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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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到谷子房間找谷子做飯。 “兒子,爹爹餓了?!惫茸臃畔率掷镎谧龅氖拢谀脪甙汛蛩阏硪幌伦约汉推萑莘块g的灰塵,聽到戚容讓他去做飯,他二話不說放下掃把就去。 戚容瞇著眼睛,望著谷子離去的背影,心里頗為滿意,“乖兒子真是很聽話啊。”他暗自陶醉的搖搖頭,嘖嘖兩聲,背著手回房間安安分分等著谷子的手藝。 諾大的房間里,床被的是金黃色綢緞,窗幔竟也是金黃色,戚容并不是不明白,暗暗心驚道:“為什么是黃色?”他一手搭在桌子上,胳膊也搭在桌子上,擺出一個這是一個頗為舒服的姿勢。想到這里可能真的有勞什子鬼啥的,“嗨”,他就是好奇,什么鬼,厲害嗎?不管厲不厲害,他都不怕?!斑@幾百年來變化很大?。〔皇峭踝宥寄苡命S色了,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吶。” “爹?!贝藭r正好是傍晚時分,谷子頭頂著皎皎月光的精華亭亭玉立在門口,手中正穩(wěn)穩(wěn)端著一食盒,身上竟還換了一身衣服,不再是緋色,而是青色,和戚容一個顏色的衣服,就差同款了。 此時此刻,食盒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放著四菜一湯,旁邊還有一碗熱騰騰的白米飯。 戚容剛剛神游天外,此時兩眼放光,“寶貝兒子,效率挺高!”這當(dāng)然不只說谷子做飯速度快,換衣服的速度也是極快的,前腳吩咐,后腳就給你辦好了,何其聽話,何其,哎,人生何求啊! 一身青衣加月光加持,竟是讓他看上去有幾分月光加持的美感。 谷子一臉二十四孝好兒子的穩(wěn)穩(wěn)端過盤子,一盤一盤整齊又不失美觀的碼好在桌子上。戚容瞧著谷子這熟練自如的模樣,不禁好奇道:“兒子,你這跟誰學(xué)的,還挺像模像樣的。” 谷子謙虛道:“謝憐道長。” 戚容剛夾了一筷子菜放嘴里,都還沒嘗到菜是什么味的,這下就直接噴了。 “謝憐?”某些不可描述的回憶涌上心頭,戚容肚里的膽像是破到肚子里,苦的他只想大呼一聲“cao”。 谷子急忙拍戚容的背,一邊抽出毛巾一邊急切道:“爹,沒事吧?” 戚容擺擺手,隨便用毛巾擦擦嘴角,“咳咳,沒,沒事?!?/br> “跟他學(xué)的?”戚容痛心疾首道:“忘了,曾經(jīng)跟他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qū)W的?” “之后,爹爹差點魂飛魄散之后,”谷子眼神暗了暗,顯然是想起來不好的回憶,“跟在謝憐道長身邊一段時間。” 戚容嘆了口氣,苦了這沒爹的兒子了。但是,戚容再瞧瞧這滿桌子的菜,真真是不敢吃啊,縱使是有胃口也不敢下嘴啊,這兒子的廚藝師承謝憐,只是叫他想想,都心肝俱顫。 谷子見戚容這猶猶豫豫,滿臉痛苦的表情,又提到謝憐,頓時心中了悟。 “爹,你放心,謝憐道長的菜是因為運道被散盡,才那般的,我又沒有被散盡運道,自然是沒事的?!?/br> “哦?!逼萑葸€是拿著筷子沉默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夾起一塊菜,以蝸牛速度張開嘴,放嘴里,閉上眼睛嚼了下。 “怎么樣?”谷子充滿期待的問戚容,他對自己的廚藝還算是頗有信心,不知道爹爹喜不喜歡。 一股淡淡的飯菜清香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細(xì)細(xì)滑向喉嚨。 還行!這小子的廚藝可以?。?/br> “嗯,還可以?!逼萑菝鎸茸訜崆屑庇谇蟊頁P的心,很中肯,很給面子的點了個贊。 戚容又夾了幾筷子吃,喝了碗粥,吩咐道:“以后就按這個標(biāo)準(zhǔn)做,知道了嗎?” 戚容一點都不覺的違和,反而理所當(dāng)然,俗話說的好,“養(yǎng)兒防老,不就是這個道理,該物盡其用的時候就得物盡其用,不然,那都是暴殄天物!” 谷子乖巧應(yīng)下,爹爹喜歡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谷子早早起來去廚房忙活,打算再做一桌滿漢全席好好孝敬爹爹。 當(dāng)他興致沖沖的端著盤子來到戚容門前,卻發(fā)現(xiàn)房門是大開著。 戚容不在! 他腦袋一震,第一反應(yīng)是有鬼嗎?那個房產(chǎn)小二說這里有鬼,雖然他昨天晚上探查過,雖然確實鬼氣森森,但并沒有看見真的鬼,那鬼應(yīng)是不在,他本想等那鬼回來悄無聲息的收拾他,爹卻不見了,難道?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索性他本是冷漠自私的人,理智很快回籠,差點自亂陣腳,有他在,會察覺不到其他人嗎? 那么,戚容應(yīng)該是出去了。 他細(xì)細(xì)感受戚容的鬼氣所在,多虧戚容現(xiàn)在還不能對鬼氣收放自如,不然,他就難以察覺到。 他急于出去找戚容,一翻手腕,餐盤便脫手而出,直直飛向餐桌,無聲無息穩(wěn)穩(wěn)落在桌上。 谷子默念口訣,陣隨心動,一個縮地千里的陣法圖顯現(xiàn)在腳下,隨之而來,連人帶陣,憑空消失。 熱熱鬧鬧的青樓里,人聲鼎沸,形形色色的姑娘們你來我往,如果來一個人,特別是男人,還是英俊瀟灑的男人,她們會張牙舞爪的撲上去,熱情招呼“帥哥帥哥?!睂τ谶@里熟門熟路的人,那是仰天大笑出門去,高高興興進(jìn)門來,比如戚容;對于知曉這么個地方,但是并沒有興趣來這里的人,萬一來了,不是找人就是捉j(luò)ian,比如此時的谷子。 谷子開了個陣法,循著戚容的氣息一路到了這里,他憑空出現(xiàn)在大街上,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人來人往。但是映入他眼里的幾個大字是:“翡翠樓!” 他心下了然,同時生出一股重重的無奈,這個爹啊! 不過,戚容一身鬼氣,不能完全收斂,鬼氣入體,會傷害到別人,他不想戚容無端再造殺孽。 谷子探口氣,還是趁戚容沒有鬼氣更勝之前阻止他。于是谷子就這么一身青衣,風(fēng)度翩翩,卻又一臉冷漠的進(jìn)去,周圍“啊啊啊”驚叫著圍上來的鶯鶯燕燕完全阻擋不了谷子的腳步。 眾姑娘只眼睜睜看著這個一臉冷漠的生客,熟門熟路,頗有門路的走上二樓。一臉懵逼,這公子是來干什么的?還是說,眾姑娘一臉領(lǐng)悟的表情,這公子莫不是來找二樓上的花魁姑娘。 可是,花魁姑娘正在侍奉客人吶!?。?/br> 站在這扇門前,谷子有點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打斷爹爹的好事?。?/br> “爹,你在里面嗎?”谷子試探道,他當(dāng)然知道戚容就在里面。 “嗯?”正到要緊關(guān)頭的戚容以為自己聽錯了,傻兒子在叫他? 隔著門板傳來戚容中氣十足的聲音,谷子道:“爹,你不能,必須停下來?!?/br> 嗯?停下來。戚容感覺自己耳朵是不是有毛病,這他媽的怎么停下來,我為什么要停下來。 戚容一愣神的功夫,他懷里的花魁姑娘嬌滴滴怨念道:“外面是誰啊?你兒子?真掃興??!來,咱們不要理他。”拉著戚容的頭就要往自己頭上蹭。 “等會兒,哎?!逼萑菪÷曕止疽宦晝?,被花魁姑娘親了個正著。 一墻之外的谷子聽到里面動靜,心知戚容不聽他勸,血氣方剛的男人是經(jīng)不住誘惑,但是必須得阻止他,戚容剛剛成型的皮經(jīng)不得折騰,而且把鬼氣散到無辜人的體內(nèi),害了人家,豈不是又造孽。 當(dāng)下谷子管不得那么多了,他爹不聽勸,他爹懷里的人不知道這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還悶頭只管做,這兩個人非得一死一傷。谷子推開門大步闖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