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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村小說-神根

    一、柳郎中的心病

    北國風(fēng)光,千里冰封。

    太陽已露出半邊,卻無礙積雪遍地,冰凌滿樹。

    柳翰文走在路上,腳下積雪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心情舒暢地哼起了二人轉(zhuǎn)。

    柳家是幾輩子的懸壺世家,據(jù)說祖上還是御醫(yī),柳翰文自己也不曉得真假,不過既然一代代人都這么說,他自己也信了,何況柳家的醫(yī)術(shù)卻有獨到之處,藥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難道那幫跳大神的還真是半仙不成。

    現(xiàn)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關(guān)內(nèi)打仗,國民政府節(jié)節(jié)敗退,連南京都丟了,屯子里三不五時就有保長敲鑼打鼓地慶賀一番,柳郎中作為讀書人,經(jīng)常要被請去念告示的。

    大金溝地處偏遠,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換代的變化,只是去鎮(zhèn)上的時候,聽跑單幫的人說,現(xiàn)在管得嚴(yán)了,日子越來越不好混,還是張大帥在位的時候好,只要敢闖敢拼,遍地黃金,通常說到此處,就會罵幾聲敗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cao心這些,他是憑本事吃飯的讀書人,穿長袍的人物,張家父子也好,滿洲國也罷,便是日本人難道還有不得病的,總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現(xiàn)在,昨天鎮(zhèn)上一個大戶人家請他去看病,不過是頭疼腦熱的小毛病,為啥隔著四十里路非請他過去,還不是他柳翰文隔著門縫吹喇叭——名聲在外。

    柳翰文想著這些,心中得意,那大戶非要請他吃飯留宿,拗不過去,胡吃海塞了一頓,想著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實在睡不著覺,偷摸出了鎮(zhèn)子,趕上了夜路。

    想著家中的小媳婦,柳翰文忍不住雞兒梆硬,媳婦桂芝是鄰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櫻唇貝齒瓜子臉,身子高挑勻稱,誰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rufang飽滿挺拔,常干農(nóng)活的肌膚緊繃富有彈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膩在媳婦身上,自打娶妻后,連出診的日子都少了。

    遠遠看見家門在望,柳郎中心頭火熱起來,腦子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把桂芝扒光,壓在身下的情景了。

    躡手躡腳的進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著媳婦應(yīng)該還沒起,正好省了脫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讀書人不該有的猥瑣笑意。

    才到門邊,忽聽到屋子里傳來嗯嗯啊啊的一陣呻吟聲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

    「這娘們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沖頂門,想要一腳把門踹開,又怕驚走了jian夫,盡量輕手輕腳地開了門。

    里間聲音越來越清晰,柳翰文強忍著憤怒,撩開藍布門簾,見炕上一具鐵塔般的健壯身軀正壓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瘋狂聳動。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麗的長發(fā)搭在炕沿左右晃動著,雪白的rufang上紅痕遍布,一個光亮的大腦袋正埋在中間啃咬著,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大腿隨著男人健壯的腰身聳動輕輕顫抖。

    「啊——」桂芝仿佛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一聲長長呻吟,兩條筆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頂,連秀美的腳掌與腳趾都繃緊成一條直線。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體的他知道每當(dāng)這個時候,妻子緊窄的xiaoxue內(nèi)所有嫩rou都會緊緊收縮,那股子酣美勁能讓人恨不得將身子都揉進肥美的屄xue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陣陣緊縮帶來的快感,當(dāng)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顫停止后,又開始進一步挺動。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從昨夜到現(xiàn)在,你整個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來啦,撞見咋整?」桂芝的臉上紅潮未退,開口求饒。

    媽的,從昨夜干到現(xiàn)在,這jian夫是犯色癆了,老子在外面掙錢養(yǎng)家,你個娘們竟然偷漢子,柳翰文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灶臺上抄起菜刀,但沒有立刻沖進去,他要看清jian夫的臉。

    「放心吧,你男人被請到鎮(zhèn)子上瞧病了,我讓那家朋友留他過夜,就算一早往回趕,也得過晌午才能回來?!筳ian夫啃咬著豐碩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說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戶請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戶的勢力,據(jù)說兒子還在縣里當(dāng)差,竟肯聽這人的話,這jian夫到底是誰。

    桂芝在男人的撞擊下再度呻吟起來,聲音帶著顫抖:「那你……你體諒一下我……我真不成了,還得下地干活呢……」「好吧,再爽一次就放過你?!鼓腥说哪X袋從雪白結(jié)實的胸脯中抬起,柳翰文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

    王大頂!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爺,柳翰文有些猶豫了,不是不想殺他,而是沒把握殺得掉。

    柳翰文沒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礙平日見面稱一聲少東家,其實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這位敗家子,傻不拉幾的,不過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爺年輕時走南闖北,據(jù)說還到過哈爾濱,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把兒子送到縣里洋學(xué)堂念書,可這小子幾年前卻從縣里跑了回來,說死也不回去,王老爺疼兒子,就由得他胡鬧,王大頂整日無所事事,跟著家里炮手學(xué)把式,練槍法,進山打獵,打熬筋骨,二十郎當(dāng)歲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估計他一只手能打四五個。

    柳翰文琢磨著要不要進去搏一搏,忽聽到桂芝發(fā)出「嗚嗚」的痛苦聲音,往里看,王大頂那鐵塔般的身子已經(jīng)站立起來,媳婦桂芝跪在炕上,賣力地含著他那根烏黑發(fā)亮的粗長jiba。

    同是男人,雖然柳翰文恨不得進去剮了王大頂,還是從心里佩服那小子的jiba真他媽大,妻子用盡力氣不過才吞進去一半,已經(jīng)可以看到喉嚨處的凸起,還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taonong著。

    「噢……嗚嗚……」從妻子喉嚨深處艱難的發(fā)出呻吟,終于忍不住將那根被她舔得發(fā)亮的roubang吐了出來,如鴨蛋般的菇頭上掛著一根銀絲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這玩意兒咋長得,這么大?!构鹬ミB連喘息,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頂此時應(yīng)該憋得受不了,一把將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在地上,一挺jiba,一下捅了進去。

    桂芝嗷的一聲慘叫,身子無力地隨著王大頂?shù)某樗洼p輕顫動。

    王大頂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對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結(jié)實彈性的屁股上一次次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柳翰文聽了都覺得屁股疼。

    玩弄了許久,王大頂猛地用雙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動的雙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著,力氣很大,從他握住的指縫之間,乳rou從里面被擠了出來。

    桂芝雪白的rufang已經(jīng)被他弄得布滿了紅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內(nèi)發(fā)出陣陣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頂將桂芝的腰抬了起來,緊緊掐住柔軟的腰肢,狠命地把jiba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驚人,每一次插干,都幾乎把整個rou棍子完全地頂?shù)焦鹬ド眢w里面,甚至連睪丸都幾乎塞了進去。

    「啊……啊……你這是要cao死我……要了命了……」桂芝開始大聲呻吟,無意識地浪叫。

    桂芝的叫聲好像給王大頂鼓足了勁,rou體開始碰撞的愈來愈激烈。

    結(jié)實的土炕被二人的撞擊發(fā)出「咚咚」的聲音,柳翰文都擔(dān)心自家炕頭會突然塌掉。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二人性器交合部位發(fā)出,桂芝身子開始抽搐,叫聲也越來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厲害……」

    雖然怒火中燒,柳翰文聽得二人辦事身子也不由得開始發(fā)熱。

    王大頂此時更是買力地狠干,不停地把roubang在桂芝的roudong里來回抽送,大量的yin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濕攤了好大一片。

    「我來了……來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兩條大腿的肌rou卻緊緊地繃在一起,俏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有些痛苦和掙扎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么強烈,整個屄xue連同里面嫩rou會不停地收縮,通常柳翰文會在這種收縮下丟盔卸甲。

    王大頂也被桂芝突如其來的高潮弄得渾身舒暢,他嘴里發(fā)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聲,勉強又在捅了幾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來,抽搐了好幾下,然后一點不漏地將大jiba全部挺入桂芝的rouxue里,牛蛋般圓圓的卵子也開始在收縮著,一下下顫抖。

    隨著卵子每次顫抖,桂芝的身子就隨著抖動一下,連續(xù)十幾次抖動,桂芝發(fā)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燙死我了?!惯@一生呻吟將柳翰文驚醒,馬上出了院子裝作剛回來的樣子,開籬笆門的時候故意弄出很大聲響,果然,王大頂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門。

    「柳郎中好啊?!雇醮箜敱攘参母叱鲆活^,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視,讓柳翰文有種被人小瞧的感覺。

    「少東家,你咋來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想請郎中過去看看,誰想問了嫂子,你出診去了?!雇醮箜敶騻€哈哈道。

    「賤內(nèi)在不是更好?!沽参倪€是忍不住來了一句。

    王大頂好像明白了什么,沒再說話,呵呵一樂,自顧走了。

    進屋后,柳翰文看見桂芝衣衫不整,頭發(fā)也是剛梳的,對著他帶著討好的笑意:「當(dāng)家的回來了,還沒吃吧,我給你做去?!埂缸鍪裁窗。??」柳翰文冷哼道。

    「當(dāng)家的,你說這話啥意思?」桂芝慌張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jian夫yin婦,讓老子當(dāng)王八!」別看柳郎中打不過王大頂,對付桂芝這樣的,手拿把攥,抬手就是一嘴巴。

    俏臉腫起來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當(dāng)家的,我也沒辦法……」「沒法子,他有錢,他jiba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腳將媳婦踢開,難得說了平時不屑說的臟話。

    桂芝可憐兮兮地爬了起來,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說要是不給他干,他就讓胡子弄死你啊,當(dāng)家的,我是擔(dān)心你?!埂溉ツ銒尩模_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來,用手掰媳婦的手腕。

    「嗯……」摸了媳婦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覺察不對,「喜脈?你有了?」桂芝囁喏道:「兩個月沒來了,我也不知道……」「說,是不是王大頂那敗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沒個骨血,媳婦懷孕本該高興,卻趕上知道這么個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來。

    幾個月前,桂芝在河邊洗衣服,正逢上打獵歸來的王大頂,那小子看見桂芝長得標(biāo)致,興致一起,就在河邊把她給干了,明擺著告訴她,乖乖聽話,兩個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聲張出去,先滅了她男人,再把她搶回去折騰。

    就這樣,二人經(jīng)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時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也沒閑著,桂芝發(fā)現(xiàn)紅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誰的,沒敢告訴丈夫。

    柳翰文心中為難起來,要是王大頂?shù)哪醴N,一碗湯藥下去,保證打掉,可萬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豈不是賠了媳婦又折孩子,怎么對得起祖宗,兩口子一合計,先把孩子生出來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還好,要是長得有半點大腦袋的模樣,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沒下去,憑啥媳婦白白被人睡了,自己還半點報復(fù)都做不得,一晃幾個月,柳郎中就想著怎么收拾王大頂,主意沒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當(dāng)柳郎中琢磨怎么給大腦袋的王大頂找麻煩時,麻煩卻突然找上了他。

    二、鈴木謙三的隱疾

    一對荷槍實彈的日本兵突然闖進了大金溝,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時候柳翰文就一個念頭,他媽狗日的王大頂先動手了……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縣城守備隊,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聽鎮(zhèn)上人說過日本人殺人不眨眼,安個罪名就殺頭,連吃大米都是經(jīng)濟罪,要是被按個抗聯(lián)的名頭,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進了守備隊后的處境比預(yù)想的要好,柳翰文沒有被扔進監(jiān)獄,而是進了一間辦公室,日本兵還給他倒了杯水,不過這并沒有打消柳郎中的疑慮,當(dāng)聽到屋外皮靴響動時,他幾乎一下跳了起來。

    一個日本軍官走了進來,三十不到的年紀(jì),個子不高卻很結(jié)實,留著日本人常見的仁丹胡,兩只小眼睛兇光四射。

    「你的,神醫(yī)柳翰文?」軍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學(xué)生正是柳翰文?!沽参墓卮?。

    「柳桑,你好,抱歉驚擾到您了。」日本軍官突然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這如何使得?!沽参捏@得扶又不敢,只得也來了個長揖到地,作為回禮。

    日本人取出一個小木盒,雙手遞上,「柳桑,請您一定收下?!埂高@,這是……」柳翰文遲疑地打開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條。

    別看大金溝叫個「金溝」的名字,實際上礦脈早絕了,柳翰文這輩子連銀元見得都少,何況真金了。

    「太君,這太貴重了,學(xué)生不敢收?!沽参倪B連搖手,不是不愛錢,是怕這錢燙手。

    「這是診金,請治好我的病?!谷毡救艘荒樥\懇,眼神中全是冀望。聽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說說是什么病啊?」日本人有些為難,還是請柳翰文坐下,說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軍官叫鈴木謙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從記事起父親就不常在家,只有母親辛苦cao持家務(wù),小時候的記憶里,經(jīng)常在夢間醒來,聽到母親如同病人一樣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樣的扭動,當(dāng)他擔(dān)心母親出聲詢問時,母親只是告訴他身體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這樣朦朦朧朧的記憶里,鈴木謙三漸漸長大,母親看他的眼神漸漸有了些變化。

    當(dāng)鈴木謙三升入國中那一天,母親很高興,特意準(zhǔn)許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親又像往常一樣為他洗澡,擦身的過程中,母親尤為關(guān)注他的roubang,洗得非常認(rèn)真。

    鈴木謙三噴著酒氣,看著同樣赤裸的母親雪白的rou體,心頭中有些念頭晃動。

    「mama,我來為你搓背吧?!光從局t三突然說。

    「好啊?!鼓赣H一笑,坐在杌子上,將雪白的背部沖著鈴木謙三。

    鈴木拿著手巾,輕輕擦拭著母親的肩頸,漸漸從腋下穿過,到了那對柔軟的rufang上,隔著薄薄的手絹,鈴木手中的觸感很強烈,溫暖富有彈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從擦拭變成了揉動,母親的rufang隨著他的手不住地變幻形狀。

    母親鼻子里發(fā)出了呻吟聲,這聲音他很熟悉,從小到大不知聽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間,鈴木的手突然被母親抓住了,鈴木以為母親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遺憾。

    沒想到,母親將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親飽滿的rufang間再沒有阻礙,母親按著他的手教導(dǎo)鈴木如何揉動,「對,力氣再大些,好,就這樣……」母親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鈴木鼓足勇氣,將另一只手也探到母親胸前,兩只手同時畫著圓圈般的揉動,鼻孔噴出的熱氣也越來越粗重。

    母親將手后探,握住了兒子那根早已翹起的roubang,套動由輕到重,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讓鈴木疼出了聲。

    母親卻不再管這些,轉(zhuǎn)過身一把將兒子推到,蹲跨在鈴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動不已的roubang,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時發(fā)出叫聲。

    鈴木覺得roubang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空間,層層包裹纏繞讓他說不出的舒服。

    母親的眼角似乎滲出了淚水,「太好了,謙三,你長大了,和你父親一樣,啊……」母親的呻吟讓鈴木充滿了力量,本能地將roubang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極了……我的謙三真能干……」母親的腰肢開始扭動,圓滾滾的臀部在鈴木謙三的雙腿間左搖右擺,前挺后聳,一對豐滿的rufang不住跳動。

    「mama……我好舒服,啊……」鈴木謙三也無意識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動的rufang,拼命揉搓。

    母親摁住鈴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一陣篩動,「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長,太粗、太壯……了,你插在mamazigong里……喔……頂?shù)煤?,……要頂死……我了……」一陣?yán)呛堪愕暮鸾?,母親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輕輕顫抖,肥大的臀部與鈴木的大腿根瘋狂撞擊,聲音如同耳光般響亮。

    鈴木覺得自己的roubang也越來越脹大,有種要爆發(fā)的感覺,拼命挺動下身,想緩解這種感受,就在他逐漸熟悉如何使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內(nèi)氣氛有些不對,母親停止了扭動,怔怔地看著門口。

    躺在地板上的鈴木謙三艱難地扭過頭去,發(fā)現(xiàn)離家的父親鈴木久造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巨大的驚恐讓鈴木謙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覺。

    鈴木久造的面上先是驚訝,隨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頭蓋臉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錯了!」鈴木謙三哀嚎著躲避木棍。

    母親這時發(fā)揮出了母愛的偉大,不顧赤裸的身體挨了多少次重?fù)?,緊緊抱住鈴木久造的大腿,對著兒子嘶喊著:「快逃——」鈴木謙三抱著衣服跑出了家門,逃到了鄉(xiāng)間的叔叔家里,一晃幾年,直到得到了父親去世的消息,才趕回了家。

    幾年的時間,母親憔悴了許多,見到兒子回來很高興,那一夜,再無顧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鈴木很興奮,兩個人如同柔道國手一般糾纏在一起,鈴木對著母親從頭到尾的親吻,可是下身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

    無論母親舔、吮、裹、咬,使出各種手段,鈴木的命根子一直軟塌塌得無精打采,徹底喪失希望的母親嚶嚶哭泣。

    第二天,鈴木謙三離開了家,再也沒有回來。

    不顧養(yǎng)育他的叔叔反對,鈴木謙三考入了陸軍士官學(xué)校,從軍入伍,隨后又派駐中國,成為關(guān)東軍的一員,日中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他隨同師團參與對國民政府軍隊的作戰(zhàn)。

    無論是戰(zhàn)斗中還是平時訓(xùn)練,鈴木謙三表現(xiàn)出來的殘忍果決讓同袍及部下膽寒,得到一個「鬼鈴木」的綽號。

    支那戰(zhàn)場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過幾個女人孝敬鈴木,他來之不拒,部下能聽到他房間內(nèi)中國姑娘的慘嚎哀鳴,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體,下體血rou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鈴木用軍刀刀柄創(chuàng)傷的痕跡。

    鈴木謙三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證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兒的機會,一次戰(zhàn)斗后抓了許多俘虜,鈴木滿意地欣賞著被串成一排蹣跚前行的隊伍,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現(xiàn)的杰作。

    一名負(fù)傷的中國士兵對著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興趣,鈴木讓人把他叫了出來,摸著自己的仁丹胡,「支那軍人,你的不服氣?」「爺爺是被你們用毒氣俘虜?shù)模饽憷牙??!怪袊勘罅R。

    在關(guān)東軍的服役經(jīng)歷,讓鈴木懂得中文,他沒有為中國士兵的辱罵氣惱,這是天照大神再次給了他當(dāng)眾展現(xiàn)男人雄風(fēng)的機會。

    他讓部下為中國士兵松綁,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飯和一罐牛rou罐頭,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彈的步槍。

    中國士兵「呸」了一聲,一腳將飯和罐頭踢開,拎起了刺刀。

    「呦西?!光從局t三舉起軍刀,擺開架勢,對著中國軍人劈了過去。

    鈴木謙三雖然個頭較小,但身體靈活,軍校那幾年訓(xùn)練也的確沒白費,中國軍人又傷又餓,幾個照面被鈴木踢倒。

    鈴木獰笑著揮舞軍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國軍人應(yīng)該會幾手莊稼把式,一個掃腿,將得意忘形的鈴木絆倒,跳起身來舉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聲槍響,中國軍人中槍倒地。

    灰頭土臉的鈴木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舉刀劈死了那個救他一命的日軍士兵。

    在隨后的戰(zhàn)斗中,鈴木謙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別人的,他這個瘋狂的作風(fēng)在日軍別的部隊或許會受到嘉獎,可他的部隊偏偏是大阪人組建的,鈴木這種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的戰(zhàn)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務(wù)實的第四師團中實在異類,借著他一次負(fù)傷,一紙調(diào)令升職嘉獎,他再次回到中國東北,成為了滿洲國濱江省一個縣守備隊的少佐中隊長。

    盡管手握一縣之地的生殺大權(quán),可鈴木謙三心中和身體的痛楚沒有絲毫減少,一次偶然聽說了柳翰文這個御醫(yī)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絲希望。

    當(dāng)然,鈴木心中的故事不會對柳翰文明講,他說了柳翰文也不敢聽,柳翰文只是聽了病情后又為他把了脈,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鈴木謙三眼神熱切地盯著柳翰文。

    柳翰文此時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這個么,不好辦……」「八嘎!」鈴木謙三霍地站了起來。

    「太君,太君,我還沒說完呢?!沽参膰樍艘惶?,這小日本怎么是個急脾氣,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對他們一點用沒有啊。

    「不好辦是因為缺一味藥引。」柳翰文將鈴木謙三好不容易安撫下來。

    「什么藥引?」鈴木追問。

    「太君的病是陽氣不足所致,需要的藥引必然是陽氣十足,以形補形?!沽参膿u頭晃腦。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鈴木謙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辦,監(jiān)獄里有許多犯人?!埂覆豢刹豢?,尋常人物的陽根怎能入藥,必須要神根才可?!埂甘裁词巧窀??」鈴木此時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萬物,有人的陽根是凡品,有的便是神根,可謂萬中無一。」「那怎么辦?」鈴木謙三再瘋狂,也沒有一個一個剁男人陽具的打算,何況剁滿一萬個也未必找得著。

    「天佑太君,學(xué)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神物?!?/br>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鈴木謙三激動起來。

    「這個人家里有錢有勢,還和山上好幾個綹子有來往,太君要三思啊。」柳翰文假意勸說。

    鈴木搖頭,「中國軍隊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誰?」「大金溝王家的少爺——王大頂?!沽参男闹欣湫?,王大頂,你的報應(yīng)來了。

    三、王大頂?shù)乃幰?/br>
    大金溝王家的少爺王大頂是抗聯(lián),這消息傳出來全縣的人都震驚了,這么個玩意都是抗聯(lián),那天底下還誰不是抗聯(lián)。

    「媽拉巴子的,你們這幫鱉犢子玩意,抓錯人啦?!雇醮箜斪源虮蛔ミM了大牢,嘴就沒閑過,抓著欄桿破口大罵,嗓子也不干。

    遠遠觀察著牢房的鈴木謙三有些懷疑,「這個人有神根?」「太君,人不可貌相,他那個牛子別提多尿性了,要不然能sao性地到處撩sao,十里八鄉(xiāng)地大姑娘小媳婦沒少被他糟蹋?!沽参暮ε骡從痉湃?,添油加醋地描述。

    柳翰文的話成功讓鈴木來了興趣,自己哪怕能達到一半這樣的能力也好啊。

    牢門打開,鈴木走了進來,王大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鐵塔般的健壯身軀給了鈴木很不適應(yīng)的壓迫感。

    「我的,大日本皇軍少佐,你是王大頂?」

    王大頂來了個充滿江湖氣的抱拳,「太君,我們老王家給滿洲國交糧當(dāng)差從沒含糊過,咋地就成了抗聯(lián)啦?」「這只是一個小誤會?!光從緮[了擺手,「調(diào)查清楚前,你可以在這里為皇軍做事?!埂缸錾妒掳??」王大頂納悶。

    鈴木給王大頂安排的差事是看守女牢房,看守的方式是直接把他也給扔了進去,而且?guī)缀趺鲾[著告訴王大頂,這些女人是抗聯(lián),注定不會活著出獄了,愿意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

    牢房內(nèi)的七八個女人衣衫不整、頭發(fā)蓬亂,對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健壯男人充滿了恐懼,聚集在一起,縮在墻角驚恐地看著王大頂。

    王大頂?shù)故前察o得很,將鋪蓋卷往地上一扔,躺在上面一會兒就打起了鼾,讓躲在牢房外聽墻根的鈴木謙三空等了半宿。

    第二日,盯著黑眼圈的鈴木把王大頂喚了過來。

    「皇軍將那些女人交給你看管,你為什么不動她們?」王大頂梗著脖子說:「那些女人是皇軍交給我看著的,要是弄出個好歹,咋對得起太君托付?!光從局t三弄不明白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忠心,皺著眉頭說:「今夜不用顧忌,用你們的話說,cao死她們?!雇醮箜敽孟窠K于開竅了,「太君,中國女人我玩夠了,提不起興趣?!光從局t三喘了口粗氣,「我來安排。」夜里,王大頂又被安排進了一間牢房,房里有酒有rou,兩個穿著赤古里的朝鮮姑娘,一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還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白俄女人,這是鈴木特意從哈爾濱弄來的,因為不了解王大頂口味,能弄到的女人各國都預(yù)備下了。

    兩個朝鮮小姑娘好像是姐妹,細(xì)眉細(xì)眼,可憐兮兮地抱在一起。

    那個老毛子女人最沒心沒肺,對著酒菜可勁兒猛造。

    這三個人都沒引起王大頂?shù)淖⒁?,他一直看著那個日本女人,女人沒有像朝鮮姐妹那樣露出恐懼,而是帶著一種鄙夷的神色看著他。

    王大頂一步就沖了過去,要去撕女人的和服,不料被女人一把推開,生硬的中文喊道:「豬,支那豬,不要碰我?!惯@徹底將王大頂惹惱了,抬手一個耳光,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將日本女人抽懵了,暈暈沉沉間衣服被扒了下來。

    「媽拉巴子,裝什么逼,里面連褲絲都沒一條。」王大頂脫下衣服,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腱子rou,和那根將盡一尺長的粗大jiba。

    「啊——」那對朝鮮小姐妹嚇得捂住了眼睛。

    王大頂根本沒有搭理她們,手扶roubang,對著日本女人干澀的rouxue一下挺了進去,女人痛得渾身一顫,死命推打,卻無濟于事。

    王大頂沒有客氣,掄圓了巴掌,又是左右開弓四下,打得女人嗚嗚哭泣,再也不敢反抗。

    王大頂這才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猛插五十多下,每一次都捅到花心,向著zigong口挺進。

    日本女人的身體像麻花似地發(fā)瘋地扭動,陰戶隨著roubang的節(jié)拍,向上猛頂。

    「啊……啊……好……好狠……頂……頂?shù)谩倏臁c……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她僅懂的幾句中文,斷斷續(xù)續(xù)地喊了出來。

    「媽的,日本sao娘們,捅幾下就浪了?!雇醮箜斚律淼膔oubang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同時狠掐猛揉女人的rufang,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斑斑紅印。

    只聽到「啪,啪,啪」rou擊聲,在roubang和陰戶的交接處陣陣響起,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朝鮮姐妹捂住耳朵,身子瑟瑟發(fā)抖。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xiaoxue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里……喔……好癢……癢得鉆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shuangsi我了……」「唔……唔……嗚噢!……噢……噢……」日本女人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日本女人搖動著長發(fā),全身抽搐般地顫抖,尿了王大頂一身,癱軟了下去。

    「日本娘們也不禁cao?!雇醮箜斠矝]有放過她的意思,將女人身體扳了過來,將女人的屁股抬起,對準(zhǔn)褐色的屁眼,下身用力,cao了進去。

    「不可以,求求你。」只見日本女人搖頭晃腦,痛得渾身發(fā)抖,「那里不可以?!埂刚嫠麐尵o,這里還是第一次?!雇醮箜斝靶Γ醋∨搜?,一寸寸將roubang全部頂入。

    女人疼得出了一身冷汗,雙手緊緊抓住身下干草,兩條白腿忍不住地抖動。

    王大頂慢慢動作,由開始的干澀,到逐漸分泌的腸油潤滑,他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小腹不停撞擊女人rou感的屁股,同時啃咬著女人肩頸,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牙印。

    女人開始嘶喊,不是方才的舒暢,而是因痛楚發(fā)出嚎叫,王大頂仍是不留情面地聳動,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將女人肛門嫩rou都干得翻轉(zhuǎn)出來。

    「弄死你,cao你媽的,日本賤貨?!雇醮箜斠е溃е毡九说难?,左右挑刺,橫沖直撞。

    日本女人終于受不了了,后庭的充脹飽滿,讓她無法承受,身子一陣痙攣,暈了過去。

    王大頂又沖刺了幾百下,才將火熱的種子灑在女人直腸里。

    看著男人呼呼地喘著粗氣,那對朝鮮姐妹似乎放下了心,沒想到王大頂從日本女人身上站起時,那根粗大丑陋的roubang又生龍活虎起來。

    王大頂拽起那個年紀(jì)小些的朝鮮女孩,幾下撕破了她的衣服。

    女孩很瘦弱,一對鴿乳王大頂幾乎一手就能攢在一起,「大哥,不要,求求你?!古⒖蓱z巴巴地哀求。

    「閉嘴,高麗棒子,平日你們這些朝鮮二鬼子也沒少欺負(fù)中國爺們,今天報應(yīng)來了。」王大頂將女孩按在地上,大手從瘦弱的身軀上滑過,撥弄了幾下稀疏的陰毛,分開那對細(xì)細(xì)的大腿,將他那棒槌般的roubang頂?shù)搅伺⒓t艷艷的洞口。

    「大哥,大哥,放了我meimei,我可以的。」那個大點的朝鮮姑娘沖了過來,抱住王大頂?shù)拇笸龋约好摿顺喙爬锊既埂?/br>
    看著這個女孩比身下的略微豐滿,王大頂猶豫了下,「好,可你要是整不出來,我還cao你meimei。」「可以的,可以的。」女孩翹著舌頭,連連點頭。

    王大頂坐在地上,「自己坐上來。」

    jiejie背對著王大頂,顫顫巍巍將自己嬌弱的陰部對準(zhǔn)王大頂粗大的roubang,王大頂只能看到露出稀疏的毛尖的陰部緩緩將自己的jiba慢慢吞噬,那股子緊窄不是方才日本娘們能有的,如同一層層套子漸漸勒緊了roubang,舒服得他哼哼出聲。

    王大頂伸手將meimei拽了過來,又掏又摸,惹得小姑娘一陣陣尖叫。

    正皺著眉頭下蹲的jiejie,聽到背后meimei的尖叫,心中一驚,兩腿沒有繃住,一下坐了下去。

    「呀——」jiejie皺緊眉頭,發(fā)出一陣輕呼。

    「快動,不然干你妹子。」王大頂一邊用手揉著那對青澀的rufang,一邊用嘴啃咬著少女稚嫩的陰部。

    火熱而粗壯的roubang像燒紅的鐵棍一樣杵入了她的最深處,朝鮮女孩呼呼地喘著氣,費力開始扭動身子。

    「嗚……嗚……」她輕輕地呻吟著,那根又粗又燙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頂入她的深處,點觸她的敏感處,引得那yin水不住地往外流。

    王大頂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陰部嫩rou被他粗長的roubang帶動下進進出出,欲念漸起,手上也加重了力氣,meimei雪白的鴿乳被他捏得通紅。

    王大頂終于忍不住了,推開meimei,坐了起來,只是輕輕一拎,jiejie輕盈的身軀便被他抱成了跪伏的姿勢,他身子向前猛地一挺,加快速度jianyin身下這個朝鮮姑娘。

    這猛烈地沖擊,好像刺穿了姑娘的五臟六腑,「唔——」揚起脖子發(fā)出一聲哀鳴,隨后身子像一艘海中顛簸的小船,被王大頂掀起的大浪不住吹打,攻擊,干得她氣喘吁吁,精疲力盡,「我要死啦——求求你……」「大哥,饒了jiejie?!筸eimei眼淚汪汪,撕扯著王大頂。

    看著身下的jiejie只是嗯嗯悶哼,王大頂將她往地上一推,一下將meimei撲倒,「饒了她,就饒不了你啦?!埂覆灰?,不要,大哥,求你,啊——」少女凄厲的一聲慘叫,隨即嗚嗚哭了起來。

    王大頂雙手架起瘦弱的雙腿,把暴脹的陽具插入了少女方才被她舔得濕淋淋的屄xue中。

    「疼!」粗壯的陽具帶著熱力進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女孩禁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感覺身子都要被一分為二。

    王大頂雙手揉捏著她沒有完全發(fā)育的rufang,屁股大幅度地前后運動,一下下有力地把巨大roubang插入少女的小屄中。

    「噢……唔……」女孩一雙大腿無力地分在兩邊,雪白的屁股在劇烈的沖撞下輕顫著。

    王大頂伸出舌頭舔著少女的臉,啃著她的嘴,將女孩整個臉都弄得濕漉漉的,分不清哪個是他的口水,哪片是她的淚水。

    下身的強烈疼痛讓少女覺得下體開始麻木,兩手抓緊了王大頂?shù)募贡?,劃出了道道血痕?/br>
    王大頂渾然不覺,少女冰涼的yin水隨著他的抽送滴滴答答地淌下,濕了一片干草,滑膩而火熱的xiaoxue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忽然,他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陣痙攣,好像有張小嘴一樣不停吮吸他的jiba頭子,強力的快感頓時傳遍了全身,他剎間停下了動作,喉嚨里傳出低低的吼聲。

    趴在少女身上喘了一會兒,再站起來他的jiba又是搖頭晃腦。

    那個白俄女人已經(jīng)酒足飯飽,瞪著眼睛瞧著他。

    王大頂沖老毛子娘們沖了過去,女人沒有跑,竟然也迎了過來,配合他脫掉自己衣服,一把含住王大頂?shù)膉iba就開始狂吮猛舔,舒服得王大頂直哼哼。

    白俄女人皮膚沒有東方女人的細(xì)膩,可是身材豐滿,幾乎和王大頂一樣身高,那對又白又大的奶子怕得有二十幾斤,王大頂怎么都握不住。

    王大頂順著女人雪白的后背下滑,一手都滑到了股溝里,女人的屄毛竟然也是淡金色的,茂盛地長滿了胯間,王大頂將手指伸進老毛子的屄xue,女人含著他的roubang「唔唔」了幾聲,沒有太大反應(yīng)。

    王大頂又將拇指戳進了女人肛門,女人只是晃了晃雪白的肥臀,還是沒有太大動靜,這讓王大頂來了脾氣。

    直起腰來,抓住那頭長發(fā),把女人的嘴當(dāng)成了屄xue,狠狠一陣cao弄。

    白俄女人嘴里發(fā)出「咕嚕咕?!沟穆曇?,兩手還有余暇摸他的腚溝和卵子,直到王大頂狠狠的一次盡根插入,女人才受不了,抓緊了王大頂?shù)穆汛?,強迫他退了出來?/br>
    隨著roubang從女人嘴里拔出,嘩啦啦一大堆口水流淌出來,女人好像也被憋得夠嗆。

    王大頂將女人撲倒,將那根粗大jiba沒有一點前兆的捅進女人陰部,力氣用得太大,差點連那對rou蛋都帶了進去。

    女人口中發(fā)出「嗬嗬」的叫聲,嘶喊著王大頂一點也聽不明白的鳥語,雙手不斷地在王大頂?shù)那靶睾蟊?,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活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狼發(fā)出了嚇人的吼叫。

    王大頂雙手向下托住了豐滿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上一攏,大roubang使勁往下一頂,連rou蛋都帶入了進去,又一用力,粗大的roubang在屄xue里開始轉(zhuǎn)磨。

    女人好似被巨大的快感感染,挺腰聳臀,迎合那根巨大roubang,沒有一點不適。

    「媽拉巴子,還是老毛子女人大屁股大胯的抗cao。 」王大頂將女人雪白豐滿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摁在兩個大rou球上來回揉動,腰身用力,連roubang帶rou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了五六百下。

    「喔——喔——」白俄娘們終于有些受不了了,眼冒金星,全身發(fā)抖。

    「他媽的,你再浪啊?!雇醮箜攲⑴朔藗€身,白俄女人的腰身有些贅rou,有些松耷,不過那雪白的大屁股卻很養(yǎng)眼。

    王大頂對準(zhǔn)這外國娘們的屁眼,狠勁頂入。

    「嗷——」隨著一陣?yán)呛堪愕慕新?,兩具大汗淋漓的rou體又開始瘋狂扭動,只聽到「茲咕!茲咕!」的抽插聲,只聽到「啪,啪,啪」的拍擊聲,只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只聽到野獸般的吼叫聲。

    每次撞擊,女人肥大的臀部都如同波浪般的一陣翻滾,王大頂興奮起來,甩手開始「啪啪」地拍打起來,老毛子女人搖了搖屁股,抖動得更加激烈,渾圓的屁股瘋狂的扇動起來,差點把王大頂頂翻。

    「媽的,老子可不丟這人?!雇醮箜斊∨藃ou感的腰身,蹲成馬步,狠頂猛抽。

    約莫糾纏了二十多分鐘,俄國女人終于敗下陣來,全身一陣哆嗦,身子軟了下去。

    王大頂將女人翻到正面,跨在她胸前,將那根粗大jiba夾在雪白的胸脯中,又是一陣抽動。

    女人的胸部并不堅挺,但柔軟滑膩,jiba裹在中間舒服得很,王大頂在女人胸前縱橫馳騁,終于將一泡jingye都噴在了俄國女人的臉上。

    老毛子女人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對臉上的臟東西擦都沒擦。

    朝鮮小姐妹抱在一起,低聲哭泣。

    日本女人還如同一灘爛泥,癱倒在草堆上。

    王大頂來到日本女人身前,一泡新鮮出爐的熱尿滋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身子抖了抖,還沒有醒來。

    王大頂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脖灌了一大口,「噗——」又吐了出來,「一股子馬尿味,cao,這到底是咋回事呀!」

    四、結(jié)局

    觀摩了王大頂一夜的表現(xiàn),鈴木謙三非常滿意,整日纏著柳翰文什么時候可以用藥,柳翰文開了個方子,讓他先按這個抓藥,隨后提了個要求,他想見見王大頂。

    王大頂還是被關(guān)在一間單人牢房里,酒rou管夠,鈴木擔(dān)心他營養(yǎng)不足,神根失了藥性。

    看到柳翰文,王大頂很驚訝,「柳郎中,你怎么也進來了?」柳翰文微笑,他覺得這時候沒必要和王大頂計較什么了,馬上要死的人,還不是個全尸,連祖墳都進不去,下輩子投胎能不能做全乎人還不知道呢。

    「和你一樣?!沽参亩窬彤?dāng)是貓戲耗子了。

    「哦?」王大頂有些意外,抱拳道:「沒想到柳郎中也是抗聯(lián),失敬。」柳翰文笑了笑,「哪比得上少東家,蹲笆籬子還這般逍遙?!埂竎ao,別他媽提了,不知小日本安的啥鬼心眼子,酒rou管飽不說,還給女人睡?!雇醮箜敯炎煲黄玻搁_始讓我睡抗聯(lián)的女人,我cao,抗聯(lián)的人沒見過,但我佩服他們是漢子,幫狗吃食的事可不干,找了個由頭要睡外國娘們,還真給找了幾個?!沽参难b作驚訝,「還有這好事?」

    「日本人又不是彪子,干啥又給酒rou又給娘們的,我尋思是不是要拿我做啥實驗?!雇醮箜斝÷曊f。

    「不會吧?!沽参挠行┬奶?。

    「這幫爛屁眼子的不會有啥好心思?!雇醮箜斖饪戳丝矗噶芍?,你關(guān)在哪里?」柳翰文隨手指了指對面的房子,「那里,咋地?」王大頂輕聲說:「老爺子讓人給傳話過來,五根大黃魚,請了金山好、蓋遼東幾個綹子今晚劫大牢,做好準(zhǔn)備,把你也帶出去。」柳翰文愣了,「少東家,這樣的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干啥告訴我?」王大頂鄭重地行了個江湖禮,「桂芝的事是兄弟對不住,權(quán)當(dāng)補償,再說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一場,也不能見死不救?!沽参哪怀雎?,緩緩轉(zhuǎn)身出去,到門口時又突然問了一句,「少東家,你在縣里洋學(xué)堂好好地念書,為啥跑回家去?」如果以前,柳翰文認(rèn)為王大頂腦子被驢踢了,可現(xiàn)在看,這小子是個明白人啊,忍不住把心里疑惑問了出來。

    「沒啥,在學(xué)校就必須學(xué)日文,說日本話,這他媽一畢業(yè),老子不成了外國種啦,賣祖宗的事誰他媽愛干誰干,老子不干。」王大頂撥楞著大腦袋說道。

    柳翰文沒再說話,回到了自己房里。

    半夜,果然槍聲大作,打得很激烈,土制盒子炮的槍聲和香瓜手雷的爆炸聲震動了整個縣城。

    第二天一早,守備隊多了十幾具尸體,其中包括王大頂?shù)摹?/br>
    「八嘎,八嘎?!光從局t三對著昨晚參戰(zhàn)的日軍士兵一頓三賓得給,打得一個個都成了豬頭,不為別的,擔(dān)心人死后神根失效。

    直到柳翰文告訴他死的也能用時,才消了氣?!競龆嗌??」放下心的鈴木終于想起問自家損失。

    「報告!」一個被打得嘴上漏風(fēng)的日本軍曹匯報:「我部陣亡十一人,傷五人,對方救人后還企圖攻擊彈藥庫,被守衛(wèi)部隊擊潰?!沽参目粗貍渖瓏?yán)的倉庫說不出話,沒想到自己隨手指出的地方竟然是鬼子彈藥庫。

    「救人后還要攻擊彈藥庫?」鈴木摸著自己的仁丹胡,心有余悸,「中國胡子,厲害!」當(dāng)幾副藥下去后,鈴木果然感到有了起色,那根十幾年來死氣沉沉的東西有了反應(yīng),柳翰文一再告誡鈴木,完全康復(fù)之前不要近女色,鈴木只好強自忍住尋歡作樂的想法。

    隨著鈴木病情漸好,柳翰文的看管也松了下來,允許親人探視。

    柳翰文遞給來探視的桂芝一個包裹,囑咐她拿回家去。

    看著妻子已經(jīng)顯懷的小腹,柳翰文輕聲道:「孩子生下來,不管像誰,都好好養(yǎng)大,教他做中國人,包袱里的三根金條夠你們娘倆過日子的了。」「當(dāng)家的……」桂芝有些哽咽。

    「我對不住你呀!」柳翰文掩面而去。

    桂芝拿走包袱,里面有柳翰文替換下來的王大頂?shù)拿?,按照男人囑托,桂芝將這東西埋在了王家祖墳,隨后再也沒有回家。

    一個月后,關(guān)東軍軍部接到濱江省巴彥縣守備隊電報:「大日本帝國陸軍第四師團少佐鈴木謙三駐守巴彥期間,為當(dāng)?shù)蒯t(yī)生柳翰文毒殺,經(jīng)查,柳犯系抗聯(lián)分子,被捕前已服毒自盡。鈴木謙三少佐作為帝國武士未能玉碎陣前,實為軍人之恥,抗聯(lián)分子窮兇極惡,擬請軍部批準(zhǔn):第四師團聯(lián)合第八師團,對轄區(qū)內(nèi)反日分子進行武裝討伐,以昭鈴木謙三少佐武士英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