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歧路人(手x,半公共場合play上)
5魔植少女 木雅雅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睡了一覺,再睜眼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親愛的真好,已經(jīng)給我準(zhǔn)備好早餐了嗎?”她趴在芬里爾的大腿上,兩手握著他晨起時自然勃起的yinjing。 芬里爾的yinjing顏色上比熟紅的雌xue看起來生澀一些,勃起后的大小和長度正好能被她兩手握滿,分量上十分可觀……或者可口。 本來是想直接下嘴的,但是她沒那么快弄明白自己樹液的毒要怎么控制,而今天又還要繼續(xù)趕路,不能讓芬里爾在床上再死去活來一次,畢竟花露能治傷,卻對恢復(fù)精力沒有太大作用。 她只能遺憾地咽下津液,用手指圈住逐漸興奮的莖體上下taonong著,暫時放過了他下面的雌xue。 芬里爾剛清醒時是下意識要把她推開的,但想到契約的內(nèi)容又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拒絕的余地,而且已經(jīng)硬了,放著不管也很難自己再軟下去。 “你要是敢再像昨天那樣,”他一手按著木雅雅的臉警告道:“今天別想完整走出去?!?/br> 木雅雅毫不介意地揚起臉蹭著他手心,笑嘻嘻回答:“我也走不了呀,昨天弄得鞋子上全是你的水……” 她一邊說著一邊親昵地頂著他的手湊上前去,整個人都掛到他身上,貼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有一只都泡壞了呢,真是太可惜了,下回我們用帶紋的鞋底試試好不好,也不知道多來幾次會不會在上面拓下印子……會很好看吧……” “不……”芬里爾的身體還殘留著昨晚的記憶,被她撩撥了幾句就重新回放了出來,yinjing淌出水來,雌xue深處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悄悄濕潤了。 木雅雅看他忍耐情欲的樣子,對于之前情毒產(chǎn)生的誤解稍微釋然了一點——就是說嘛,她雖然是新手上路,但理論多豐富呀,技術(shù)也差不了太多,只是缺乏實踐而已! 不斷在心里強調(diào)今天還要趕路,只能“吃個早飯”,木雅雅也就沒去碰他別的地方,專心致志地把他擼射。 她其實從沒做過這種事,只是憑感覺握住炙熱的莖體上下滑動,時不時用指腹壓一壓凸起的青筋,勉強算得上細致,加上芬里爾也不能不配合,倒是沒要多久就弄了出來。 “謝謝款待~”精水射了她滿滿一手,她笑嘻嘻地抬頭舉起手展示,當(dāng)著芬里爾的面伸出舌頭把手上的白濁一點點舔掉。 芬里爾冷著臉?biāo)坪跏菨M眼陰翳,實際上卻是有些恍惚,木雅雅頂著一張清純無辜的臉行yin邪之舉有種極端反差的欲色之美,即使理智在反復(fù)回放她糟糕的床品,但身體還是被蠱惑一般,腰腿莫名發(fā)軟。 “怎么這副表情啊……不是好好射出來了嗎,你看起來也不是沒有爽到的樣子……”木雅雅吃完后,看到他沉得能滴水的臉色,有些心虛地小聲分辯。 芬里爾看她討好又心虛的樣子,一口氣憋在心里差點把自己梗死。 可笑他自以為對樹巫的誘哄迷勸沒有相信過半句,結(jié)果卻主動權(quán)盡失,她這時候倒是像個白白軟軟的包子,那些yin虐調(diào)教的把式卻玩得游刃有余…… 不,承認吧,自己的身體就是yin賤不堪,這些性虐羞辱的手段本來也算不上新鮮。 “啊……就算沒做好我下次可以改嘛……這種技術(shù)熟能生巧你也明白的……”木雅雅說了幾句在他越來越糟的臉色下默默消音了。 木雅雅其實沒有點亮察言觀色的技能。 她上輩子聰明好看家境又好,一向只有別人圍著她轉(zhuǎn)的份,順風(fēng)順?biāo)盍硕嗄?,撒嬌倒是還行,哄人卻一竅不通。 芬里爾沉默地等她說完后,終于緩緩露出一個滿是惡意的假笑,開口答道:“你的技術(shù)?你好意思說你有技術(shù)?在我身上玩過的東西可多了去了……” 他按住木雅雅的肩,傾身與她拉進了距離,幾乎是貼著她鼻尖才接著開口,翠綠的瞳孔銳利得仿佛淬了毒:“不瞞你說,我下面的xue被人打爛cao爛也不是一次兩次,你想做的你要做的都是別人已經(jīng)做過了的……這才哪兒到哪兒?不過……你還是弄出了點新花樣,那yin藥的效果就還算不錯,所以我倒也不算很失望——” 木雅雅幾乎是下意識地抬手去捂他的嘴,結(jié)果毫不意外地被狠狠咬了一口,半個手掌上都留下一圈紫紅色的牙印。 芬里爾舔了舔牙,也就是怕她血里也有毒才收著力沒敢給她咬破皮,否則她這只手已經(jīng)別想要了:“怎么,不想聽?你問我爽沒爽,我實話實說而已,就是……你好像是有點潔癖吧,現(xiàn)在后知后覺惡心了?真不好意思,不過你cao之前,也沒問過我是不是處啊?!?/br> 芬里爾能在原作里把仇恨值拉滿,穩(wěn)準(zhǔn)狠的踩雷能力實在功不可沒。 木雅雅氣得眼角都紅了,精致的貝齒把下唇咬得發(fā)白:“夠了,之前不知道有那種毒,是我疏忽,我該道歉的,不過接不接受是你的事。” 她難得徹底冷下了臉:“我對你以前被多少人cao過不感興趣,左右你現(xiàn)在是我的食物,你只要別在這一年把自己玩死在旁人床上就行,別的我都不在意。” 說完后,她也懶得再看芬里爾的表情,背過身撐著床邊站起來,用根莖撿起他的衣服丟回床上后,扶著墻面慢慢走出了房間:“我去附近問問能不能租到馬車,你自己找地方吃完飯后到門口找我?!?/br> 木雅雅其實是能走的,就是不熟練沒力氣還容易絆著自己,她把根莖藏在垂地的長發(fā)下面做好支撐,走慢點跟普通人也沒太大區(qū)別。 何況,就算不能走,她現(xiàn)在也不想待在芬里爾眼前了,她回的幾句話看似鎮(zhèn)定,實際上也是強撐著才沒露出更失態(tài)的樣子。 怎么可能不在意?她簡直在意得要死。 她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角色而是活生生的人,公式書里短短一句話也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她主動回避盡量忍讓就是怕芬里爾揭開過去的疤,哪曾想他半點不領(lǐng)情,字字句句捅刀都捅得極為精準(zhǔn),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居然是為了氣她! 她其實能罵回去,畢竟芬里爾的話也站不住腳,真要是對嫖客用這種態(tài)度是嫌命長嗎,賣都賣了還要立個牌坊不成?他也就是看明白了木雅雅心懷愧疚,才敢逞這些口舌之快。 木雅雅裁了一小塊布纏在手上遮住新添的牙印,這才慢慢下了旅店的樓梯,眼看要到街上了,還深吸幾口氣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芬里爾換好衣服后走到窗邊,正好看到外面的木雅雅走到旅店門口時,低頭揉了揉眼睛。 他的手原本是搭在窗棱上的,生生在堅硬的木邊上掐出一排月牙形的指印,木刺扎進指縫也渾然不覺。 他就是故意的,也不覺得自己錯了。 本來一開始就是算計和交易,他憑什么要配合演出溫情脈脈的假象,事已至此,損人不利己又如何,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但他寧愿木雅雅像之前那樣當(dāng)場就把怒火發(fā)泄到他身上,而不是……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明顯,木雅雅突然抬頭朝這邊望過來,芬里爾下意識閃身退離窗口,卻又覺得自己沒必要躲,一時僵在原地進退不能。 木雅雅這個位置其實看不太清楚上面的窗戶,她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疑惑不到兩秒就離開了。 芬里爾再次回到窗口時,只看到一個消失在轉(zhuǎn)角的背影。 —— 木雅雅和附近的驛站的小商隊談好了價錢,對方會路過狼族領(lǐng)地的周邊城鎮(zhèn),之前沿途賣完貨物后空出一半貨廂,正好可以租給搭順風(fēng)車的客戶。 “您放心,我們商隊和鏢客都是有登記的,雖然貨廂不太透氣,但收拾得也很整齊?!鄙剃牭睦习宕蟾乓矊δ狙叛诺纳矸莓a(chǎn)生了什么誤解,說話的語氣十分和藹:“一定能把您安全送到?!?/br> 木雅雅也不知道從何解釋,只能道:“辛苦你們了,其實我自己帶了人的,若真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必顧及我?!?/br> 大概她的話讓誤解更深了,商隊的人在見到芬里爾后,基本上都在用“要是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的眼神努力對她示意,眼角都要擠抽筋了。 因為還沒有消氣,木雅雅沒有像之前那樣表現(xiàn)得和芬里爾格外親近,所以也沒有人覺得他們之間是情侶關(guān)系,要不是木雅雅才是做主和商隊交涉的那個,他們是真的很想來個“英雄救美”的。 木雅雅:“……”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商隊空出來的貨廂綴在隊伍的最后,中間用軸承連接,和商隊的人隔著兩匹馬的距離。 貨廂沒有窗戶只有幾個氣孔,不過確實收拾得沒什么灰塵也還算寬敞,木雅雅蜷著膝蓋靠在一個木箱上,安安靜靜地似乎是在發(fā)呆。 芬里爾沒什么跟她好說的,直接閉眼開始補覺,他昨天晚上被折騰得不輕,雖然沒留下外傷也十分疲憊,再加上他還有除了樹巫以外的很多別的事也沒處理,現(xiàn)在只想養(yǎng)足精神,等回到領(lǐng)地后再逐一解決。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整個白天,直到晚上車隊在野外扎營,木雅雅出去找領(lǐng)隊買了些食物,回到貨廂把干糧和水放到芬里爾手邊。 “你最好多喝點水?!彼喍痰靥嵝蚜艘痪洹?/br> 芬里爾對她假笑了一下,利落地解決完了眼前的食物,然后主動解開了褲子對著她張開腿:“你打算在這里?雖然我倒是無所謂,但外面那些人估計會被你嚇?biāo)腊?,我還有點期待他們的表情呢?!?/br> “你安靜點不就好了?!蹦狙叛艧o動于衷,眼皮都沒顫一下:“你不要臉我還要,敢出聲就拔了你舌頭,反正之后也能給你再長一條,就是疼一點罷了?!?/br> 芬里爾怔了一瞬,隨即大笑:“終于不裝了?放心,我會聽話的,只要你少弄些惡心人的花樣?!?/br> “可以?!蹦狙叛劈c點頭,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只伸出幾條根莖,什么前戲都沒做,直接捅進了他兩個xue里開始抽插,還分出一些蕊芽慢慢擠進yinjing的鈴口,確保他一滴水漏不出來。 她沒堵住芬里爾的嘴,所以他只能自己想辦法憋住聲音。 直接插入的根莖沒有動得很粗暴,但也并不是算舒服,雌xue勉強習(xí)慣,插著插著就自己出了水,后面的xue卻是幾乎撕裂,沒幾下xue口就被根莖刮著,紅腫外翻出一圈干澀的嫩rou,但淺處的前列腺卻被精準(zhǔn)地戳弄著,撐滿的xue口只覺得又疼又癢。 yinjing被堵住,jingye還沒射出來就被插進去的蕊芽吸走,快感不斷堆積也只有卡在射精前不上不下,達不到高潮更無法滿足。 木雅雅眼看著他拼命忍耐呻吟,神色近乎漠然,她從頭到尾連手指都沒動,好像真的只是在“進食”而已。 “還要……多久……”芬里爾一手捂著嘴,在急促的喘息中盡量壓低聲音,貨廂內(nèi)本來就悶,他怕聲音傳出去還離透氣孔遠遠的,時間一長,脫水加缺氧讓他眼前一片模糊。 因為水都被堵在里面,幾處的入口處都是干澀的,被根莖摩擦久了,漸漸從疼癢轉(zhuǎn)為麻木,潮吹的閾值越來越高,根莖的索取卻仿佛無窮無盡,此時他連性奴都做不成,只是樹巫飼養(yǎng)的rou畜,唯一的價值就是被食用。 鈍刀割rou,文火煎心,也不過如是。 而木雅雅仍然只是看著,語氣平靜:“就快了。” 芬里爾把頭抵在貨廂壁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試圖讓根莖不要總是往同一處頂,角度改變讓麻木的甬道再次感到疼痛。 隔著薄薄一層車壁,他能清晰地聽到外面的人走動或交談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他若是忍不住叫出來,外面的人同樣能聽得清清楚楚。 樹巫沒有用藥,他的身體卻還是能興奮起來,即使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或者說……反而更興奮了。 正常人怎么可能這樣,也只有被人玩爛了的婊子,才會不顧場合隨時隨地都能毫無負擔(dān)地對人張開腿挨cao,從他逃出來算已經(jīng)過去了近十年,到底是多下賤的身體才會一點改變都沒有。 他艱難地抬起一只手咬住,把呻吟堵在喉嚨里。 后悔嗎?自己的選擇。 芬里爾問自己。 不,他只是把注定的結(jié)局提前了而已。 因為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所以,他從未期望自己能得到…… 他不要溫情脈脈的錯覺。 木雅雅知道他已經(jīng)快撐不下去了,但好像又沒有必須要停下來的理由,畢竟他的yin水還在往外淌,就說明還是可以繼續(xù)的。 而且她也還很有食欲。 上輩子曾經(jīng)看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料理,比如把沒死透的魚迅速放入熱油煎炸后上桌,完整的魚頭在被食用時還能活動。 再比如澆上一點調(diào)料就可以整個直接吞下的迷你章魚,據(jù)說被吃進肚子前還能吸附在食道上掙扎一會兒。 大概所有的rou食或雜食生物的本我里,都殘留著原始的虐殺本能。 雖然殘忍十足,但木雅雅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具瀕臨破碎崩潰的美好rou體,就是她無法拒絕的極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