靠在床頭打游戲。似乎是在和對方抬扛,一臉認(rèn)真咬著嘴唇,指尖噼里啪啦的在鍵盤上組織語言然后快速發(fā)送。 “大早上起來就玩手機?” 江柏是被隊友的開麥聲吵醒的,臉色陰沉,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他有起床氣,被吵醒了不免心情不好。 偏偏這個沒眼力見的小東西來了一句:“早?大哥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br> 還敢嗆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隊友在麥里聽見了,嘲笑道:“睡傻了哈哈哈哈哈....” 辛未然的隊友像個火星子成功點炸了江柏這個火藥桶。 江柏臉色更黑了。 辛未然有些慫的關(guān)掉語音,看著江柏:“你干嘛?” 江柏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眼神卻是陰郁的。 “你不走嗎?” 辛未然抓著手機不說話,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起來甚是無辜。 江柏?zé)┰甑淖チ艘话杨^發(fā),問道:“不像上次一樣醒了就跑?” “嘖!”辛未然不耐煩的發(fā)出了聲響,他一條手臂靠在枕頭上,紅著一張臉大聲說道:“你好意思問!都腫了!我還走個屁啊!” 江柏看向辛未然。 辛未然把手機扔到枕頭上,無賴似的躺在床上,一條長腿分開。內(nèi)心酸溜溜的腹誹道:腿都并不攏了,還好意思趕我走!個不要臉的東西! 江柏從柜子里里拿出一小罐藥膏,道:“我?guī)湍悴了?。?/br> 辛未然在內(nèi)心輕嗤了一番,連藥都有,果然不是什么好鳥。不懷好意的問道:“你還有藥?” 江柏冷冷道:“蘆薈膏,不懂有沒有用?!?/br> 辛未然了然,縮回雙腿,皺眉抗拒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好不好用,還好意思用在我身上?!” 江柏光著健壯的上身,肩后華麗的紋身蔓延至胸前讓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惹,不怒自威。 可憐的小尤物被扒掉褲子光著屁股躺在床上。 白茫茫的帳子像風(fēng),飄在外頭遮著里頭旖旎的春景。 指尖沾到了厚厚一圈蘆薈膏,分開細(xì)白的雙腿,紅腫的xiaoxue宣告了江柏一晚的戰(zhàn)績。 分開yinchun,帶著藥插進(jìn)去,辛未然痛的嘶了一聲。 “輕點!” 辛未然躺在床上,指頭在yindao里來回抽弄竟讓他涌起了強烈的感覺。 江柏皺眉看他,指尖被花rou緊緊的攪著,罪魁禍?zhǔn)走€渾然不知的翹著jiba勾引他。 噗滋滋—— xue里越來越濕,手指沾了一大坨蘆薈膏在里面抽插后發(fā)出了羞澀的水聲。 花xue被水弄的濕淋淋,手指在里面越來越活躍。 雪白的足弓忍不住彎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骨感的膝蓋漫起一抹可愛的粉色。 空虛的小腹收縮,逼里又sao有癢。辛未然情不自禁的喘了一聲,失神的看向男人,兇道:“你是在涂藥......還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