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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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工作,晚上回來她告訴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運氣哪里會這么好,就問她是什么工作,她告訴我要去鎮(zhèn)上的一個小發(fā)廊做洗頭妹,我很生氣地說:“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br> 她也生氣地回答說:“別人都能去,我為什么不能去?再說那家發(fā)廊就是給客人洗洗頭,松松骨,又沒有搞色情活動?!?/br> 聽她這樣說,我也只能不發(fā)表什么意見了。是呀,我現(xiàn)在照顧自己都難,更沒能力照顧她,還能要求她怎么樣呢? 她看到我很沮喪的樣子,知道傷了我的自尊心,走過來摟住我說:“我還不是為了能經(jīng)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干嘛那么老遠跑到這里做發(fā)廊呢?” 我問她:“小莉也去嗎?” 小波說:“她不去。她有個老鄉(xiāng)在附近的工廠里做,已介紹她去見工了?!?/br> “那你為什么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還是不想她去做發(fā)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廠那么一點工資怎么夠用呀。你又掙不到很多錢,我今天在發(fā)廊里玩,老板娘就叫我實習(xí)一下,給一個客人松骨,我還掙了20塊小費呢。” 我問:“你會松骨嗎?” “有什么不會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經(jīng)常在我身上亂摸一樣嗎?” 小波一邊笑著一邊在我身上亂摸。 “那我給你松骨你為什么不給我錢?” 我開玩笑。 “去你的?!?/br> 她的粉拳向我打來,我的雙手乘機摸向她的rufang,“讓我來給你松骨吧!” 我們一起滾到了床上。 總算沒鬧出大的紕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鎮(zhèn)里上班了,平時我們電話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來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發(fā)廊。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和李娟的關(guān)系也有所緩和,她見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著我了,這讓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yin念。 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點多的時候,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的宿舍里亮著燈,這種情況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了。我試著敲了一下她的門,一個女工跑來開了門,一看是我,就大聲嚷著:“太好了,太好了,我們打牌正缺人呢,鋤大地不來錢的不好玩,我們四個來打拖拉機吧?!?/br> 房間里坐著李娟和另外一個女工,平常都很熟的。雖然我看到李娟臉上有種很無奈的表情,但當著兩個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絕。我們四個人開始打拖拉機,我當仁不讓地要和李娟打?qū)遥仓缓猛?。從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兩個女工才離開。我故意在那里磨蹭,看到兩個女生走遠之后,我立刻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你想干什么?” 李娟小聲地呵斥,臉漲得通紅。 我一下?lián)溥^去抱住她說:“我想死你了?!?/br> 我知道她愛面子不敢叫才敢這么大膽。 “你和那個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搖得那么響,你還會想我?騙子!壞蛋!” 她小聲地罵著,臉不停地搖來搖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歡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應(yīng)我,我也不會去找她的?!?/br>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你在騙她,也希望你說好聽的話。 李娟的抵抗慢慢減弱了,我終于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勁地把舌頭伸了進去。 她又抵抗了一會,終于無奈地接受了我。隨著情欲的提升,她也開始回吻我,兩只舌頭互相挑逗起來。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經(jīng)是四月份了,天氣也變得熱了起來。我邊吻她邊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褲衩,然后開始脫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脫她的衣服褲子甚至乳罩的時候,我都沒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為這樣的事以前我就已經(jīng)做過了,但在脫她的三角褲時,她的抵抗還是那樣強烈。她一邊小聲叫著:“不要!不要!” 一邊用雙手提著自己的短褲不讓我脫下來。 我已經(jīng)不是一個月前什么也不懂的雌兒了,更不會因為女人的求饒而打消自己的瘋狂欲念!我抓住她的雙手壓在她頭頂,用腳趾拉著她的短褲使勁往下蹬,盡管她把身子扭來扭去讓我非常困難,但最終我還是取得了勝利,她的短褲終于被我脫了下來。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抓過枕頭蒙住臉開始小聲地哭泣。不知道這個時候我的良心哪里去了,我根本不管這一切,挺起漲得發(fā)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yindao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著。 我沒有說話,把小弟弟抽出來一點,磨了幾下后又往里使勁地插,這次她痛得連聲音也叫不出來了,雙手用力地抓著枕頭,枕頭都快要被她抓爛了。 終于進去了!我把小弟弟頂在她zigong里放了一會后才抽了出來,我看到guitou上粘了一點血絲。 “老子又搞了個處女!” 雖然早知道她一定是個處女,我還是暗暗高興。 這是我那時唯一的想法,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點問題。 我開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減弱了。我們都默不出聲,她的yin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豐滿的女人都是這樣吧。因為花了這么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覺得很刺激,不一會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輪瘋狂的沖刺之后,我把jingye全部射到了她的zigong里。 躺下來睡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淚已經(jīng)把枕頭全打濕了,我不禁心痛起這女孩來。是啊,為什么現(xiàn)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給她一個吻,可她卻把臉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個人躺在旁邊,心想著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睡夢中猛地一驚,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有點朦朦亮了,看看表快六點了。不能被人看見!我趕緊抱起褲子溜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開始不安地觀察著李娟的一舉一動,雖然眼圈有點紅,但是情緒還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問她時,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我忐忑不安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寢室。八點多的時候我去敲她的門,很快她就把門打開了,然后一轉(zhuǎn)身,一聲不響地回到床上躺下來,拿起一本雜志胡亂地翻著,也不和我說話。難道她并沒有因為我的粗暴而對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還會去找她,所以故意這么早就回寢室了?難道她喜歡和我zuoai嗎? 我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故作可憐地對她說:“娟妹,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嗎?” “壞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書使勁地打著我,哭罵著。 我抱住她,尋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太他媽正確了。她一下就老實了,我們又開始尋找性的快樂。從此之后,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須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間里zuoai,再也沒有在自己的床上睡過。 小波的打扮越來越像個發(fā)廊妹了,每次她來工廠找我都要吸引眾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廠就在附近,經(jīng)常晚上跑來,我和阿羅整天都在忙著對付這幾個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么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覺得我們太不好管理,對我和阿羅的態(tài)度越來越差,我知道在這里的日子不長了,于是我主動跑去找香港老板辭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摟著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沒有學(xué)歷,能在這里當上管理人員差不多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離開,我們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廠財務(wù)那里領(lǐng)了最后一筆工資,又跑到龍華鎮(zhèn)和小波打了一聲招呼,就一個人跑到特區(qū)里來了。 我不想在關(guān)外干了,跑去找陸明。他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北京人,畢業(yè)后就分配來深圳了,開始在一家國營公司上班,沒多久就不干了。據(jù)說他老爸在北京一個什么部當處長,陸明從公司出來后好象也不做什么事情,卻從來不愁錢,光是租房一個月也要三千多。 我對他說我想在市里找個事做,不想在關(guān)外打工了,他說你這樣想就對了,打工能掙多少錢?我說那你給我介紹個工作吧。他說你先在我這里住著,工作自己先找著,我也幫你打聽打聽。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親戚朋友同學(xué)來深圳,吃住還好安排,就怕人家讓你幫忙找工作。我也知道會這樣,所以晚上住他那兒,反正他一個人也不用住三間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什么合適自己的工作。 來求職的人還是那么多,我又不愿意再吃技術(shù)飯,那些招聘業(yè)務(wù)員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沒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沒有著落。 過了一個多星期,工作的事情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我在陸明那里住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天晚上我和陸明一起吃飯,他對我說有個朋友開了個進出口公司,這幾天在招人,讓我去試試,不過好象也沒有底薪的。我問包不包住呀,陸明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說那我明天就去試試。 第二天我就跑去見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個40歲左右的廣東人,大家都叫他侯總,人挺客氣的。見我是陸明介紹來的,什么也沒問就說先試試吧,不過有三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底薪三百塊,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個月我一單生意也沒有,怎么著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于是我毫不猶豫地和他簽了試用合同。 上班才一個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無聊了,而且一點希望我也沒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業(yè)名錄給一些大企業(yè)發(fā)商業(yè)信函,然后就呆坐在辦公室里看報紙,電話老響,可沒一個是找我的。我心想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陸明訴苦,他說:“你著急也沒有用呀,做生意是這樣的啦,你剛踏上這一行,什么人也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你,當然不可能馬上有生意做,再說做生意有時要看運氣的,等著吧,過兩天我看看有沒有關(guān)系給你介紹介紹?!?/br>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辦公臺里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說:“我昨天剛弄到一張批文,一萬打文化衫出口美國,我打算一打賺1.5個美金,你去看看有沒有人要,賺了我們一人一半?!?/br> 想了想又提醒我說:“現(xiàn)在紡織批文很緊張,不是沒有人要,我是想幫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萬打,一打賺1.5個美金,哇塞,就是一萬五千美金呀。北京這幫公子哥賺錢實在太容易!我心里開始痛罵這些賺國家錢如此容易的人。不過賺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丟掉。 在深圳我?guī)缀醪徽J識什么人,更不認識做紡織品進出口的人,到哪里去推銷批文呀。為了這單生意我腦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萬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還是不知道從哪里尋找突破口。 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學(xué)同學(xué)老趙的電話,他告訴我準備來深圳,問我有沒有住的地方。我說:“你來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個人住還熱鬧?!?/br> 侯總為公司員工租了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一間住著兩個女的,是公司的財務(wù)和接線小姐,我和另外一個業(yè)務(wù)員一間,這個業(yè)務(wù)員比我早來半個月,總在外邊出差,我還沒有見過呢。 又有一個同學(xué)來淘金。我在心里算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個同學(xué)跑到深圳來了,突然眼睛一亮,對呀,還有鮑芳,她可能會有朋友做紡織品生意!想到鮑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學(xué),剛來深圳的時候她還請我吃過一次飯,后來我看她對我也不是很熱情,就沒有再和她聯(lián)系過。 鮑芳大專畢業(yè)就來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說起鮑芳的父母還有一段故事呢。 鮑芳的父親是廣東人,60年代下放到我們那里,在一家工廠當工人。因為他們家有很多海外關(guān)系,所以他父親自然而然地就被劃到黑五類了,當時他的境況很慘,在工廠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親長的很漂亮,是個舞蹈演員,也因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擠對象,從文工團下來之后被分配到這家廠做普通工人,結(jié)果兩個天涯淪落人不知怎么就結(jié)合到一起了。 鮑芳的爺爺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總算掙下了一份產(chǎn)業(yè),改革開放后,鮑芳的父母去香港繼承了爺爺?shù)漠a(chǎn)業(yè),鮑芳也在大專畢業(yè)后來到深圳,已經(jīng)申請了赴港居留權(quán),估計幾年后就可以去香港了,現(xiàn)在在深圳一家她父親朋友開的工廠里做事。像她這樣的應(yīng)該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當然地這么認為。 第二天我給鮑芳打電話說了批文的事,她聽得一頭霧水,無奈地說:“什么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嗎?我不知道誰要這個?!?/br> 我說:“不會吧?你來深圳也有幾年了,倒賣批文的事也沒有聽過嗎?” “聽說過,不過從來沒有遇到過。好像沒有什么朋友做這個生意吧?” 聽她這樣一說,我的信心一下就沒了,只好對她說:“你朋友多,隨便打聽一下吧?!?/br> “那我問問吧?!?/br> 她很不情愿答應(yīng)了。 和她通完電話后,我的心里涼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呀。下班回到宿舍趕緊收拾床鋪準備迎接老趙,心里卻想著我自己還能在這里住幾天。 也許人真有時來運轉(zhuǎn)的時候。就在我根本不報任何希望地又游蕩了幾天后,突然接到了鮑芳的call機。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趕緊回電話,那邊傳來鮑芳甜甜的聲音:“李進南,你的批文賣掉了沒有?” “沒有呀,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 “我老爸有個香港朋友是做紡織品生意的,好像需要這個,我把他的電話給你,你自己和他聯(lián)系聯(lián)系吧?!?/br> 鮑芳隨意地說著。 我迫不及待地說好,記下她給我的電話號碼后,我馬上就給這個叫鋒哥的人打電話。他果然對我的批文感興趣,我們約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見面詳談。 香格里拉,來深圳后我還是第一次進五星級酒店,真是氣派呀!媽的,什么時候我也能在這里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著,我看到一個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揚的人向我走來,我連忙站起來:“請問,您是不是香港來的鋒哥?” “哦,李生,你好?!?/br> 我們坐了下來。我把批文的價格每打加了兩個美金報給他,他皺著眉頭用我半懂不懂的廣東話說:“價錢好似貴佐點。” “不算貴吧?現(xiàn)在批文很緊張,昨天有人開價每打四十美金我還不干呢?!?/br> 我不知道此刻為什么要撒謊,而且撒的謊如此的不專業(yè)。 鋒哥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說:“李生,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鮑先生的朋友,這樣吧,一打你少收0.3個美金,我們現(xiàn)在就成交。OK?” 少收0.3個美金,就是說只賺了1.7萬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萬塊人民幣。我心里快速地計算著自己將要到手的錢。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價格就照您說的辦吧?!?/br> 我好象很無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議,其實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在狂喜。 “批文有沒有帶來?” “批文在一個朋友那里?!?/br>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么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陸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兩千美金還不得罵死我呀,我趕緊說:“不用,我打個的一會就回來了?!?/br> “那樣也好吧,我現(xiàn)在去松松骨,你回來就打我的call機,然后我們一起去銀行取錢?!?/br> 香港人很會打發(fā)時間的。 “好的。一會兒見?!?/br> 我壓抑著興奮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邊的電話廳給陸明打call機,這小子,雖然配了手機,卻經(jīng)常不開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打了好幾次call機,陸明才回了電話。 “誰打call機呀?” 電話那邊傳來陸明懶洋洋的聲音。 “是我。你干嘛呢?” 我真的著急。 “睡覺呢。有什么事嗎?” “幾點了你還在睡覺!哎,批文的事有著落了,我這邊有個香港的朋友等著馬上和我成交呢?!?/br> 我迫不及待地匯報著我的業(yè)績。 “是嗎?那你過來拿批文吧,” 陸明頓了一下又說:“不會是騙子吧?你要小心點哦?!?/br> “不會吧?他說看到批文就到銀行拿現(xiàn)金給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怕什么!” “那好,你來吧。順便幫我叫兩份外賣。要好一點的。” “兩份嗎?我吃過中飯了。” “我他媽又不是給你吃,我這里有個朋友?!?/br> 陸明說著掛了電話。 怪不得這小子現(xiàn)在還在睡覺,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給鋒哥打電話,他還在火車站旁邊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進去找他,他說我才松了一個鐘,要不我們一起再松一個鐘吧?我心里急著拿錢,但又不能掃他的興,就說那好吧。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樣,當小姐把軟軟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輕輕地按摩時,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許很快就可以過上這樣的生活時,心情更加舒暢。 一個鐘很快過去了。我和鋒哥走到不遠的一家銀行,他取了四十萬人民幣,從一堆錢里數(shù)了幾墩裝進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錢連同銀行給的塑料袋一起遞給了我,我顫抖著雙手地接了過來,又重新點了點錢,正好,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給了鋒哥。 “以后有事直接call我?!?/br> 鋒哥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送走鋒哥之后我立刻打個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銀行,把多賺的錢存到自己的存折里,然后打的回到陸明那里。我把錢和塑料袋一起交給了陸明。陸明看了看,不聲不響地數(shù)了七萬塊給我,我裝著很激動的樣子說:“這么多呀!” “這就算多呀?老冒!怎么樣?今晚你該請我樂一樂了吧?” 的確,那么多天在這里吃他的用他的,還介紹生意給我做,而且我還私自賺了兩千美金,是該請請他了。我說:“好吧,晚上你說去哪就去哪。” 陸明對著房間里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請客?!?/br> “誰請客呀?” 房間里走出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顧我的情緒,一來就摟著陸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鮮怎么樣?” “好,吃完海鮮去金龍玉鳳卡拉OK?!?/br> 陸明拍著女孩的屁股說。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轉(zhuǎn)身正要回房間,突然回頭看著我對陸明說:“要不要叫個女孩陪你朋友呀?” 陸明看著我笑。我急忙說:“不用了?!?/br> “那怎么行?三個人出去玩總有一個做電燈泡,多沒意思呀。我?guī)湍阏覀€小姐吧?保證漂亮?!?/br> 女孩挑逗著我的神經(jīng)。 陸明笑著說:“要不要錢呀?我朋友可沒有錢喲?!?/br> “大老板了還哭什么窮呀,小氣!” 女孩一臉不屑的樣子。 “你看怎么樣?” 陸明征求我的意見。 我不好拒絕,再說我還沒有找過小姐呢,也想試試。就假裝無奈地說:“你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br> 女孩跑去打電話,回來對我們說:“已經(jīng)約好了,七點鐘在旺角見。” 到了旺角,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很苗條穿著很新潮的女孩,個子不高,大概1米6的樣子。阿玲一見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親熱地說著話,陸明催她進去,阿玲才轉(zhuǎn)過身來指著女孩對我說:“這位是周美華,你叫她阿華就好了?!?/br> 然后又指著我說:“這位是……這位是……” 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顯得很尷尬。 “我叫李進南?!?/br> 我趕緊自我介紹。 幾個人簇擁著進了酒店。晚飯吃了八百多。陸明在金龍玉鳳訂了一間包房,我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一片歌舞升平了。 陸明一進房間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對嘴接上了,阿華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知道我沒什么經(jīng)驗,就對我說:“李哥,我們唱歌吧,不要理他們?!?/br> 我趕緊說好,然后和阿華一起點了十幾首歌。在家的時候我是很喜歡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后我還沒有涉足過歌舞廳呢。我們把喜歡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們都感覺唱累了,阿華才坐到我身邊,我拉起她的手輕輕撫摩,覺得她的皮膚出奇的細膩。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樣子,靠在我懷里。 “阿華!”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過20歲。 “20了?!?/br> “她還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么聽到我們的談話,馬上過來糾正她:“叫她拿身份證出來看?!?/br> 我望著阿華,她只好點了點頭說:“我下個月就18了?!?/br> “為什么要把自己說老一點呢?” 我有點不理解。 “我要說自己很小怕你們這些臭男人欺負呀!” 阿華故意把身體挪遠了點。 我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過了一會,我又問他:“你是哪里人呀?長得這么漂亮?!?/br> “江蘇?!?/br>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蘇那么遠還跑深圳來打工呀?” 其實我又何其不是呢? “沒辦法,家里窮嘛?!?/br> 可能每個在這種地方做的女孩都是這樣回答的。 我也很窮,我心想。我們又聊了一會,漸漸地我發(fā)覺阿華雖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實特單純,不禁又有點好感起來。 這時,陸明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買單走吧,想回去打炮了?!?/br> 阿玲揮起粉拳給了陸明胸口一下,大聲說:“去死吧你!” 我和阿華哄笑著看他們兩個調(diào)情。 夜總會買單又花了一千多塊。我cao,按這樣的花錢速度我哪里吃得消呀,還沒算小姐小費呢。我悄悄問陸明該給多少小費,陸明笑著說:“怎么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費你就不用cao心了,你今晚帶著阿華去我那里,爽完了明天早晨給她一千塊就OK了?!?/br> “這么多呀!” 我的確有點心疼剛到手的錢。 “你以為人家白讓你cao一夜呀。” 陸明給了我一拳。 我們笑著走出金龍玉鳳,坐著陸明的雅閣回到他的“別墅”一進屋陸明就擁著阿玲進房間去了,看來這小子jiba真癢得難受了。我和阿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想到要花一千塊去和阿華睡覺,心里真他媽有點不舒服。過了一會還是阿華主動說我們睡覺去吧,才和她一起進了房間。 阿華沖了涼出來,臉上的濃妝也洗掉了,畢竟才18 歲,去了妝反而突現(xiàn)了她這個年紀應(yīng)有的清純可愛,這讓我多少好受了一點。不能說她的妝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濃妝的樣子,就想到小波現(xiàn)在也許也是這樣的裝扮在發(fā)廊里為客人服務(wù),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沖了個涼回到床上。阿華看我不是很興奮,便把我的短褲脫了,主動要為我koujiao。雖然前一陣子一下搞了兩個處女,但說實在的,在zuoai上我還是個雛鳥,更沒有koujiao的經(jīng)驗。 阿華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軟軟的小弟弟,搖了搖,然后把嘴唇湊了上來在guitou上吻了一下。接著伸出軟軟的香舌一會舔我的guitou,一會舔我的兩顆卵蛋,搞得我渾身的毛孔都翻了起來。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應(yīng)了,就把它塞到嘴里吸吮著,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guitou漲得發(fā)紫。可能她覺得我的guitou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guitou上吸索,這讓我又舒服又難受,幾下就覺得想射了。我急忙說:“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讓她趕緊把嘴拿開,免得射到她嘴里,誰知道她聽我這樣說,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里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里去了。我停止動作后,她仍然沒有把嘴巴拿開,而是又吸索了幾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間去了。 我躺在那兒仔細回味著剛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來和這些小姐可以這樣zuoai,難怪要花一千塊了,我開始覺得有點值了。 阿華清洗回來之后,在我的身邊躺下。我輕輕地把她的頭攬了過來,把嘴壓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去吻她的嘴,那里剛剛還裝滿我的jingye呀。 阿華伸出舌頭回吻著,不停地攪動著舌頭挑逗著我,又用手去試探我的小弟弟。發(fā)現(xiàn)那里還沒有什么起色,就挪著身子去舔我的rutou。哇塞!怎么這么舒服呀!這時我才知道我們男人的rutou也和女人的一樣,是性感點。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頭。 “好大呀!” 阿華握著我的小弟弟,像欣賞一件首飾一樣看了很久。 過了一會,不知道她從哪里摸出個避孕套來,很熟練地給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taonong幾下,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對我說:“你上來,好嗎?” 第一次戴這玩意兒,感覺特別的緊,很不舒服,一下就讓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液使勁一插,小弟弟就滑進了她的yindao。我撐起雙手挺直了腰桿,開始抽插。阿華的yindao也很緊,但是肯定是避孕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樣,完全沒有節(jié)奏地瘋狂抽插著。 開始阿華還能抵擋我的沖插,幾分鐘之后她就不行了,開始大聲地叫。我也聽不到她在叫什么,反正是一會叫快一會叫慢,哥哥meimei地亂叫一氣。慢慢地她的聲音變小了,后來干脆也不叫了,只是大聲地喘著粗氣。 這樣的運動實在很累,腰有點酸,我就對她說:“你上來吧。” 她點了點頭,我躺了下來,她輕輕地騎到我身上,把我翹得老高的小弟弟塞進她的yindao里,開始上下套動。她套動的頻率比我抽插的頻率還快,還大聲地哼哼。陸明可能正好起來如廁,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在門口沖我們喊:“你們輕一點好不好?” 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來,翻身在她上面抽插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華的yindao里漸漸地有點干涸了,抽插開始變得困難起來。她這時已經(jīng)全身酥軟,閉著眼,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問她:“你怎么了?怎么水也沒有了?” 她睜眼,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說:“我已經(jīng)不行了,你怎么還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說:“我哪知道呀?!?/br> “不行了,有點痛,我?guī)湍惆阉党鰜戆伞!?/br> 她的臉有點發(fā)白了。 我也覺得再這樣玩沒什么意思了,就說:“好吧!” 阿華取下了避孕套,手嘴并用地很快就把我的jingye弄了出來。我們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