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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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平民百姓一個,生活在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縣城里,在一家國企工作,娶了老婆有了兒子,小日子也還算不錯,可就是打小就是個yin蟲。 以前也沒少看些黃書,可還是網(wǎng)絡好呀,自打上了網(wǎng),各位大大的yin文真的是讓我精盡差點兒人亡啊。 可意yin之余還不滿足,要是能真的yin一下多好呀,可見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美文還想有真美女,有時連我自個都想給我一嘴吧――哪么多大大這么辛苦地給我精神享受,我竟然還不滿足,還不該打?可一見到街上的美女,就把這些全忘了。 縣城小,治安管得嚴,當然主要還是自個打小膽小,不管亂上酒店、澡堂里找??梢活wyin心不死呀,怎么辦?想來想去,在一位大大的文章里找到了一個辦法:下藥,給身邊的美女下藥!絕! 所在企業(yè)不大,只有五百來人,不過光管理人員就有百十來個,當然了,美女都在這里了。我所在的質檢部就有八人,其中女同胞四人,一個四十多了,大家都叫她玲姐,兩個快三十的,一個叫云紅,一個叫虹雪,還有一個才二十二歲的MM,大家管她叫安琪兒。呵呵,我當然先從后三個人下手了。 三個人中安琪兒長得最美,不過她可是經(jīng)理的侄女,我還沒這個膽,還是保工要緊。云紅長還行,不過胸太小,而且我和她關系不是太好,有些看不起她,最主要的是早就聽說她和幾任質檢部主任都有一腿。 而虹雪和我老婆原來是鄰居,關系很好,對我當然也不錯了,平時我們說話最有緣,而且工作也特別默契,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從她下手。 虹雪人長得特文靜,細挑的身材可胸卻不小,一對美腿更是讓我著迷不已,說實在的,我不知意jian了她多少次了。 說起容易做起來難,光是買藥,我就去了十多個專賣春藥的店,可買回來偷偷在老婆身上一試,根本不行。最后一次終于在一個洗發(fā)一條街上的一家店里買到了,呵呵,就不告訴你們我老婆吃藥后的表現(xiàn)了。 有了藥還得找準時機才行呀。平常大家都在一起,可沒有時間下手,只有等了,終于,三個月后的月底,廠里有一批貨急著出,讓我們留四個人加班質檢。 后來主任點名讓我和云紅、虹雪及主任本人留下了。七點半,貨還下線呢,主任就告訴我和虹雪說他和云紅有事先走一會,讓我們倆個檢驗就行了。 cao,有事,什么事?還不是cao的事?還當我不知道?看云紅臨走時依著主任的那副惡心人的樣子,讓我cao我都還得考慮考慮呢,那個小必不知插進過多少rou了,日。 不過心里偷著樂的是我,終于有機會下手了,我興奮得小弟弟直點頭。 貨直到十點還沒出好,沒辦法,我們倆人都打電話回家說可能要加夜的班,不回家了。我是心急如火,想著趕快檢完貨好下手。 終于貨下生產(chǎn)線了,倆個人忙了兩個小時才檢驗完,這時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半了。我們都累得不輕,回到質檢部,我關心地問虹雪餓了嗎?其實吃完飯都七八個小時了,我們當然都餓了。果然虹雪點了點頭。我屁顛顛地跑到里屋拿出方便面,燒好了開水,泡了兩包。當然了,在一包中加了點好東東。 呵呵,泡好了面遞給了她,然后我埋頭就吃了,也不看她一眼。很快就吃完了,虹雪收拾完了東西問我道:“怎么睡?” 忘了交待了,我們部有三間辦公室和一間休息室,休息室里只有四張床,辦公室有沙發(fā)。我假裝正經(jīng)道:“我還是在辦公室睡吧,你到休息室睡。” 虹雪說:“其實也沒什么,要不你也到那邊睡吧?!?/br> 暈,還沒什么,正是九月,虹雪身上穿得可是襯衣短裙的工作裝吔。為了將來我還是正經(jīng)下去吧,一會你找我那可不是我的錯了。 接著推辭。她也就沒堅持。 說話間,我一直偷偷打量著她,看藥效發(fā)作了沒有。臉只是略有點紅,快了吧。我連忙讓她過去,她離開后我也停下來,將耳朵貼在了墻上聽。 過了不一會,就聽見隔壁傳來了床的聲音,吱吱的,好象還有別的聲音,只是聽不清楚。等了一小會,我才過去,敲了敲門問道:“虹雪,沒事吧?!?/br> “沒……沒事……” 呵呵,還沒事呢,比給老婆加的還多,要還沒事,今天我就把我的小弟弟給廢了,再問:“虹雪,倒底怎么回事?你開下門?!?/br> 里面?zhèn)鞒鰳O粗的呼吸聲:“真……真的……真的沒事?!?/br> cao,到這份上還真的沒事?“虹雪,快開門,我怎么聽著不大對,你倒底怎么了,快開門?!?/br> 過了一會兒,門終于開開了,頭發(fā)有些零亂的虹雪站在門口,臉色緋紅緋紅的,眼睛有些迷亂,嘴里喘著粗氣。 我著急地問道:“你怎么了?怎么這個樣子?我看看?!闭f著闖了進去,返身關上了門。 伸手摸了摸虹雪的額頭,燙手。虹雪一把抓住我的手,可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于是我又趁機將兩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裝著關心的樣子問:“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虹雪說:“我熱,渾身都熱?!闭f著,伸手就抓身上,想扯衣服。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的整個人就貼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兩個大乳貼在我胸前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有些暈,真爽! 我一低頭,虹雪正抬著頭,一副癡迷的樣子看著我,紅紅的小嘴輕輕地顫抖著,呼著粗氣。 看著這副人見人憐的樣了,我心頓時醉了,輕輕地吻在了那紅唇上,輕啟她的雙齒,我的舌很順利地就進了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絞在了一起,而她也很配合地和我熱吻起來。 很快我的雙手不滿足于擁著她的雙肩了,上下?lián)崦鹚暮蟊?,然后慢慢地伸到了前面,輕輕地靠在了她的雙乳上,并輕搓起來。 隔著薄薄的襯衣,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兩個rutou硬了起來,接著我掀開了她的襯衣,將兩個乳罩掀到了上面,于是,兩個豐滿的rufang完全落入了我的雙手之中,那種充盈地感覺讓我一時陶醉不已。 這時虹雪比我更加的醉,呼吸極為短促,而且發(fā)出了輕輕呻吟聲。 我的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肌膚輕撫下去,落到了修長的大腿上,然后順著大腿向上慢慢進犯。雖然快三十了,而且有了孩子,可虹雪修長的大腿依舊是那么的結實而富有彈性。輕輕撩起了短裙,我的右手終于來到了虹雪的最神密之地,那是我日思月想之處呀。 窄小的黑色內(nèi)褲遮住了那微微隆起之處,或許是因為剛才虹雪動情而動過的緣故吧,從內(nèi)褲里探出了許多黑草,眼前迷人的景象頓時吸引住了我。 我不能再等了。 將虹雪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便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而此時的虹雪更象一只乘順的不貓,配合著的我第一個動作,于是很快,她便成了一個赤裸裸的人兒了。 (二) 望著虹雪迷人的祼體,我的下身硬得有些受不了,而此時虹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呻吟聲也急促了起來。 輕輕分開虹雪的雙腿,在那一片毛絨絨的黑森林環(huán)繞中間,一扇玉門正輕輕啟合著,從里面流出些許透明的液體。我顧不了觀看這迷人的美景,輕扶我的長矛,撥開玉門,一下進了去。 “美!”感覺一下涌上我的心頭。玉洞里暖暖的,滑滑的,洞壁輕輕地包裹著我。 此時虹雪在藥物的催動下,忍不住動了起來,而她的動更加刺激了我,于是我開始抽動了起來,開始還是輕輕的,后來就顧不得了,越來越重,越來越快,越來越深。交合的rou體碰撞出啪啪的聲響,兩個人的交合處被流出的yin液沾得全都是。 隨著的的沖刺,虹雪也努力地迎合著我,一雙美目緊閉,雙唇微啟,雙臂緊緊摟著,仿佛害怕我突然間離開而不顧她似的。而我也緊緊擁著她,輕咬著她的耳垂,輕吻著她,而我們的身體卻沒有停止一刻動作。 終于,我覺得自己象火山一樣要爆發(fā)了,而此時虹雪也發(fā)出了迷人的輕呼,突然我覺得玉洞猛地一收縮,緊緊的壓迫著我沖刺的長矛,頓時我的火山猛烈地噴發(fā)了,那如同溶漿一樣的東西連續(xù)猛烈地噴射進了那神秘而迷人的深處,而此時的虹雪也是嬌軀輕顫,明顯她也到了快樂的顛峰。 激情過后,疲倦的我們相擁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你這個壞蛋,你對我做了什么?起來,你這個壞蛋……” 正在夢鄉(xiāng)里的我被人推醒了,睜開眼一看,虹雪正發(fā)瘋似的一邊喊叫著一邊雙手用力地推著我,而此時的她全然忘了自己還全身赤裸著,就在推動著我的時候,那對豐滿的雙乳有節(jié)奏地晃動著,看得我口干舌燥,一時全然忘了還要回答她的問題。 虹雪看到我呆呆的樣子,再看看我的眼神,頓時全明白了,連忙揀起一邊的衣服擋在了胸前,那又怒又羞的樣子,讓我更加憐愛。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猛然拉向自己身邊,直視著她問道:“你說我對你做了什么?你全都忘了?” “你卑鄙,你無恥,你說你昨天讓我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方便面呀,還是你煮的?!?/br> “喝的呢?” 終于醒過來了,我心里嘀咕道,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有點黑,估記也就是五點多吧,夜里折騰了好長時間,想來也就睡了一個半鐘頭吧,這個藥還不行,兩個小時就藥效全沒了。不過還是得先面對現(xiàn)在的問題呀。 我心里非常清楚,虹雪是個愛面子的女人,而她和我老婆關系又好,肯定是不會將這種事情講出去的,這也是我為什么敢對她下手的原因,可最要緊的是怎樣才能以后還能和她上床,而不是只這一次。 從現(xiàn)在情況看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否則她還不報警?而且從她剛才有點害羞的樣子來看,她心里未必就很反感。想到這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看到我這個樣子,虹雪又急又怒,叫道:“你這個壞蛋……你還笑……我、我……” 望著虹雪氣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我心疼地一把將她朝我懷里攬過來。 正站在我面前的她一下就跌坐在我的懷里,她連忙要掙扎著起來,但我怎能讓她如意,一低頭,就吻向她的唇,雙臂則緊緊將她抱住,不讓她動。她的頭連忙轉向另一邊,我追過去,她又歪向這邊,我怎么也吻不著她。 于是我身子略向前傾,將她壓在身下,騰出兩只手抱住她的頭,然后長長地吻了下去。 終于吻著了,她的兩只手在我的背后使勁地捶打著我的后背,過了一會勁慢慢地小了,漸漸地她的呼吸開始有些緊促起來,并開始放棄了抵抗。 此時我只用一只手象征性地穩(wěn)著她的頭,另一只手拉去擋在我們中間的好件衣服,并輕撫她的豐乳。 (三) 輕輕地,我開始進入她的小嘴,我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緾在了一起,然后我先是輕輕地引著她的舌頭進入我的口中,然后輕吮著她和香舌。 在我的帶動下,她的舌頭也開始動起來了,開始輕輕地在我的口中游動,后來就和我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隨著情悅的高漲,我的性欲也高漲起來,下面一柱早已擎天了,直直地頂在了虹雪的大腿根部。 虹雪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臉略略地紅了。 我抓住她的手,將它牽引到我的玉柱上,開始她連忙將手縮回來了,但當我再一次將它放在上面時,她不再縮手,而是輕輕地撫摸起來了。 我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打開你的大門來迎接我吧?!?/br> 只是略紅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但一句話也沒有。 我繼續(xù)說道:“打開大門迎接歸來的人兒啊,快呀!” 她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嗐,人家即然不歡迎,那算了吧?!闭f著我就裝著要起身。 “都被你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我干什么?” “即然這樣了,那就來吧?!蔽乙膊幌胱尯缪┨y為情了,于是輕輕分開她那早已是洪泛濫的玉門關,一聳身,直插到底。 也許是太猛了,也許是上一次已經(jīng)被弄疼了,虹雪輕呼了一聲:“疼!輕一點……” 我停住了不動,而手卻不安分地在她的豐乳上肆意游動著,過了一會,虹雪輕輕動了一下身子。我知道她是想我動,但我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毫無繼續(xù)動的意思。又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虹雪輕聲說了句:“你動吧,現(xiàn)在不疼了?!?/br> 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問道:“你說什么?” “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明知人家說什么,還裝。” “哈哈,就是想讓你大聲點,再說一遍,我喜歡聽。”我越發(fā)地高興了。 “動吧,我不疼了。” 圣旨一下,我便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不過很溫柔,我怕再次弄疼她。里面的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滑,每一次進出,都能聽到水聲。 虹雪將手放在了我的背后,抱著我,身子開始迎合著我,而且越來越快,最后一邊喘著氣一邊對我說道:“快點,快點,再快點……” 于是我不再輕柔了,一次一次真插到底,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她的恥骨上,而我感覺我的快感也快要來到了。 終于,虹雪大叫了一聲,然后玉洞猛地一收縮,一股陰精急噴而出,直澆在我的guitou上,一下子就把我激到了高潮上,稠稠的jingye再一次噴謝進了虹雪的體內(nèi)。 激情過后,我擁著虹雪問道:“快樂嗎?” “唔~~” “還恨我嗎?” “我恨過你嗎?我說過嗎?” “你不會告訴我你早就有這個意思了吧?!” “美死你了。不過今天我真的很快樂,好久沒這么快樂了?!闭f這句話的時候,虹雪并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天花板。 “那你剛才為什么發(fā)那么大的火?” “難道還要我感謝你不成?你的手法不卑鄙嗎?” “我要是不卑鄙你能這么快樂?” “……” 見虹雪一聲不出,我連忙坐起來看她。她緊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我忙問道:“怎么了你?” 虹雪慢慢睜開了眼睛,也坐了起來,默默地看了我一會兒,一句話也不說,突然她輕輕地吻了我一下,說道:“不早了,趕緊起來吧,穿上衣服。別讓人看見了。”這時已經(jīng)快七點了。 兩個人開始忙碌了起來,穿好衣服,又打掃好戰(zhàn)場后,我才戀戀不舍地回到了這邊的屋里,倒在沙發(fā)上沒多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陣嘈雜將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一看,原來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一個辦公室的小吳正在打掃辦公室衛(wèi)生呢。 見我醒了,小吳笑道:“見你沒醒,就知道昨天加班一定加得很晚,就沒叫醒你,想讓你多睡一會,誰知還是把你驚醒了?!?/br> 我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搖了搖頭,搓搓臉,于是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四) 很快,忙碌的一天又結束了。在這一天的時間里,見了虹雪三次面,但我們都沒有講一句話。后兩次我剛想張嘴,但她都故意躲開了,弄得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下班以后,我故意早點到廠門口等她,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她。等下班的人都稀了,我又推著車子回到質檢部,發(fā)現(xiàn)門都鎖了,這才悶悶不樂地騎上車子回家。 到了家里,發(fā)現(xiàn)老婆早已回來了,正在廚房忙著呢。看著老婆忙碌的背影,我突然間覺得對不起老婆。和老婆自小就相識,后來又在電大一起讀大專,于是由相識變同學,接著變成了戀人,再后來成了家。 說句實話,對于家我盡的責任實在太少了。家務活我沒插多少手,日常生活安排我也很少費心,只是在每個月初將工資扣除零花錢后往她手中一交,其余時間我好象就沒做過多少事情。 其實當護士的她也忙得很,只是從未聽她埋怨過一句。雖然老婆長得不是多漂亮,身材也不是多出眾,但也算得上一般了,而現(xiàn)在我卻做出這樣的事來……心虛的我一改往日到家這開電視的習慣,而是連忙走進了廚房。平日很少進廚房的我,進了廚房后不知應當做些什么,于是只好問她:“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br> “沒有,沒有,別在這添亂了,看你電視去吧?!彼贿叧床艘贿叺馈?/br> “沒好看的。我真的幫不上忙?”我還不死心。 “這里用不著你,實在沒事就拾一下桌子準吃飯?!?/br> “得令!” 于是我收拾起了桌子。 很快三菜一湯上來了。盛好了飯,我們坐下來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體育臺正播NBA,我的雙眼很快就被電視里的畫面吸引住了。 “叮?!闭褙炞⒍⒅娨暤奈冶焕掀庞每曜忧么蛲氲穆曇趔@醒了。 “什么事?”我不明地問道。 “我說了半天了,你一句都沒聽,還問什么事?!崩掀派鷼獾卣f道。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這個小姚明真是不討人喜歡,什么時候不灌藍非在老婆大人教育我的時候灌藍,這不是找扁嗎?”我連忙討好老婆。 “哼,不說了,你看你的姚明吧?!崩掀乓琅f不依不饒。 “關,我關了你個小姚明,看你還惹我老婆生氣不?!蔽移鹕硌b作要關掉電視。 “不用了,我說的時候你用半個耳朵聽就行了。” “不,要洗耳恭聽,我先洗洗耳朵去,你等一會兒。”說著我就又要起身。 “討厭,就會哄我。和你說正事。院里要送我到省城培訓三個月,下個星期一就走。” “不會吧。上次你還不說這次培訓沒有你嗎?怎么又有了?” “小陳的母親身體不好,正住院呢,沒空去了,所以就讓我去了?!?/br> “天吶,那就我一個人了?也好,我回家住去?!?/br> “不用了,那太遠了。我對我姐說了,讓她過來住三個月,照顧你一下。” “那不太好吧。再說也沒事,我一個人也對付得過來。” “反正我對我姐說過了,她也答應了,你也不用見怪,記得每個月將生活費交給我姐就行了,而且我每個月最少還回一次?!?/br> …… 剩下的談話內(nèi)容就不多說了,只說當時我內(nèi)心的真心話吧:太高興了! 老婆的jiejie叫夢琪,她雖說和老婆是親姐妹,長得可不是姐妹的關系了。夢琪在縣文化館當教員,教舞蹈的。人長得美極了,身材極符合國際標準,特別是兩條美腿,最讓我心醉不已,雖然只比我小兩個月,可如今還是單身貴族一個。 聽老婆說在市里有了男朋友,可沒見過面,第一次上老婆家見到她后,心里就有點不安穩(wěn),這么個美女怎么就成了我的妻姐了呢?雖然心里想,不過也和虹雪一樣一直沒有機會啊。而且對她我的顧慮更多,必竟和虹雪還不一樣,和虹雪天天在一起,有一定的感情,而和她平時也少見面,而且見面時基本上都有老婆坐陪。 雖然有時也和她開些玩笑,但都不是多過份的,而現(xiàn)在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來讓我實現(xiàn)我的夢想,我的心里真是高興得要發(fā)瘋了。 不過心中的內(nèi)疚并沒有完全消除,晚上不顧早晨已進行了兩次,再一次和老婆緾綿了起來,直到老婆心滿意足為止。激情過后,老婆抱著我動情地說:“真好。” 我將她的臉摟在我的懷里,自己臉上露出壞壞地笑,卻反問她:“嫁給我后悔嗎?” “不后悔。” 我臉上的壞笑更濃了,如果老婆看到了,一定了不得。 很快疲憊的老婆就睡著了,而我卻在想著兩件事:一件是明天如何和虹雪交流,另一件則是下個星期與夢琪之間的事情了。 (五) 第二天,懷著一種別樣的心情走進了辦公室。 今天我想找個機會和虹雪好好地談談。 可是我從上班到九點,到隔壁辦公室去了四趟,就是沒見到虹雪的面。第四次我實在忍不住了,趁云紅不在時問了安琪兒,原來虹雪今天根本就沒來上班,早上打電話來說不太舒服,請假了。 一聽這話我心里當時就急了,并且隱隱地感覺到這事就當與我有關。 一上午都心神不定,連主任對我說下午一上班縣質檢局就有人來抽檢產(chǎn)品我都是用沒精打彩的口氣應的聲。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我連食堂都沒去就出了廠門,找了個僻靜點的公用電話住虹雪家打,我知道虹雪的丈夫中午也不回家。 好長時間才在話筒的另一頭傳來那熟悉而又略帶點疲憊的聲音:“喂,是誰呀?” “虹雪,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可能是虹雪沒料到是我,隔了好長時間才說話:“我沒什么,只是覺得頭有點疼。” “去醫(yī)院看了嗎?我去看看你?!?/br> “不,不,不用了,你別來,千萬別來?!?/br> “不,我去,我這就去?!闭f完我就掛上了電話。 虹雪家離廠子并不近,一咬牙打了個的就去了。(窮人啊,平時可是很少打的的,可現(xiàn)在為了……) 十多分鐘后,我站到了虹雪家的門口。想上次來還是和老婆在半年前來的,以前可都是有老婆相伴而來的,可這次終于做見不得人的事了,所以剛才離虹雪家還有200多米就下車了,并且還多繞了個圈。 敲了半天門,才聽見里面?zhèn)鞒龊缪┑穆曇簦骸罢l?” “是我,虹雪。” “叫你別來,你還來,你走吧?!?/br> “我不放心,你開開門吧。好嗎?!” 半天,終于門開了。虹雪一臉疲倦的樣子,看樣子一定是沒休息好。她一句話也沒說,就轉身進屋了。我關上了門,跟在后面進了屋。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都低著頭默默無言,半天一句也沒。我終于沉不住氣了,抬頭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也剛好抬頭看我,我們的目光剛好碰到了一起,然后我就看見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充滿了淚水,接著就順著面頰流了下來,從臉角滴落到了放在腿上的手面。 就這樣我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從憐惜的驚異中醒了過來,連忙坐到了她的身邊,一只手從她身后輕挽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則去擦拭她臉上的淚。她無力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兩只手卻將我的手抓住,不讓我去拭她臉上的淚。 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淚。我憐愛地自責道:“都是我不好,虹雪,要怪都怪我,你不要這樣。” “不,是我不好,我對不起阿建和小敏,不怪你的?!?/br> “根本就是我錯了,怎么能怪你呢?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報應的話,就讓老天報應……” 話還沒說完,就被虹雪捂住了嘴。 我輕移開她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我知道她是在自責,她的內(nèi)心還有個結打不開,“其實我們也都沒錯,只是我們的生活太沉悶了,一旦我們做出了改變一點生活內(nèi)容的事情,我們的觀念又讓我們覺得自己有一種負罪感,不是這樣嗎?可你看紅云,和她比起來我們又算得了什么?我們是因情而亂,可她因為什么?她只是在做交易,可何時又見她自責過?” 半天,虹雪沒說一句話,只是看著我,但目光中漸漸地多了份柔情,那柔情似水一般,很快就將我淹沒了…我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舌頭輕啟她的雙齒,和她的香舌絞緾在一起,兩只手則在她的身上游走著,輕撫著經(jīng)過的每一寸土地。 很快在我的撫摸下,虹雪變得嬌軟無力,整個身軀靠在了我的懷里,呼吸也開始急促了,我知道她動情了。 雙手從她背后解開乳罩,不帶吊肩的乳罩被我拿了出來放到了一邊,然后隔著衣服我輕撫著她的雙乳,并不時地捏一下她的rutou,沒幾下她的rutou就硬了,直直地立了起來。 輕解羅裳,虹雪全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昨天沒顧上仔細觀她美麗的身體,現(xiàn)在我要好好地將這一切補回來。 虹雪的身體屬于那種略偏瘦一點的體型,可是她的雙乳卻不象一般女人一瘦就小,而是很豐滿,和她在喂孩子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而且不下垂。 我將她輕輕地放在了沙發(fā)上,一口將她的右乳輕咬進了嘴里,而一只手卻揉捏著她的另一只rufang。她雙手將我的頭輕輕壓向她的胸部,而嘴里發(fā)出輕輕的呻吟聲。我的另一只手順著rufang滑向了她的腹部,最終來到了那叢林密布的地方,一個指頭探進了那幽深的洞xue,原來早已是路徑滑濕。 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縛,美麗的身體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我面前,我象一個貪婪的狼一樣,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輕輕將虹雪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虹雪很配合地展開雙腿,迎納我的到來。沒有任何的阻礙,順利地進入了虹雪的體內(nèi),那是一個溫暖而舒適的家,玉柱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輕輕包裹,每一次抽動,都能感覺到洞壁對我的擠壓和吸吮。 隨著抽動的加速,虹雪也加入到動作中來,每次都極力地配合著我的動作,而我每一次也都深深地刺入洞xue的最深處。終于虹雪的高潮到了,洞xue急促地收縮,而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吹胶缪┑哪樕辖K于有了笑容,我更加興奮了,沖刺一下接著一下,每一下沖刺都能聽到潺潺的水聲。隨著最后一下的進入,終于忍耐半天的火山爆發(fā)了。 激情過后,我有些無力地趴在了虹雪的身上。虹雪用她修長的手指拔弄著我的頭發(fā),“你呀……” “誰讓你這么讓我愛呢,讓我迷戀不已呢!” “就會說些讓人高興的話,你呀,真是個冤家!”說著她用力地在我額頭上指了一下。沒想到因沙發(fā)小,我只有小半個重心在她身上,這很小的一點力,一下子把我從她身上推落到了地上。 隨著我并不重的落地聲,她驚叫一聲就坐了起來,連忙拉我起來。身高體重的我哪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她能拉起來的?我稍一用力,就將她從沙發(fā)拉了下來,拉進了我懷里,我正想再鬧一下,又聽她驚呼一聲:“喲,快點,你要遲到了?!?/br> 不好,今天遲到可不得了,弄不好和飯碗有關的。想到這,我連忙起身,一邊套衣服一邊對虹雪講明情況。虹雪也顧不得自己穿衣服了,一邊幫我整理衣服一邊急切地說:“那你快點,到路邊打的走,可別晚了?!?/br> 看著虹雪一副小嬌妻的樣子,我心中的焦躁頓時減少了不少。 出了虹雪家,下了樓我是一路狂奔來到路邊。從虹雪家出來還有1分鐘,打的應當還來得及。 可是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縣城的出租車是真少,平時一會一輛的,可現(xiàn)在等了兩分鐘也沒見一輛,真是急死我了。我是一邊朝廠子方向小跑,一邊四處張望找的,一邊在嘴里罵著。拐了個街口,終于攔著了一輛,上車就催司機快點開。 還好,差一分鐘到了廠門口。下車遠遠地看見辦公樓前停著一輛面包車,一定是質檢局的車。就趕緊往廠辦公室跑,一邊跑一邊罵廠辦公室離廠門口太遠,又罵質檢局的人非來這么早。一邊上樓又一邊罵廠辦公室為啥要在五樓。剛上四樓沒幾級臺階,突然腿一軟,一下子跪在臺階角上,接著就從臺階上滑了下來。 (六) 我的哎喲聲吸引了四樓的人,很快工會、勞資科、供應科的人就出來了。一看到我躺在地的痛苦的樣了,立刻嚷嚷著送我上醫(yī)院。 四樓的動靜驚動了五樓的人,不一會兒又下來了幾個人,有我們主任、副廠長,辦公室主任,還有一張臉我很熟:是老同學趙翔鵬,現(xiàn)在是縣質檢局的辦公室主任。辦公室主任連忙招呼著人將我抬下樓,用質檢局的車送我上醫(yī)院,趙翔鵬也跟著上了車。 路上我是沒埋怨他,從未到我們單位來過,第一次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害得我還以為是多大的領導,晚了一點趕成這個樣子,如果有什幺問題,少不了要算帳。 他到?jīng)]多說什幺,估計見我這個樣子也沒說出口,只是一個勁地賠不是,說是想給我個驚喜,晚上還想請我吃飯呢。屁,還吃飯呢,腿沒事就行了。 嗐,是不是做壞事真的沒好報? 到了縣醫(yī)院是一連串的檢查,還沒進行第一項檢查,老婆就趕到了,什幺也沒顧上問,就帶著我檢查。呵呵,倒底是有人,就是不一樣,平時得兩三個小時的檢查,沒要一個小時就完了。 還好,骨頭沒事,只是肌rou傷得重一點,醫(yī)生建議休息一個星期再上班,但經(jīng)過老婆的授意后,就變得又重多了,得休息一個月。 一切結束后,趙翔鵬又將我送回了家,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說還要回廠里看一下質檢結果如何。 都走了,我躺在床上看著老婆忙碌的身影:又是燒水給我敷腿,又是上藥,我突然覺得我真對不起她。這幺好的老婆,我怎幺還能這個樣子呢?嗐!也真該如此,就算是上天罰我的吧。 老婆又給醫(yī)院打電話,說是我摔傷了在家養(yǎng)病,不能去進修了,要在家照顧我。 我一聽,剛回歸良心的那顆心又變得sao動sao動了起來,心里緊張了起來,必竟關系到三個月的時間和夢琪在一起的事情。還好,從電話里聽出醫(yī)院不同意,好象是名字已經(jīng)上報了,現(xiàn)在沒法再改了。 老婆掛了電話小聲嘀咕了幾句,后來對我說明天再到醫(yī)院去找院長去。我說要不我還是回家吧,可老婆死活不愿意,說是我父母年齡都太大了,這事也別讓他們知道了,其實也就是個把星期的事情,就別讓他們擔心了,于是我也就順坡下驢地同意了,說我自己也行,實在有事還能叫單位和朋友同學呢。 下班后,主任和科里的幾個人來看我,主任對我說下午質檢全部合格,叫我放心,說的時候還有些意味深長的樣子。 我想一定是指我還有個在質檢局辦公室當主任的同學這件事吧。他們也沒坐多久就走了,臨走時主任還叮囑我一定要好好安心休息,什幺時候好利索了再去上班,并說我這是工傷,我暈! 晚上趙翔鵬又來了,和幾個同學一道來的,帶了不少東西,幾個人天南地北地胡吹了一通,并說好等我好了出去好好玩玩。 夜深了,一天就要過去了,可大家都沒仔細問我為何上班晚了,連老婆也只是問了一句,后來就沒再問了,害得我在車上編好的理由全沒用上,也算自己命吧。 第二天上午把我安排好后,老婆又上醫(yī)院去了,回來時滿臉的不高興,不用問也知道還得去了,而這天已經(jīng)是星期五了,周未。 星期日下午,老婆地jiejie來了。 其實,這時我已經(jīng)好多了,自己偷偷下了兩回地了,但我表面上還是不下床的。老婆對夢琪啰啰嗦嗦地講了好多事情,晚上我都睡下了,她們倆還在原來大床上講個不休(我被驅逐到了小臥室里了)。也難怪,她們姐妹倆一到一起就有講不完的話。 就這樣,老婆將我交給了夢琪,星期一一早大老婆就走了,于是家里就剩下我和夢琪了,當然她還是要上班的。 中午夢琪不到十一點半就回來給我做飯,第一次吃夢琪做的飯,味道比老婆做得還要好,飯是坐在床上吃的,夢琪端飯給我的時候一彎腰,從她的領口里望進去,白色的乳罩下面兩個rufang顯露出她們的豐滿和堅挺。 第二次看的時候,夢琪好象察覺到了,臉一紅,但什幺也沒說,后來我吃完了她來收拾的時候依照那樣,于是我心里才安定下來。 吃完飯我勸她睡個午覺,我中午也是睡午覺的。她說好,如果有事就大聲叫我。 過了大半個小時,我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臥室前,可能是為了能聽到我的叫聲吧,門留了一道縫,從門縫里看進去,夢琪穿著老婆的一件睡衣平躺在床上,對于身材要高于老婆的夢琪而言,睡衣有點短了,只到她的大腿根,于是那粉紅的短褲一覽無遺地盡情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只可惜內(nèi)褲不透明,看不到里面的風彩,只是在內(nèi)褲邊依稀有那幺幾根黑黑的東西,應當是她那美麗的黑森林吧,但有點遠,看不太清楚。害怕她會突然醒來,我只看了一會兒就又悄悄地回床了。 晚上依舊,但似乎在我看她領口內(nèi)的迷人風景時她好象都在看著我似的,是做賊心虛還是確有此事?我拿不準。 (七) 每次看著夢琪那絕佳的身材在面前走來走去,那張美艷的面孔在眼前晃來晃去,自己的心中別提多么的著急了,而在薄薄的毛巾被下面早已直立向她致意許久的玉柱令我實在不敢平躺在床上。 在陪我看了會電視后,她就去沖澡了。我沒敢去偷看,一來是看也看不到,此外我也不知道她沖個澡要多久,怕被她突然出來碰見。 沖澡后的她換了件碎花睡衣睡褲,而乳罩好象也換了個薄而軟的,因為在一對驕挺的rufang正中有兩個小小的圓點透過兩層薄薄的布料向我昭示著什么。半截腿的睡褲下端露出了細白的小腿,而當她背對我的時候,可以透過睡褲看到內(nèi)褲勾勒出的形狀。還有些濕的長發(fā)散披在雙肩上,將睡衣都滲濕了,緊貼在身上,隱約中能看到她白晳的肌膚。一切看得我就差鼻子出血了。 在陪我又看了一會兒電視后,她提出還是早點休息,畢竟我還是個病人。于是還只能“躺在床上的我”也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她的服務了。原本我說她只要將水打來就行的,可是她不愿意,非要給我洗,我也樂得同意了。于是我趁她給我洗臉而在跟前晃來晃去的時候,細細地品味剛沐浴后的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清香。 她仔細地擦拭著我的臉、脖子和下巴。在擦到耳后的時候她好像停了一下,但很快又接著擦拭起來了。洗完了臉又給我擦了一下腳,就像個老婆一樣忙了一通后才將我安頓好,她這才自己去睡,臨走的時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著隔著個客廳的臥室里夢琪睡覺的樣子,又開始盤算著方法了。怎么好呢?還是用在虹雪身上的那種方法?我把握不大,畢竟還是個沒結婚的人,而且我也說不準她會怎么樣,聽老婆說她性子還是很倔的,一旦要是弄出個不愿意出來,那可不是小事情。 可面對這么個美人,我又怎能忍心放過呢?還是再等等吧,能吃就吃,不能吃也不能硬上,先培養(yǎng)感情再說吧,就象虹雪那樣,慢慢來。 過了一個鐘頭,心有不甘的我又偷偷地來到了她的門前,順著門縫往里看,黑黑的,看不清,只能大約看到她躺在床上正睡著。就這樣,雖然看不到什么,但我依然就這樣站在門口看,就象在觀賞一幅美麗的畫一樣。突然她翻了個身,嚇得我連忙逃回了床上。 轉眼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夢琪上班后,九點多,虹雪來了。 原來她是今天才上班的,一上班就聽說我的事了,于是立刻就趕過來了。當我打開門的時候,她滿臉關切但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望著我。進屋后,在確定家中只我一個人后,一下子就撲進了坐在沙發(fā)的我的懷里,半天才仰起頭,原來已是一臉的淚水。我愛憐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微笑著說:“沒什么事的,只是碰破了點皮,現(xiàn)在都好多了,剛才你不是看到了嗎,我都能走了,別哭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闭f著她吻上了我。 于是我們忘情地相擁而吻,忘了一切。 好半天,我們才平靜下來,我對她講了摔傷的經(jīng)過。然后我又將她擁進懷里一下一下地吻著她那滿是關切的臉,而一雙手則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并且得寸進尺地解開了她的衣扣,伸進了乳罩里,輕輕地撫弄起她的雙乳。她也用雙手勾著我的脖子,盡情享受著我的吻和撫摸。 在盡情地撫弄了她的雙乳后,我開始向下進軍了,越過了平原是一片森林,然后就是那迷人的桃花源頭。伸手輕輕一探,啊,原來早已濕透了,連內(nèi)褲都被浸濕了,而虹雪則早已羞澀地閉上了雙眼,默默地感受著。 我的中指探進她的密xue,那早已是個滑濕的洞xue了,一路暢通無阻。指尖碰到了洞壁,綿綿的,還有彈性。而水更多了,虹雪則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我的yuhuo一下子上來了,我將她放下就要解自己的褲帶。但此時虹雪則斷然拒絕了我的動作,理由是我身體不好,不行,等以后吧,有的是時間。 于是我在只能過過手癮和口癮的情況下和虹雪溫存了一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地讓她走了,出門前她說過幾天再來。